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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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长安

第2章

作者:倾雨 字数:15.1K
不安长夜,在女帝出行之日与贼行刺一事,在极其简短的时间内,便迅速传遍了大半个长安城。
尽管官方对于此事态度还尚不明朗,但敢在大庆之日做出如此行径之人,在平民群众的眼中显然已经是要被剿清扫除的。
先不论这次贼人是什么目的,但敢在如此盛况之下做出这种事情,几乎是所有目睹了全程、知晓了此事的人,都预感到了长安城或许会迎来一次洗牌——毕竟这种事情能发生,无论组织目的如何,肯定是要迎来一次各大势力的整治和管控。
一时间可谓是满城风雨,有小道消息乱传的,有人连夜准备从中谋取利益的,也有打算趁着官兵还未反应过来提前做些小动作的。
只是有一点很确信——对于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的那个组织的情报和人员,一定会被手段狠辣老练的长安守护者、现任治安官狄仁杰给轻易挖出。
就像是早就知道了结局一般,长安城的居民对于这起事件的关注,反而大部分都放在之后长安城的组织洗牌和动荡,但是对于狄仁杰的能力,纷纷默契地得出了会被狄仁杰彻查的这同一结论。
所以,无论是在大街小巷,亦或是酒馆这种地方,趁着官兵指令还没有严厉下达禁止讨论的事项前,整个长安城都讨论的这种东西,偶尔有一两个不明其中底细的外来人问出官方可能会如何彻查此事,并且由谁来掌握主要调查令时,绝大部分几乎都是会不约而同地说起狄仁杰,并且宣扬他的铁血手腕。
尽管少数也有几人对于此次出行居然闹出如此荒唐的事件,而对官兵与包括狄仁杰和其他众丞将在内的人表达了不满——毕竟刺客之中,也有混入了舞女、亦或是负责奏乐的队伍里,这显然是官方的用人不力,亦或者说当朝大臣里有内鬼。
不过敢说这种话的毕竟是少数,毕竟这里还是长安城,要是敢把这种话在光明正大的地方说出来,或许第二天自己家就被抄了——毕竟现在可是女帝遇袭,随便编个理由把你当成同伙给一起杀了,还真不是什么麻烦事。
于是乎,尽管讨论的内容五花八门,但是大部分主流的声音,还是对于狄仁杰会如何处置、以及长安城势力将借此如何重新排位,以及几天会被彻查清楚而展开讨论。
“可恶,这追兵总算是甩掉了。不过这长安城现在可真热闹,到处都讨论着我们的事情……不对不对,得赶快去找阿离,她跑着跑着怎么离开原本既定路线了,得赶紧去看看……”
在月光下,一名武者打扮,有着一头如火焰燃烧般发色的青年正在如此喃喃自语,在街道的小巷里快速奔走着,脸上有一道明显的横向伤疤,以及奇妙的爪状纹身的同时,其一身精壮的肌肉与魁梧的身材,看上去都极为不凡。
裴擒虎,同时也是今日行刺“女帝”组织人手的一员。
当他在三下五除二处理掉原计划袭来的追兵时,却发现追兵的数量实在是有些不对数,于是为了能在预定的时间内抵达目标点,裴擒虎便没有恋战,开始在繁茂的长安城街道的小巷小路游走奔跑起来。
与长安城的士兵相比,裴擒虎他曾经游走在战场,拥有生死厮杀的经验,同时还具备强大优秀的体能,还有在战争、战斗中运用到的用于摆脱追捕之类的技巧。
这样的人无论是经验、智慧,甚至是显然各方面身体素质,都远超于此处的士兵,此刻只是几个简单的绕路与奔走,便轻而易举地将一批追捕他的人给甩到几条街外。
不过在奔跑的过程中,他又看到自己的同僚公孙离,并没有沿着原本计划里的路线离开,而是朝着长安城的另一处位置跑动,而据他所知,由于今晚是女帝游行日,所以那片区域的人几乎都来观看了,此刻大多数都还没有散场,因此是一个目前人流量极少的地方。
公孙离没有选择按照原定路线移动,并且还往当下没有人烟的方向离开,显然有她自己的打算……或者说苦衷吧。
“得再快些。”
不由自主地低喃着,裴擒虎的速度再次提升,奔走小巷的动作也粗鲁许多,偶尔撞倒堆砌的杂物或是搁置物都熟视无睹,一根筋地往公孙离她们离去的方向追赶过去。
很快,但很快,原本在屋檐上奔走的公孙离和狄仁杰忽然不见,尽管他勉强看到了他们似乎从屋檐上摔落,但是却由于距离过远,以及建筑物的阻隔较多,一时间也无法定位他们两人的位置。
这不禁让裴擒虎有些着急起来,毕竟狄仁杰现在还没有得知事情这次刺杀真相,如果他着急起来,说不定公孙离会有危险。
心急如焚中,裴擒虎在公孙离和狄仁杰消失的那片区域找寻了许久,然而却都是一无所获,没有半分头绪。
就在他想要不顾一切,干脆高声呼唤的时候,他那作为魔族混血的优势一面却展露而出。
作为虎,优秀的听觉与嗅觉是必不可少的。
在裴擒虎绕着街边小巷子找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敏锐地听到了一瞬间奇怪的声响,以及压低了动静的呓语声。
心中触动下,他立刻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并且沿着声音的方向找寻过去,动作也不复之前的鲁莽,一举一动将声响压低得极轻。
毕竟公孙离与狄仁杰,大概是摔在了同一个位置,这么久还没有出来的话,说不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最坏的打算,是他得想办法偷袭压制还不明真相的狄仁杰。
然而事实确实是超乎他的预料,并且往他无法理解的方向暴走,就像是一辆失控的马车往常人都难以跨越的独木桥上狂奔似的。
当他行走、翻越那弯曲曲折小巷,路途中跨越大量乱七八糟的杂物和各种废弃的家具组成的障碍时,他逐渐感觉到耳中的声音似乎越发地古怪起来。
从远方急促喘息音色中,他清晰地分辨出那是公孙离的声音,但是夹杂其中的却是有些如同那春宵一刻的楼房里传出的声音,并且还夹杂着有些奇妙的黏膜水声,隐隐约约还传递着某种神似肉体碰撞的声音。
沿着道路前进,尽管裴擒虎不愿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内容,但是随着逐渐深入那如同天然迷宫似的小巷,并且越发地往深处前进时,闻嗅到的空气中弥散的些许奇妙的淫靡味道,以及那越发清晰的名为娇喘的音色,还是令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做好觉悟,当裴擒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小巷的尽头时,那黏膜的音色已经越发接近,只需要接下来再经过一个拐角,就能在数米外的地方一睹这奇妙音色的真相。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奇特气味,气味中弥漫着女性体香的同时,还微妙地夹杂着奇妙的、能够轻易拨撩生理欲望的味道。
裴擒虎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从那低喘的娇吟声中,他并没有听到苦闷的情绪,反而只有越发沉沦其中的意思。
这不禁让他心中疑惑起来——难道阿离并不是被狄仁杰强迫的吗?
但是在原地迷惑太久也没用,在确认了自己的行踪并没有被人追踪,同时那拐角做着事情的两人也没有注意到他之后,他便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拐角的位置,悄悄地往后边探出脑袋,一双明亮的红色双眸直勾勾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探查过去。
随后,他清晰无比地看到了瘫坐在某个男性的身上,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自己胸口两颗浑圆姣好的雪乳,双手撑在男方的胸膛上,下体动作剧烈地上下摆动,并且腰肢摇曳扭晃的公孙离。
尽管公孙离衣物并没有完全褪去,但是从暴露出那双白皙的雪峰,以及股胯坐落在男性的股间上下起伏时响起的黏膜声响,这些都让他已经能清晰地分辨出公孙离的举动与行为。
在原地呆愣了好半天,裴擒虎的目光是直勾勾地凝视在公孙离那挺立的乳房,以及两颗粉嫩娇软的乳尖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可爱却又情色的乳头,随着公孙离在那名男人身上起伏时剧烈摇曳,很是煽情。
不自觉地,裴擒虎用自己的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传出一点声音,把公孙离欢愉性事的行为给惊扰——尽管他自己也知道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应该立刻冲进去制止公孙离,但是他的目光却止不住地落在公孙离那姣好的身躯上,落在公孙离那一脸欢愉,极具情媚,无比动人的俏脸上。
那是他之前从未在这个活泼女孩身上见到过的情绪,无比地煽情、动人的同时,又极具媚意,惹人心中动摇,那柔美的双眸莹莹微弯,妩媚的春意从中流露,白皙的肌肤染上色艳的樱粉色,无暇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桃嫩诱人。
顺着向下,能看见公孙离的衣物实际上是完好无缺的,只是她自己解开了上半身的固定,以至于衣物耸拉而下,露出了那饱满浑圆的玉乳,纤细的柳腰翻飞间,裴擒虎还能在不时地上下起伏中,看到那每次坐落下去时都会颤动起来的无暇浑圆的肉臀。
让裴擒虎感觉有些难受的是——他这个角度正好是两人的侧面,所以实际上的交合部位是被公孙离的大腿恰到好处地挡住,尽管知道两人是正在做着性爱,但是却看不到具体的交合部位,看不到那公孙离重要诱人的小穴,这一事实让裴擒虎很是难受。
于是乎,为了平息心中的这股烦躁感,裴擒虎只能暂时将目光依依不舍地从公孙离的身上挪开,朝着下方那位正在被接受着侍奉地男人瞄去——男人的身份也正如他所料,是公孙离的引诱目标狄仁杰,只不过从表情上看,狄仁杰牙关紧咬,看上去很是苦闷以及不甘……
如果是平时的话,裴擒虎或许还会去思考一下,但是现在看到了公孙离这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淫乱模样,那骑在男人身上上下翻飞,如同荡妇一般举止的人,目前根本无法与记忆中的那位活泼可爱的女孩对标在一起,但他又必须承认,自己对于公孙离这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感到了兴奋。
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裴擒虎知晓这两人都是对感知极其敏锐的,尽管那两人看起来已经是完全沉浸在做爱里面了,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偷窥的行为被发现。
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奇妙的气味,令裴擒虎大脑止不住地发涨,脑海中的欲望也是止不住地涌现,同时还有身体越发膨胀的欲望。
不知不觉间,裴擒虎悄悄地褪下了腰间的裤腰带,一根不输给狄仁杰的粗大阳具,便悄悄地暴露在空气中。
隔着手套握住自己粗大的阳具,望着不远处一脸迷离肉欲地骑在狄仁杰身上的公孙离,只见她娴熟放荡地扭动着自己纤软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男人硬胯上,伴随着点点飞溅的淫液与黏膜的肉体碰撞声响,脸上的满足之色也是越渐浓郁。
自己厚实的手掌搓动肉棒的体验只能说糟糕,但裴擒虎一时间也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目光死死地凝聚在公孙离翻飞的雪乳上,看着那粉嫩姣好的乳晕与立挺的乳头瞪大双眼。
忽然间,他回想起曾经相处的时间段,在偶尔相处的时候也能窥见公孙离隔着布料下方微微挺立的乳尖。
那乖巧活泼的女孩,平时也并非没有露出上进或是眺望远方似乎是在怀念某人的景色,那时候裴擒虎就总是会觉得这个女孩是那么地富有魅力,无论是曾经直接提出三个问题的她,亦或是相处之中活泼亲人的模样……还是此时骑乘在其他男人身上,举止淫乱且色情至极的模样,都令裴擒虎难以自拔。
攥住肉棒的手掌不禁发力,公孙离露出媚态地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抬挺腰臀地去掌握主动地性爱,裴擒虎就感到内心情绪扭曲异样的同时,却又兴奋不已。
也就在此时,不远处的两人,或者说公孙离似乎即将抵达高潮地阶段,便将自己绵软柔韧的娇躯,缓缓地朝着狄仁杰的上半身方向压去,同时将自己的双腿朝前伸直开叉——尽管依旧是女上的乘骑位,但是发力点却不再是双手和用来支撑的膝盖,反而是臀部的肌肉。
在公孙离把姿势摆好之后,她便迅速地重新动了起来,浑圆姣好的雪臀以极快的速度上下起伏着,清脆粘稠的肉体碰撞声密集地响起,同时还有淫液飞溅时的黏膜动静,与之相对的还有公孙离那挺翘柔软的玉臀,不断地碰撞导致她柔韧的臀肉不断地颤动,即使是被布料紧绷,也能看出那极其煽情的臀肉,在每次快速地下落与抬起时的晃动。
除此之外,对裴擒虎而言还有一个好处,是公孙离摆出这个姿势之后,他就能顺利地看到了公孙离与狄仁杰交合的下体——尽管侧面的角度还是看不出太多公孙离小穴的形状,但是看着狄仁杰那根被爱液润滑得油光水亮的肉棒,在公孙离的动作下迅速地被吃入小穴与抽出的行为之下,还是能清晰地认知到他们正在野外做着激烈的淫靡性事。
“唔……呜……哈……唔咕……哈……唔、唔呜~♡……”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终于在公孙离的口中发出一声煽情之极、极其拨撩人感知的妩媚长吟之后,公孙离用自己娇嫩小巧的肉穴将狄仁杰那根粗大的阳具整个吞入其中,放荡的扭腰动作也随之停止,伴随着那根粗大的阴茎轻松地贯穿小穴的深处,就连光洁无暇的小腹都能看到一抹凸起的轮廓撑顶在小腹上,轮廓在一阵膨胀中,大量炽热的白精在顷刻间注入了公孙离的子宫深处,而公孙离自身也在发出一道淫靡悠长的娇喘之后,浑身无力地倒落在狄仁杰的身上,两人的性器更是随之亲密地相连在一起,完全没有拔出的意思,直到裴擒虎自己都看到一抹白色的体液顺着两人的股间滑落之后,他才总算是意识到什么。
低下头去,在他那根粗壮挺立的阳具上,他看到了一抹残留的白精在龟头马眼的位置,而身旁的墙壁上沾落着不少炽白色的体液。
大概是在公孙离发出娇喘的时候吧,他似乎和远方做着淫靡之事的两人,一同抵达了微妙的高潮。
但是令他有些难以接受的是,他居然感到自己不能和狄仁杰一样内射公孙离后悔,甚至对于狄仁杰被公孙离侵犯这一事感到难受。
他不知道这种感情是怎么回事,只感觉看着公孙离被别人触碰,甚至是和别人性爱时,尽管他内心极其不情愿,有种宝物被玷污的感觉,但还是为此感到了兴奋,并且做出如此恶劣扭曲的行为。
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趁着这个机会站出去,看着那倒在狄仁杰身上,雪白的乳房被挤压得如同扁饼般淫靡形状,脸上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公孙离,他却是觉得对方又煽情又美丽。
就在他犹豫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时,却忽然感觉肩膀被人一拍,一瞬间令他整个人都炸毛一般,若不是按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双手足够用力,以及同时还有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或许他就直接被吓到跳起来了也说不定。
当他惊恐甚至是凶神毕露地转过头时,看到的却是一个令他感到有些惊讶的人。
“陛下?……”
隐藏在兜帽下,对于自己裤子掉到半截完全没有任何表示,依旧是优雅与淡漠表情的人,赫然就是他们这个组织的领头羊,以及这次袭击的策划者——武则天。
“你先离开吧,这里我来处理。”
言语中夹杂着一丝不容违逆的威严,淡漠却又空灵,犹如一注清水拍打在裴擒虎的脸上,让他那混乱的思绪顿时间清醒了不少,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帝姿容,他尴尬地低垂头首道:“我明白了,我就先离开了。”
说完,他一边潦草地提起自己的裤子,一边压低着动静,蹑手蹑脚地沿着来时的路线离开。
唯一让他感到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在沿途看到自己的同僚或者说其他人,能肯定女帝大人——武则天是自己到达这个地方的。
虽然对于她为什么能精准地找到这里感到有些迷茫,但裴擒虎也不敢多想,快速地就离开了这片区域。
……
……
十多分钟之后,裴擒虎就已经回到街道上,漫无目的地乱走着。
但当他重新聆听街道中那些酒客或是路人对于狄仁杰的赞颂时,裴擒虎就总是会感到细微的烦躁,回想起刚刚小巷子里发生的那一切。
日积月累下来的对公孙离的好感,以及心中那懵懂又动摇的感情,在欲望的驱使下变得混乱而扭曲,裴擒虎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事,反倒是在街上越想越烦躁,听着那些称赞与期待狄仁杰的声音也是越发的烦闷。
闲逛许久之后,长安城也没有要安静下来的意思,即使是深夜阶段也有不少的人流在街道上走动,裴擒虎干脆买了几坛烈酒,买了副担子提着,就这样浩浩荡荡地走着,准备回到据点里。
途中也不是没有遇到一些士兵,不过他之前引开兵卒时做了伪装,所以也是有惊无险地没有被察觉。
回到据点里,裴擒虎是谁的脸都不想见,直接找了个无人的小房间钻了进去,只是看了一眼,无论是桌板还是床单还是别的什么都是崭新的,并不像有人居住的房间之后,便关上门,提着酒坛走到了床铺边上就地而坐,解开盖口拿起酒坛就对嘴猛猛地喝了起来。
月光从窗外洒下,清酒不时地顺着裴擒虎的嘴角滑落,打湿地面,而一口又一口的烈酒下肚,让裴擒虎的脑袋整个如同泥浆般难以思考,身体也是越喝越热,只感觉浑身有一股劲没有地方使动,很是苦闷。
而这股苦闷,即使是沉浸在酒精中,也还是让裴擒虎回想起先前那荒诞的小巷口,对他而言极为特殊的女孩和其他男人的性爱。
尽管依旧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是和先前相比,他的确是感受到了更加刻苦铭心的不甘与痛苦,心中甚至还升起想要给狄仁杰一个教训的想法。
不过他目前的立场,显然不可能和狄仁杰打一架,打起来也还真不知道谁输谁赢,并且根据女帝大人的行为举止来看,显然是有意地想要去隐瞒这一件事。
这一想的话,他裴擒虎就更加没有机会去找狄仁杰的麻烦,去出这口恶气了。
于是,在越发地烦躁中,裴擒虎在喝下几口酒之后,就会一拳重重地砸落在地面,响起沉闷的动静。
而一坛又一坛的烈酒之下,裴擒虎的愤怒也是如同被添加的烈火,不断地膨胀,锤击地面的动静也是越来愈大,而原本平滑完整的地面,更是被锤落出一个又一个的坑洞。
显然,房间中的人目前心情很是不好,而知道了裴擒虎提着几坛酒走进去的人,也是一脸迷茫地劝说其他人最好不要靠近——毕竟以往爽朗的小伙子忽然露出这种心态,显然是发生了什么,这种时候还不如让他一个人喝完,第二天或许就会好了。
不过不断响起的动静,还是不免让组织里的人感到了迷茫与不安,而在这之下,有一个人却是趁着大家都没有注意之下,静悄悄地提着一把琵琶,推开了那间没有上锁的房门之后,悄悄侧身走了进去——顺带把房门给锁死了。
由于动作迅捷,因此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她的行为。
只是知道,在偶尔间隔一段时间就会忽然响起猛烈捶地声音的房间,忽然传出了极其微小的琵琶琴音的声音……不过这优秀的隔音房间,就连琴音都难以传出,也能侧面说明裴擒虎捶打地面的力气之重了。
……
……
计划实施之后,杨玉环很快便甩脱了追兵,提前抵达了约定好的会合地点,然而在等待许久之后,也没有看到应该出现的公孙离与狄仁杰,在一众同伙迷茫中,女帝大人忽然表示先暂时解散,她独自去找寻,一些同僚的自告奋勇也都被拒绝。
既然领头羊都这么说了,杨玉环自然不会违逆,便提着自己的琵琶来到了楼中,在一阵稍作等待之后,便隔着屏风一如既往地演奏着优美动人的琵琶,并且让一众听客为止倾心动神——尽管今日有女帝出游,同时还有女帝遇刺这种事情,但是前来聆听她的琵琶音的听客并不在少数。
为自己做好了不在场证明之后,杨玉环便在组织人员的招待下用了自己的晚膳,便独自一人悄悄地返回了据点。
再怎么说,杨玉环也还是有一身不俗本领的,再加上作为有名人,藏匿行踪和隐蔽行动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是轻车熟路。
结果这刚回到据点,她就听见了某处房间中传来一声极其沉闷的响动,把她吓了一跳,而听着其他人的出言解释,以及房间里时不时再度传出的声音,她才忽然回想起记忆中那个虽然开朗友善,但实际上就如同舔舐伤口、隐藏自己伤疤地追寻着某物的男孩。
尽管她不清楚幸福的滋味,又或者说很多感情她也不甚了解,毕竟对她而言,弹琴在很多时候也只是为了应酬——她无法从自己的琴声中感知到、了解到什么。
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似乎可以通过她的琴声来找寻幸福,短时间内得到内心渴望的东西。
但是她这一次,却是清楚地知晓自己的打算,知晓自己应该如何行动——她不打算让那个如同虎一般勇猛,但是却有着同伴意识、开朗友善的青年这样伤害自己。
于是,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瞬间,她提着自己刚刚演奏用的琵琶,不动声色地潜入了房间之中,同时也不愿意让其他人进来导致安抚裴擒虎的行为受到妨碍,还顺便将房门锁上。
到了房间,从窗外渗透进来的月光让她能清晰地看清房间的布局,以及坐倒在床边上,低垂着脑袋的青年,不过最先刺激到她感官的,还是弥漫空气之中的那股浓烈至极的酒气。
强烈的酒味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好看的柳眉,纤柔的玉掌在鼻前扇了扇,却依旧是那股浑厚至极的酒味弥漫空气之中。
没有办法,杨玉环也只能是提着自己的琵琶,迈着优雅的莲步走进了房间,将一些紧闭的窗户打开之后,扭头却看到裴擒虎又提起酒坛子,对着自己的嘴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
而他的身前是一个被打裂了数次的地砖,身旁有两坛已经空了的酒坛,同时还有好几坛搁置在他身旁。
“虎?……”杨玉环轻柔地开口,空灵的声线传出,轻声地呼唤出裴擒虎的名字,但是裴擒虎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依旧是在一大口烈酒下肚之后,将坛猛地搁置在一旁,随后——一拳重重地落下。
龟裂的石屑飞溅,仿佛整个房间都被震动一般,整个屋子里的家具都抖了一抖,裴擒虎那绷紧的手臂肌肉看上去狰狞突出,血管都清晰可见,可以看出那一拳是真的用力了。
即使是杨玉环也不禁是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缩起了脖子,无措地看向裴擒虎的方向,而裴擒虎倒是在这一拳轰出之后,又重新把酒坛子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给自己的嘴再次灌入烈酒。
“……唉。”悠悠的叹了口气,杨玉环看着裴擒虎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当下也就没有继续尝试交谈,看着他那已经有些因为摩擦破损的手套,当下也不再犹豫,身姿轻盈地坐落在椅子上,贤淑地并拢玉足,将琵琶置于怀腰,纤柔的玉指轻抚琵琶,检查琵琶的音律和状态依旧良好之后,便轻轻地拨撩银白色的琴弦。
一时间,悠扬的琴音徐徐响彻,共鸣的和弦拼奏出悦耳的琴音,拨撩着裴擒虎的心弦。
杨玉环的弹奏有神秘的力量——能够让聆听的人们回忆起象征自己的幸福、重要的事情——换而言之,便是能够让人沉浸于美好,沉浸于幸福的神秘琴音。
然而可惜的是,杨玉环自身,并无法去共鸣这份幸福,也不曾知晓幸福的“感觉”。
她只是知道,自己的琴音似乎能唤醒人们内心中美好的东西,平和人们的情绪,让人们温和——所以,她便以为自己这样就能够让裴擒虎安静下来。
然而事实上,她却预料出错了。
对此刻的裴擒虎而言,他想要的幸福,是连自己都不曾知晓,无法理解的事情。
他也无法正确地认知自己心中对公孙离的那份感情,也不知晓应该如何处理这番感情,于是只能让这股庞大的情绪积蕴于内心,让自己越发地痛苦。
而这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美好”景色,也不再是曾经与他并肩作战,坚守长城的战友。而是那令他此刻内心迷乱的公孙离。
虚幻而又缥缈,在朦胧的月光下,明明依旧是曾经的那个活泼好动,外向开朗的女孩,但是在他的眼中却显得有些陌生,有些不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她。
只见少女对着他露出一抹弯弯的月牙之后,身上那贴身的衣物却在逐渐变得朦胧透明,而她的气质也摇身一变,变得有些奇妙,看上去神秘、色艳,亲切的柔唇带着一抹妖治的笑颜,完成月牙似的美眸带着一抹散不去的春意。
不由自主地,裴擒虎放下了手中捧着的酒坛,透过有些扭曲他视线的生理盐水,似乎看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不知如何正视自己感情的那名少女,看着他对自己露出姣好的面容,对自己展露出纯洁的模样,他再也是忍不住,从地面上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朝着身影的方向扑过去。
“……呀啊!?唔!……”
琴音在这个瞬间被中断,同时还夹杂着琵琶琴摔落的动静。
在月光的洒落下,能清晰地看见,裴擒虎在瞬间起身飞扑,轻易地便抱住了坐在椅子上弹奏的杨玉环,将其的琵琶顺手挤落的同时,一对嘴唇便贴合在了一起。
不由得瞪大美眸,愣愣地看着将自己拥入怀中,并且彼此之间接吻在一起的这个青年,一股醇厚的烈酒袭向她清明的大脑,同时还有一只粗糙的大舌头,略显笨拙地探入她的口中,撬动她的皓齿,牵引着她的香舌与之相互纠缠起来。
一瞬间,杨玉环本想推开这个轻薄她的男人,但是却忽然感到相触脸颊上的些许温热,再度抬眉,便看到裴擒虎紧闭的双眸眼角,正滑落着两行泪花。
虽然杨玉环不知晓幸福为何,但她知道痛苦为何。
裴擒虎抱紧自己的力度,用力稳住自己的这副厚唇,以及情绪中似乎隐隐夹杂着些许像是宣泄一样的苦闷——这些她都在冷静下来的瞬间,清晰地感知到。
【……没办法呢。】娇小细腻的琼鼻深处发出些微娇憨的鼻音,杨玉环慢慢地伸出双手,反过来抱住了这个青年,轻柔地在他的后背轻拍安抚的同时,也主动用自己柔嫩的香舌,去主动与这个笨拙的青年相吻在一起。
……在紧闭双眸的裴擒虎的脑海中,这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那活泼可爱的少女,在自己那鲁莽地拥抱,有一瞬间似乎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却又反应过来,反过来温柔地拥住了自己,接纳了自己粗鲁的行为。
而醉意上涌的他,原本恪守的底线也在高亮的烈酒之中溶解少许,或许是将这当做了允许进一步的行为,裴擒虎伸出自己的大手,在面前的这副娇躯上忘我地游走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今日的刺杀计划,杨玉环实际上是连续换了三套服装,第一套是在大庭广众的出游时的抚琴衣,第二套是在阁楼奏曲时的长裙,而在了结所有事情之后,她换上的是一套宽松精致,优雅大方的汉服。
与正常繁琐的汉服不同,杨玉环这一件是特殊定制,不禁穿起来宽松舒适,某些特定的设计看上去也与正常的汉服别无二致,但是在穿脱的时候却极其方便。
此刻,裴擒虎便是轻松地绕开了汉服的布料,从其腰间的裂口伸进手去,一点一点地相拥着怀中佳人的玉体,贪恋着对方的体温。
杨玉环只感到一只大手伸到衣物内,随后轻而易举地覆盖在她那娇软饱满的乳房上,虽然像是克制了力气,但裴擒虎那宽大的手掌在揉搓时,还是不免让她娇嫩细腻的肌肤感到有些刺痛,也不禁是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可就是这挣扎,却让裴擒虎感到了有些不安,在他那虚幻的梦境中,他看到的是忽然露出苦闷,想要逃离他的公孙离,而他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挽留,在着急之下,他反而更加冒失起来。
于是,裴擒虎松开那手感如同顶级的玉凝一般丝滑柔软的饱满香乳,将双手伸到了杨玉环的纤腰,开始笨拙地尝试给她褪下服装,可由于裴擒虎并没有接触过这一类事情,当下也是不知道如何处置,最后还是由杨玉环自己褪下了上身的汉服,露出下方的亵衣。
而将亵衣露出来之后,裴擒虎才总算是知晓如何继续下一步行动,宽大的手掌急不可耐地向着下方滑落,主动将杨玉环那修长圆润的双足岔开之后,一点点地褪下她的亵裤。
杨玉环虽然感觉裴擒虎毛毛躁躁,但是却也没有多想什么,而是任由他用那笨拙的手法给自己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杨玉环的身上,就只剩一件用来包缠乳房的亵衣,以及由于拥抱的缘故,还堪堪挂在身上,无法从双臂褪下的汉服,但是其娇躯已经大大方方地展露出来,尤其是那如同完美比例一般的股胯和大腿玉足,已经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览无遗,甚至还有细腻的肌肤与粉嫩的阴唇。
一手抱住杨玉环的纤腰,仿佛是在担忧她逃走似的,另一只手则是向下滑落,略过光滑细腻的肌肤、以及浅薄的阴毛之后,裴擒虎粗糙的手指很快便感觉来到了一处显然不同于其他地方,肉感更加鲜明却又细腻软嫩的三角部位。
被两双饱满的大腿下意识夹紧的大手,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娇嫩的阴唇所拥有的柔软与温热感。
杨玉环发现,自己还是会有些害羞的——虽然她对于把自己的身子,交给这个笨拙的青年并没有意见,但是被对方这么强硬地玩弄,还是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与其直视——于是乎,长久的相吻总算是再次告一段落,在一声黏膜的交错声响后,久拥的双唇分离,从中流露出的舌头尖上还残留着一抹银丝彼此相连。
长久的相吻让两人的气息都不由得沉重起来,而当杨玉环略感疲惫地低下脑袋时,却看到了裴擒虎股间高高地支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看上去已经是忍耐许久。
稍作由于之后,她便悄悄地趁着对方还在玩弄自己的雪乳与柔软的阴唇,主动伸手去解开对方腰带——霎时间,一根粗壮肥大的肉棒,猛地出现她的香胯上,用力地抵蹭在她的柔软的阴唇上。
“诶?……好大……”
不由得惊讶出声,毕竟裴擒虎的那根阴茎的尺寸,似乎都比她的小臂还要粗了,如此凶猛粗大的阴茎此刻正抵在她娇嫩柔软,毫无防备的柔软阴唇上,令她莫由来地生出一丝悸动。
而或许是因为之前就射过一发,现在裴擒虎勃起的阴茎看上去凶猛非凡,顶端还微微残留着些许用前列腺与精液混杂的特殊体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油光发亮,看得杨玉环芳心乱颤。
在裴擒虎沉重的喘息中,他弯下腰肢,同时还用手调整着角度,缓缓将肉棒对准了杨玉环的阴唇内层没入进去,粗涨的阴茎顺利地剐蹭着毫无防备的敏感红肉,令杨玉环感觉一阵阵奇妙的快感正从股间流向全身。
很快地,裴擒虎便把粗涨的肉棒撑开了柔软饱满的阴唇瓣肉,把龟头抵在了杨玉环那娇嫩的小穴口上,而令杨玉环感到稍微有些羞涩的,是当肉棒抵在了下方她才注意到,自己的下边似乎已经有溢出爱液的痕迹了,大概是从被强吻的那一瞬间开始便分泌出的淫液。
当下,裴擒虎喘着粗气,意识中的公孙离对他面露娇羞、欲迎还拒,但是眼神却又止不住暗送秋波。
当下受到幻境的刺激,裴擒虎几乎是一刻都不想忍,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那粗涨的阴茎往杨玉环娇小的肉穴中送去,粗大的龟头强硬地挤蹭开娇小紧窄的腔肉,不讲道理地往小穴的深处塞去。
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从股间流向全身,同时伴随其中的还有鲜明的痛楚,被粗大的肉棒进入的小穴让杨玉环感到自己仿佛要被肉棒撕裂一般,但是她还是咬紧牙关,双手紧紧地抱住这个男人,承受着他为自己带来如同暴行般的体验。
似乎是这种行为被裴擒虎注意到,他便有些缓慢地停下了动作,让肉棒只往小穴进入了半个龟头的程度,转而开始进攻其杨玉环柔软且饱满的雪乳,双手控制着乳房挤压在一块后,低头用嘴巴含住那两颗娇粉色的乳尖,用粗糙地大舌用力地舔舐吸吮起来。
“嗯!?……唔……嗯♡……”
原本忍耐痛楚的杨玉环,被胸口这阵突如其来的快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扭腰挣扎却无法逃避那紧紧攥住雪乳的双手,而像是婴孩般贪婪地吸吮着两颗粉嫩乳尖的裴擒虎注意到杨玉环的动作后,反而更加卖力地吸吮舔弄起来,一阵阵电流化作快感袭向大脑,让杨玉环纤软的柳腰不住地扭动着,意图能忍耐住这阵令全身酥麻的快感。
杨玉环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乳房居然如此敏感,被人抓在一起用力舔弄和吸吮,居然就会全身无力,任人宰割。
注意到了杨玉环的狼狈扭动的逃避行为,裴擒虎就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双手贪婪地在那浑圆饱满的雪乳上用力地揉搓挤弄,将饱满挺立的雪乳揉搓成淫靡色情的形状,而两颗粉嫩的乳尖更是被特殊关照,或是舔弄、轻咬、吮吸、剐蹭、抿捻,裴擒虎用各种方式玩了个遍,面前这具娇躯身上散发着的那股清香,以及顶级柔软的手感和令他陶醉不已的触感,这一切都在不断地拨撩着他的生理欲望,让他只想尽快一步地侵犯面前的女人。
而如此敏感的杨玉环,哪怕是裴擒虎这种对性爱没有什么了解的人,也能通过笨拙的方式令她感到快感,当下只不过是通过玩弄乳房的方式欺负了五六分钟,裴擒虎就感觉那紧窄炽热的小穴似乎变得更加湿腻,容易抽送起来。
现在,他被那柔软紧致的肉褶勒着龟头半天,早就已经有些忍不住的意思,当下在注意到怀里佳人已经准备好了之后更是没有半分犹豫,果断地抬起自己粗壮的肉棒,重新往怀里佳人的玉体内更加深入。
而被欺负了老半天的乳房之后,小穴忽然被进攻的杨玉环根本已经无力阻止,全身发软的她只感觉一根又硬又热的炽热铁棒正在逐渐没入她的体内,就像是要将她彻底占有一样的,一种奇妙的感觉令她止不住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腰腹,肉棒逐渐没入体内的触感让她既期待又不安。
对比杨玉环的那种已经无力阻止,干脆躺平享受不同,裴擒虎只感觉一阵极致娇软的嫩肉触感将他的肉棒整个紧锢,肉棒每每入这紧窄的肉腔少许,便会有四面八方的肥嫩腔肉与淫靡粘稠的体液将它的肉棒侵染得更加彻底,同时强烈的紧致感也令他感觉肉棒仿佛要被挤扁似的,能更加彻底地体会到这个肉穴的轮廓与各处的特殊感。
撑挤开包缠过来的嫩肉,用力地往更加深处插入,粗壮的肉棒将杨玉环小穴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剐蹭到位的同时,也将小穴的尺寸撑挤到难以想象的轮廓,对杨玉环而言就像是某种奇妙的酷刑,虽然这根粗壮的铁棒在进来的时候较为疼痛,但是当它每次为了润滑而退出少许,然后又重新插入进来继续深入的行为,总是能令她感到一股不输于乳房被玩弄的快感从小腹体内膨胀开来。
口中的喘息也不自觉地变得香艳,杨玉环只感觉自己的全身都仿佛在被这个少年逐渐占有,她似乎也能逐渐理解到——何为幸福。
虽然肉棒插入的时候的确很痛,但是在裴擒虎玩弄她乳房,声东击西地让她小穴分泌出了更多爱液的重新插入,却让她感受到了极其舒适的快感从小穴涌向全身,这种奇妙的体验令她难以抗拒,只想要委身在这股舒爽中,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而裴擒虎也不可能让杨玉环久等,粗壮的肉棒终于在无数次撑挤开包缠上来的媚肉之后,用力地叩打抵压在了娇嫩的子宫颈上,敏感的花心被硬朗的龟头叩打的瞬间,杨玉环只感觉自己最舒爽的部位被用力地咬了一口,一种极其强烈,仿佛能令大脑融化似的体验一闪而过,全身也下意识地紧绷着,动也不敢动。
但杨玉环不敢动,不代表裴擒虎不敢动。
杨玉环紧窄的小穴就如同顶级的名器一般,仿佛具备自我生命似的肉壶伴随着杨玉环的呼吸而律动着,淫靡的软芽也在杨玉环调整过来之后主动地随着娇躯的动作对准粗大的肉棒研磨剐弄,为插入体内的异物侍奉起来。
这种奇妙的体验让裴擒虎倍感舒爽,当下他总算是有与面前这个少女水乳交融的实感。
于是乎,在初次的肉棒与子宫颈会面之后,裴擒虎便开始了沉重的活塞运动,粗大的肉棒在吃力地抽出之后,在用力至极地往那娇嫩的子宫颈叩打,每次抽出裴擒虎都要使出较大的力气,只感觉小穴的腔肉仿佛是在不舍得他离开似的,用力地将他肉棒的每一处都死死地裹缠着,不分你我的交融在一起。
而每次肉棒的活塞叩打就感觉肉棒似乎是被某种知性生物含住,从四面八方伸来了无数柔韧软糯的香舌,对准肉棒的每一处舔弄剐蹭起来,湿腻的小穴腔肉肥嫩柔软,每次活塞运动都会带出些许透明的体液与香艳的气味,原本充斥房间的酒味被逐渐覆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淫靡色情的气味,逐渐蒸发两人所剩无几的思考力。
裴擒虎在一次又一次地抽送之中,逐渐感觉无法控制自己,只想要用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插入这根极致舒爽柔软的顶级小穴,一次又一次地侵犯这个完全接纳了自己的女人,然后将自己的肉棒在对方的体内每一处都留下痕迹,凶狠地将自己那粘稠的欲望尽数地宣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而杨玉环只感觉自己被一次又一次地索取,粗壮的肉棒每次都能顺利地撞击在她敏感的部位上,肿胀的阴茎每一次都能将她的整个小穴剐蹭到位,将她那紧窄娇小的肉穴逐渐变化为对方的形状,明明无数次地发出淫靡的喘息,因为体内的快感而止不住地扭起纤腰想要躲避,但是内心深处却逐渐被对方的肉欲侵染,也变得淫乱下流地想要更加去体验这种荒淫的性爱了。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迅速地回荡着,黏膜湿滑的触感不断响起的同时,大量透明的淫液也在肉棒与小穴的相爱之中飞溅出去,打湿地面或是不远处的床单上。
从原本的苦闷到几分钟之后的现在,杨玉环的肉穴就已经彻底湿透,被肉棒剐蹭时就会轻松敏感地颤抖起来,原本的痛楚也仿佛是虚假似的,此刻除了快感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不断地体验着流向全身的极致酥麻感,杨玉环只感觉自己体内正在逐渐积累着某种奇妙的感受,在裴擒虎一次又一次将肉棒往深处敏感的子宫颈叩打,用那粗壮硕大的肉棒剐蹭自己敏感的小穴时,这种感受就会越发地强烈,难以忍耐。
而终于在无数次的冲撞之下,杨玉环这种感受抵达了某个峰值之后,她终于是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在一声悠长至极的妩媚浪叫之下,强烈的快感令她不禁是用力攥紧了脚趾头,香艳的娇躯紧紧绷直,白皙修长的大腿绷长,完全就如同张开的大弓似的,将其绝艳姣好的身材曲线暴露无遗。
激烈的高潮中,裴擒虎也感觉小穴深处似乎有一股热浪拍打在他硕大的肉棒龟头上,突如其来的炽热变化令他全身一颤,同时伴随着杨玉环高潮带来的全身痉挛,小穴也具有变化地律动颤抖起来,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进攻方式让裴擒虎一时间慌了手脚,肉棒抽插的节奏也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但是这混乱的抽送,反而让处于高潮状态,极其敏感的杨玉环更加难以忍耐,适应了原本被侵犯的节奏之后,杨玉环对于当下这种难以预料的抽插反而没有任何忍耐的余地,当下在那根胀满她整个柔软小穴的肉棒侵犯之下,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又极其迅速地抵达了一次令她大脑泛白,全身无力却又肌肉紧绷的痉挛高潮之中。
于是乎,只有一次的话或许还能忍耐,但是接连不断的小穴异变让裴擒虎再也按捺不住那炽热的欲望,在一声苦闷的低吼声中,他将自己那炽热且浓厚的白精,大量地注入到了杨玉环那娇嫩紧窄的肉穴深处,甚至因为在肉棒抽插时十分用力且凶猛,肉棒还强硬地些许撑挤开了子宫颈的位置,直接将炽热粘稠的精液些许地往子宫的深处送了进去。
许久之后,在共同抵达的高潮之下,两人都依靠瘫软在小巧的椅子上恢复体力。
从开始做爱到现在,两人几乎都没有任何的对话,彼此之间的喘息与娇喘也算不上是什么交流,但彼此之间却像是心意相通一般,能够清楚地知晓对方的想法……又或者说,是通过彼此的性器来确认对方的想法。
就好比现在,裴擒虎通过小穴恢复过来之后主动淫靡地缠绕上肉棒,重新像是在榨取一样地扭动着纤腰,像是在无言地祈求着裴擒虎重新开始活塞运动。
而杨玉环通过体内那根依旧炽热如铁棒一般的肉棒得知对方并没有满足,甚至在些许扭动自己的扭腰之后,肉棒便轻而易举地上钩开始活塞运动就看得出来对方的想法。
不过在椅子上做终究还是有些勉强了。
于是裴擒虎在迷离之中,不由分说地便把杨玉环抱在怀里,往身后大退两步直接一躺,两人就轻而易举地躺倒在了宽敞的床铺上,裴擒虎将杨玉环轻松得抱到怀里,单手将她的大腿高高地岔开,就以侧身位的动作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性爱,凶猛的虎也没有让杨玉环失望,深不见底的体力和凶猛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到了绝顶的高潮,并且在这一晚直接教会了她何为女人的快感,不知多少次的喷精高潮,都代表了杨玉环对于此次性爱的满足。
而裴擒虎更是不用多说,在朦胧的幻境中,他依旧以为自己是在和公孙离性爱,一次又一次地把爱自己那肮脏的欲望射在这个可爱的兔耳少女的体内深处,将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一同体会两人一起迈向高潮的满足感,亦或是让对方先高潮的那种奉献感。
两人在侧身做了一阵子,射精之后又换了特殊的体位,无论是后背位还是正常位,亦或是下地之后的靠墙位还是对座位,两人之间的性爱技术也是在彼此对练之中不断攀升,从最初需要十来分钟或许才能让对方高潮,到现在只需要准确地命中对方的弱点并且加以进攻,就可以让对方轻而易举地发出舒服的反应,两人还乐此不疲地通过这种反应去欺负对方。
窗外的月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在逐渐变化着照射的角度,窗内的两人依旧沉浸于这种荒淫的性爱之中,或许又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性爱甚至升级到了男女之间的交合生子,已经不会去考虑中出之后的后果问题,以及第二天醒来之后彼此坦诚相见时的尴尬,指向沉浸在这一刻。
这便是两人目前心中的想法。
只希望时间能停留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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