“真不愧是罗德岛的队伍……只是一支小分队而已,居然也坚强到这个程度,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紧握着手中已经习惯了的厚重盾牌,瑕光竭力调整着呼吸。
盔甲上多了好几处伤口,尽管应当没有受伤,但此刻,无论是肩膀还是身体都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她感到自己已经抬不起盾牌。
显然,敌人有相当程度的和骑士作战的经验,知道在给予她致命一击之前,更重要的是将她的体力消耗殆尽。
正如同泰拉历史上曾存在过的诸多以武立国的强大政权般,乌萨斯的边疆也有许多庞大的军事化都市,这些城市如同帝国权力的最末端,一般是由忠诚于帝国的乌萨斯军事贵族们所统治,但随着这些权力末梢的逐步腐化,正如同帝国本身一样,原本忠诚的这些军事都市也开始成了几乎仅仅听命于将军的私兵,其中有一些甚至愿意和罗德岛做交易,毕竟,作为一个具备一定研究水平的制药公司,罗德岛有着许多这些军事都市所没有的资源——而这些城市也有着罗德岛拯救这片大地所必需的东西,财富,矿石,日用品,有时甚至也包括人力。
但即便是算无遗策的博士,也不会猜测到当他们航行到乌萨斯边疆的某个军镇,并与之进行物资交换时,这座原本与罗德岛相处无比融洽的军镇,竟然会在一场训练任务中,突然向罗德岛的干员们发动袭击。
所幸罗德岛的战斗力颇为不俗,博士也多少做了准备,在一阵激烈的巷战之后,临光和凯尔希保护着博士,在其他干员的掩护下突出重围,其他仍旧留在舰上的干员同样挫败了对方跳帮的妄想,大多数干员都撤回了舰上,但唯独只有一支此刻正处在训练任务中的小队例外。
这支小队,便是由鞭刃——也就是瑕光心爱的姑母,佐菲娅带队,瑕光也在队伍之中,整个队伍共十一人。
不同于罗德岛上大多数的正式干员各自都身怀绝技,这些在切尔诺伯格事件后新近招收的干员尽管也接受过一些基础训练,却远远还不足以称为精英。
瑕光尽管实力已算得上不错,也还是被加入了这支训练小队里,既是为了确保队伍安全,也是为了让她能够更加适应竞技场之外的战斗。
可训练才开始了约一小时,敌袭便骤然而至——更准确的说,是一轮气势惊人的源石法术轰击。
起初,瑕光甚至以为,这是性格活泼的姑母刻意弄出来让大家吃惊的恶作剧,直到她意识到,姑母的惊讶甚至不亚于自己。
她们开始撤退,随即,遭到了近乎乌萨斯标准的战争手段——用源石法术减慢对方撤退的速度,然后让精锐蹑尾追击,仿佛狼群捕猎悍勇的野马,很快,新进干员们便人人带伤。
——那之后,佐菲娅姑母告诉她,让她留下,在这里阻拦追击者们。
这是很理性,自然的选择。
作为队伍中唯一的重装干员,她的撤退速度最慢,并且,也是队伍中除了姑母外最为强大的战力,以她的身手,即便面对一整支队伍,她也能拖上片刻,让大家撤退到安全区域。
“为什么……呜。” 她咬紧嘴唇,用盾牌强行接下又一轮法术粗暴的覆盖式轰击,尽管坚硬的盾牌又一次为她挡住了伤害,可她还是感到整个身体仿佛被弄到了即将散架的地步。
已经拖了够久了……他们,大概已经逃了出去。
她低声叱责着自己,因为自己有一瞬间责怪起了姑母,责怪起她为了九位并不亲近的新晋干员,而放弃自己的至亲。
换位而言——如果是她,即便会痛哭流涕,即便会在此后的一生都后悔这个抉择,她也绝不会带着姑母全速逃离,而抛下战力更弱的其他战友。
她们是高贵而勇敢,不畏苦暗的临光家系,为了亲情而抛弃骑士之名决不可接受。
可,如果是她和姑母易地而处的话—— 大概,会和姑母一起留下来吧?
源石法术轰击停止,接下来,是乌萨斯的士兵,同样的身着重甲,久经训练,两三人一组,战斗力绝不逊色于她,之前便是他们让她的铠甲破损不堪。
可令人感到十分不可思议的,乌萨斯的战士们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
将库兰塔那卓越的脚力发挥到极限,此刻,她思念着的姑母,便带着无畏的笑意,喘息着站在她的身边,右手带有护手的利剑扬起,就像她高扬的螓首一样美丽。
“大家都安全,无人受伤。砾说接应的队伍就在近旁,所以我回来找你了。” 丽人的左手微微渗着血,但随着她轻巧的跨步,瑕光的整具娇躯,便都处在了她右手那柄利剑的保护范围内。
“呜咕……佐菲娅……”
——她竭力握紧盾牌,泪水却不知不觉地从眼角滑落。
就像是她爱着佐菲娅姑母那样……对方的爱也毫不逊色。
只是,除了那份诚挚的爱意之外,姑母还有着比自己更胜一筹的责任心,在将大家都带出重围之前,她还不能丢下他们——
“呼,呼……好啦,该准备突围了,玛莉娅。左边的攻势就交给你了。”
面色微红的她调整着因为冲刺而慌乱的喘息,向着泪眼朦胧的玛莉娅漏出一个微笑。
故事的结局并不像童话故事里那么好,消耗了大量体力的佐菲娅,并没能再将瑕光带出重围,力竭的瑕光在被一个健壮的乌萨斯战士击倒时,只看到了姑妈手中的利刃折断,随即被从左侧而来的一记凶狠的盾击打翻,软瘫在地上的身影显得凄惨而美丽。
但她们打倒了十倍数目的敌人,给大家争取到了足够撤回舰上的时间。
这样死去的话,姐姐也会为自己感到骄傲吧?
随着一个乌萨斯士兵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颈,她的意识飞散前,回想起了她心爱的姐姐。
可当她们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没有如同预想的那样,被当场杀死——甚至,连身上的伤口也在源石技艺下愈合。
可从现在的景况看来,她们带着点痛苦地确定了,等待着她们的,大概是比起死亡更糟糕的,作为战俘被用来向罗德岛敲诈勒索。
泰拉的世界从未有过战争法,作为俘虏的她们的一切,全部都仰赖乌萨斯人的仁慈。
……乌萨斯人对卡西米尔人仁慈,想想就觉得好笑。
“唔……真是的……绑得好紧……哈啊……腿都酸了……” 佐菲娅轻轻扭动了一下娇躯,声音之中比起抱怨,更多的还是庆幸,她竟然并不怎么生气,就像这里并不是牢狱而是享受阳光的沙滩。
而两人身上的衣装,也的确不比沙滩上的人们穿着的泳衣更多。
“佐菲娅……” 仅仅看向姑妈的身体,瑕光的脸就红透了。
她心爱的姑妈,此刻抛开将双臂与双腿同时紧紧束缚住的绳索之外,与不着寸缕也没什么区别。
代表着罗德岛的白色外套,此刻破损到仅仅只能刚好盖住她赤裸的香肩,而本应包裹住她的上半身的黑色上衣,此刻已经不翼而飞,自然,垂落的白色外套遮不住她那一对惊人的丰盈豪乳,自然也遮不住她那因为久经锻炼而有着漂亮的弧线,又因为毕竟不再作为骑士搏杀,比起瑕光而言多了一些圆润的优美腰际,而下半身,佐菲娅那精致秀美,却总是遮得严严实实的大腿,此刻也足以被瑕光尽收眼底——喜欢用短裤配长靴的她,此刻不管是短裤还是长靴都不复存在,只剩下那本应和蕾丝胸衣相配的,与她成熟气质格外相配的黑色蕾丝内裤。
随着佐菲娅那成熟且性感的娇躯在绑缚下的微微扭动,那件破损的白色外套下,瑕光甚至能够看到她那粉色的乳晕。
“好啦,玛莉娅,我们可不是在度假,作为骑士,冲锋陷阵,而后不幸被俘虏这种事,一生中总会有那么几次的,相信博士他们正在设法营救我们。” 佐菲娅苦笑着轻声安抚眼前的金发丽人,此刻,瑕光的身体比起姑母还要显得更加勾人几分。
大概是因为身穿重甲,被认为比起佐菲娅有更大的力量吧,瑕光此刻保持着跪姿,双手和双脚被锁链铐在一起,让她只能以鸭子坐的羞耻姿态抬着头,甚至不能低头看看自己几乎不着寸缕的娇躯。
一身铠甲,大剑和厚重的盾牌自然全部都被拿走了,本来,作为内衬,铠甲内部还有着柔软而有弹性的软甲,再里面才是脱下铠甲时会穿的常服,此刻,软甲和常服也都没了,剩下的只有吸饱了汗水的内衣。
因为骑士的全身板甲即便对于库兰塔也有些太闷热,更不要说里面的软甲隔绝了所有空气流通,所以,每次训练都会内衣汗透的瑕光,总是会不同于保守的姐姐,选择所有的内衣中最为轻薄的一类——也就是说,从可露希尔那里搞到的,如同轻纱般的丝绸制作的半透明情趣内衣。
反正除了正经的姐姐会稍微谴责几句,训练结束后的更衣室里也不会有谁说什么。
可此刻其他的衣装都被脱光,只剩下被汗水浸透之后紧紧贴在酥乳和股间,勾勒出漂亮的乳首与身下的骆驼趾的情趣内衣,甚至让佐菲娅都有点心动,更不要说那些如狼似虎的乌萨斯军人。
佐菲娅只能暗暗咬紧嘴唇,希望在接下来几乎是必然的凌辱中,自己能够一个人把全部的凌辱都接下来。
“对不起……佐菲娅……要是我能和姐姐一样厉害……就不会让姑妈你……” 一向阳光的金发少女,此刻就连耳朵和尾巴都软软地垂了下来,声音听起来心灰意冷。
“不要这么说,你和玛嘉烈都是我的骄傲。当然啦,等到我们安全回去之后,就要给你加点训练课了……”
——佐菲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开朗。尽管,她也几乎没有过恋爱经验,但作为年长者的她,绝不能在自己心爱的家人面前,流露出软弱。
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房间门被重重地打开,两位乌萨斯军官,以及跟随着他们的几位卫兵走进了房间——几乎是立刻,他们的眼神就都被两位被缚的姬骑士所吸引。
“哈哈……看来罗德岛的日常生活不错嘛。这两个库兰塔,可都是姿容绝佳的货色,比起握着剑挥来挥去,她们的小嫩手更该握肉棒。”
“谁知道她们除了剑还握过什么?你看她们的内衣……恐怕除了当骑士之外,平常在他们那个草台班子里也负责当婊子吧?”
——两位军官的交谈中,瑕光几乎无法忍耐自己的愤怒,尽管佐菲娅竭力用眼神暗示,她仍旧努力挣扎了一下,弄得铐住她的铁链一阵响动。
“不要侮辱骑士……咕呜!” 随即,她那对漂亮的长耳被狠狠揪住一阵晃动,在瑕光吃痛的悲鸣声中,被铐住手脚,无法保持平衡的她被强行推倒在佐菲娅赤裸的大腿上,随即,这个还想对瑕光的小腹来上一脚的青年指挥官被另一位指挥官用力按住肩膀,但他还是恨恨地骂了一句。
“婊子,要不是城主让我留你们一命,你们这些银枪天马的后裔早就被我们挂在移动都市的旗杆上了。”
——在佐菲娅的挣扎中,她那漂亮的白色披风也被扯落,此刻,丽人的娇躯上,便只剩下了一件蕾丝内裤,而男人们也脱起了衣服。
生平第一次看到肉棒的瑕光羞耻到低吟出声,竭力闭上眼睛,可天生就比姐姐有更旺盛好奇心的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偷看。
“两位,我就将话说明白些好了——原本,我们对于罗德岛颇有好感,可你们的博士找了一个错误的护卫。”看起来多少稳重些的军官说道,“这座军镇中的所有人,都是昔年与卡西米尔的那场战争中一支乌萨斯军队的后裔,因为败北而被流放至此,我们都是听着银枪天马穷凶极恶的故事长大。所以,年轻人们在知道你们的战舰上有着银枪天马的后人时,一致决定一定要捉住你们。” 他和身旁的军官一样将衣服扔到一边,脸上露出了某种玩味的笑。
“本来,我们认为,银枪天马的后人必然是男性。我们可以把他五马分尸,用他的尸体祭奠在战争中逝去的乌萨斯勇士;但没想到——居然是他的女性后裔,这么想来,倒也未必要杀了……嘿嘿,嘿。” 佐菲娅低下头,与躺在自己大腿上的瑕光对视了一眼。
真不知道昔年曾经与他们的祖辈并肩作战的赫拉格与爱国者看到这些人堕落到如此状态,会不会恶心到吐出来。
随着男人们逼近,用力抓住佐菲娅的头发,金发的丽人贝齿紧咬,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我可以随便你们干……但玛莉娅还不是骑士。求你们放过她……” 姑妈竭力的请求,换来的只是男人抓住瑕光的一头秀发,随即,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强迫她摆出了跪姿,玛莉娅拼命扭动着脸颊,随着肉棒戳在她的俏脸上,她向姑妈投去求助的眼光,可被男人们团团包围的佐菲娅也自身难保。
“哦?看来,这个玛莉娅对你很重要咯?”男人恶狠狠地笑出声,“我知道,你们这些库兰塔婊子都喜欢装贞洁烈女……比如,在帮我们口交的时候,一口下去。为了避免这种事呢,只要你咬上那么一次,我们就会用锤子把她嘴里的牙齿一颗颗敲掉,我们说到做到哦?反正,没了牙齿,当我们的口交便器更方便。” 随即,男人的肉棒抵上了佐菲娅的嘴唇,那带着恶劣臭味的粗大阳物随着男人的脉搏而轻轻跳动,在佐菲娅的脸颊上留下些许浓厚的先走汁。
知道任何交涉对这些如同强盗般野蛮的士兵都没有意义,佐菲娅闭上眼睛,旋即,慢慢张开了檀口,随即,随着男人慢慢松开手,她主动地用舌尖沿着那膨大的龟头缓缓绕圈,直到唾液将整个龟头与包皮系带全部润湿。
“嘿嘿……这才像话……”
——即便鲜有恋爱经历,但,在社交场上游刃有余的她,自然不会完全不知道如何交合。
嘴唇噙住膨胀到发紫的龟头,用舌尖轻轻拨弄着尿道口以及龟头上最为敏感的尖端,她随即轻轻侧过头,亲吻舔吮着肉杆的部分。
即便是此刻,她仍旧希望用自己熟练的口交动作,让原本想要侵犯玛莉娅的男人们被吸引过来更多的侵犯自己,也许还有一点机会保住心爱的家人的那份纯洁。
“佐菲娅……呜咕!”
——羞耻和愤怒让瑕光的脸颊通红,她竭力握紧了拳头,可手脚都被缚的她,被两人强行按着脑袋转向姑妈的方向,强迫她将姑妈细致的侍奉全部看在眼里。
“给我好好看着,好好学——等马上你口交的时候,要是牙齿碰到了我们的肉棒,那,也是一样,咬一次,就给你姑妈的牙齿来一锤。” 一直舔舐到了肉棒的根部,卵袋上浓烈的腥味让佐菲娅几乎想要呕吐,随着她的舔吮,男人漏出享受的叹息声,直到他身后的另一个男人开始催促。
“真不愧是婊子骑士……哼,也该舔够了吧?现在就喂你吃点硬的!” 随着那双结实有力的大手扶住佐菲娅的檀口,她顺从地张开了嘴,粉嫩的舌尖微微吐出,显得格外勾人。
而她游刃有余的状态,也就到被肉棒一口气洞穿檀口为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男人那粗大,被舔弄到透湿的肉棒,格外顺畅地插入了佐菲娅的樱唇之间,她的喉咙中漏出一阵痛苦的咕噜声,一双温柔的美眸被噎到微微上翻,可男人毫不在意,在她因为喉咙被异物侵入漏出的干呕声中,男人猛烈地动起了腰。
在瑕光含泪的眼神中,对她所挚爱的姑母的,如同酷刑般的深喉凌辱开始——只是她现在没有机会再当旁观者,另一根肉棒抵上她的嘴唇。
“咕呜……呜噗……嗯唔!” 尽管被噎到双眸一阵阵泛白,可是,佐菲娅还是努力向着那个正恶狠狠地按住丽人的螓首的男人扭过身体,上下微微晃动着自己那一对豪乳,眼神就像是在恳求着对方放过瑕光,来一起侵犯自己那样,自然,她那一对少妇特有的,丰盈的乳房也成了男人们的战利品。
她被迫着整个躯体仰躺在地上,却甚至做不到平躺,而只能将身体扭曲成腰际在上的弓形,享受着她的口交的男人逼迫她将檀口张大到极限,随即肉棒仿佛要将她那拥有慵懒嗓音的喉咙彻底玩坏一样连续地动作着,每一次插入都直没入根部,而佐菲娅那高挺的琼鼻也没能逃过一劫,卵袋噼噼啪啪地与其上的毛发一起拍打着佐菲娅的脸颊,让美艳的少妇几乎窒息,她身上唯一没有被束缚的尾巴竭力在地上晃动着,可这毫无意义,另一个男人已经骑上了她的胸口,双手仿佛玩弄水气球一样,紧紧捏住那对即便因为仰躺而多少散开,仍旧有着惊人体积的丰盈乳房。
“呜噗,咕……咕呜!” 随便向着丽人的乳峰之间啐了几口,然后,佐菲娅那深邃的乳沟便成了这个乌萨斯人的自慰工具,粗硬的雄根在其中进进出出,佐菲娅无力地扭动着娇躯,双腮努力缩紧,机械地吞吐着口中的狰狞雄根,唾液因为仰头而沿着嘴角向上流过整个脸颊,与眼角被噎出的泪水一同流下狼狈的水迹。
而瑕光的檀口,也在同一时间被无情地洞穿。
“嗯唔……呜呜呜呜呜呜!” 甚至还没有第一次接吻过,总是带着令人心情愉快的微笑的瑕光的初吻,给了一根狰狞,散发着数日没有清洗过的浓腥气味的肉棒。
她竭力张大嘴巴,放任肉棒闯入自己的檀口,顶在喉咙上,令她生理性地干呕起来,身后,另一个男人紧贴着她的裸背跪下,双手绕过她被缚的娇躯,肆意拈揉着她那对尽管比起姑妈略微逊色,却盈盈一握的美乳,不时用指尖捏住她胸前的两点葡萄连连扯动,给她近似于酷刑般的快感。
她强忍着,香舌努力沿着那带着浓郁臭味的龟头旋转,慢慢将其上的污垢舔舐干净,拼命忍住呕吐的冲动将污垢和着唾液一同咽下。
如果是要打掉自己的牙齿,那她不会畏惧,可佐菲娅,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这样的,她不能让姑妈再因为自己受伤了。
“嘿嘿,这小婊子舔的真棒!” 她闭上眼睛,因为男人那蜷曲而长的阴毛撩拨着她娇嫩的脸颊,也因为她不想看见自己的姑妈那狼狈的姿态和眼前男人那膨大的肚腩。
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入她的檀口中,少女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让男人的抽插漏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听到这种水声的男性自然也用一种无比淫乱的评价来嘲讽着美丽的姬骑士。
她顺从地缩紧双腮,让压住自己脑袋的男人能够更加愉快地侵犯自己的檀口,而另外一边,佐菲娅在最初的狼狈之后也努力夺回了主动权,她集中全部的意志,努力让自己的喉管做出淫荡的吞咽动作。
终于,享用着佐菲娅的口舌侍奉的男人率先抵达了极限。
“咕呜……咕呜噗噗噗噗!” 美艳的少妇眸子一阵泛白,龟头整个挤进她柔软坚韧的喉咙,甚至让丽人的食道都强行撑开,就像是在给无法进食的病人灌输营养般,佐菲娅生理性地颤动着喉咙,将每一滴精液都吞进胃里。
“嗯唔……唔唔唔!” 而大概是不愿意在口交上耽搁太久,男人并没有炫耀自己的持久力,随着瑕光的双腮又一次缩紧,舌尖舔弄着龟头的尖端,在拔出肉棒的一瞬间,白浊从尿道口大股大股地涌出,喷射进瑕光的檀口之中,与少女满嘴的唾液混在一起。
“可不准咽下去,也不准吐——张开嘴给我们看看!” 顺从地,瑕光张开了嘴,整齐排列的,被护理得格外精致的贝齿之间,能够看见浓稠的白浊,以及黏在舌上的蜷曲阴毛,男人们因为这淫荡的姿态放肆地笑出了声,随即,身后拨弄着瑕光那小巧乳首的男人也松开了手,狠狠拍了一下跪坐着的她那圆润的美臀。
“我看你这表情不想吃精液对吧?那就给我把嘴里的喂给她——当然,要是你想吃的话,就她喂给你!”
——躺在地上的佐菲娅努力转过头,向着她露出一个狼狈的笑容,从口中吐出一缕在刚刚的强制口交中被送进嘴里的金发。
尽管强迫她口交的男人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离开,可享受着乳交的男人那粗暴的动作,以及随着她躺倒而整个压上的重量,仍旧令她几乎窒息。
“哈……哈啊……好……” 无法违逆男人的少女,并没有被解开束缚,她只能膝行着,一点一点向着佐菲娅那仰躺着的绝丽女体而去,最终,她跪坐在了至亲的身边。
“对不起……佐菲娅。都怪我……” 她拼命忍住眼泪,可美艳的少妇那被唾液,泪水与残精弄得透湿的脸上,只是漏出一个无力的微笑。
她低下头,吻上眼前绝丽那粘着液体的粉唇,随着芳唇的彼此交叠,瑕光伸出舌尖,与佐菲娅的舌相互缠绕,随着舌尖的动作,黏稠的精液与唾液一起,在男人们那满是欲念的眼神中,被一滴不剩地送进佐菲娅的檀口中。
某一瞬间,瑕光忘了此刻自己正身陷囹圄,佐菲娅主动用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舌面,她也主动用活动粉舌的方式迎合,就像是过去的姑妈那样,活跃之中带着真切的关心,尽管最后一滴精液也被佐菲娅咽下,两人仍旧持续着这令彼此情迷意乱的舌吻,直到佐菲娅的乳房被狠狠捏住,吃痛的佐菲娅娇躯一阵颤抖,而男人挺着那已经抵达极限的肉棒,强行插入到两人的芳唇之间。
本能地,两人努力用舌尖抗拒着侵入檀口的异物,可这样轻微的刺激便让肉棒迎来了气势惊人的喷射,白浊沿着唇角飞散到两人的俏脸上。
——然后飞散到两人脸颊上的,是同样热,却没有精液般黏稠,却有着比精液钝重多的铁锈味的东西。
稍微迟了片刻,她们才听到箭矢划过空气时发出的刺耳爆鸣声,瞬息之间,连缀的七声仿佛连成一声般,她们听见六具躯体倒下的声响。
“——!” 也许世上还有一些能做出以如此惊人的技艺射出箭矢的存在,可在瑕光与佐菲娅的认知之中,罗德岛上,能够做到这种射术,又能潜入到密不透风的监狱的存在只有一个。
尽管,说老实话,那个女孩,实在不很令她们喜欢,但此刻,她的出现便说明了一个事实。
罗德岛并没有放弃她们,博士并没有放弃她们——正相反,无论是罗德岛还是博士,都在奋力尝试着将她们救出。
“好弓术。玄铁?青金?或是白金?无胄盟竟会救援骑士,令我惊讶。” 白金的身上干干净净。
无论是银色的秀发,白色的衣裙,还有微微晃动着的尾巴,尽管这狭窄的房间中,多出了六具被洞穿咽喉的尸体,血染湿了两面墙和半个天花板,她却滴血不沾。
可本该是七具尸体,五个卫兵,两个军官。
那个看起来多少稳重些的军官,在最后一瞬间以相当卓越的敏捷避过了箭,仅有脖颈侧边血流不止。
但他攥紧了拳头,微微沉下重心摆出了准备战斗之姿势,显然乌萨斯的军官并非全都是无能之辈。
他无法低下头去捡起随着衣服一起丢掉的武器,而白金微微皱起眉头,也没有去取背后的箭,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即便以白金的高速也不敢保证能比这个久经训练的军官冲上来的速度更快。
“哎呀……毕竟有某个麻烦的人拜托了我麻烦的事呢。不管我是青金还是白金,我觉得你应该打不过我,要不然,你躺在地上,用手抱住头,我也装成没看见你带她们俩走,就当你其实做了一个噩梦?” 白金的声音清冷,提议却多少有些无厘头,她慢慢将手上的弓放下些许。
稳重的乌萨斯军官点了点头。
“我没有想到有无胄盟刺客参与,我见过你们的可怕。你放过我,我让你带她们走。” 他慢慢蹲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向白金展示,再慢慢放在脑后。
白金轻轻点头,然后,她低头,从地上的血泊中捡起一个死去卫兵的武器,眼神有一瞬间从军官的身上挪开。
“警戒!刺客入侵!警戒!警——”
——而那一瞬间,这个乌萨斯军官咆哮着,向着白金一跃而来。
他没能冲到白金身边,银色的秀发一闪,随即,她手持的武器没入到他的脖颈中,房间里多出了第七具尸体。
整个监狱的警报声如雷。
白金的瞳孔紧缩,她听见厚重的监狱门闸降落的巨响声,她不是迷迭香那样的施法者,如果监狱彻底锁闭,她将没有任何机会逃脱。
“快走——” 她割开绳索,试着让佐菲娅站起,可房间尽头的脚步声让她知道,接下来将会是一场血腥的战斗,而她们赢下来的概率渺茫。
“唔……咕呜……” 实际上,并没有血腥的战斗。
对付密闭空间中的敌人,方法要多少就有多少。
用落下的门闸后持续不断的脚步声逼迫着她们保持警戒,吸入更多空气的同时,也吸入释放出的大量麻醉性气体,连接受过抗毒性训练的白金也没能撑过半小时。
白金无力地睁开眼睛,整个身体的无力感令她想吐,大概从身体强度上她还是比起瑕光和佐菲娅差那么一点点。
此刻,三人被摆成了字面意思上的人字型,彼此都不着寸缕——两位金发丽人正用复杂的感情看着最后睁开眼睛的自己,白金无力地转转头,她看到她们正处在广场上,周围的男人们一眼都数不清。
即便因为正面面对银枪天马被击溃,而被剥夺了全部荣誉,他们仍旧曾是乌萨斯的强大军团之一,仅以人数来看,就远远超过罗德岛许多倍,失去了多数装备的他们,罗德岛也难以战胜。
台上,军镇的领袖正在宣布着胜利,而被紧紧束缚起来,将臀瓣朝向不同方向的她们,已经不再是可以交换利益的俘虏,而是再也交换不回利益,只能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的战利品。
“那架舰船,已经仓皇逃窜,可见的未来,也再也不会回到我们的军镇了——而当初曾打败我们的银枪天马,以及曾杀伤过我们的许多祖辈的无胄盟刺客,就在这里,看看她们精致的躯体,我们该对她们做些什么?”
“操死她们!”
“让她们当性奴!”
“用木棍搅烂她们的子宫!”
——她们看不见男人们的表情,只能看到彼此的脸,瑕光的脸上露出些许恐惧的表情,佐菲娅轻咬了下嘴唇,白金的脸上却并没有如何变化,可面向男人们的那无毛美穴之中缓缓溢出的爱液,却表明了白金心中同样也因为面前可能的淫惨结局而担忧。
“好!我的战士们,她们会是你们最好的泄欲道具,当她们死去后,我们会让三具艳尸被穿刺在木桩上风干!” 男人们大声咆哮着,这座军镇的男女比例实在悬殊,大多数男人不得不倾家荡产从龙门那里娶个在当地嫁不出去的妻子回来,都对她们垂涎欲滴。
如果领主将她们独占,恐怕甚至会引起兵变,因此只能忍痛割爱。
“她们杀了我们二十个人,我们应该为兄弟们报仇——等到她们榨出与20人重量相等的精液,我们再赐予她们死亡!” 男人们的污言秽语,让白金无声地叹了口气,随即被绑缚着的她提高了声音,那清冷的声音颇具穿透力,甚至让台上充满激情的军官都愣了一下。
“该动刀子就动刀子,该脱裤子就脱裤子……不要再搞这种战前动员的把戏了,听着真是无聊,就好像你们太久没见过女人,那玩意年久失修,要靠打鸡血才能硬起来那样……咕!” 随即,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银发丽人,便被狠狠地揪住一头秀发拉了起来,即便如此,她的眼眸也只是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她放松身体,放任自己那纤细的绝丽裸体处在台下成百上千的男性视奸下,那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肌肤,小巧,却有着完美形状的雪乳,以及甚至找不到一丝毛发,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阴阜,以及双腿之间淡粉色的一线天,全部被台下的男人们饥渴之极地视奸着。
“看来我们的便器还不太懂现在的情况呢,我觉得有必要给她一点教训。”军官恶毒地笑了起来,“我听说,马都要拴上缰绳才听话,而缰绳需要给鼻子穿环。不过,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流鼻血的样子可不好看——那么,就给她这对小小的奶子穿环吧!” 大概早就准备好了调教道具,很快,一个穿着医生服装的男人,便拿来了一个小小的托盘,托盘上,到处都是或大或小的环,有的足以穿过拇指,有的则仅仅与小指大小相当,而他身旁的助手则拿着大抵是用来消毒的装满液体和棉球的广口瓶。
“呼……就这样?我还以为要把我的胸部割下来喂给动物呢。” 白金轻蔑的笑,甚至稍稍挺了挺那小巧的乳峰,一阵轻风吹过,令她的乳尖充血挺起,却仍旧是漂亮的淡粉色。
“那么,就用这个最适合白金小姐的乳环吧。”
——而男人也便拿起了那最小的环,以及仿佛订书机般只手大小的打孔器,为了让这么小的乳环能够顺利地穿入乳首,白金需要忍受的痛苦将会大大超过瑕光和佐菲娅,此刻,她们被强行拉拽着胳膊跪倒在白金的两旁,医生的两位助手已经从托盘上拿起另外的乳环与乳链,在两位丽人的乳峰之上简单地比划着,瑕光的脸颊苍白,而佐菲娅也只能努力向自己心爱的家人投过一个安慰的眼光。
“呼……嗯……” 美丽的银发少女闭上眼睛,仅仅在男人将透明的液体涂抹在白金漂亮的乳晕和粉嫩乳首上时,她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唔……”
——随即,打孔器的脆响声,与白金的低哼声一起响起。
然后,那小巧的,连着乳链的乳环顺畅地穿过打孔器强行制造出的空隙,随即是另一侧,白金那稍具雏形的微乳尖端美丽的两点,便毫无反抗地被乳链连在了一处。
男人用小指指尖穿过乳环轻轻拉动,白金拼尽全力控制住了自己,仅仅是眉头微微挑起,可随即,这个刚刚为她穿上乳环的男人则用力拉动乳链——刺痛与她不愿承认的激烈快感一起,让她漏出娇艳的淫哼声,男人满意地笑。
“忘了提醒你了,小婊子……为了让你们的奶子赶快恢复到能让人玩的地步,我们可是下血本给你们弄了不少疗伤药。只是……新生出来的肌肤,难免会有点敏感,不知道无胄盟刺客这张冷冰冰的脸,在被干的时候是不是还能那么冷?” 白金向男人啐了一口,唾液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上,男人冷淡的一笑,将手放在身旁瑕光那一对圆润的美乳上来回用力摩擦了几下,就像是那对令罗德岛上的许多年轻人魂牵梦萦,连铠甲都遮挡不住的勾人玉乳只不过是便器旁边的手纸一般。
然后,他拿起了另一对乳环。
“玛莉娅她还没准备好……唔!” 心疼自己的家人,佐菲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勾人一点,可男人身旁的助手在男人的授意下,立刻便拿起了另一对和玛莉娅成对的乳环。
“她没准备好,所以你就和她一起被穿环吧——” 随即,伴随着简单的消毒,瑕光的一侧美乳被率先捧起。
“呼……只会疼一下,别告诉我骑士连这点疼痛都忍不了……” 白金那带点毒舌的鼓励中,玛莉娅咬紧嘴唇,就像是要看着自己的乳尖被乳环刺穿一样低下脖颈——也是此刻她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地方。
可随即,在佐菲娅带点慌乱的低吟声中,瑕光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佐菲娅的方向,就在刚刚,佐菲娅那绝美的豪乳尖端,因为充血而发紫的美艳葡萄,永久性地被打下了缰绳般的烙印,年轻的助手恶作剧地用力扯动那尚未完全愈合的乳环,让坚强的姑妈也忍不住漏出带点疼痛的哀求,而在瑕光的注意力分散的一瞬间,乳首上传来的疼痛令她的美眸中忍不住渗出了眼泪。
她也被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即便这时博士带着干员们赶来,那对还从来没有给未来的男友看过的乳峰,也已经永远不再有过去的美丽——仅仅想到这点,她就忍不住想要哭泣。
“噫呀……啊……”
“玛莉娅……唔……” 佐菲娅担忧地拼命转头,看向瑕光的方向,可是,却被抓住了分神的弱点,用力拉拽了好几下乳环,在治疗剂的作用下快速愈合的乳首那新生的肌肤,就仿佛蜜穴内的软肉般敏感,每一次拉拽,她都感到自己的蜜壶湿润了几分。
她多少有些庆幸……至少,对接下来的事情,她不会毫无准备,可,玛莉娅她……
“那么,接下来,经过昏迷时的核验,她们三个都是处女——今天,我们就先由在上一次战斗中击退罗德岛,立下最大战功的英雄来夺走她们的处女,如何!”
——白金的身体被一口气推倒,她抬头,看着天空中懒洋洋的云朵,试着让自己稍微放松一点,可很快瑕光那耷拉下来的耳朵挡住了她的视线,呈现出后入式的瑕光那一对刚刚被穿环的乳峰与地板来回摩擦着,令她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娇躯,而佐菲娅则同样被强压着脑袋呈现出土下座的姿态,脸颊紧贴着地面,放眼整个卡西米尔都足以被称为名媛的她,此刻甚至不能活动一下手指。
果然不出所料——被选中侵犯她们的男人们,都健壮到令人害怕的程度。
这样的健壮一般意味着笨重,对于无胄盟刺客来说,这种只有一身傻力气的家伙,想要刺杀几个都没问题,可偏偏,现在等待着被“刺杀”的,只有她那因为刚刚的乳虐而略微湿润的蜜穴,还有她珍重地保管了多年,等待着命定之人的处女膜。
如果说不悲哀,是假的,偏偏这个时候,身旁还有一位金发丽人努力拱着自己的娇躯。
“玛莉娅……白金,拜托了……她,还没有湿……” 来自佐菲娅的,很轻的声音。
大概即便没有湿透,男人们也不会浪费时间在前戏上,而是会一口气插进来,不惜用血作为润滑也要自己爽吧,可偏偏被白金的身体挡在中间,四肢都被紧紧束缚的佐菲娅,无论如何都没法帮助自己心爱的侄女完成前戏。
“喂,瑕光,你姑妈叫你张嘴。”
——带点疑惑地,瑕光做了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向着白金的方向转过头。白金努力挪动了一下身体,强行吻上了瑕光的唇瓣。
反正,初吻这种东西,丢给谁都是丢,比起丢给恶心的肉棒或者更加恶心的乌萨斯人那满是酒气的嘴唇,还不如给旁边这个虽然很讨厌但至少长得漂亮的骑士…… 即将失去处女的她,用这样的念头,用力吻住瑕光的唇。
瞬间的慌乱之后,瑕光本能地迎合起了那个吻,大概,她所想着的也是同样的事情吧——与其将第一次的双唇相接交给令人恶心的乌萨斯人,还不如交给彼此……即便,她们是相互看不顺眼的骑士和无胄盟刺客,即便她们都是女孩子。
以及,对方的唇,很软,带点温热的甜。
舌尖相互缠绕,白金本能地用舌尖探入到瑕光的唇瓣深处,掠夺着檀口中甜美的唾液,而短暂的犹豫之后,瑕光努力地做出反击动作,两人的舌尖彼此灵活地打着架,就像是想要享受这个最后能出于自己意志的吻一般,她们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身体也随着这个深吻而逐渐放松了些许—— 而后,在激烈的痛感中,绷紧到极限。
“噫呀……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近乎同步的,三人那艳丽的悲鸣声,以及即便被死死绑住仍旧拼命挣扎的美艳裸体,以及台下成百上千的人们的欢呼声,口哨声,让这场狂宴的气氛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好痛……姐姐……佐菲娅……呀……噫呀啊啊啊啊!” 即便多少有了润滑,可是,要让那娇艳的粉穴承受住这个强壮得惊人的乌萨斯人的猛烈抽插,还是差得远。
大概是库兰塔的种族天赋,在交合的疼痛令她的双眸泛白时,少女的蜜壶分泌出大量浓稠如浆的爱液,让她的蜜穴从最开始令人不快的干涩变成此刻的泥泞湿润,可即便如此,每一次那根粗壮的雄根抽插,仍旧令少女的蜜肉外翻出美艳的粉色,让丽人因疼痛而咬紧了白金的香肩,在小穴能够承受那根粗壮得惊人的阳物之前,疼痛令这位尚不成熟的姬骑士本能地呼唤着自己最信任的人的名字,可她的姐姐远在天边,她的姑妈也自身难保。
“哈啊……不可以……动的……好激烈……” 虽然仍旧没有失身,可是,比起白金和瑕光都要成熟的佐菲娅努力给自己做了润滑,也是因此,在瞬间的疼痛之后,比起疼痛更令她恐惧的淫靡快感便冲到了这位美艳熟女的脑海中。
尽管肉棒的大小比起侵犯另外两个女孩子的逊色些,可显然这个乌萨斯人比起其他人都更加懂得如何做爱。
他强迫着佐菲娅在高高翘起臀瓣的同时将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贴在地面上,手指激烈地搓动着丽人蓬松的尾巴根的同时,肉棒居高临下地整个没入那丰盈饱满的蜜壶之中。
这个姿势能够让男人抽插得更深——肉棒搅动着佐菲娅那从未被人染指的子宫口,每一次冲击都让丽人的蜜壶入口溢出带着血丝的蜜汁,近乎本能地,佐菲娅的蜜穴缩紧,渴求着更多的快感,即便她的内心深处悲鸣着拒绝。
“唔……嗯……咕呜!” 而即便是格外擅长忍耐的白金,仍旧在男人开始粗暴的动作时,漏出了吃痛的低哼声。
她那娇嫩纤细,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浮现出略微的凸起。
肉棒将她那一线天的娇嫩美穴强行撑开,而后,她的那一双修长玉腿上的绳索,被男人粗暴地割断,双腿被扛在了男人的肩上,这本该是难得的反击机会,可此刻被猛攻着蜜穴的白金,完全失去了作为刺客的余裕,那一双玉腿只剩下本能地在被侵犯时伸直的力气,可偏偏男人在此时甚至都还没有全部插入——在白金的惨呼声中,肉棒因男人得到了白金双腿的借力而插得更深,即便白金竭力缩紧本就紧窄的蜜裂,那根健硕的巨物仍旧强硬地洞穿了子宫口。
剧烈的痛感和快感混杂着扫过她的脑海,令她那始终保持着理性的眼眸泛白。
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合,同时失去了小穴的处女和子宫的处女,而这甚至还不是结束。
传说中,库兰塔与那些高贵的马匹出于同源,任何一位曾经蓄养过马匹的农场主,都会知道马匹那惊人的硕大阳物,以及与硕大阳物相应的,等待着侵犯的雌马那格外敏感的小穴。
库兰塔人的身体也并不例外。
“哈啊……不行……好痛……噫呀……呀啊……” 不知不觉的,每一次肉棒激烈地洞穿丽人的蜜壶,瑕光那青春靓丽的娇躯都会在淫靡的快感中扭动,而尽管瑕光仍旧绝望地叫着痛,可是,随着蜜壶中分泌出的粘滑蜜汁逐渐将整根肉棒沾满,瑕光的悲鸣声中,也逐渐混入了淫悦的气氛,乌萨斯人用双手抓住她的香肩用力向后拉扯,强迫瑕光的整个上半身抬起,将仍旧含泪的美眸和那一对酥软椒乳全部展现给另外一边围观的男人们,而身后健硕的乌萨斯人则如同炫耀着自己的体力一般,用更加加快的抽动让瑕光的舌尖控制不住地吐出。
“那么痛的话,就不要喷那么多爱液出来啊!” 男人的声音引发台下的围观者们的哄笑,大概是内心深处有着抖M的成分,瑕光的蜜壶在男人的侮辱声中更加激烈地收紧,让金发的姬骑士漏出不成声的悲鸣,而被压在地板上的佐菲娅绝望地扭过头,却只能勉强看到瑕光那被抽插到晃动不已的,从肩头垂落的金色马尾。
“真不愧是卡西米尔的名媛,这小穴的感觉太棒了!” 知道自己无法抗拒肉棒,佐菲娅努力缩紧小穴,试图将更多男人的视线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即便她知道,以台下男人们的数量,即便自己和白金将九成的男人目光尽数吸引,数十人的轮奸也足以让瑕光被玩弄到崩坏,可作为长辈的她还是做着徒劳的努力,而她那丰满柔软,给予每一次抽插以完美体验的翘臀,也的确给予了身后的男人相当愉悦的体验——尽管摆出羞耻之极的土下座后入位,她完全看不到周围人们的表情,可从那些放肆地对她而来的污言秽语中,她知道,大概,自己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
“艹……射了,这婊子的小穴真棒……接好了,婊子骑士!” 这个技巧最好,让佐菲娅体会到一波胜似一波的快感的男人,却在佐菲娅努力的反击下,比起其他人更早地抵达了绝顶。
随着他猛烈的抽动,佐菲娅只感到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大量的精液仿佛正在被水泵灌入她的小穴一般,令她的臀瓣一阵阵生理性的痉挛,几乎所有的精液都全部灌入到了她的子宫中,强行将佐菲娅如同木偶般带到了高潮——终于,这个男人仿佛首战告捷的骑士一样,拔出自己那即便因为射精而委顿,仍旧超过平均水平的肉棒,用力拍打佐菲娅那如水般温润的娇臀,而随着猛烈的拍打,丽人那仍旧高高翘起的臀瓣又一次溢出了些许混杂着爱液的白浊,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个打算征服这位婊子骑士的骑手。
“嘿嘿……无胄盟的大刺客,现在怎么摆出了一副婊子般淫贱的表情……哈哈哈……” 听着同伴们在淫欲中的哀鸣与喘息,自己的那一对小巧玉乳则被这个体格巨大的男人肆意虐待着,用手指扯住乳链不断向上提起,每一次扯动,都让白金不得不挺起自己那酥软无力的腰际,让男人那粗大的肉棒凌虐着她那紧窄之极的蜜壶,将那未经人事的小穴改造成这个素未谋面的粗野男人的形状,也让白金那坚定的心智仿佛狂浪拍打着的礁石一般,随着男人那每一次都填满子宫的抽动和他那近乎三倍于自己的恐怖体格而一阵阵地动摇。
“呀啊……只有……痛……和……哈啊……恶心……而已……” 可唯独只有心还无比坚强的白金,尽管眼神慌乱地游移,仍旧努力用含混不清的词句斥骂着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可随即,在白金的惊呼声中,她那盈盈一握的光洁纤腰,便被这个如同铁塔般的乌萨斯人用力环住,一把抱起。
在重力下,她只感到那根粗壮而上翘的肉棒一口气顶到了自己那在半小时前还未曾被任何人染指的娇嫩子宫最深处,伴随着令她疯狂的快感,更加令她恐惧的,是男人肆意揉捏着她光洁玉臀的手,她的尾巴慌乱地晃动着,因为和娇嫩的尾巴相连,库兰塔人的菊花都相当敏感,显然,直到被银枪天马击溃,耻辱地被放逐到乌萨斯边疆之前,都曾经在卡西米尔境内肆意奸淫掳掠的这支队伍,人人都知道库兰塔女人的这种弱点。
“嘿嘿……兄弟们,这婊子刺客说,老子的实力不行,哪个平日里睡过的妓女最多,技术最屌,就上来帮老子干她的菊花!”
——那尽管远远比不上佐菲娅的丰盈饱满,比起久经锻炼的瑕光也差了许多的臀瓣,却有着两位伙伴都无法相比的,无比精致细腻,如同真正的白金般耀眼又勾人欲望的肌肤,如果不是这支队伍还多少算得上有一些军纪,大概,白金的肌肤上很快便会多出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
可这份我见犹怜的精致细腻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温柔对待,他粗暴地将白金的玉臀向着两侧分开,暴露出美艳,微微见汗的臀沟,以及徒劳地缩紧又因为男人肉棒对小穴的猛烈插入而略微张开的粉嫩后庭花。
“来!”
很快便有人主动请缨——将一身衣装随意脱光向着地上一扔,这个尽管没有台上的男人们粗壮,反而显得肥胖丑恶的乌萨斯人,却有着与大多数胖子不符的阳物长度。
“咕呜……恶心……你们是不是没女人的时候……哈啊……就经常互相干菊花啊……那么熟练……嗯唔唔唔唔!” 白金的嘴唇被眼前的男人粗暴地夺走,她条件反射地想要狠狠咬住探入自己唇瓣的粗糙大舌,可身后的男人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就像是看准了她放松的时机一般,一口气插入到她娇嫩的菊花之中。
敏感的后庭穴肉被令人作呕的肥猪侵犯,可偏偏她无力反抗,那粗短的手指就像是知道库兰塔人的敏感点在何处一样配合着另一边肆意侵犯着白金那娇嫩蜜壶的肉棒一起连续动作,很快,第二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插入,再也无力反抗的白金放任自己的唇被男人更加激烈地掠夺,直到亲吻够了的男人慢慢松开已然被吻到略微缺氧的白金,放任白金那穿着乳环与乳链的雪乳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一双美眸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可被征服者的愤怒,也只能引起征服者们更加强烈的欲望而已。
“咕呜……恶心……乌萨斯人的臭口水……简直和源石虫的血一样难喝……噫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更多毒舌的话语,身后突然的双穴插入,以及整个贴在自己后背上,沾满汗水的肥胖躯体,便让她失去了出声的余裕,本能的悲鸣声中,她那一双美眸泛白,高潮的越发临近让她优美的粉舌吐出,而丝毫不介意嘴唇被另外一位战友吻过的肥胖乌萨斯军官,拽住她的银发强迫着她向后转头,而后,便用自己的嘴唇强行吸吮住白金那柔软的粉舌。
“嘿嘿……婊子刺客这张嘴可真硬……可这么硬的小嘴,亲起来也是软的,就跟你的骚穴和菊花一样软。” 面对这令人作呕的调情词句,白金只能用无力的愤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志,而很快,与她一同受难的两位姬骑士的后庭处女,也在同一时间丧失。
“要射了……嘿嘿,银枪天马的后人?中间混了婊子的血吧,先祖看你这么骚贱的样子都会哭啊!”
——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着佐菲娅那温软勾人的美穴,仍旧保持着双腿大幅度岔开,脸颊贴在地面的羞耻姿势,那一对美艳的豪乳同样贴在地板上,穿着乳环的充血乳尖在地板上来回滑动,带给她一阵阵混杂着刺痛的淫悦,而乳房本身则被身后的乌萨斯人的一双大手掐住乳根狠狠来回拉扯,男人一边狠狠侮辱着佐菲娅,一边毫不留情地用肉棒继续冲刺,佐菲娅的美眸一阵阵艳丽的上翻,仍旧保存着体力的她努力缩紧蜜壶,对抗着这个男人的狂抽猛插,却只是引来了更多粗鲁的侮辱。
“哈啊……咕呜……好……厉害……又要……去了……咕噫呜!” 她甚至还能恰到好处地演出自己淫靡的姿态,让男人们抛下玛莉娅,将更加残暴的凌虐留给自己,可这样的演出很快便被真正的淫哼声所取代了,男人的大手肆意摩擦过她沾满精液的股间,刚刚才被中出过,每一次抽插都向外大量溢出,与蜜液相互混杂成泡沫的浊精沾满手指之后,男人便开始了对佐菲娅的菊穴攻势,姑妈与侄女绝望地向着彼此投过眼神,此刻,玛莉娅那久经锻炼,尽管比起佐菲娅的肉臀而言小巧不少,却更加挺翘饱满的美臀,正被用工具强行扩张。
“不准……侮辱我的血脉……咕……杀了我……你们这群懦夫……呜呜呜呜呜唔!” 大概是懒得使用手指,沾满了润滑液,前端纤细,后面却如同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假阳具,将瑕光的玉臀慢慢撑开。
为了方便让假阳具插入,男人松开了抓住她双肩的双手,而是放任她如同心爱的姑妈一样,摆出脸颊紧贴地面,如同土下座般的后入姿势。
尽管竭力想要收紧后庭花,可是,就像是算准了年轻的姬骑士会这样做一般,在假阳具的插入受阻的一瞬间,男人突然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瑕光完全没有抵抗这种抽插的经验,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般的快感,徒劳地感受着肉棒一次次猛冲着让她在交合最开始还疼痛到忍不住流泪的穴肉,膨大的龟头与冠状沟将其中的每一个皱褶强行撑开,而一并被撑开的,还有她娇嫩的雏菊。
终于,随着近乎狂猛的抽插,佐菲娅和玛莉娅的身后,两个男人近乎同步地迎来了最终的喷射,而容姿酷似的姑妈和侄女,就连高潮的姿态也格外相似,恍惚地努力向对方扭过头,伸出舌尖就像是想要亲吻隔着数步远的彼此,可最终,被缚的她们还是只能徒劳地颤抖着,在一阵腰际的痉挛之后,无力地软瘫在地上,彼此饱经摧残的蜜肉随着肉棒的拔出,仿佛还在自作主张地挽留着肉棒一般,颤抖着喷吐出小股粘腻的,被肉棒搅拌到满是泡沫的白浊。
而自然,留给她们休息的时间,是零。
“好了,她们的双穴都已破处完成——接下来,她们是你们的了。只要她们不死,你们想怎么干怎么干。” 终于吊够了气氛的长官,淡淡地挥了挥手,宣告了这淫耻的破处仪式结束,他相信,如此慷慨地将这三位美艳的肉玩具赏赐给手下,可以让他军镇之主的身份当得更稳。
事实也的确如此,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后,男人们争先恐后地爬上了这处刑台般的展台。
“干死那个风骚的熟女!她还朝着老子扭屁股!”
“那小婊子的菊花也很他妈骚,等不及了——” 玛莉娅和佐菲娅身上的绳索,被男人们随身携带的刀具轻而易举的割开,可这当然不是为了让她们舒服一点,唯一的原因,是为了她们那两双柔软到仿佛不该用来握剑和盾牌的纤手。
“佐菲娅……咕呜……呜噗……嗯唔!” 后庭花中的那根假阳具被粗暴地握着上下旋转了好几次,然后,在瑕光本能地张嘴悲鸣的一瞬间,她的檀口被一根细长的肉棒所占据。
还没有习惯口交的她本能地用刚刚被解开的双手推挤着那根肉棒的主人,而身后的假阳具则被轻而易举地拔出,仍旧沾满肛穴之中的液体的它被随便丢弃在了一旁,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肉棒。
“好好给我们撸,婊子……不然,我们接下来就砍了你的手,你可以看着你的手把你姑妈的小穴玩到高潮……对,就这样,上下慢慢动……” 尽管没有假阳具那样长,可在粗壮程度上却不逊色的肉棒,将丽人那淫荡的肛穴强行撑开,瑕光喘息着挣扎因为被绑缚太久而无力的双臂,只是很快,双臂难得的自由便被两个乌萨斯士兵所终结了,那一双因为长期训练而有着优美线条的玉臂,被强行抓住,紧紧握住不同男人的粗大雄根,而本能地想要握紧的双拳,在男人们的恐吓下本能地张开,放任那膨大,灼热的阳具穿过她的虎口,而后,在男人们的指令声中,被同时插入菊花和小嘴的玛莉娅,便含着泪水,用自己格外不熟练的手淫技巧为如狼似虎的乌萨斯士兵们做着手交服务。
“我可比不成器的侄女要淫乱得多……别再强迫她了,我会让你们……哈啊……都爽到上天的……嗯唔唔唔唔!” 双手被解开的佐菲娅淫荡地将自己的臀瓣挺得更高,可此刻,勾引无助于解脱她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困境,成百上千的男人与三位佳丽的比例差距令人绝望,而在这样绝望的比例差距之下,佐菲娅也无法再维持之前那样土下座的姿势了。
“嗯唔……一起插……可以哦……唔……只求你们……放过……玛莉娅……咕呜噗!” 低吟着小声的哀求,她的身体被两个精壮的乌萨斯士兵抬起,随即,她在男人们的动作下,慢慢沉在了一个仰躺着的年轻人的腰际。
被连续抽插的她那淡粉色的蝴蝶美穴中,爱液和精液不断滴落,将她身下男人的龟头打湿,还未等待她做好准备,她的腰际便随着男人们在她的肩膀上施加的压力被强行压下,蜜壶又一次被肉棒填满。
“都是一家亲戚,你那个玛莉娅叫得比你都骚,装什么呢!” 在男人的污言秽语中,美艳的熟女娇躯上,每一个能够成为小穴的地方,都变成了男人们的自慰工具。
上半身被强迫着弯下,沾满精液的后庭花自然无法免俗;被身下的男人用手指穿过乳环,来回拉扯,不得不低下头的她也没能避免口交,跪在她面前的乌萨斯年轻人按住她那温软的螓首,甚至没有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便仿佛对待性爱玩具一般,开始了令她双眼翻白的深喉淫辱;甚至连她的那双柔软的,晃动不已的尾巴也没能免于男人们的淫虐,在含着肉棒的佐菲娅吃痛的悲鸣声里,她毛茸茸的尾巴似乎是吸引了不少乌萨斯人中的福瑞控,敏感的尾巴尖被肆意搓弄着,而整根尾巴则被强行卷曲,卷住了一个男人粗大的雄根,随即,乌萨斯人便用这根尾巴自慰起来,而被三穴同入的佐菲娅无法阻止,只能竭力用双手撑住地面,拼命忍耐着兼有羞耻和淫悦的感觉。
而被以三明治的淫荡姿态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的白金那同样被紧紧束缚,只能高举到头顶的手腕,却没有那么幸运,能够如同两位姬骑士那样得到解放,自然,唯一的原因,便是白金那令人完全联想不到刺客,仿佛每天都会用牛奶沐浴再细心擦拭的,白腻而娇嫩的肌肤。
此刻,这些乌萨斯人们想用另一种牛奶来浇灌它。
“嗯唔……真是……恶心……哈……哈啊……” 高高举起的双手,因为被两个男人以三明治般的样子包夹着,而完全没有放下的可能性。
为了照顾自己的战友们,两个包夹着她的男人体贴地伏低了身子,让白金的双腿能够垂落到地面的同时,也让周围的男人们射出的精液能够飞溅到白金那如同美玉般娇嫩的侧面曲线上。
没有一丝毛发,却因为淋漓香汗而显出些许粉色的光洁腋下也好,仿佛用单臂便可以拥住的赤裸纤腰也好,因为激烈的快感而本能地缠住眼前男人的腰际,又因为高潮而脱力垂落的一双玉腿也好,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就糊满了好几发浊精。
“看你这个表情,这不是已经快要去了吗?” 那紧窄之极,也格外敏感的蜜壶,在几十分钟的疯狂抽插后,已经抵达了极限。
白金羞愤地瞪视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可那甚至开始本能地配合男人的双重抽插而扭动的娇嫩裸腰,已经完全称不上是在反抗了,而白金那原本冷若冰霜的脸,此刻也满是淫悦的春色。
“咕呜……没有……要……去……唔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猛烈抽插着白金的男人的回应,便是用手指用力扯动她的乳链,如同枝头新生的葡萄般小巧却充血到极限的两点在扯动下让白金的身体向前动作,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金的身体几乎是立刻绷紧,淫靡的娇呼声中,粗大的肉棒在与它极不相称,被撑开到极限的淫穴之中一阵阵泵动着,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入到少女的子宫中,而抵达了高潮的美丽刺客则用更大量的爱液作为回应,不愿悲鸣出声的她低下头,用咬住男人肩膀的方式压抑着声音,可却在双穴同入的激烈高潮下失败。
白金那一双温香软玉的裸足本已穷尽了力量,却在高潮时的痉挛中一口气伸直,在地板上擦出带着些许汗液的痕迹,而周围的男人们的回应,只是笑着将又一发精液留在了她白玉般的一侧裸足上。
她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身躯,顺从着男人们的动作,将她的双腿向着两侧大幅度分开,暴露出甚至没能完全合拢,正汨汨溢出爱液和浊精的小穴,看着一根根或长或短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将精液射在她赤裸的腿弯和小腿之间。
距离她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被精液同时灌满直肠的玛莉娅和佐菲娅从喉间漏出混杂在干呕中的痛苦淫声,甚至还没有等到精液从臀沟之中溢出,已有两个男人补上了位置,甚至连彼此相视都做不到的她们只能在手中的肉棒射出精液离开的短暂瞬间试着向彼此的方向伸出手,可很快,在喉咙中插得更深的肉棒便会让她们再度沦陷于肉欲之中。
当又一根肉棒顶在她粘腻的小穴入口时,她闭上眼睛,放任男人一边凌虐着她那小巧的玉乳,一边用膨胀到发紫的雄根一口气洞穿她颤抖不已的蜜唇。
今日的刺客与骑士们,注定无眠。
“咕呜……唔……呜……” 跪在池水边的白金,正木然地为一个肥胖的乌萨斯人做着扫除口交,粉嫩的舌尖轻巧地动作着,将肉棒上的残精与污垢尽数舔弄干净,那根黝黑的肉棒与同样污浊的毛发,与她即便被白浊染湿,仍旧显得白皙可人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泛着令人作呕的白色的池中,佐菲娅用略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擦拭着恍惚地喘息着的玛莉娅那被精液弄到污浊不堪的脸颊,尽管她无论是脸颊还是香肩上都黏着比心爱的侄女更多的白浊。
在过去的几天里一直被无休无止地奸淫的她们昏迷后又清醒,直到最饥渴的男人也看不上她们那被精液糊了好几层的身体,她们才被随意丢进了一个水池中。
万幸的是池子下方是供暖管道,所以,至少连衣服都没有的她们还不会因为失温而倒下。
可幸运和不幸相互挂钩,在短短的几天之后,原本还足以让三人同时沐浴的小小水池之中,因为水温较高而蒸发的水被不断加入其中的精液填补,很快池中的水便已经被浓厚的精液染成了令人作呕的浑浊白色,而味道则更是如同丢到水里煮开了的石楠花。
显然没有换水的意思的乌萨斯男人们,会饱含恶意地将失神的她们一口气抛到精液池中,看着呛到满口精液的少女们挣扎着露出头来,再用从轮奸中收集到的满盆漂浮着泡沫和些许蜷曲毛发的精液,让精液池里的白浊再浓厚一些。
该说人是很强于适应的动物呢,还是说她们都很坚强呢,她们已经习惯了像这样被侵犯的日子,或者说,多少还残存着希望的她们,期待着罗德岛,亦或是临光,亦或是远在卡西米尔的什么人,会来援救她们,为此而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呜……咳……咕咳!” 终于,对乌萨斯人的扫除结束,可白金的苦难却还没有结束。
享受完扫除口交的男人随手一推,这几天来,除了喝下了十多升精液之外,没能吃到任何东西的无胄盟刺客虚弱到连这样平常的动作都无法抵挡,原本跪坐着进行侍奉的她徒劳地划动着双手,试图抓住男人的衣角,可最后还是跌入了精液池中,溅起大量白浊的水花的同时,也让空气中恶心的白浊气味更加浓烈。
“噗……咳……咳……哈啊……” 乌萨斯男人吹着口哨离开,在他的身后,用自己那丰盈柔软的娇躯支撑着纤细的银发少女,佐菲娅帮助她努力从厚厚一层黏稠的精液中挣扎出来。
一头银发被染成污浊的颜色,白金俏丽的脸颊也因为呛水而扭曲,在金发丽人的反复按摩下,她张开嘴,吐出大量的白浊,让池子里的精液又多了些许。
这些天来,凌虐够了她嫩滑的肌肤的男人们总会选择将白浊射在她娇嫩的檀口之中,仅仅一上午,她就喝掉了数十发每一发都足以灌满口腔的精液,佐菲娅带点心痛地直到她吐完全部的精液,才轻轻擦拭她的嘴角,在持续整天手口并用的侍奉中,白金没有余力注意,也不可能清理嘴角黏着的,来自男性卵袋的蜷曲毛发。
“我应该再多撑一下的……” 微微扭头看了一眼趴在池子旁边,被连续中出而昏迷,暂且睡着的玛莉娅,佐菲娅带点心痛地出声。
明明骑士和无胄盟刺客之间多数时候彼此仇恨,可如此激烈的凌辱中,鼓励着彼此的她们即便嘴上还多少有些不愿意承认,心中已经将彼此当做了重要的友人。
“你还多撑一下……吐得一身都是的是谁啊,你觉得你能撑,那些男人们可不觉得,我作为刺客,可是接受过对抗拷问的训练,总归比你们这群脑子里都是肌肉的骑士强点。” 被一根如同婴儿手臂般的巨根强制深喉的金发丽人,即便竭力忍耐着,还是在男人射精的一瞬间吐出了胃里的所有东西,那难闻的酸味让男人们都不再愿意继续侵犯她,用水管把她身上的呕吐物冲掉之后便扔到了精液池里——作为代价,自然是玛莉娅被凌虐到昏迷,而白金被一直侵犯到现在。
佐菲娅的指尖怜惜地戳了戳白金那被玩到满是指印的微乳,旋即挺了挺自己那同样残留着指痕的乳峰,白金羞耻地微微缩了下身,将那对饱经摧残的鸽乳浸泡在散发着浓郁腥味的白浊里,希望精液真的有护理肌肤的效果。
“脑子里有没有肌肉我不知道,身上的肌肉比例应该是白金小姐多些的哦。”
“哼……总之,下一次,我也要这样吐一次……” 少女的低吟声只是让佐菲娅轻轻伸手揉了揉她的一头湿润秀发,过去的几天里,三人那拥有美好发质的发丝也同样成为了不少乌萨斯人的手淫对象,每天都弄得粘腻不堪。
可就连三人这不算美好的短暂休憩时光,也注定没法好好享受。
“别泡了,母狗们——今天该给你们上点别的花样了!” 一个乌萨斯军官走了过来。
无论是白金还是佐菲娅都知道,即便此刻的人数是二对一,被凌辱到全身瘫软的她们也没有机会取胜,而任何形式的抵抗,哪怕是一个敌视的眼神,都只会引发更激烈的侵犯。
“是~~~~”
所以,白金唯一的反抗便是拖长了音回答,而佐菲娅则一言不发地轻轻拉了拉玛莉娅的纤手,总算恢复了些许体力的她从精液池中撑起身体,很快,军官身后便站上了几个人——其中一个拿着她们都很熟悉的水管,而另一个带着恶毒笑容的青年人,拿着三条细长的金属狗链。
正午的阳光耀眼,令三人伏在地面上的后背很暖,可三人通红的脸颊,却与后背传来的暖意毫无关系。
“给我爬快一点——给你们这群母狗的恩典可不是时刻都有的!” 乌萨斯人给予的所谓“恩典”,便是允许白金穿上满是污浊的白丝,佐菲娅套上满是精液的黑色高筒靴,玛莉娅穿上内里涂了一层白浊的胫甲——也不知道这些乌萨斯人怎么能对着腿甲射出来。
毕竟库兰塔们不是狗,用赤裸的膝盖爬行的话很快就会磨破,可她们却要在乌萨斯人的恶趣味下如同真正的母狗般爬行。
也没有母狗式的项圈,狗链的尽头,连着对三位丽人而言更加重要,也更加羞耻的部位—— 两侧的乳环被狗链穿在一起,哪怕是最轻的牵拉,都会让她们那敏感的乳尖带给她们淫乱且羞耻的快感,如果不在牵拉的一瞬间就尽快开始跟随着男人的步调爬行的话,那快感就会转变为恶劣的刺痛感。
“母狗们,几天都没吃过东西了,一定饿了吧?今天只要你们让大家都满意了,那么,以后,我们当然不会亏待你们这些可爱的小母狗,每天都会喂给你们精液之外的好东西,让你们吃得饱饱的。” 这个看起来心宽体胖的乌萨斯军官扯着三位库兰塔的狗链,瑕光在被牵拉时忍不住漏出一声悲鸣,佐菲娅心疼地用手臂推着瑕光,让她爬行得稍快一点。
——白金轻轻咬了咬嘴唇,与佐菲娅和瑕光一样膝盖与双手着地的她们彼此交换着眼神,即便身体已经彻底屈服给了快感,可是,至少,她们的心还没有屈服。
显然乌萨斯人不满足于享用她们的肉体。
她绝不愿如同母狗般向着他们摇尾乞怜——可是,精液不可能提供和真正的食物一样充足的营养,拒绝的结果只会让她们越来越虚弱,最后,无论是活着等来罗德岛的救援,还是靠自己逃出去,都会变得不可能做到。
所以,她们只剩下服从这个选择,哪怕服从的结果是在本就接近崩溃的心智上再压一块砝码。
片刻之后,她们便停在了军镇的街道上。
乌萨斯本就不怎么在意民生,军镇的繁华也不可能和龙门相比,但即便如此,生活着众多战士的要塞里还是有相当数量的仆人和家属,在男人们玩味的视线中,她们只能努力将头埋得更低。
“兄弟们,我们训狗训得很好,现在她们已经是听话的母狗,可以服侍我们了。” 街道上的人们都哄笑起来,几个乌萨斯士兵吹起了放肆的口哨。
“长官,我们也想开开眼界,看看这些母狗多么听话!” 一个胆大的乌萨斯人出声,而这个乌萨斯军官则摇了摇头。
“这是咱们大家一起训的母狗,她们也会听你的话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命令她们一句试试。”
——士兵的胆子大了起来,他提高了声音。
“那个扎马尾的母狗——喂,是狗的话,应该可以把尾巴翘起来吧?来,摇摇尾巴,我会喂你肉骨头的哦!” 自然,三人中只有瑕光扎着马尾。
瑕光闭上眼睛,胡乱摇动着身后的尾巴。
库兰塔人的尾巴虽然长而柔软,却并不能如同狗狗那样竖起摇动,所以,尾巴晃来晃去,也只是扫了扫她的臀瓣和大腿而已。
“这可不行啊!狗狗还要多训练下才行。”
——乳链被狠狠扯动,瑕光悲鸣着挺起身体,有一瞬间,尾巴勉强抬起到了与腰际同高的位置,可最终还是软弱地垂了下去,佐菲娅拼命忍住想要暴怒的冲动。
“算了,看来你的尾巴还要练一练……长官,我能上了这只连尾巴都摇不好的母狗吗?” 长官淡笑着点点头,然后,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的男人,便上前死死攥住了瑕光的纤腰两侧,将肉棒抵在了那已经被数百根肉棒侵犯过,即便不再润滑也可以适应阳物的雏菊,然后,便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而那根刚刚被水管洗干净,还湿漉漉的尾巴,则被男人抓住,狞笑着扯动搓揉着,让瑕光不断漏出淫靡的娇声。
“嗯唔……不行,尾巴……噫咕呜呜呜呜呜!” 自然,母狗是不应该大嚷大叫的,不过这次,军官将狗链交到了另一个摩拳擦掌的年轻军官手中,不想在少女早就饱经摧残的胸部上浪费时间,他立刻来了个“物理禁言”,随着肉棒将瑕光噎到双眸泛白,她开始了熟练的口交侍奉,双腮微微缩紧的同时,她顺从地摆动起了脑袋的同时抬起双手,轻柔地搓弄起男人沾满毛发的卵袋,周围的男人满意地哄笑,笑她熟练的口交动作,笑她玷污了临光家的血统,可是她只是闭上眼睛,将肉棒含得更深,这个军官的腰际微弯,发出爽快的叹息声,肉棒的臭味令她只欲作呕。
她笨拙地抬起眼帘,装出求恳的姿态。
瑕光的容姿相当可爱,这样做之后,深喉凌辱她的军官们,总会多少温柔一点,让她主动活动脑袋,而不是强行侵犯她的喉咙。
——对不起,姐姐。
可是,原谅我。
为了再一次见到你,我必须活着,和大家一起活着,哪怕要表现得如同真正的母狗一样顺从。
“那,这只白色的小母狗……给我看看母狗平常撒尿时候的样子吧!”
“唔……” 白金狠狠地咬住嘴唇,放任自己的银发垂落。
她知道男人们想看什么,像真正的狗狗一样抬起一侧的腿,将羞耻的部位全部暴露出来,可就连瑕光都努力做了,她也别无选择。
“嗯……唔……” 颤巍巍地抬起一侧沾满精液的白丝,妥帖的丝袜勾勒出大腿完美的曲线的同时,也将大腿内侧的白腻衬托得更加可人,而在娇嫩的股间,男人们能够毫不费力地看到即便在过去的许多天里几乎被昼夜不分地疯狂侵犯,仍旧保持着浅粉色的蜜壶,此刻,随着白金脸色通红地微微用力,她做出如同母狗般淫荡的排泄动作,淡黄色的尿液划出一道抛物线,从丽人那因为双腿分开而张开的蜜裂中涌出,在地上留下小小的水洼。
“太棒了……有这么棒的母狗,谁还要花钱找又贵又不能中出的妓女啊!!” 将白金那仍旧粘着些许尿液的大腿一口气抱在怀中,男人甚至顾不上少女的悲鸣,便强行将肉棒插入了她那连上午的精液都没有排干,此刻仍然在慢慢渗出精液的菊花之中,在白金娇艳的低吟声里,肉棒的每一次动作都将少女那早已经适应了凌辱,却仍旧保持着完美的紧致度的后庭花撑开。
“噫……唔……还没有……尿完……噫呀!” 在将其中粉红色的肛肉翻出的同时,粗野地前后动作着的肉棒也将大量的淫液向外带出,只能侧躺着迎接肉棒冲击的银发丽人甚至来不及将残余的尿液全部排尽,随着肛穴之中传来的激烈快感,白金的大腿之间除了晶莹的爱液之外,也沾上了她自己的尿液,可这如同雪莲般清丽出尘的美少女被玷污的姿态却让男人越发兴奋,每一次抽插都让少女的舌尖向外吐出,而白金那一头如同蛛丝般黏在赤裸的上半身上的优美秀发以及链接着狗链的小巧乳环,则随着猛烈的抽插而大幅度摇晃着,仿佛一个精致的性爱娃娃般。
“哈……哈啊……” 已经成为快感奴隶的身体,在抽插凌虐肛穴时本能地扭动着腰际迎合,而白金那带点木然,仿佛被玩坏般的表情,则引发了更多的淫欲。
很快,一个男人用手握着自己膨大的肉棒,将那涨到发紫的龟头凑到了以侧躺姿态被侵犯的少女唇边,而白金的回应只是一个表达顺从的吻,随即,不待男人动手,她主动微微低头,有些困难地将那膨大的龟头含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中,舌尖轻巧地舔弄马眼,带给这个士兵一阵阵仿佛登天般的极乐快感。
“那么,就用你的那对骚奶子来侍奉一下我吧,母狗骑士,看你能否在竞技上赢过那两只小母狗。”
这个肥胖的军官大抵曾经关注过卡西米尔的竞技骑士们,因此也听说过那个曾经在竞技场上打出不俗战绩的佐菲娅,但此刻,无论他们怎样提起过去,都只是为了更进一步地贬低她们的精神。
“好,主人,失礼了……咕啾,嗯啾,噗啾……” 佐菲娅只是静静地点头,然后,膝行向前。
她有着比起白金和瑕光而言都更加丰盈饱满的乳峰,那此刻两粒被金色乳环穿过的,乳尖充血到发紫的豪乳,用作乳交的材料正合适,而从起初的挣扎到后来的顺从,再到迎合,并没有花多少时间。
她用嘴唇和牙齿解开男人的下装,那根肉棒早就因为视奸着三位美艳的雌马而昂然挺立。
她的乳沟在刚刚的爬行中积攒了一层薄汗,本已经有了润滑,可觉得润滑仍然不足的佐菲娅低下头,先是用粘腻的吐息轻轻吹拂着那根坚挺的雄根,然后是侧过脑袋轻轻舔吮着龟头边沿,在几周之前,还连舌吻经验都没有过的嘴唇,此刻已经能够熟练地找到雄根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很快,那根本就已经充血的肉杆便坚挺到了极限,而佐菲娅伸长了舌尖,让唾液在舌面上汇集又滴落,为她的乳沟之中增加了更多的润滑。
“嘿嘿……好好舔,我保证你们能吃到许多好东西……” 男人冷淡地笑着揉着佐菲娅的耳朵,佐菲娅则更加起劲地用掌根轻轻推挤那对酥软的乳峰,用这份殷勤来避免自己遭到更多的凌辱——比起白金和瑕光知道更多人情世故的她,知道如果更认真地侍奉军官,也许便可以被凌辱得略微轻一些,保存下更多的体力,也许,还能够保护玛莉娅她们。
“是,主人……咕啾,嗯,啾……哈啊……” 乳口并用地侍奉着,佐菲娅感到深邃乳沟之中的肉棒比起之前又胀大了几分,她清楚,这是临近射精时的征兆,便稍稍放松了对那一对娇媚豪乳施加的压力,反而娇艳地挺起酥胸,凝脂般的美乳随着她的上下揉弄颤巍巍地晃动不已,其上连接着狗链的乳环也有节奏地摇晃,让这个军官好奇地用手指插入到她乳尖上的乳环轻轻扯动,而她便配合着这种扯动,漏出些许刻意伪装出的悲鸣。
而她身后的瑕光和白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知道还有其他战友在等待着的乌萨斯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情享受着她们那紧窄可人的肛肉和湿润温暖的口腔,被从消化道的前端与末端同时奸淫着的两位库兰塔本能地扭动着柔软腰肢与玉颈,配合着男人们粗暴的侵犯,最终,还是侵犯着瑕光的男人率先缴枪。
“嗯……唔咕……唔噗!” 拽住瑕光的耳朵强迫深喉的男人,在即将射精的瞬间,无视了瑕光拼命的挣扎,死死按住少女的金发马尾,甚至无法挣扎的瑕光只能从喉管漏出不断的干呕声,双眼被噎到泛起泪花的同时,她感受着冲刷着食道的白浊,努力配合着男人激烈的动作做出小幅度的吞咽,直到射精结束后的男人满意地抽出委顿的雄根。
“咕啾……啾……噫!” 几乎与瑕光的喉管漏出干呕声同时,享受着白金的舌舐奉仕的男人在最后一瞬间拔出肉棒,对白金的俏脸一阵猛烈的撸动,在射精的瞬间,白金本能地闭上了双眸。
射精量远远比起其他种族更大的乌萨斯人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用浊精玷污那张冰山美人般的俏脸的快感,很快,在肉棒一阵阵的律动中,白金的侧脸上便沾满了精浆,最后,男人随手抓起白金那柔软的玉臂,将仍旧沾着残精的肉棒在白金的腋下擦拭了好几下,将少女柔软的腋窝玷污,又扶住逐渐委顿的肉棒沿着丽人的腋窝向外滑动摩擦,拉出一道从腋窝到那初具雏形的白嫩侧乳的黏稠水线之后,方才满意地起身。
而白金没有余暇休息,因为身下填满了直肠的粗大肉棒,与侵犯着瑕光的后庭花的那根几乎同时抵达了顶点,在精液灌肠的快感下,已经虚弱之极,又刚刚才被强制口交时残留下的精液腥味弄到短暂失神的她们又一次漏出无力的哀鸣。
“哈……哈啊……” 软瘫在地上的白金,放任白浊流过她美丽的琼鼻,向另一侧的脸颊滑落,仅仅只是微闭上一双美眸,肉棒拔出娇嫩肛门时发出“噗”的轻声,精液与之前排泄的尿液混杂在一起流下,将她本就已经被无数份男人的欲望玷污的白丝弄得更湿润了一些。
而瑕光还能勉强撑起身体,尽管直肠中羞耻的热度沿着尚且无法完全闭合的嫩菊向外溢出,沿着臀沟滑落,逐渐转化为微冷的黏稠感。
身后拔出肉棒的男人晃动着那沾满了精液与肠液,半勃起的雄根,仿佛炫耀自己征服母狗的勋章。
不解的瑕光主动向前凑了凑,也许,应该主动去给对方做扫除口交才是—— 可男人只是摇摇头,然后,他走向了白金的方向,而那个刚刚从白金的后庭花中拔出阳物的男人,则挺着尚且维持着坚挺的巨物走向了自己。
“我听说,无胄盟刺客和骑士们关系从来不太好。哈哈……但现在你们既不是刺客也不是骑士,母狗就该好好相处!” 本能的作呕感让瑕光闭上了双眸,在后庭花里发酵的精液和即便灌过肠后仍旧残留着些许的腥臭味混在一起,再加上其上不断滴落的精液和肠液,强行凑到她的鼻端的感觉令她想吐,白金的脸颊同样没有了刚刚被侵犯时的血色,可知道反抗毫无意义的白金,只是无力地撑起身,尽可能优雅地撩开被精液黏在脸颊上的几缕发丝,便将那根刚刚在瑕光的肛门中尽情泄欲了一番的巨物含在了口中,尽管因为同样恶劣的气味而秀眉微蹙,可她精心的侍奉让男人爽到叫出了声。
骑士的骄傲,和虚弱饥饿的身体相互斗争着,她有一瞬间祈祷着,罗德岛也好,心爱的姐姐也好,哪怕是整合运动也好——将她从此刻的恶劣处境中解脱出来,可是,最后,她只是慢慢张开樱唇,颤抖着将那根黏着白金体液的肉棒缓缓吞没。
“很好,就这样——不允许把精液咽下去。” 直到整根肉棒被完全舔舐得干干净净,连带其上的腥臭气息也一并被吞没,男人们才发出了下一个命令,甚至还没等到瑕光想清楚这个命令的意思,如同雌犬般被对待的两位丽人便被用力拉扯狗链,乳尖的疼痛逼迫着她们向着彼此爬行,直到躯体紧贴在一起,狗链方才放松。
最后,还是白金率先伸手,将瑕光拥抱在怀里,几乎贴着瑕光的耳朵漏出轻声。
“真无聊的恶趣味……虽然,自从加入了罗德岛之后,没几天碰到好事……可今天,真是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天了……啾。” 随即,白金主动抬起头,让两人的嘴唇贴合在一处,甚至没有等瑕光回应,白金的舌尖便带点顽皮地钻了进来,瞬间的抗拒之后,瑕光便自暴自弃地用同等的热情迎合那个灵巧的吻,将彼此口中来自对方的体液和来自令人作呕的男人们的精液一起饮下。
“咕啾……嗯……滋……啾……” 库兰塔人的性格大抵都是调和折中的,如果博士命令瑕光“去和白金小姐亲亲抱抱搞好关系吧”,瑕光一定是不同意的,但若周围是八百根每天把她们从早干到晚的乌萨斯猛男的粗大阳具,那少女便会调和折中,觉得白金的舌头很柔软,嘴唇也很甜美了。
“对——好狗,就这样多亲一会,充分体会彼此的味道……狗狗就该这么搞好关系……” 两人那饱经摧残的乳首与其上的乳环,也随着身体的贴近而相互紧贴,她们轻轻抚弄着对方赤裸的后背与汗湿的臀瓣,就像是在鼓励着对方坚持下去一般,直到另一根阳具横插到两人的檀口之间。
“咕……噗……噗哈……” 而佐菲娅那对军官无微不至的侍奉也终于到了结束,随着舌尖的最后一次轻舔,那根膨大到极限的肉棒以惊人的气势喷射,而佐菲娅以仿佛等待沐浴的美人般优雅地接下了所有的精液,无论是喷洒到丽人脸颊上的,抑或是在喷射的气势减弱后,洒在她凝脂般丰盈的乳峰上的。
“主人……可以让母狗们吃饱饱了吗?啾……” 她用甜腻的低声询问,连自己都感到有点恶心,可即便是她拼命忍耐着恶心,用舌尖舔掉龟头上残留的所有精液,军官的回应却是令她绝望的冷漠。
“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早呢!总要遛狗遛到天黑再喂。而且,想玩你们这些母狗的还不少,要是你再吐一次,那可就把口粮都浪费掉了。” 乳环被用力牵拉,无论是热情的舌吻着的瑕光与白金,还是露出绝望表情的佐菲娅,都又一次恢复到了四肢着地的,母狗应有的状态。
在厄运放过她们之前,她们注定会遭到很多人的侵犯。
终于,在大群即便已经在她们身上发泄过欲望,仍旧不愿意离去,继续围观着她们被旁人侵犯的乌萨斯士兵的围观下,黄昏时,她们终于慢慢爬过了整个军镇的街道,又一次到了军镇的中心广场,在这里,她们曾在上千人的围观下丧失了全身上下每一处可以被插入的地方的第一次,而现在,她们会完成另一个第一次——世界上第一批以狗的方式进食的库兰塔人。
浅而宽广的狗食盆里,是仍旧冒着热气的鲜奶和漂浮在其中,以照顾狗的方式撕碎的白面包和泡在鲜奶之中的燕麦片。
这些天来,几乎每时每刻都被精液灌满的胃,并没有感到特别激烈的饥饿感,可闻到食物香味的此刻,她们才感到自己的确有很久没有吃过任何人类的食物了。
……而盘中装的就是人类的食物,尽管她们并不能以人类的方式吃。
并排放置的三个食盆旁没有餐具,就像狗一样,她们只能用舌头将盘子全部舔干。
“谢谢您,主人……” 与玛莉娅一起,佐菲娅吐出违心的感谢词句。
此刻,丽人的全身上下都和她心爱的侄女一样,满是汗渍和精斑,双穴则又一次被奸淫到无法合拢,而旁边的白金尽管并没有被中出太多次,可除了撑在地面的双手和小腿之外,她那嫩如柳条般的娇躯仿佛被精液洗了个澡一样。
“谢谢猪人。” 不过想让白金彻底屈服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她含混不清地低哼了一句,听起来语调有点奇怪,不过,已经对母狗们的顺从非常满意的男人,带着迷之笑容,轻轻拍了拍手。
“好了,乖狗狗们,今天你们可以休息了,大家都已经玩够了。” 饥饿感很快便战胜了摇摇欲坠的尊严,尽管无论是鼻尖上还是脸颊上都很快沾满了牛奶,三人还是努力低下头,将带着甜香味的牛奶与白面包,以及被泡得柔软的燕麦片一同吞下,将腹中奇妙的感触和肢体的发热感理解成对食物本能的渴望,很快,硕大而浅的狗食盆中便已经只剩下些许残汁。
可娇躯上的热度并没有减退,相反,愈演愈烈。
白金用仇恨的眼神看向那个带着谜样笑容的男人,可她甚至没能说出话来,佐菲娅的娇躯便柔柔地贴上,同样有着病态热度的那对豪乳轻轻顶着她娇嫩的微乳,带来就连之前被侵犯时都无法相比的,过电般淫悦的快感。
果然,不该给予乌萨斯人哪怕一点信任。
给予食物的目的,只是为了更久地淫辱她们,而为了让她们更加主动地被淫辱,自然,用食物中的甜味覆盖住媚药的苦味,也只是一石二鸟。
“白金小姐……我想要你……哈啊……来舔我的小穴……我也会给白金小姐你舔的……”
“哈……哈啊……佐菲娅姑妈……偏心……我也要……哈啊……被姑妈舔……” 伙伴们的淫声之中,她的身体被压倒,灌满了精液的小穴之中白浊汨汨溢出,可佐菲娅却毫不在意地坐在了她的脸上,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仅仅闻到那份腥臭味,白金便感到蜜穴一阵空虚的抽动,无法控制的漏出蜜汁。
……在罗德岛的大家,在博士你,用大家都想不到的计策救出我们之前……我们,还会是我们吗?
脑海中的悲哀一闪而逝,被浓烈的情欲所取代。
她闭上双眸,用舌尖描绘着透湿的阴户形状,在乌萨斯人们的围观下,她们沉浸在永无止境的白浊地狱中。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