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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传说:无罪

全1章

作者:SR网盘 字数:38.7K
午后的阳光轻如少女的耳语,穿过林间细密的梧桐叶,让这片饱受暴雨折磨的土地得以喘息。
尽管从地道中死里逃生,年轻的女骑士依然没有丝毫懈怠,她死死地搂着弱不禁风的弟弟,尽力不让他从自己的怀中滑落。
疲劳与伤痛持续折磨着她的精神,仿佛下一秒就会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她凭借着求生本能,艰难地挪动着双腿,一点一点地远离着那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地道出口,根本无暇顾及身上的伤痕。
而熊孩子蜷缩在姐姐坚实的怀抱里,早已没有力气大哭大闹、甚至无力说出一句伤人的话,漂亮的眼睛紧闭着,努力地想象自己还呆在家中温馨的卧室里。
阿米西亚不想承认,她一直害怕着老鼠,尤其是成群结队的鼠群。
父亲把她当作男孩培养,每日指导她练习不同的武器,却忘了让她向厨娘请教怎样对付老鼠。
好在阿米西亚天赋过人,无师自通地掌握了用火把驱逐鼠群的技巧,不然她和弟弟现在已经是地道里的两具白骨了。
诚然,作为德-卢恩家族的长女,阿米西亚对于父亲赐予的骑士身份有着强烈的执着,也始终渴望着母亲对自己的认可;带着对荣誉的渴求,她一边刻苦研习七艺,一边憧憬着阿基坦的埃利诺、甚至是异教时代阿玛宗的女英雄——虔诚、勇敢、常怀慈悲。
直到她第一次杀了人。
一个自称上过战场的男人,全身盔甲被雨水冲刷地发亮,看上去比死去的父亲还要高大得多。
她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恶意,一定要将她和弟弟撕碎不可。
作为克雷西战役中为数不多的生还者,康拉德当然有着自己的立场,他要保护自己所爱的一切;而任何有可能携带瘟疫的陌生人都必须死,哪怕是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孤儿姐弟。
震耳欲聋的战吼,伴随着围观村民狂热的咒骂,将阿米西亚推到了无人可依的绝境;形容狰狞的巨锤在雨中翻飞,化为塔纳托斯的黑色羽翼,上面散发出的血腥气息令少女窒息。
所幸,在被巨锤击碎颅骨之前,她意识到了自己手中的投石索——它是如此的轻巧而致命,残忍地映衬着贵族少女的优雅。
一个妙龄少女,在采撷花朵都会被划伤手指的年纪,轻描淡写地剥夺了一条生命。
石块击出的刹那,阿米西亚的心中不再有恐惧,亦没有迟疑,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杀意——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的亲弟弟,而任何危险的尝试都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直面巨人,击倒巨人。阿米西亚因着弟弟的爱而得胜,康拉德的尸体注定要喂饱空中飞鸟、地上的走兽,使加斯科涅的愚人全都知道——
她爱雨果。
围观的村民们不再作声,只是呆呆盯着康拉德的尸体,廉价的杀意仿佛被冰冷的雨水浇熄了。
愈发狂暴的暴雨之中,阿米西亚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世界:目及一切,皆是死亡。
她茫然地扬起头,任凭雨水模糊了视线。
可怕之处在于,阿米西亚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感觉。
用投石索击碎一个成年男人的头颅,并不比砸烂枝头上熟透的苹果更困难。
她清楚自己没有审判的权柄,却依然可以剥夺罪人的生命。
巨人已死,阿米西亚无心割取战利品,保护雨果才是她的目的。
“阿米西亚……我、我好怕……”
雨果紧紧地搂着姐姐紧绷的大腿,在狂乱的暴雨中一动不动。
“有我在。”
阿米西亚则心疼地弯下腰,用身体护住他的头顶。
熊孩子闪着无辜的大眼睛,仿佛忘记了之前的争吵;他从不愿也不能为自己造成的麻烦收场,却有着随时撒娇的天赋,让姐姐无法拒绝。
雨停了,雨果的情绪归于平静。从这一刻起,他又是姐姐的好弟弟了。
当然,这份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接下来的逃亡路线并不在计划之内。
面对地道里吞食人肉的黑色狂潮,雨果的情绪迅速崩溃,再一次哭闹着要回家。
阿米西亚一手拽着熊孩子的衣领,一手举着随时可能熄灭的火把,强忍着鼠群弥散的恶臭,居然凭借着出色的感官而找到了一条安全路线。
这一过程极为艰难,即便是受过正规训练的骑士,恐怕也难以在狭窄昏暗、群鼠肆虐的坑道中独自逃生。
倘若,德-卢恩爵士能活着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为自己优秀的女儿大为赞赏,甚至流下幸福的泪水;然而,如果是德-卢恩夫人看到这一幕,大概会愤怒地斥责女儿,让她对自己唯一的弟弟温柔一点。
阿米西亚苦笑着摇了摇头,她不明白,自己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是从哪冒出来的。
总而言之,在地道塌陷之前,阿米西亚把弟弟带回了阳光支配的区域,将身后的阴影地带永久割让给死亡。
罗马人虽然一贯骄奢淫逸,但其修建的排水管道,还是经得住时间考验的,甚至经得住西哥特蛮族胡乱折腾,一直挺到德-卢恩家族从弗兰德迁移至加斯科涅的时代。
如此庄严伟大的公共工程,无疑显示了人作为万物灵长的力量;但就在今天,它居然在最卑贱、最龌龊、最不值一提的的鼠群面前崩溃了。
幸运的是,阿米西亚和弟弟活了下来。但他们的后代,将无法见证罗马人的骄傲。
“On a réussi……On a réussi……On a……”
阿米西亚停下脚步,有些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着,将弟弟轻轻地放在地面上。
雨果站立不稳,在姐姐放手的瞬间,便跪倒在泥泞之中,毛茸茸的小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
就在他要亲吻大地的前一秒,姐姐及时揽住了他的腰,再度把他纳入怀中。
准确地说,是阿米西亚大开双腿,用皮靴夹住了弟弟的纤腰。
常年的马术训练,让阿米西亚的下肢非常强壮;只要大腿内侧的肌肉略一发力,她就能让雨果的肋骨悉数断裂。
因此,这个坐姿不但不够优雅,甚至还有些危险。
“阿米西亚,我……我想回家。我想见到妈妈。”
这一次,可怜的男孩哭出了声音,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在他脏兮兮的脸蛋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姐姐小心翼翼地搂着他,一面用手掌轻轻抚摸着他小巧的下颌,一面用鼻尖缓缓摩擦着他白嫩的后颈,希望能让他感到好一些。
然而,哄孩子并不让她觉得快乐,远比不上杀人带来的快感。
“我明白,雨果,我都明白。可是我们回不去了,爸爸和妈妈都……只有我们了。你,和我。”
阿米西亚放缓了安抚的动作,家破人亡的惨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感到自己的血液有些发冷。
“不,阿米西亚,你在撒谎!”
雨果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边尖叫一边挣扎,对姐姐哀戚之色熟视无睹。所幸他的力气不大,无论如何也不能挣脱姐姐的怀抱。
“是真的,雨果。我们都看到了,血染的剑刺穿了门板。” 阿米西亚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被弟弟的情绪扰乱,“我没有撒谎,我也永远不会对你撒谎。”
阿米西亚知道,只消自己略一夹腿,就可以让小家伙冷静下来——但现在,她还不想这么做。
怀中的弟弟兀自颤抖着,仿佛被雨水打湿的小狗;他的身形比同龄人要瘦小得多,苍白的肌肤几无血色。
如果雨果闭口不言,凭借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大概会激发少女的母性;但他显然还不了解沉默的力量,只知道用哭喊来表达需求,不断地消耗着姐姐所剩无几的耐心。
“我要回家……我一定要回家!”
不出所料,雨果哭得更凶了。
阿米西亚深知语言的无力,她已经放弃了用口舌安抚弟弟的想法。
女骑士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弟弟,左手环住他瘦弱的腰,右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发。
“阿米西亚,你放开我!你这个骗子、骗子、骗子!”
不谙世事的雨果,还没有学会更恶毒的诅咒词汇,却已经让姐姐的心千疮百孔。
好在阿米西亚并没有伤心很久,在雨果的咒骂入耳的那一刻,她决心用自己的方法让他冷静下来。
“Du calme.”
在弟弟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是自己从未想过的罪行——阿米西亚惊讶于自己的果断,以及暴力教育所带来的奇效。
奶声奶气的哭闹戛然而止,雨果显然是被打愣了,仿佛不相信,姐姐会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安慰自己。
一双瘦弱的胳膊停留在空中,忘记了左右晃动,看上去有些滑稽。
阿米西亚才不管这些反应,毫不留情地收紧双腿,让他无法再做出恼人的举动。
“你看,只要闭上嘴,一切都好了。”
姐姐的声音陌生而冷漠,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她受够了。
雨果强忍着被束缚的痛感,吃力地转过头,目光正对上姐姐冷漠的双眼。
阿米西亚很美,像是他在画册中见过的狩猎女神——此时此刻她脸上那残酷的神情,正是阿尔特密斯在人间的化身。
这当然是一厢情愿的想法,阿米西亚才不认为这个只顾着惹是生非的小家伙会是自己的阿波罗。
下一秒,雨果的世界突然翻覆,天空与大地皆失去了从容;直到泥土的腥气窜入口中,雨果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姐姐按在了地面,后背被死死地按住,而四肢分得大开,如同一只……幼犬。
“阿米西亚……”
雨果颤声呼救,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姐姐住手,泪水堆积在眼眶里,一点也不敢流出来。
“把你的身体抬高。还有,叫我姐姐。”
姐姐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刺破弟弟苍白的肌肤,声音也变得冷冷的,与往日全然不同。
阿米西亚一直都明白,母亲希望她成为弟弟纯粹的工具,为弟弟献出一生,然后成为本堂神甫口中应该封圣却没有得到公正对待的女人。
然而她现在就要证明,弟弟其实是母亲赐给自己的玩偶。
短暂的沉默,将姐弟之间尴尬的空气不可逆地烧灼成恼羞成怒的猩红色。
在意识到弟弟不会遵从自己的命令之后,姐姐的冷漠迅速升格为残暴:她用力抓住弟弟的下肢,将他双腿的角度分到最大,然后开始按照蹂躏这只不听话的玩偶。
“别这样,我、我好怕……” 雨果虚弱的呼救,迅速淹没在阿米西亚越发急促的喘息声中。
——玩偶?
阿米西亚眯起眼睛,轻蔑地咀嚼着这个词汇。
在她的童年时代,庄园里同龄的农家女孩人手一个,一度让她有些嫉妒;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很快就让她明白,真正的骑士才不需要这种软弱的东西。
很遗憾,她从来都是屠龙的圣乔治,无心扮演在城堡中花容失色的少女。
雨果发誓,他没有违逆姐姐的意思,他只是不太习惯接受她的命令。
在他短短的人生之中,从未离开过那间狭小可怜的病房,父亲在记忆中始终缺位,母亲则每隔几天就会强迫他服下一些难以描述的药剂,然后在他的哭嚎声中抽取他的血液,再将其注入奇形怪状的玻璃器皿之内。
母亲的意志不能违逆,这是雨果学会的第一课。
而遵从姐姐的意志、用肉体取悦自己的保护者,则是他日后生活的主题,当然他还需要一点点时间去适应。
“脱掉你的衣服。我是指,脱光。”
阿米西亚继续发出指令,却不考虑雨果在四肢着地、另有一只穿着皮靴的长腿压住后背的情况下,根本腾不出手来脱衣服。
失去耐性的姐姐决定自己动手,迅速而精准地剥去了他的衣服。
雨果苍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黑色的血管不安地收缩着——玩偶本该如此,学着人的样子穿衣服,简直是对人的侮辱。
出于对善良老妇的尊重,阿米西亚的动作并不粗鲁,在剥下雨果的裤子后也没有随意丢弃,而是细心地将其叠好、放置在一块相对干净的石头上。
真是讽刺,阿米西亚从一个陌生人处得到的善意,都比从母亲那里得到的要多得多。
“阿米西亚……不要……”
雨果的反抗微乎其微,完全无法阻止姐姐的侵犯。
不过,习惯于在取血时暴露自己的部分身体,年幼的雨果并没有太多的羞耻心,也不觉得让姐姐看到裸体就会怎样;他只是觉得,姐姐将会对他做一些残忍的事情,而这些聊胜于无的衣物,可以为自己提供一定程度的保护。
“不要反抗,而且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叫、我、姐、姐。”
现在,雨果在阿米西亚面前全无防御,可以肆意玩弄了。
初次直视完全赤裸的男性,阿米西亚不禁有些飘然——剥光弟弟的成就感,是击落苹果之类的小成就所无法比拟的。
女骑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弟弟尚未发育的躯体,无论是胸前樱粉色的两点,还是腿间那条软绵绵的肉坠,以及挂在肉坠下方的小袋子,都让她觉得十分的……有趣。
在女性本能的驱使下,阿米西亚好奇地伸出手指,勾弄着弟弟短小可爱的阴茎,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中变成各种形状。
持续的疼痛和精神羞辱,让雨果变得有些恍惚,完全没有机会说出“那里不可以”之类的蠢话。
她不明白的是,弟弟的小东西看上去全无杀伤力,如何可以让女人怀孕呢?
这些年来,阿米西亚忙于做一个合格的骑士,却忽略了男女之间的常识。
阿米西亚对于性的了解,止于乡村常见的野合场面,以及母亲语焉不详的、甚至有些不耐烦的教导。
当然,弟弟身上这些小巧精致的肉玩具都是赠品,观赏作用大于实用性;阿米西亚真正在意的,只有雨果臀间紧闭的肉穴——这是让他屈服的锁匙。
她拼命保护的玩偶,理应由她独自享用。
“呃!”
敏感脆弱的臀部遭到重击,雨果不禁大声呻吟。
阿米西亚并没有用力,只不过用细长的手指轻弹弟弟的臀尖,就足以造成剧烈的疼痛。
看着雨果痛苦地扭动躯体,近乎疯狂地甩动着栗色的头发,阿米西亚仿佛看到了母亲跪倒在自己脚边,一边流泪一边向自己道歉,求自己放过弟弟。
好在,这种奇怪的幻象转瞬即逝,无法打扰征服者的雅兴。
阿米西亚深吸一口气,将手掌按在弟弟白嫩的肉团上,用力地将掰开。
含苞待放的雨果,就这样被阿米西亚无情摘取。
指尖刺入肛门的瞬间,雨果还是哭了出来。
在弟弟适应自己的尺寸之前,阿米西亚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进出动作。
舔弄彼此的肛门,是动物之间表示友好的方式——阿米西亚见过家犬之间互相爱抚的场面,没有任何动作比舔弄肛门更让彼此安心。
年长的母狗为小狗舔弄肛门,既是宣誓威权的仪式,也是安抚情绪的方法。
她又想到了里昂——可怜的里昂,成为了鼠群的第一个祭品,让她第一次亲眼目睹了死亡,此后便是一连串的噩梦。
——那又如何,就算在明天来临之前死去,今天也要完整地占据弟弟美好的肉体。
阿米西亚不再矜持,果断地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对着雨果缓缓开合的穴口舔了上去。
“唔……” 雨果的喉间漏出一丝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雨果的体内温暖而柔软,满是淡淡的薰衣草香。
尽管已经奔波了一天,雨果身上的香气却没有丝毫衰减,连地底浓烈的尸臭都不曾沾染这个喜欢哭闹的小毛球,此刻的味道实在是……太可口了。
阿米西亚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将贵族的矜持如石子般抛入云端。
她将脸颊紧紧贴在弟弟的臀肉上,将舌头努力地探入直肠深处,奋力开垦着弟弟未经人事的洞穴。
“不要舔,阿米西亚……求求你了,不要舔那里……我、我好难受……”
雨果虽然无力挣扎,却也不想配合她的舔弄,而且始终不肯叫她姐姐。
几十次进出之后,雨果的臀沟被姐姐弄得湿漉漉的,阿米西亚的口水不断从两人的结合处漏出,沿着会阴一直下流,让他觉得有些痒。
更可怕的是,姐姐的舌头似乎触到了什么特殊的区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原本安分守己的肉坠居然也起了变化。
感到自己的阴茎正在变大,雨果不禁陷入了恐慌之中。
兴致所至,阿米西亚索性躺倒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高高举起雨果的身体,将他私密部位架在自己的脸上,这个姿势可以让她的舌头插得更深一些。
雨果艰难地维持着羞耻的坐姿,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姐姐抽插的频率而上下摆动,已经硬起来的小肉棒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不时会打在艾米西亚的胸口上,好在他还在包茎的岁数,薄薄的包皮有效减缓了龟头受到冲击的痛苦。
但对女骑士而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找到了驯服弟弟的方法。
在雨果的惊呼声中,阿米西亚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上,鼻子抵住柔软的会阴,以难度颇高的姿势继续侵犯弟弟的肛门。
或许是过于羞耻,雨果在被姐姐的舌头抽插了百余次后,突然开始了剧烈的颤抖,伴随着一连串少女般的尖叫。
“阿米西亚,我、我要——出来了!”
雨果突然停止了挣扎,漂亮的蓝灰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分得大开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单词。
在姐姐孜孜不倦的调教之下,德-卢恩家族的合法继承者,在失语中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阿米西亚当然有理由憎恨萨利克法,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觊觎弟弟的继承权,她,只是想要彼此都快乐罢了。
尽管雨果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可以射精的程度,但他的前列腺显然是无比诚实的:近乎透明的白色清液,源源不断地从粉嫩的马眼中流出,先是沾到了阿米西亚那栗色的额发上,又沿着她棱角分明的俏脸一路向下,在下颌处汇流,最终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前。
看到弟弟在自己的肩头一动不动,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狗一样,阿米西亚终于开心地笑出了声。
她轻轻地放下弟弟的身体,信手抹去残留在脸上的清液,再逐个吸吮自己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亲弟弟的味道。
她不太喜欢唇齿之间的滑腻感,但弟弟的味道令她感到痴醉,完全不同于她品尝过的海陆珍馐;倘若有朝一日能回到家中,而庄园里的种猪还没有死光的话,阿米西亚应该能从林间挖出味道相似的食材。
高潮过后的雨果,仍处于掉线状态,完全没有精力去看姐姐吮吸手指的诱人画面。
等到他再次回过神来,自己又被阿米西亚从正面抱了起来,半软的阴茎被她含在口中。
阿米西亚放肆地吮吸着,用舌头不断调弄包皮与龟头贴合的缝隙。
雨果说不清楚,姐姐的行为到底让他是快乐还是痛苦;但液体从尿道流出所带来的纯粹快感,是他无法否认的。
阿米西亚轻轻闭上眼睛,仿佛一只正在品尝花蜜的蝴蝶,只要雨果不在她的面前枯萎,她就会一直吸下去。
阿米西亚没有背弃自己的承诺,她当然爱着自己唯一的弟弟。不过,并不是为了让任何人满意。
远方的天空呈现出一片绚烂的绯红,白昼将尽。
“……走吧。我们去寻找劳伦提斯。”
阿米西亚转过头,无比优雅地俯下身子,在弟弟白皙的额头上轻吻一下,充满了宠溺的意味。
或许是觉得他乱蓬蓬的短发太刺眼了,阿米西亚取下自己鬓边那朵快要枯萎的康乃馨,温柔地插在弟弟的头上——就像他之前为自己做的那样,动作简单却饱含爱意。
雨果不为所动,冷漠地环抱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脸上的泪痕都快要风干了。
“站起来,亲爱的弟弟。你不会想让我再重复一次的。”
阿米西亚的声音轻轻的,脸上笑颜依旧,却带着不容置辩的威胁。
雨果站起身,委屈兮兮地低着头,默默地牵住阿米西亚的手。
“我会治好你的,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女骑士的嘴角浮起信誓旦旦的微笑。
浓烈的余晖染红了阿米西亚的侧颜,雨果抬头看着她,眼中的姐姐美得难以形容。
“……阿米西亚。” 他歪着头想了想,决定不原谅姐姐。
夜幕降临,满目疮痍的大地陷入老鼠的统治。
在破晓之前,任何敢于出行的人类都不能逃过啮齿的地狱。
万物皆慑于鼠群的淫威,唯有战战兢兢地蜷缩在自己的窝里,才有一丝苟活的希望。
一片死寂之中,唯有少年那断断续续的娇喘,无助却固执地证明着这个世界还保有一丝丝淫欲。
河边树林中燃起的篝火,兀自不安地跳动着,将不远处的堤岸染成了少女般的潮红。
炽烈的火光笼罩之处,空气中弥漫着姐弟之间浓郁的性欲,这是蠢蠢欲动的鼠群暂时不敢染指的。
“不要……阿米西亚……求你、停下……”
周身赤裸的雨果,在姐姐坚实的怀抱里辗转呻吟着,清澈如水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点希望。
身下传来源源不断的刺激,让他根本无法专心于睡前祷告。
今天的阿米西亚一反常态,没有穿着硬实的褐色皮衣调教软乎乎的弟弟,而是与弟弟一同赤裸着,尽情地享受弟弟的触感。
姐姐的手指柔嫩却无情,不经润滑地反复抽插着曲折紧窄的肠道,抠弄着令他感到羞耻的硬核。
雨果一点也不想承认,他已经喜欢上了姐姐对待他的方式;黏滑的汁液流过尿道时带来的安慰感,是任何玩具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在后庭沦陷的同时,胯间的白嫩包茎自然也逃不过姐姐的魔掌。
在阿米西亚的玩弄之下,它已经可以露出半个龟头,连马眼的口径都肉眼可见地变大了。
看着雨果在自己的指奸下反复高潮,阿米西亚的心中的欲望并没有丝毫减轻。
毕竟,身边尽是蠢蠢欲动的大鼠,只要火焰熄灭就会立刻一拥而上,将姐弟二人啃食殆尽。
处于死亡随时可能降临的境地,只有浓烈的性欲才能溶解巨大的恐惧,阿米西亚没有理由不让弟弟再高潮一次。
数日以来的风餐露宿、艰难跋涉,不但没有削减阿米西亚的兴致、反而让她变得愈发饥渴了。
在睡前玩弄弟弟的肛门、直到让他的马眼流出足够多的淫液,已经成为了阿米西亚最大的爱好。
天资聪颖的女骑士,已经完全掌握了弟弟身上敏感的地带,只要她的手指微微发力,就能触发对应的呻吟——如此简明的因果关系,比投石索的抛射原理更容易理解。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弟弟的肉体任由姐姐享用,就像被击中的那颗苹果一定会落地一样。
“看着我,用你的眼睛看着我,亲爱的弟弟,”阿米西亚在弟弟的耳边轻轻吹着气,手上的工作却没有丝毫迟滞,“周围全都是老鼠,无边无际的老鼠,磨牙吮血的老鼠,不知道它们已经吃了多少人。这种时候我们居然还能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实在是……太好了。”
看着弟弟通红的脸色,阿米西亚的呼吸愈发急促了。
雨果的小脸被雨水洗的干干净净,湿漉漉褐色的卷发安分地贴在额前;眼角涌出的泪珠被篝火挑逗着,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澈。
阿米西亚温柔地低下头,轻启朱唇,放肆地痛吻着弟弟的肌肤,似乎要把他的灵魂从躯体中吸出来。
吻到动情之处,她解开杀气腾腾的发辫,披散的栗色长发随着火光轻舞,一下子让气氛暧昧起来。
贪婪的舌尖,不断用强掠而来的柔嫩感贿赂着冷酷的大脑,让侵略变得颇具美感。
“阿米西亚,你、你是个坏人!”
——都几岁了,还是不肯叫姐姐。
阿米西亚有些生气了,插在直肠中的手指带着怨气向前猛戳,狠狠地惩罚着弟弟体内的小硬核。
于是,一声尖细的哀鸣过后,在姐姐怀里挣扎许久的雨果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少年独有的清液从红肿的马眼中喷射而出,打在姐姐赤裸的胸脯上,那种黏黏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阿米西亚拔出插在弟弟后庭的食指,在胸前浅蘸了一下便纳入口中,仔细品尝弟弟的滋味。
与第一日射出的清液相比,今夜的味道似乎更腥了;细看之下,颜色也变深了不少。
或许是想确认自己的判断,阿米西亚将雨果轻轻放在地面铺好的衣物上,然后将他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自己则将头深埋进散发着微弱雄性气息的胯间。
吞咽弟弟的阴茎并非难事,雨果的实际尺寸也不过是……真蚓大小?
阿米西亚顽皮地拨弄着小巧可爱的茎身,却也无心再考虑鱼饵大小的问题,用舌头撬开日益松垮的包皮,以舌尖猛然插入弟弟娇嫩的马眼里。
“呃!”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本已全身疲软的雨果再次紧张起来。
毫无意外地,那根不停话的小东西又在姐姐嘴里射出一股清液。
短暂的快乐过后,直挺挺的小肉棒迅速软了下去,被包皮紧紧护着的幼小阴茎和他的主人一样垂头丧气,通红的头部深埋在鼓鼓的阴囊之间,看起来委屈极了。
片刻之后,阿米西亚才满意地吐出弟弟半软的肉茎,顺便用舌尖刮蹭了一下长满颗粒的冠状沟,让本以为处罚已经结束的雨果又是浑身一震,再次发出软弱的呻吟。
“不过才几天的时间,我的弟弟就长大了不少呢。” 阿米西亚坏笑着,把残存的黏液抹到弟弟的脸上,“爸爸和妈妈倘若能看到这一刻,一定会为你而骄傲的。”
对此,阿米西亚是认真的。
雨果是德-卢恩家族唯一在世的血脉,一定要尽快留下后代才行。
否则,自家的土地就算不被安茹家族的喽啰侵占,也会被以各种荒诞的理由收归王室。
“骗子。” 雨果的声音不再清亮,喑哑地让人心疼,“早晨你说过,今晚只……那样一次……”
“愿意的话,你也可以骗我。” 阿米西亚带着大人对孩子的浅笑,在弟弟身边轻轻躺下,再度把他搂在怀里,“说真的,我多想有人能骗骗我,告诉我一切没那么糟,我们也不会随时死去。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你就会回到那个房间里;而我还可以带着里昂,跟爸爸去打猎。我还会摘下林间熟透的苹果,亲手送到你的小帐篷里,一口一口喂你吃下去……”
“姐姐……”
雨果还不足以理解这个世界,但这一刻他清晰地捕捉到了姐姐的情绪。
于是,他把头狠狠地埋进了姐姐刚开始发育的贫乳之中,把有些发凉的身体缩成一团,贪恋着姐姐温暖的守护。
“哈,我又骗你了。我们不会死的。” 阿米西亚心疼地摸着弟弟的头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你知道的,我可以为了你杀人,杀多少都行……当然可以杀老鼠。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你。”
真该死,本应是让弟弟默默感动的时刻,可是花穴之中的爱液却在此时不听话地涌了出来,沾湿的阴唇有些难受,甚至还会流到弟弟身上。
还好,雨果还没到对女孩子感兴趣的年纪,他才不会知道这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阿米西亚便释然了,理所当然地把弟弟抱得更紧了。
与弟弟不同,自己已经到了思考男人的年纪,就算尚未品尝过男人的滋味——当然,弟弟还不算是那种意义上的男人——阿米西亚也并非完全没有幻想。
被体能锻炼所压制的性冲动,在姐弟过上朝不保夕的逃亡生活之后,突然从阿米西亚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如果不是家破人亡的惨剧突然降临,自己大概也会和某个高大英俊的骑士在一起——他或许会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但一定可以保护自己。
保有贞洁的阿米西亚,并不羡慕那些农家女可以在郊外与看中的男人肆意野合、无所顾忌地享受性爱——阿米西亚向往的,无疑是骑士之爱,漫长的追逐之后才是最具仪式感的初次交合。
她爱雨果,可雨果不是她的骑士,反而是需要她保护的少女。
“阿米西亚……我困了,”雨果在姐姐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毛茸茸的头发蹭在她的乳头上有些痒,“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两百年前,圣吉尔的雷蒙德就是从这里出发,踏上了前往圣城的道路……”
这并非是阿米西亚最喜欢的故事,但非常符合她现在的心境。
短短的一天之内,阿米西亚先后尝到了杀戮与性爱的快乐,随之而来的禁忌感也没有让她迟疑;而这种奇妙的感觉,确实只有两百年前血洗耶路撒冷的十字军可以理解。
那些都是最虔诚的信徒,而只有自己对雨果的深爱才能与他们的狂热相提并论。
“等等,我,我有些痛……”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阿米西亚的话语,她迅速拽起怀中的雨果,准备给他披上衣服,才惊觉弟弟的病情超出了她的想象。
这几天的性爱游戏冲淡了她本应保有的忧虑,甚至让她觉得弟弟的病情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有所好转。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被淫欲遮掩的病态,开始卸下堪称高明的伪装。
黑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肆意扩张着,深埋在血脉中的诅咒以一种骇人的方式声称自己的存在,剧烈地折磨着姐姐的视觉。
短短的几秒之中,雨果的全身已然遍布黑色的脉络,除了脸上还保持着往日的可爱模样,四肢与躯干已经异化到让阿米西亚胆寒的境地。
瘟疫的信标,在雨果的体内恶毒地流动着,侵夺着他的神智。
看着弟弟痛苦地挣扎着,长大了嘴却发不出声响,阿米西亚的心中无法言说的悔恨。
“靠着我,雨果,紧紧靠着我……一切都会好的……”
阿米西亚将雨果逐渐僵硬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着唇所能及的一切部位。
让雨果感到一点点安心,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可阿米西亚不会知道,今夜将会失去什么。
“——我是无罪的。”
在无可避免的厄运到来之前,阿米西亚突然恢复了神智。
尽管只有一瞬,她却清晰地记起了这句话。
一下秒,她就会和弟弟一起失去童真,堕落到无法得救的罪孽之境。
阿米西亚无助地看着幽寒的天空,连眨眼的力气也没有了。
在这无月的夜晚,似乎连天上的星辰也不忍目睹人间惨剧,将黯淡的长夜拱手让予姐弟之间漆黑的兽欲。
英勇的长女并不畏惧正面进攻的敌人,却对暗处射来的冷箭疏于防范。
潜伏于弟弟血管中的黑色恶魔,从未放弃过侵染她的企图;它对皮革包裹着的女骑士无可奈何,然而今晚大面积的肌肤之亲让它有了可乘之机。
无论姐弟之爱多么纯粹,放纵也一定会带来毁灭——在阿米西亚尽情享用雨果肉体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悄无声息地遭受了感染,病原解除了她对肌肉的控制。
此时此刻,她的躯体酸痛到无法行动,结实而匀称的手臂无力地低垂着,充满弹性的双腿则保持着耻辱的钝角,任由午夜的微风亵渎自己最为羞耻的秘境。
刚才还气若游丝的雨果,此时却陷入了难以抑制地狂躁,娇弱的身躯,被篝火赋予了一具狰狞粗壮的黑影,毫无感情的小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冰;原本无精打采的生殖器,此时暴怒地指向天际,一开一合的马眼不住地喷吐着透明的球腺液,散发出骇人的气味。
阿米西亚只觉得双唇万分沉重,努力地想要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雨果逼近自己,将他苍白的小阴茎覆于自己丰满的阴阜之上。
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相比,此刻身体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看着雨果冷若冰霜的面容,阿米西亚的眼中流转着无法言说的绝望。
平日里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弟弟,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按住了自己的双腿,用龟头对准了自己拼命守护的门户。
对于病魔附体的雨果而言,将自己光洁无瑕的独木舟驶入姐姐水草丰美的港湾之中、在快乐的桨声之中播撒下未来的种子,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任何支持与奖励;很难说,这不是雨果自己的意志。
繁衍。它需要繁衍。
阿米西亚隐约记得,在弟弟出生后不久,父母之间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
年纪尚小的她刚好躲在母亲衣柜里面,不敢在面红耳赤的父母面前出现,却几乎听到了争吵的全部内容:
“以祂之名,比阿特丽丝,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你会毁了他们的人生,阿米西亚……阿米西亚是不会原谅我们的,永远不会!”
“只有活下去,才能谈得上原不原谅;可要是死去的话,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它威胁的,不仅仅是我们的家,而是所有对此懵懂无知的人、家畜、飞鸟、游鱼、你目所能及的一切!”
“可是,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们不能这样对待阿米西亚,强迫她和雨果……她是我们的女儿。”
“罗贝尔,我比你更爱阿米西亚!是我,是我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她的每一寸肌肤之下都流着我们的血,她受伤时我比她还要痛!你不知道,当我意识到我必须这么做的时候,当你还在树林里狩猎的时候,我……可如果不这么做,所有人都会死,阿米西亚自己也不能幸免……”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想保护阿米西亚和雨果,让他们无忧无虑的长大,而不是背负着他们根本不能负担的罪孽,走上一条充满荆棘的死路——我们的孩子,是无罪的。”
“罗贝尔……”
之后便是母亲伤心欲绝的哭声,还有父亲断断续续的安慰。
年幼的阿米西亚,并不理解他们在争论什么,她只记住了父亲口中的“无罪”。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词语,却让她感到安心。
耳畔传来弟弟低沉的吼叫,随后便是难以言说的刺痛,阿米西亚对鲜血的指控缄默不语。
神志不清的雨果,大概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胯间传来的快感确是货真价实,容不得半点质疑。
姐姐的阴道又湿又暖,不断地吮吸着雨果的下体;可他的小东西尚未发育,根本无法塞满姐姐的身体。
即便是在最初的冲击之下,刺穿了一层无谓的薄膜,阿米西亚下身的痛感也无非是被乡下裁缝的谋生工具戳到了一样——流血无法避免,但一点也不致命。
恍惚之中,阿米西亚突然觉得,雨果娇小可爱的身体像是一根针。
此等结论,对任何一个肢体健全的成年男性而言,都无疑是一种极为深重的侮辱。
譬如那个被石块打碎脑壳的康拉德,倘若听到了自己的伴侣如此评价,很难想象他不会当场犯下杀妻的罪行。
但是,对于还在对世界充满好奇的雨果而言,姐姐的一切说辞都是那么的温柔而令他欣慰。
“阿米西亚,我……我以后,要为你做一件裙子。”
失去神智的雨果根本没有开口,阿米西亚却听到了他的告白,声音又清又甜,初秋的黄香李。
恍惚之间,阿米西亚又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穿着裙子在庭院的稻草垛旁翩翩起舞,鬓边还带着一朵露水饱满的红花。
此后十年,她再也没有穿过裙子。
父亲手中递过的锁子甲,散发着冷酷的金属光泽,轻描淡写地禁锢了她的少女之心。
真正的骑士,是不需要裙子的。
雨果努力地抻直自己的身子,想要亲吻姐姐的嘴唇。
阿米西亚的身体依然动弹不得,无法配合他的亲吻;倘若她真的恢复了行动力,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把在两腿之间肆意妄为的弟弟踢翻在地,把他的阴茎狠狠地踩进卑贱的泥土之中,用狂暴的性虐待重申自己对他的绝对主权。
然而,爱情不能弥补身高差,无论雨果如何努力,也只能停在姐姐的颈间,勉强舔掉因疼痛流下的汗水。
阿米西亚只觉得身体万分沉重,可黑色的欲望在她的血管中不断地流动着、烧灼着,让她初尝人事的阴道源源不断地分泌爱液,把雨果的肉茎淋得湿漉漉的。
深重的绝望之中,阿米西亚的性欲变得高涨,暧昧的鼻音在弟弟的抽插下,不听话地跑了出来。
“插我……我要你用力插我,用你的小东西塞满我的身体……”
阿米西亚暗自庆幸自己此刻的口齿不清,不必让这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淫语羞辱自己的耳朵。
更为可耻的是,这份作为女人的性欲是她极力抗拒的。
一声惊呼,阿米西亚发觉侵入身体里的小东西突然变大了,而且还在不断地膨胀——一种难以描述的奇妙感觉,沿着紧致的肉壁向外蔓延,快感沿着脊柱向上延烧,很快便将阿米西亚残存的一点点羞耻感烧成灰烬。
黑色的血管并没有满足于阿米西亚的淫水,而是不断地继续膨胀,直到阴茎的直径达到了极限,紧紧地嵌住了阴道内壁,姐弟之间再也没有一点点缝隙。
雨果懵懵懂懂地抽插着姐姐,似乎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或者说,他已经不能更异常了。
他还是按照之前的频率,毫无章法地插着姐姐,每次都要完全拔出来,然后再低下头看着龟头重新破开阴唇的暴力场面。
少女粉嫩的花瓣本应受到额外呵护,却在弟弟的粗暴冲击下变得红肿,胀成了荡妇的形状。
女骑士的初血本应迅速风干,然而她流出的大量爱液冲淡了血痕,迅速证明了贞女与荡妇并无本质区别。
“阿米西亚……阿米西亚!”
在病魔的摧残下,雨果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除了姐姐的名字,他再也拼不出有意义的音节。
而阿米西亚承受着弟弟狂风骤雨般的奸淫,宫颈出传来的快感已经要让她上去了;可他还是不肯叫姐姐,这种不爽的感觉让阿米西亚几乎要从泄身的高平上跌落了。
“我、我是你姐姐……此刻与你交媾的,是你唯一的姐姐、你的保护人、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在高潮边缘忽上忽下的阿米西亚,神情恍惚地喃喃自语着,突然感到一丝悲凉。
虽然心智急剧退化,可雨果的肉体却未显露出丝毫疲态,他仅凭动物的本能不断抽动着下体,急切地想要在姐姐的身体深处播种。
坚硬如铁的龟头不断冲击着姐姐的宫颈口,肿胀欲裂的阴囊则不安分地摩擦着姐姐的阴唇。
黑色的精子在睾丸中愤怒地翻滚着,迫不及待地想挣脱束缚。
“呃——”
雨果与阿米西亚同时长大了嘴,疯狂地宣泄着心中的爱意。
这一次,雨果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射精。
一股又一股黑色洪流在阿米西亚的阴道中炸开,粘稠而腥臭的侵略者悉数穿过少女的宫颈,将她的子宫填满。
与此同时,阿米西亚在痛苦的哭喊中泄身,但力量微弱的宫颈液在精液的冲击面前不堪一击,反而被一并冲入子宫深处。
在十几次强劲的喷射之后,雨果的阴茎终于软了下来,口径也恢复了正常。
本来杀气腾腾的阴囊也迅速干瘪下去,又变成了可以被姐姐肆意玩弄的小袋子。
在弟弟的龟头滑出姐姐阴道的刹那,大量的精液从女骑士的身体里喷涌而出,仿佛是在嘲笑被征服者的狼狈。
在吸收了弟弟的精液之后,阿米西亚发现自己的四肢似乎恢复了知觉,不再像之前那么僵硬。
施暴者则陷入了眩晕之中,雨果通过下体感受到了世界的圆满。
射精过后,他的纤腰再也撑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整个人都趴在了姐姐身上。
摸着姐姐结实的小腹,雨果满意地闭上了眼睛,黑色的恶意逐渐从四肢褪去,嫩如白藕的躯体开始显露出原本的肤色。
这份无辜的颜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属于奸淫姐姐的强奸犯的。
午夜时分,精疲力尽的姐弟二人躺倒在地,潮湿不堪的性器表面毫无干燥的趋势。
篝火仍在尽职尽责地燃烧着,看来阿米西亚的引火技术超越了父辈,只是这样出色的工作也得不到夸奖。
聚集在周边伺机而动的鼠群,全程围观了姐弟造人的过程,却碍于篝火而始终不能上前加餐。
噩梦初醒的阿米西亚,用尽全身的力气撑起身体,勉强坐直,把睡相极为难看的雨果揽进怀中。
看着弟弟熟睡的脸,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阿米西亚的怒火呼之欲出。
更可恼的事,病毒会损伤他的记忆,明天他多半不知道今夜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自己睡着时又被姐姐侵犯了。
真想把他丢进鼠群里。
阿米西亚冷冷地盯着弟弟妩媚动人的睫毛,准备把他整个身体举过头顶,再狠狠地抛向食人的黑潮,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还是没有力气。
无奈,承认战败的女骑士只好再度躺下,把弟弟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胸前,准备用自己的乳房闷死他。
一分钟后,阿米西亚期气馁地放开了弟弟——明明生了一副精妙的肉体和可爱的容颜,为什么就是不肯做一件人事呢?
月亮出来了,温柔地抚慰着阿米西亚受伤的胴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称得上无罪。
相传,德-卢恩家族的祖先与神订立契约,而作为侍奉祂的报酬,其子孙后代必然遍布大地。
这些后人因着神的旨意而自相婚配,世代不得与外族男女交合。
当然,这种充满异教色彩的家族传说,在整个家族发迹变态、受封加斯科涅之后,就很少被人再度提起了。
罗贝尔是个清白体面的绅士,当然不会对自己的子女提起,自己的祖先其实是驾着长船火烧西岱岛的野蛮人;雨果的名字当然源自伟大者于格,而不是步行者罗洛。
比阿特丽斯更是出身高贵,身处于乡民操持巴斯克方言的荒僻国度,她仍然没有放弃用拉丁语启蒙大众的努力,对于乱伦一类的野蛮行径更是深恶痛绝。
至于阿米西亚,她并没有任何层面的认同焦虑,自己唯一在意的身份就是雨果的姐姐。
换言之,她的人生是被弟弟定义的。
而在弟弟出生之前,她在父母眼中究竟有什么意义,阿米西亚想不起来也不敢去想,只好把自己小时候不能理解一切,都当做是领主对见习骑士的考验。
她是那样的爱着雨果,她确信世上再没有任何人可以这样爱他——无论是死亡威胁、还是性爱索取,阿米西亚对雨果都毫无保留。
在与弟弟合为一体的时刻,阿米西亚甚至忘记了流泪。
“阿米西亚……骗子……大骗子……”
怀中的雨果那充满恶意的梦呓,并没有让阿米西亚感到生气;相反,她把弟弟搂地更紧了。
此刻的阿米西亚,仍然在忍受两腿之间的撕裂感,敏感细嫩的小阴唇被弟弟插得红肿,甚至有些外翻。
黑色的精液断断续续地向外淌着,一部分粘在阴毛上,另一部分在自己的身下汇成一条生命之河。
她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再和雨果生气了,只想抱着他软乎乎的身体赶快睡去。
对雨果而言,今夜的噩梦已然结束,饱受折磨的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在姐姐的阴道内连续射精数次之后,困在体内的病原已经得到了充分释放,痛苦暂时从他的睡梦中缺席了。
然而,对于可怜的阿米西亚而言,被弟弟插入然后内射只是一段冗长的序曲;真正的磨难,恐怕是从弟弟的阴茎拔出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开始的。
小腹部突然传来的一阵异动,让已经精疲力尽的阿米西亚困意全无。
她顾不上隐隐作痛的外阴,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借着炽烈的火光,开始颤抖着检查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看到自己的肚脐边幸福的隆起,而且隆起的弧度变得越来越夸张,阿米西亚因恐惧而感到眩晕。
“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噩梦里……快让我醒过来!有谁、有谁来叫醒我……”
没有人响应她绝望的呼唤,回应她的,只有腹部越发明显的隆起和随之而来的胀痛。
阿米西亚一度认为,老鼠是世间最为弱小的动物之一——无论昼夜,形单影只的老鼠稍有不慎,就会被天敌吃掉。
可是,在见证了鼠群如何在一分钟内吃光一具神父之后,阿米西亚再也不敢蔑视这些卑微但充满恶意的小东西了。
这些面目可憎的啮齿动物,仅仅凭借着数量上的优势,就可以让任何嘲笑它们的庞然大物在转瞬之间化为一堆骸骨。
她只是不明白,如此数量庞大的鼠群,到底从何而来?
子宫深处传来的剧痛,让阿米西亚迅速失去平衡,无声地躺倒在熟睡的雨果身旁。
随着体腔内部的压力越来越大,阿米西亚下意识地分开健硕的大腿,甚至主动地将膝盖卧在胸前,双脚则举过头顶,恢复成之前与弟弟交合的羞耻姿势,将自己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迎接分娩是女人的本能,即便是骄傲的骑士,在成为母亲的时刻仍然是敏感而脆弱的。
可悲之处在于,阿米西亚没有一个可以全程守护她、为她接生、为她祈祷的可靠丈夫,她的身边之后一个病入膏肓而且射完就睡的自私弟弟。
“谁来救救我……救我……这样会死的……母亲……”
挣扎在意志崩溃的边缘,阿米西亚突然理解了比阿特丽斯所做的一切。
生产的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
只有切实经历过分娩的女人,才有资格宽恕;阿米西亚不再怪罪自己的母亲,可她还是无法得救。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自己的子宫深处播种的弟弟,正卧在自己的身旁恬睡,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祥和,此刻姐姐所遭受的一切苦难,自然不会出现在他的甜蜜梦境里。
“雨果……我……”
将为人母的阿米西亚用尽最后的力气,绝望地呼唤着弟弟的名字。
不安的等待终于化为顷刻间的暴动,隆起的腹部终于在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得到了解放——无边无际的鼠群冲出宿阿米西亚的身体,宛如一道惨白色的洪流,在火光下显得无比骇人。
体型瘦小幼鼠尚没有被毛,甚至连眼睛也没有完全睁开,紧紧凭借本能冲出母亲的身体,在饥饿的驱使下冲向最近的活物。
围聚在姐弟身边的黑色鼠群,尚没有等到篝火熄灭的加餐信号,便被突如其来的白色鼠群冲得七零八落——同类相食绝非值得传颂的美德,但对于饥不择食的初生鼠群而言,也并不是什么禁忌。
黑色与白色的鼠群,在火光黯淡的边缘地带互相撕咬、吞食,以对方的血肉积累自己繁衍的资本。
很快,黑色大鼠们开始四散奔逃,虽然它们小小的脑子不足以理解恐惧,但源源不断的白色小鼠确实比它们的任何天敌都要致命——只要被这些白色的小东西咬上一口,黑色大鼠就会不可抑制地陷入疯狂,迅速沦为一具行尸走肉。
而靠近受害者的其他大鼠,也会迅速出现同样的症状,甚至不需要血液传播——散播瘟疫的死亡使者,也逃不过瘟疫的反噬。
老鼠们此起彼伏的惨叫终于盖过了阿米西亚嘶哑的哭声,横行无忌的黑色狂潮遇到了真正的敌人。
唯有老鼠能打败老鼠,唯有瘟疫能结束瘟疫。
一片血腥之中,阿米西亚仍在痛苦地吼叫着,承受着从子宫到阴户之间持续不断的冲击。
鼠群与它们的缔造者一样,对温柔善良的姐姐缺乏爱意,毫无怜悯地蹂躏着富有弹性的出口。
阿米西亚的阴道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逐渐变形,阴户的口径扩张到不可思议的规格,几乎可以把雨果的小臂一口吞下;越来越强的痛感让阿米西亚翻起白眼,而身下的衣物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然而,痛感逐渐被扩张带来的快感所取代,阿米西亚的爱液泛滥成灾,开始以惊人的力量向四周喷射着,自己的头发、脸颊、脖颈、乳房,无一幸免;而喷发的流量实在太大,到最后喷出的都是完全透明的清液,一点味道都没有。
作为一切灾厄的始作俑者,雨果在睡梦之中被姐姐射了一脸,但这点微不足道的惩罚根本无法传递阿米西亚此刻的痛苦。
终于,在最后一只幼鼠爬出阴道之后,阿米西亚终于结束了长达五分钟的泄身。
残余的痛感,仍在不间断地折磨着她的子宫内壁和阴道,可她早已经无力哭喊了,只觉得耳边平静的可怕。
她还活着。而弟弟还没有醒。
在最后一只白鼠消失的瞬间,远方的天空泛起一丝令人不安的白色,燃烧了一夜的篝火终于归于平静。
蛰伏许久的群鸦,三三两两地飞出树林,从容地开始最后的飨宴。
无风的夜里,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明天的太阳似乎已经死了。
阿米西亚漫无目的地挪动着沉重的双腿,早已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身边尽是如雾气般散开的黑暗。
突然,她的视线变得灼热起来,世界的底色变成了火红——在不可触及的远方,无数火炬的环绕之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一点点朝着她的方向倒下,最后化为一阵黑色的烟尘。
“……雨果!”
女骑士尖叫着惊醒,暂时逃离了噩梦的折磨。映入眼帘的,却是在铁笼外唱个不停的知更鸟。
这只喋喋不休的小东西,骄傲地挺起漂亮的橘色胸脯,一会儿扒着铁笼的边缘胡乱啄弄,一会儿又飞到不远处的旧木桌上,略带恶意地提醒着可怜兮兮的囚徒姐弟:铁笼之外便是自由。
真是的,怎么会和鸟儿生气呢?它的眼眸中,可是有囚笼之外的整篇天空啊。
阿米西亚苦笑着摇了摇头,目送自由的歌者展翅高飞。
她一面梳理脑后的发辫,一面低头看着怀里仍在熟睡的弟弟。
在关押期间,雨果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明显比以前懂事多了——自从失去自由的那一天起,他再也没有哭闹过,阿米西亚一厢情愿地认为他是在为越狱节省体力。
雨果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央求阿米西亚,在睡前讲至少一个故事,然后方能含着姐姐的乳头或阴蒂沉沉睡去。
在那次意外的交合之后,阿米西亚对弟弟的表面态度并没有太多变化,她努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是按照既定的计划对他进行调教;而一切灾难的罪魁祸首、懵懵懂懂的雨果,完全不记得自己在晚上做了什么,对姐姐的畏惧与崇拜倒是与日俱增。
数日以来,阿米西亚细致入微的调教没有白费,雨果对姐姐爱液的渴求,已经超过了婴儿期对母乳的渴求,他甚至开始主动为姐姐舔阴;假以时日,弟弟当然会成为姐姐理想中的玩偶,为她解决日常需求,在不需要他的时候又可以乖巧地缩到一旁,等待主人的下次临幸。
当然,这种美好未来的前提是她和弟弟能够一直活下去,直到战争结束。
小小的方形铁笼,残忍地禁锢着阿米西亚和雨果。
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睡眠、饮食甚至排泄,是每一个罗马人都难以忍受的。
干枯瘦小的雨果还好,能在笼子里勉强活动,高兴时还可以从一端挪到另一端;高大健美的阿米西亚则苦不堪言,每次站起身时都会狠狠地碰到头。
与眼下的困境相比,此前饥肠辘辘的长途跋涉、在坍塌的地道里死里逃生、在河边树林的疯狂性爱、甚至连炸毁罗马人修筑的大桥这般壮举,都变得不值一提。
被关进铁笼的姐弟二人,不但被解除了武装,而且被剥光了衣服——在负责看押的安茹军队看来,这个美艳的少女实在是诡计多端,就算手中没有投石索,也难免会利用藏在衣内的随便什么东西、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迅速致人于死地。
安全起见,一定要让她在笼子里保持裸体才行。
“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要和宗教裁判所合作,难道你不认为烧死会巫术的处女是一种浪费?”
“不必管这么多,国王陛下的敌人只有瓦卢瓦家的那些懦夫,其他力量都可以成为盟友。”
“盟友?你真的相信那些终日沉迷于暴饮暴食和诱奸男童的老东西?”
从敌人断断续续的对话中,阿米西亚大概听明白了:悬赏自己和弟弟的,就是闯入庄园的杀父仇人——隶属于法兰西教会的宗教裁判所。
仇恨在阿米西亚的瞳仁中熊熊燃烧着,她渴望着亲手为父复仇的那一刻;可是在报仇之前,她首先要想办法带着弟弟从这个笼子里逃出去。
“今天第五次了,笼子里的小淫妇又让我肿起来了。为什么不能她弄出来,就地快活一下?”
“快闭上嘴,管好你那块没用的咸肉——那小东西的赎金,足够我们每个人买下一座妓院!”
“可值钱的是那个小的,大的又不值钱,凭什么不能让我玩一玩?”
“蠢货,你看小的那副病恹恹的鬼样子,除了他姐姐还有谁能照顾他,你能保证他不会病死?”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阿米西亚与雨果的仇人恰好救了他们:大审判长尼古拉丝一再强调,姐弟二人是本地贵族出身、加起来值一大笔赎金,必须将他们完好无损地交给裁判所——阿米西亚因而免于被下级士兵轮奸的厄运。
雨果则更为幸运,得到了和姐姐被关在一起的待遇——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可爱,一看就没有自理能力,当然需要专人照顾了。
如此一来,阿米西亚的作用也就明确了:随时随地照顾弟弟、安抚他的情绪、除了喂食还要帮助他按时排泄——的确,野性难驯的姐姐真像一只母猫——保证他能活到交付赎金的下一秒。
“以我的名誉起誓,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阿米西亚恨恨地想着,任何想把她当作工具人的,迟早都会得到脑浆迸地的下场。
在逃亡的过程中,阿米西亚一连杀了十几个没有头盔的英军,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生气归生气,此刻她手中没有了投石索、卢卡斯制备的迷药也在之前的战斗中消耗殆尽,如何才能解决笼子外面的这几只龙虾呢?
阿米西亚一时想不出答案。
对于用黄油烤熟的龙虾,揪下它的脑袋并不费力;现在的问题是,龙虾钻进了铁桶里面,而阿米西亚被没收了开罐器。
至于与姐弟二人分散的卢卡斯,阿米西亚并不太担心;相反,她为他没有被捉住而感到庆幸。
劳伦提斯的门徒天赋过人,对待她的态度既温柔又耐心;毕竟在识字之初,他就已经是年长修女的泄欲工具了,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女人的内心。
此时此刻,阿米西亚从未如此需要过他的智慧;如果他在场的话,会想出怎样的主意呢……
怀中的弟弟一阵抽动,只见雨果慢悠悠地睁开眼睛,海水般清澈的眼眸中却饱含忧郁的气息,看来也做了一场噩梦。
一对苍白的手臂交叠于胸前,小小的拳头紧握着,充满了戒备。
“姐姐,我好难过……我想到外面去……”
雨果知道自己的愿望无法达成,不等姐姐安慰,先挤出两滴无比委屈的泪水。
“我答应你,我们很快就会出去的——你要相信姐姐哦。” 阿米西亚搂着弟弟,轻轻安抚他光滑如玉的后背,“我们只是暂时被困住了,只要你听我的,我是说,只要……”
的确,事到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逃生了。
虽然阿米西亚一闭上眼,还是会感受到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但肉体的疼痛从来都不能阻挡女骑士的决意。
面对生死之间的抉择,阿米西亚宁可被弟弟时大时小的粉嫩阴茎插到死,也不愿意落入宗教裁判所那群老变态的魔爪。
“弟弟,我们来做一个小小的游戏吧。” 阿米西亚笑吟吟的,轻描淡写地抹去了弟弟脸颊上残存的泪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做的好的话,姐姐会给你奖励的——最大的奖励就是自由。”
雨果认真地注视着姐姐的瞳仁,缓缓点了点头。姐姐会带给他自由,哪怕是玩偶的自由。
而阿米西亚则定了定神,迅速而熟练地用手岔开弟弟的双腿,将沾满口水的修长玉指缓缓插入了弟弟的肛门之内,温柔地搅动起来。
对此,雨果虽然已经适应了姐姐的尺寸,还是会觉得被插入是羞耻的。
阿米西亚才不管这些,看着弟弟呻吟着,任由两长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根据逃生计划,现在阿米西亚需要弟弟尽快硬起来,至少要达到可以插入的硬度。
或许是觉得单方面刺激还不够,阿米西亚艰难地转动弟弟的身子,勉强与弟弟摆出一个滑稽的69式。
笼子里的空间实在太小,不能让姐弟玩得尽兴。
雨果会已,开始埋头为姐姐清理湿漉漉脏兮兮的阴唇;然后又用舌头舔开姐姐厚实的丰臀,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轻探她那饱满的菊蕾。
“我的好弟弟,真是学乖了呢,连那里也知道舔了。”
情之所至,阿米西亚一面用牙轻咬着阴囊外的皮肤,一面抠弄着肠道深处的栗形腺体。
弟弟的肉体确乎是上帝的馈赠,在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磨难后,他体内的馨香没有丝毫的减少,仿佛昨天还在母亲的实验室里用各种花露泡过身子。
雨果则没有这么开心,女骑士的身体原本就密布着发达的汗腺,而这几天又没有得到沐浴,下身已经开始散发出野兽的味道了。
再听话的玩偶,也难以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吞咽姐姐的排泄物,雨果只能尽可能地遮掩自己的不适感。
“硬起来——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硬起来,在千万人前炫耀你的肉棒,然后插进我的身体!”
笼子里的囚徒以69姿势颠倒口交,倒不是什么性爱奇观;只是笼子外面被征召的而来的威尔士农民饱受兵役之苦,已经太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当然不能错过这难得的手淫素材。
“看哪,这只母羊发情了!”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她居然奸污自己的亲生弟弟,比我想得还要淫荡!”
“要是裁判所执意要烧死她,我一定要在行刑前插进她的浪穴里!”
黑太子的军队强调纪律,位于加斯科涅的英军驻地中不但没有营妓,连只羊也没有。
因此,当这些压抑已久的男人捕获了昏迷的阿米西亚时,其内心的狂喜可想而知。
偏偏万恶的长官一再强调,阿米西亚是重要人质、不能用来泄欲,军营中情绪降到了冰点。
而现在,阿米西亚和弟弟进行露天的性爱表演,算是给了众人一个差强人意的发泄口,也挽救了即将崩溃的士气。
“真好,当着这么多陌生混蛋的面侵犯我弟弟……恩,弟弟足够硬了,可以进来了。”
再一次,阿米西亚引导着因为激动而抖作一团的雨果,以女下男上的姿势与弟弟合为一体。
这一次,雨果是完全清醒的,亲眼看着自己的小肉棍一点一点地插入姐姐紧窄的阴道。
“姐姐,我好痛!” 雨果突然尖叫起来,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像有新肉露出来了,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树长出了新芽,一碰他就好痛的。”
“听话,一会儿就不痛了。”
阿米西亚敷衍着弟弟,用自己的花蕊使劲研磨着弟弟的龟头,只想尽快把他的精液榨出来。
“阿米西亚,我、我不行,我不行了!”
雨果果然受不了双重刺激,飞快地缴械投降,把精液都留在了姐姐丰美的阴道之内。
阿米西亚满意地微笑着,还不忘夹紧双腿,免得弟弟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浪费了。
突然,手淫戛然而止,铁笼外的男人们看到了终身难忘的恐怖景象 :阿米西亚的腹部迅速隆起,从初尝人事的羞涩少女一瞬变为待产的孕妇。
而接下来的场面,更是让这些倒霉的士兵无心手淫,一根根阴茎因巨大的恐惧而软了下去,并且再也没有机会勃起——不计其数的白色小鼠从阿米西亚的身体里钻了出来,以箭矢般的速度射向这些观众。
食人的白潮从铁笼的缝隙中逃逸,迅速占领了周围的土地。
等到反应过来时,几具身体已经被鼠群啃得只剩骨头了。
“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有人在……惨叫?叫的好吓人,让我好怕……”
幸运的是,雨果在鼠群出生之前便被姐姐迅速蒙住了眼睛,他无法看到这些残忍的画面,更不知道自己和姐姐的孩子会是这些牙尖嘴利、茹毛饮血的小东西。
“干得好,我亲爱的弟弟,”阿米西亚忍受着分娩的剧痛,一面疯狂地享受着阴道口扩张的快感,喷出的淫水溅在地上作响,“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是德-卢恩家最珍贵的宝藏!”
从交合到怀孕再到生产也不过二十分钟,阿米西亚在没有武器的条件下,用自己独有的方式打败了数倍于己的敌人——尽管从子宫颈到小阴唇都像火烧一样痛,阴道内部的撕裂感更是挥之不去。
但阿米西亚内心清楚,自己是这场战斗的胜利方,笼外的自由唾手可得!
“阿米西亚……我的身体好难受……”射完后的雨果没有进入贤者模式,只是向姐姐开始求安慰。
真好,如果雨果可以控制他的子女——她是说这些可爱的白色老鼠,那么就可以把钥匙叼过来了。
阿米西亚努力地想着,目光死死地盯着钥匙。
或许这种心灵感应真的有效,鼠群中似乎有一两只比较聪明的,真的朝着钥匙的方向去了。
阿米西亚充满期待地看去,头挤在两根铁栅之间,只见一只白鼠将钥匙孔卡在腰上,踉踉跄跄地向着铁笼奔来,直到——
从天而降的红发少女,其手中的小火把一阵乱舞,将不及躲闪的白鼠悉数烧成灰烬;自然而然的,阿米西亚望眼欲穿的钥匙落入了她的手里,消失在袖中之前还发出一声不情愿的脆响。
Nom de dieu!
阿米西亚实在没有忍住,当着弟弟的面爆出一句恶言。她快要气炸了。
“哈,今天运气真好,赚到一笔赎金的的同时还能欣赏淫戏。真是完美的一天呢。”
阿米西亚不喜欢带着口罩的女孩子,更何况她的声音不好听,走路的姿势像是在做贼。
“把我们放出来,你可以随便提条件。”阿米西亚压低了声音,是自己听上去威严一些,“我是说,我们所能满足的条件。”
“呐,你弟弟借我用两天怎么样,我现在特别想干他。” 少女放肆地笑了起来,阿米西亚那张英气勃发的俏脸被她气得发红,“你要是高兴的话也可以加入,我们三个一起玩。”
“那就不必了,我们会自己想办法出去的。还有,你真是个变态。”
“诶,调教自己的弟弟不算变态么?你看看,他那可怜的小雏菊都要被你插烂了,而且你连续不断地折磨弟弟这么久,就是为了生出这几只——”
“你住口!不许污蔑我的姐姐!”
毫无征兆的,雨果突然来劲了。
只见他从姐姐怀里挣扎着起身,用手握着铁栅,试图用带有敌意的眼神击退不知好歹的红发少女。
这副认真的派头,惹得对方一阵大笑。
阿米西亚惊讶地转过头,看着快要气哭了的雨果——她没想到,这个又烦人又懦弱的弟弟居然有一天会站出来维护自己,哪怕这种维护仅仅是放嘴炮,也是她从未奢求过的。
“小东西,你真是太可爱了,像我哥哥小时候一样,让人看了就想使出吃奶的力气侵犯。”
红发少女被雨果认真的样子逗笑了,于是她步履轻盈地挪到铁笼前面,像个长辈般俯下身子,怜爱地伸出手,准备摸摸雨果的头。
熊孩子不假思索地抬起头,冲着她的玉手狠狠咬了上去。
“呀,脾气还挺大的嘛,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少女灵巧地躲开了雨果的攻击,轻轻将手被背了过去,冲着他轻浮地晃动着肩膀,“我叫梅莉,你叫什么名字?”
雨果气鼓鼓地看着他,用手背擦了擦刚才滚落的泪滴,就是不理这个讨厌的女人。
“不想说?不要紧的,我们有好多好多好多时间问问题,直到——”
梅莉不经意地挠着下巴,轻浮地吹了一声口哨,向着姐弟二人做出一个倾耳听的手势。
片刻之间,阿米西亚的瞳孔因为恐惧而骤然放大。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
终日躲避的仇人,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现身。
在梅莉的协助下逃出牢笼的阿米西亚,刚刚拿回自己的武器,连外衣的纽扣都没来得及系好,便察觉到自己处于比刚才更加危险的境地。
被鼠群杀掉的几个英军士兵,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真正危险的敌人是异端裁判所,而他们的爪牙已经踏入营地了。
“雨果,快穿上衣服,”阿米西亚把弟弟的衣物一股脑塞给他,“没时间解释了,我们必须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越快也好——”
“我交了赎金,居然还要自己抓人质。”
阴冷的女低音从身后传来,阿米西亚发誓,她一辈子也忘不掉这个可怕的声音。
到底是怎样扭曲的身体才能承受如此冷酷的灵魂,铸铁面具下又会是怎样狰狞的面容,阿米西亚不敢想象。
“Ces Plantagenêts sont vraiment des incompétentes.”
刻薄的评语,如同手中的长剑一样锐利——大审判长意志的化身,从圣地归来的十字军骑士,公正的尼古拉丝。
“姐姐!我、我怕她的面具……”
雨果还没有从性爱后的疲惫中缓过来,毕竟射精之后全身的皮肤都格外敏感,而受到威胁时的恐惧感自然也会成倍放大。
阿米西亚把弟弟紧紧地护在身后,开始从容不迫地填装投石索。
得益于长年的骑士训练,阿米西亚的体能比起成年男人也毫不逊色,即使刚刚经历了短暂的性高潮与快速分娩,她仍然有力气保护自己的弟弟。
梅莉惊讶地看着身边的骑士,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了一遍,仿佛她根本不是个女人。
“别闹了,我的贵族小姐,我可不是来替你打架的,”梅莉轻轻拽了拽阿米西亚的手,“趁着对方和我们还有些距离,我们三个分开逃跑,只要配合得当,她是抓不到我们的……”
尼古拉丝沉默着拔出长剑,身披甲胄的战马会意,冲着姐弟二人发出威胁的嘶鸣,准备用一次冲锋粉碎只有投石索的无地骑士——是的,德-卢恩家的庄园已经是教会财产了。
阿米西亚不为所动,沉着地甩动着投石索,准备在仇人靠近时给她致命一击。
“你疯了,你身上的那件鼠皮大衣是挡不住这只铁桶的,”梅莉的语气依旧尖酸刻薄,可她确实是为阿米西亚着急了,“赶快想办法逃走吧。”
“求你,把我弟弟带走。”
阿米西亚转过头,冲着梅莉淡然一笑,娇艳欲滴的玫瑰色唇角勾起一丝无奈。
一无所有的少女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眼眸中的忧伤一带而过,这份哀情迅速被喷涌而出的杀意所侵染。
“倘若我死在这里,你就是他的姐姐。”
听到这句话,梅莉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副奇妙的画面:一丝不挂的雨果像小狗一样跪爬在地,紧紧的后庭里塞着一根大大的假阴茎,而他自己腿间那根软塌塌的肉棒缩成一团,一对萎缩的鹌鹑蛋耻辱地低垂着,包皮完全盖住的龟头正在流出无能的白色黏液。
而自己则坐在床沿,穿着阿米西亚那件品味低俗的皮衣,一只脚穿着紧窄的小鹿皮靴,另一只脚则放肆地赤裸着,等着雨果爬过来为自己舔净趾间的污垢。
如此说来,做他的姐姐,或许还挺不错的……?
“好,我答应你。”梅莉被自己感动了,坦然接受了阿米西亚充满感激的泪水。
恰在此时,暴躁的马蹄声打断了两个女孩的温情时刻。
“投降。或者死。”尼古拉丝的坐骑开始加速了。
梅莉一把抱起不知所措的雨果,迅速向尼古拉丝的反方向跑去。
阿米西亚则根本不理会仇人的最后通牒,开始瞄准: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
“尼古拉丝!有什么东西从天上飞过来了!”
“小心!快点趴下!”
下级士兵的叫嚷打断了阿米西亚与尼古拉丝的决斗,尼古拉丝没有抬头而是直接从马上滚落,下意识的反应救了她一命;而她的战马则不幸被装满火药的酒桶击中,在剧烈的爆炸中化为灰烬,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哀嚎。
阿米西亚还站在原地,零星的火星迸溅到她的脸上,有些疼。
“趁现在!快逃!”
远处传来的男声十分急切,却带着藏不住的温柔,既让人安心又让人动心。
阿米西亚突然发现自己还活着,活在弟弟的世界之外。
倘若,世间真的有让她安心的男人……为何要急于去死?
短暂的挣扎过后,女骑士暂时放弃了与仇人同归于尽的愚蠢计划,转身追上梅莉。
冲天火光将狭窄的战场分割成两端,裁判所的执法队被火柱阻挡,阿米西亚等三人趁乱逃脱。
在攻城战中出奇制胜的黑火药,与势不可挡的黑死病一样,都是蒙古军队为天主教世界带来的血腥礼物。
同样是凡人无法抗拒的死亡使者,区别在于前者出场时大张旗鼓,后者退场时悄无声息,只留下倚叠如山的尸体和无依无靠的孤儿。
但此刻,阿米西亚诚心地感激从天而降的黑火药,她在令人窒息的火光中嗅到了一丝特别的味道,是她不曾体验过的。
阿米西亚与雨果跟着梅莉逃入她的地下据点,喘息未定便开始抛出最重要的问题:
“梅莉,是你的同伙救了我们?”
“那是亚瑟,我的哥哥。” 梅莉的语气明显是在描述自己的恋人,绿眼睛里流转着幸福的光,“看在教宗和国王大人的份上,他的阴茎确实挺大的,大概,有这么粗吧。”
梅莉用虎口比划了一下,摆出一个夸张的直径,阿米西亚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既然你们已经脱险了,就赶快把赎金交给我吧。” 梅莉似乎有些疲惫,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妖媚的双腿分得大开,“埃居、第纳尔、抑或是科尔奇斯的金羊毛 ,我来者不拒。”
雨果歪着头想了想,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向这个女人交赎金。
“抱歉,我们已经身无分文了,无法满足你的要求。” 阿米西亚无奈地摊手,雨果则弯下腰不知道在干什么,“至于金羊毛,我和雨果又不是在巨龙尾巴底下乱伦的产物,是变不出来。”
梅莉起初还笑吟吟的,听到这里不禁勃然大怒,冲着意图赖账的无耻客户熟练地喷出一句Enculée。
阿米西亚表示不以为然,骂就骂吧,毕竟她又没有被人插过肛门,倒是雨果……姐姐将目光转向弟弟时,他正蹲在地上,看土堆间的蚂蚁,于是梅莉的嘴炮成功打出了零伤害。
“你说你没钱?没钱是什么意思?” 梅莉气得脸上的伤疤都变形了,火焰般的眉毛也扬了起来,“你的小男朋友卢卡斯告诉我,你家是加斯科涅最大的贵族,恶人卡洛斯都特么要舔你的靴底!”
阿米西亚不禁苦笑,虽然他猜到了卢卡斯会为她搬来救兵,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年轻的炼金术士不但足智多谋,有时候还挺有幽默感的。
“你看到了,我们得罪了异端裁判所。我家的庄园被烧毁了,爸妈都死了,全家只剩下我和弟弟,现在身无分文。还有,那个可爱的男孩子是我们路上结识的伙伴,不是我的情人。”
话虽如此,阿米西亚还是忍不住遐想起来,毕竟她对卢卡斯抱有好感,相信对方也是。
如果不是要照顾弟弟的话,她多半会考虑和卢卡斯表明心迹,谈一场少女的恋爱。
长久以来,阿米西亚承受了太多负担,对亲弟弟单向的爱让她心力憔悴,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不管是朝夕相伴的卢卡斯,还是只闻其声的亚瑟,都让她在灰暗的生活里看到了一束光。
想到数周之前家破人亡的惨剧,雨果颓然跪倒在地,口中低声念叨着妈妈;可这话又不敢让阿米西亚听见,以免被她当场调教。
梅莉哑口无言,对方的说辞多半是真的。
虽然自己和哥哥不是什么义贼,却也不是没有同情心的冷血动物。
梅莉又把目光转向神色哀戚的雨果,苍白的脸上挂着浅浅的泪痕,她忍不住用手去抚摸他的头顶,希望让他好受一点。
这一次,雨果没有咬她。
盗贼兄妹的地下据点里储藏颇丰,梅莉虽然冷言冷语,还是慷慨地拿出一瓶葡萄酒,招待拒付赎金的阿米西亚。
她不知道的是,这对落难的贵族姐弟在流亡之后已经忘记了酒的味道。
“这是亚瑟的床铺,你们勉强睡一下吧,不要嫌弃我们身上穷人的气味。”梅莉指着地上的草席,语气充满了嫌弃,“对了,褥子下面一粒豌豆也没有,这点我可以保证。”
阿米西亚苦笑着摇了摇头,满怀感激地向梅莉行礼,不等她再开口就躺了下去。
是的,好久没有躺下了。阿米西亚放肆地伸展四肢,将自己摆成一只大海星。
“这有什么可嫌弃的呢,我们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外面到处都是仇人。只有你肯收留我们。”
阿米西亚说完,就侧卧到一边,留下一个疲倦的背影。
雨果走到梅莉面前,怯生生地抬眼看她,又迅速把头低了下去。
“谢谢你。”
“哟,现在不想咬我啦? ” 梅莉开心地笑了起来,看着雨果红红的脸,还是忍不住捏了一下,“看在你的身体这么可爱的份上,叫我一声姐姐,我就原谅你对我之前的失礼。”
雨果忽闪着蓝色的大眼睛,短暂地思考了一下,又倔强地兜起了嘴:
“那不行,只有阿米西亚才是姐姐。”
“就不能破个例?” 梅莉不死心,继续逗弄他。
雨果拼命地摇着头,头顶细密的棕毛都快飞起来了。
“不能。梅莉是好人,可我的姐姐只有一个。”
真好啊。
梅莉露齿而笑,脸上的枝状伤疤都显的有些可爱了。
她把目光转向阿米西亚,姐姐静静地侧卧在草席上,背对着无比忠诚的弟弟,似乎已经睡着了。
午夜,阿米西亚觉得有些口渴,一翻身便坐了起来。
身边的雨果还在呼呼大睡,毕竟这几天他也饱受铁笼的折磨,万幸没有发病。
姐姐在弟弟的额上轻吻一下,又为他盖好身上的大衣。
“你醒了?”
不出所料,盗贼的睡眠都很浅。实际上在阿米西亚起身的那一刻,梅莉就醒了。
“嗯。有些口渴,想讨一口水。” 阿米西亚话音未落,就接到了梅莉抛来的水袋,沉甸甸的。
阿米西亚轻轻呷了一口——毕竟她不知道对方储备了多少水,不能喝太多——准备把水袋还给梅莉时,发现对方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脸。
两个少女就这样对视着,一言不发。
“你与弟弟经常做爱么?” 对视良久,梅莉先开口了。
“怎么说呢,如果爱抚也算的话,我们每天都会做。” 阿米西亚平静地说着,像是别人的故事,“不过我很少让他插入我的身体,他的病很严重,不是危急时刻我不想让他太过劳累。”
“那,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可以生老鼠的?”
“不久之前,我们在流亡的路上第一次做爱。弟弟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然后我就觉得异样,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就把那些小东西生出来了,整个过程非常快。”
“不可思议,昨天我偷看的时候,还以为你们是异教的巫师,可以通过巫术驱使各种动物。难怪异端裁判所要抓你们,要不是我,你们难免会被烧死吧。” 梅莉毫不吝惜表达自己的惊诧。
“是的,所以我很感激。” 阿米西亚的笑容很甜,尽管在讲述辛酸的故事。
“那你该怎么感激我呢,交不出赎金的话,总该有点别的东西吧?”
梅莉的身子往前挪了挪,两只手搭在阿米西亚的身体两侧,像是一只即将捕食的猫。
“嗯?你想怎么样呢,盗贼小姐?” 阿米西亚疑惑地盯着她,觉得她不像在开玩笑。
“这么说吧,我从小到大不知睡过多少人,亚瑟是第一个;可到现在,我还没有和贵族出身的人做过,虽然我不是虚荣的人,可总觉得有点遗憾。”
红发少女不但不肯好好说话,手上也不老实——谈话间,她已经用食指勾住了阿米西亚的下巴,开始一前一后地挑逗。
梅莉的动作很舒缓,让身心疲惫的阿米西亚一点也不想阻止她。
“虽然我很想帮你,可是我弟弟年纪还小,和你不太合适。另外,他的精液似乎有某种魔力,让我怀孕后分娩恐怕是最简单的了,要是射到你的身体里,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你这是顾左右而言他,我不喜欢。” 梅莉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更加贴近了一点。
“我不懂,你到底想说——”
电光火石之间,红发少女的嘴唇便贴了上来,与女骑士纠缠在一起。
阿米西亚被她的突袭惊呆了,等到她回过神来时,梅莉的舌头早已侵入了自己的口腔,不安分地到处游动,一会缠绕着小巧的舌头,一会剐蹭着软绵绵的上颚,一会抵住牙龈使劲舔舐。
阿米西亚和弟弟的亲吻次数虽多,但从来都是阿米西亚主导,没有像这样被侵犯过。
更何况,身经百战的梅莉对女人的敏感带了如指掌,几下就把阿米西亚舔的浑身酥麻,完全使不上力气。
长达两分半的舌吻结束,梅莉满足地将舌尖抽出阿米西亚的檀口,又刮去她嘴角的津液——这个动作,像极了阿米西亚欺负雨果后的善后工作。
女骑士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胆大妄为的盗贼迅速压住她的身体,开始解下那身穿了不到十二小时的衣服。
“梅莉……你这是乘人之危……” 阿米西亚红着脸,小声抱怨着。
“我也不想这么快,可是……可是你真的太诱人了,阿米西亚。” 梅莉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脸蛋上胡乱亲吻,“我打赌你弟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还在吃奶的年纪。可是,我喜欢你。”
红发少女忘情地呻吟着,将头深深地埋入阿米西亚耳边的鬓发,呼出的热气让对方的耳垂有些发烫。
阿米西亚觉得痒极了,像是千百只白色小鼠在自己的耳后爬行,可她一点也不想阻止梅莉,反而下意识地抬起双腿,用膝盖夹住了她的腰。
“真好。我好想被人喜欢。”
一开始她就知道,今夜不属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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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冽的冬阳跃出海平面,原本绿如醇酒的亚德里亚海,被染上了一片极尽狰狞的血红,昭示着昨夜的杀戮。
拉古萨的港口整整齐齐地停泊着上千艘帆船,仿佛等待着威尼斯总督的检阅。
在稀疏的欢呼与掌声中,岸边的城堡缓缓放下吊桥,迎接着归来的队伍。
圣伯拉削的旗帜之下,数百人的队伍保持着松垮的阵列,散乱的步伐还夹杂着金属护具碰撞的噪声,仿佛是一群早已失去斗志的溃兵;然而,每人系于腰间的、仍在不住滴血的首级证明,他们才是昨夜的胜利者。
猎取人头并非是异教徒的特权,圣乔治的军队偶尔也可以……变通。
为首的是一名身材健硕的女骑士,她和座下披甲的爱马一样,浑身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血污,却没有一处明显的伤痕。
她的身体在充斥着斯拉夫人的雇佣兵团中算不上高大,却极为灵活,足以让她在混乱的战场中躲开一切投射武器。
而她在作战时不着盔甲的习惯,让战友们惊叹于她的勇敢——抑或是对信仰的狂热,也让敌人们得以看清她绝美的容貌。
踏入城门的一刹那,女骑士便被各方抛来的花枝包围了。
拉古萨城中的好市民,都在赞颂这位倾国倾城而冷血无情的密涅瓦,用各种腔调的各种语言齐声高呼着同一个名字:
阿米西亚-德-卢恩。
在大审判长维塔利斯被雨果击败之后,宗教裁判所的大门轰然倒塌,与德-卢恩家族的血仇一并归为尘土。
怀抱着精疲力竭的弟弟,阿米西亚并未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中;相反,她失去了一路同行的诸多友人,也失去了卢卡斯可能的爱情。
仇敌覆灭,可自己依然一无所有。
漫无目的地穿行在罪恶的断壁残垣之间,阿米西亚举头四望,雨后灰色的世界竟是如此陌生。
“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只有我?”
怀中昏睡的弟弟似乎抽动了一下,阿米西亚低下头,心疼地看着他因为操纵鼠群而愈发消瘦的脸庞,一颗泪水滴落在他的唇边。
不,她还有雨果,至少要让他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姐姐会保护你的……永远保护你,直到上帝把我们分开。”
阿米西亚一面遏制着泪水,一面低头痛吻着弟弟的芳唇,想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此后的一年中,阿米西亚带着雨果几经辗转,躲避着世俗统治者和教会的双重追捕,流浪于地中海沿岸的各个城市。
最终,阿米西亚在这座圣伯拉削庇护的城市停留下来,因为市民们代代相传的格言令她想起了一位终身难忘的友人,“自由胜过黄金”。
令她感到欣慰的是,雨果似乎自行封闭了控制鼠群的能力,原本孱弱的身体日渐好转;然而,她的积蓄也被花光了。
命运是如此的残忍。
秉性高贵的女骑士,本应成为受人尊敬的伯爵夫人,在令人敬畏的华丽城堡中相夫教子,悠然度日直到聆听主的召唤;可她为了养活弟弟,只能靠着充当佣兵来维持生计,不顾廉耻地加入毫无正义可言的低级械斗,毫无怜悯地杀戮陌生人以换取报酬。
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阿米西亚依然坚持着为死者祈祷的善举,却再也不会为杀人而整夜流泪。
少女的投石索被封存起来,那是父亲送给她的礼物,她不想让它继续沾染无辜者的鲜血。
做工精密而冷酷无情的十字弩取而代之,成了阿米西亚的新伙伴,见证着她的浴血奋战。
“等我回来。” 出征之前,阿米西亚照例在弟弟的额前亲吻一下,“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可雨果看得出来,姐姐的眼神中写满了不舍。
阿米西亚从不怕自己在战斗中死去,从家破人亡的那一天起,对她而言,每一天都是赊来的时间;她只是怕在自己死后,没有人能照顾雨果。
一想到,雨果要独自在这残忍的世界里生存下去,阿米西亚就觉得万念俱灰。
“姐姐……别离开我……” 雨果从身后抱住了姐姐,这一年来他长高了不少,“我有话想说。”
雨果再怎么不谙世事,也明白钱袋里的金币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更何况,在经历了如此漫长的逃亡之后,他的心智早已超过了同龄人,甚至早熟的令人害怕。
“姐姐,你答应我,今天是最后一次。” 雨果拉着姐姐粗粝的大手,小声地嘟囔着,“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让我们赚到钱。我会辨识草药,会做标本,也见过大人们在集市上做生意……”
阿米西亚不忍心伤害他,只得装作没有听见,狠心甩开弟弟轻柔的小手——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换一个挣钱的方式,譬如,她很乐意为同龄的乡村少女裁制衣裙……阿米西亚决不想承认的是,自己童年时的诸多爱好,竟然没有一样可以发展成体面的职业;而唯一能让她盈利的,只有自己的杀人技巧。
“阿米西亚!” 雨果无助地跪倒在地面上,却没有像小孩子那样哭闹,只是不断地呼唤着姐姐。
面前是恶意的锋刃,身后是绝望的哭喊。
十五岁的阿米西亚如履薄冰地坚持着自己的立场,稍有不慎,自己与弟弟都会粉身碎骨。
现在,二十五岁的阿米西亚已经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佣兵头目,就连在法兰西境内横行的剥皮者,都会偶尔打出她的旗号以恐吓王室军队。
只是她还记得。她曾是罗贝尔引以为傲的女儿。是德-卢恩家族唯一的女骑士。
多年以来,雨果从在家耐心等待,转为不安地为姐姐祈祷,再到亦步亦趋地跟在姐姐身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射穿敌人的咽喉,熟练地割取首级,自己仿佛不认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
而姐姐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养活自己——雨果无法接受这一点,现在的他只想逃走。
是的,只要我离开姐姐,她就不必再杀人了。
雨果默默地想着,轻轻挣开了睡梦中姐姐那融化万物的怀抱。
这一次,不是出于孩童的自私任性,雨果只想用自己的方式拯救姐姐,他不想看到噩梦里姐姐残缺不全的尸体。
经历了无数次搬家之后,雨果的方位感也有了很大的提升,即便在夜里也能清晰地判断路径。
赤身裸体的雨果在黑暗中匍匐着,很快就找到了大门。
他只是犯了所有小孩子都会犯的错误,只顾着在眼前找路,却看不到身后那双睁开的眼睛。
一阵清冽的海风拂过额角,阿米西亚定了定神,让自己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来。
她根本无心在凯旋仪式上浪费时间,爽快地将战利品悉数分给下属,只带走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与疲惫不堪的精神。
在战争结束之后,城中照例要上演一出圣迹剧,从异教徒手中保卫城市的战士们自然是欢庆的主角;而阿米西亚逆着狂热的人群,很快便消失在总督宫漫长的走廊尽头。
回到家中的阿米西亚,完全顾不上沐浴更衣,只是简单地擦净了身上的血迹,便直奔地下室。
她一边踩着螺旋阶梯,一边将发辫解开,让温暖明媚的栗色长发随意地披散下来,从肩胛流泻到双乳之间,汇成一道爱欲的瀑布。
雨果曾经说过,他不太喜欢她绑着发辫的样子,加上有些冷峭的神情,严肃地让旁人难以接近。
——傻弟弟,你又不是旁人。
三把不同的钥匙依次插入,精巧的机械锁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地下室的大门缓缓打开。
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来自异域的花香,阿米西亚不由得会心一笑:看来,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弟弟应该睡得很沉。
工作台上摆着五花八门的玻璃器皿,不乏一些造型奇特的小动物,里面仍在煮着气味甜腻的果汁,原料显然是产自黎凡特的珍品。
这些看似随意的植物组合,却可以发挥出人意料的功效,让雨果永远地……听话。
没错,包括雨果和卢卡斯在内,所有人都觉得阿米西亚是个战无不胜的女骑士,她对药剂学与炼金术恐怕一无所知。
尤其是卢卡斯,他忘不了自己每次配制迷药时,阿米西亚那崇拜的眼神,从中甚至可以解读出一丝丝爱意。
就这样,狡猾的姐姐轻而易举地骗过了所有人,以致于他们都忘记了,她可是比阿特丽丝的女儿。
阿米西亚承认,自己没有什么高尚的动机,她只是不想让雨果离开自己。
物理禁锢太过残忍,她害怕雨果被镣铐划伤;弟弟白嫩的肌肤让同龄少女嫉妒不已,阿米西亚可不想破坏这件精致的艺术品。
而这些花花绿绿的植物,又好看又好闻,还不会伤害雨果的身体,真是太完美了。
阿米西亚径直走到床边,轻轻撩起薄如蝉翼的轻纱,弟弟恬静的面容是如此令她安心。
紫罗兰的被子下面是他完美的躯体,每一寸都属于姐姐,容不得他人染指。
正因如此,阿米西亚在每日出门前和回家后都会进行检查,详细地记录弟弟的成长。
十五岁的雨果大抵还保持着小男孩的样貌,脸上的棱角也尚不明显,缺乏成熟男性的侵略性。
尽管他的腰腹部还是没有多少肌肉可言,羸弱的四肢也缺乏力量;可他的身高还是长了不少,快要超过自己了,阿米西亚对他的骨量大抵满意。
正因如此,阿米西亚没有加入遏制生长的药物,她希望自己的弟弟可以更健康一点。
当然,阿米西亚的最关心的还是弟弟的性器,这无疑是她长久以来缓解失眠的利器——即便不插入自己的身体,仅仅是握着它也会让她觉得安心。
彼时侵犯姐姐的短小包茎,早已成长为疲软时亦有十五公分的巨大凶器,在勃起后便可轻而易举地抵达姐姐的宫颈口。
痊愈之后,雨果再也不会让射出带有诅咒的黑色精液,却依然硬如铁石,无论承受力量多大都不会弯曲。
只是,阿米西亚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弟弟的异禀究竟是病毒的馈赠,还是流淌在血液中的祖先的力量。
检查完毕,阿米西亚决定暂时把注意力从弟弟的阴茎上移走,她清楚睡奸的感觉并很不舒服。
于是她取过一个鹅颈瓶,将瓶中无色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再通过接吻送入弟弟的口中。
“你醒了。”
雨果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却不想睁开双眼,因为他已预感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了。
“为什么想要离开我,是觉得姐姐对你不好么?还是,你有了喜欢的人,觉得我是你的累赘?”
阿米西亚的脸上依旧和风细雨,丝毫看不出责备的意味。
她明明知道弟弟的一举一动都在严密的控制之下,根本接触不到自己之外的第二个女人。
温柔的姐姐侧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揽着弟弟的肩膀,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滑过弟弟的下颌,开始轻挠他的脖颈。
雨果像是一只不喜欢逗弄的小猫,倔强地保持着对姐姐的沉默。
他只是缓缓地舒张着手臂,不断地握拳再松开,确认自己对身上的肌肉恢复了控制。
“不想说就算了。我说过,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别想离开我。”
阿米西亚浅笑着,侧躺在雨果的左边,开始把手探入被子下面,有条不紊地侵略雨果的肉体。
她惊喜的发现,弟弟的阴囊似乎变得更丰满了,现在一只手已经无法握下。
只是简单地揉捏几下,雨果的龟头便开始流出一丝丝清液,迫不及待地向姐姐示好了。
面对姐姐的侵犯,雨果终于开口了。
“姐姐……你不能这样。” 雨果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随时会被拉断的一根琴弦,“过去的事情……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我是说,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不应该再这样错下去。”
“活在这个荒谬的世界里,难免会犯下错误。” 阿米西亚不以为然地嗤笑着,灵巧的手指还在雨果那浅色的乳尖上画着圈,“你我的血液中流淌着同样的罪恶,谁也无法拯救。”
阿米西亚不认为自己是引诱弟弟一同堕落的坏姐姐,她只是在引导他……认清自己。
雨果尽管只有十五岁,却已经历了许多人一辈子也不曾想象过的悲剧;在血与火的重重考验之下,他曾掌控过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一度握有倾覆整个世界的权柄。
目睹了太多生离死别,雨果的眼中再没有少年的天真与热血,自然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除了阿米西亚,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雨果坚信,他与姐姐生死与共的感情是真正的爱。
然而,雨果的一厢情愿的爱慕,在阿米西亚无穷无尽的占有欲面前,显得如此幼稚可笑,就像是被丢弃在老家卧室里面的纸质玩具,在姐姐那淫欲满盈的炉火面前撑不过三秒。
他爱姐姐的方式,完全不同于姐姐爱他的方式;他想要的只是姐姐的怀抱与亲吻,并不想每次都被弄得精疲力竭,把自己的精液射满姐姐的每一寸肌肤。
阿米西亚是个不知疲倦的女骑士,总是在他的身上驰骋着,用肥美的阴唇狠狠地夹弄他的根茎,用饱满的花心研磨他敏感的龟头。
在雨果的心里,姐姐应当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狩猎女神,而不是浪花中泛起的爱神。
而在那次失败的逃跑之后,阿米西亚开始变本加厉地榨取弟弟,仿佛要耗尽他最后一丝力气。
“听我说,我们不能再做了……姐姐!” 看到姐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雨果用双手护住自己瘦弱的胸膛,徒劳地反抗着坚持施暴的女骑士,“姐姐,你、你的做法属于异端!”
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雨果并不相信从书本里学到的那一套伦理,更不觉得教会有任何值得敬畏之处,他只是……不想被她再侵犯了。
如果世界上还有谁,比雨果自己更恨宗教裁判所,那无疑是阿米西亚。
阿米西亚错愕地看着弟弟,她不相信弟弟居然会引用仇人的话术,来反抗最爱他的姐姐。
短暂的迟疑过后,阿米西亚又想起了那个下午,姐弟之间一切隐秘爱欲的起源。
“……异端么?我早就是异端了。”
女骑士无所谓地笑着,随即在弟弟的右脸留下一道的掌印,看着他委屈的泪水潸然落下——十年了,弟弟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在另一侧留下同样的印记后,她继续蹂躏着弟弟的躯体,心中没有丝毫的惭愧与悔恨。
在过去的十年中,阿米西亚每天都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下,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自己和弟弟的明天,雨果的肉体当然是她在寒夜中唯一的慰藉。
“让我这个异端来回忆一下:你我同乘一马不知多少次了。而且,每次都是我在你的身后呢。”
阿米西亚放肆地笑着,裹胸布半掩着的乳房跟着笑声一颤一颤的。
离经叛道的女骑士,一边高声嘲弄着早已灰飞烟灭的圣殿骑士团,一边欣赏着弟弟完全裸露的美好躯体。
此时此刻,她身处亚德里亚海的东岸,腓力四世的后代——她并非有意冒犯那位俊美到断子绝孙的好国王——再也没有办法审判并烧死她了。
阿米西亚深知,自己所行所言皆是异端:她不但持之以恒地与亲弟弟乱伦,还要用各种工具侵犯他的后庭、开发他的前列腺,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下被插得语无伦次、阴茎不断地射精宛如喷泉。
男强女弱并非真理,阿米西亚要让弟弟适应妻子的身份。
“我为你提供保护,而你要用肉体取悦我。” 某次战斗过后,阿米西亚在弟弟耳边如是说。
“等我长大了,自然会保护姐姐的。” 记忆中的雨果脸色苍白,在姐姐强壮的怀抱里小声地嘟囔着。
“而且我也不要你的肉体,不会对你做那些事情。”
这些堂而皇之的话从雨果的嘴里冒出来,让阿米西亚觉得十分不快:到底是谁毫无顾忌地插入自己的亲姐姐、把精液一次又一次射进亲姐姐的身体里、把她当作鼠群孵化器呢?
“这次我原谅你,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阿米西亚的态度冷了下来,雨果知趣地退缩了。
阿米西亚仍然清晰地记得,在分娩时阴道扩张的剧烈痛楚,她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所幸瘟疫已经结束,雨果封闭了自己的能力,再也不会有鼠群肆虐了。
这也就意味着,她可以尽情享用雨果的身体而不受惩罚,这难道不是她奋战至今最大的战利品么?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阿米西亚决没有后撤的可能,再也不会退回到普通的姐弟关系。
无论雨果接不接受他们的关系,阿米西亚都不会放手,唯有死亡能将她与弟弟分开。
“看着我的眼睛,弟弟。” 阿米西亚执拗地将雨果偏到一侧的脸扳回来,看到他眼中的泪光如月光般清冽,“眼睛是不会撒谎的——说,你爱我。”
“我不想说。”
雨果明明深爱着自己的姐姐,可那不是姐姐想要的那种爱。
“哪怕只有今天……今天就好。”
阿米西亚承认,她只是害怕了,害怕无法战胜时间。
到达拉古萨的第二天,阿米西亚终于可以像同龄少女那样梳妆打扮了。
透过锈迹斑斑的镜面,阿米西亚眯起眼睛,居然看到了一根斑白的额发。
衰老与死亡的先兆,它不应长在自己的头上。
阿米西亚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体,伤痕密布的肌肤、男性般粗壮的肢体、野兽般发达的汗腺,都不曾让阿米西亚觉得羞耻;而这一根小小的白发,却让女骑士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她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不顾疼痛也要徒手扯下它,她不想让弟弟看到自己衰老的模样。
“总有一天,我会先离开这个世界。” 阿米西亚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讲述与己无关的事情,“我不怕死。我怕的只是我死去的时候,你还活着。”
“当你一个人面对世界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姐姐的手,无论攥得多么紧,总会有分开的那一天。
壁炉中燃起幽绿色的火焰,来自蓬特的熏香让空气变得无比甜腻,密室之中的淫欲愈发炽烈。
十年间从未中断的乱伦仪式,已然成为姐弟二人的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远比不断的杀人和逃亡记忆重要得多。
现在,无论是世俗法律还是神学教条,皆不能阻止汹涌而出的爱欲。
“德-卢恩家的家训第一条:无论何时何地,若姐姐渴求交合,弟弟不得拒绝。”
这句话,不知被阿米西亚重复了多少次,每次都是一本正经地训诫雨果。
如果不是雨果识字较早、有着极为出色的独立阅读能力,大概真的会把她的话当真。
尽管阿米西亚的目的是更好地侵犯弟弟的肉体,但她编造出来的家训,仍有可能接近德-卢恩家祖先的真实习惯——漫长的家族史伴随着不间断的乱伦,这项族人引以为傲的传统恐怕只有在某一代家主受洗后才中止。
即便如此,大玛库拉依然在血液中流淌着,直到在雨果的体内觉醒。
那么,自己家族的未来又会如何呢?是要让血脉中蔓延的乱伦诅咒一直流传下去,还是……?
从前的阿米西亚忙于杀戮和生存,没有多少时间思考这件事;此后她又陷入了情窦初开的慌乱之中,一心与卢卡斯互相试探心意、甚至沉醉于生死边缘的小小浪漫、直到在战争中永远失去了他;现在,她又回归了与弟弟相依为命的生活,问题却没有得到解决。
雨果虽然可以支配鼠群,却对自己濒临灭绝的家族缺乏概念,至少他不像姐姐那样焦虑。
一个失眠的长夜里,阿米西亚蜷缩着身体,一闭上眼,就会看到母亲临别前的泪眼。
“阿米西亚,求你……求你保护好雨果。他是这个家族最后的希望。”
可我呢。
阿米西亚想不通,自己到底算什么。
每每想到这里,她都会烦躁地转过身,冷冷地看着酣睡中的弟弟,心中的所有思绪便会烟消云散,只剩下一个简单的念头:
我要和他做爱。我要让弟弟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
如果说,最开始的调教只是出于对母亲偏爱的报复、初次交媾也不过是一场瘟疫导致的意外,那么在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之后,阿米西亚发现自己切实地爱上了弟弟。
雨果孱弱的躯体会不断地激发她的保护欲,而他那根与身材不相符的巨大阳具也可以轻松将姐姐送上高潮。
至于一次次分娩鼠群的痛苦,大概是上帝对乱伦者的惩罚吧。
阿米西亚不再迟疑,将父母在脑海中的残像统统赶走,然后义无反顾地吻上了弟弟的唇。
“醒醒,我的好弟弟。我想要——现在就要!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于是,雨果在半睡半醒之间挺着半硬半软的阳具,不情愿地戳进了阿米西亚两腿之间那爱液泛滥的淫穴里,被动着用龟头冲击着充血的宫颈,再一次把姐姐送上了高潮。
在雨果内射之后,阿米西亚一边抚弄着充血的阴户、试图堵住从阴道里流出的精液,一边捏住了弟弟的鼻子,不让他因为射精后的疲惫而沉沉睡去。
本已躺平欲睡的雨果只好转过身,有些不满地朝姐姐嘟着嘴,蔚蓝色的眼中依稀闪着泪光——显然,他被捏疼了。
“告诉我,雨果想要成为父亲么?” 阿米西亚温柔地摸着弟弟的额头,完全看不出方才女上位夹射弟弟的疯狂,“这次不是培育凶残的鼠群,而是养育一个孩子,一个真正的新生儿——嗯,和你一样漂亮、一样可爱,可能比你还要听话。”
“我不想。”雨果轻轻摇了摇头,“我还记得那种生病的感觉,就像是用烙铁烧遍全身、然后把每一根骨头都剔出身体,所以我不想看到别人也生病。所以,倘若我的孩子也是这样的体质,我一定会很痛苦……像母亲一样痛苦。母亲……我,我好想她。”
可怜的男孩说不下去了,任性地将头埋在姐姐的双乳之间,渴求着姐姐的安慰。
“不要哭,有姐姐在——姐姐永远都在。” 阿米西亚熟练地安抚着弟弟,她早习惯了这种场面。
雨果的答案,有些出乎阿米西亚的预料,毕竟他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对新生的一切都应该抱有好感才对;然而仔细一想,却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
毕竟,雨果每次发病时,都是自己在照顾他;而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自己其实并没有发言权。
既然繁衍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不如到此为止。
“我答应你,我们是不会有孩子的——只有你与我,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德-卢恩。”
如此也好。
阿米西亚确信,自己在余生之中,不会与弟弟之外的人做爱了——嗯,梅莉的事情只是意外,毕竟两个女孩子一起追求快乐,又不会怀孕。
如果她和亚瑟还在的话,会不会……阿米西亚狠狠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当然,只有承诺是不行的,阿米西亚还需要一点点药物的协助,确保自己不会再次怀孕。
至于弟弟,既然他无法离开这间密室,也就令人放心了……是的,要让他安心睡下去。
……真可笑,怎么会想到这些呢。
阿米西亚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再胡思乱想。
今天是凯旋的日子,街上的庆典还在继续;而唯一值得她耗费心神的,只有弟弟迷人的肉体而已。
“你也想要了,对吧?” 阿米西亚看着弟弟逐渐发红的脸,忍不住用食指戳了一下,“所以啊,无论你嘴上多么抗拒,我都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你的身体从来不撒谎。”
不着片缕的阿米西亚,紧紧地贴合着同样赤裸的雨果,试着用自己的体温催动弟弟的情欲。
坦诚地说,她偶尔还是会怀念十年前的弟弟,那时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娇小而柔软,将他完全抱在怀里的感觉是那么舒服;现在,尽管她还是可以随意蹂躏弟弟的身体、用各种姿势榨取他的精液,却再也没有那种完全掌控的快感了。
现在,她需要一手揽着他的后颈、一手搂住他的腰、再加上双腿交缠,才能勉强控制住弟弟的躯体。
“把你的身体打开,然后自慰,射出来之前不许停下。” 女骑士的命令不容置疑。
不知是熏香起了作用,还是之前饮下的药汁逐渐生效,雨果似乎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倘若省去最开始的忸怩与不安、省去那些无人相信的繁文缛节,欢乐的时光一定会更多一些。
随着姐姐的命令,雨果开始犹犹豫豫地爱抚自己,一面撸动着逐渐变硬的阴茎,一面用两根手指抠挖着紧闭的后庭,按照姐姐的标准将两根指节塞了进去。
检查弟弟的前列腺,早已成了阿米西亚的日常工作;随着弟弟年龄越来越大,阿米西亚开始要求他在自己不在家时进行自检。
阿米西亚是如此热衷于侵犯弟弟的肛门,而自从用药物控制弟弟以来,雨果完全停止了进食,自然也没有排泄的需求。
“呵,不管做过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紧。” 阿米西亚满意地笑着,开始用舌头侵犯弟弟的乳头,“时间还早,你就耐心等我插入吧——表现好的话,我会考虑用比平时更大的玩具插你。”
在前后自慰的双重快感之下,雨果的呼吸愈发急促、脸色变得像石榴一样红,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起来。
阿米西亚知道他快要射了,于是毫无预警地骑上了他的身子,以69式侵犯弟弟:她张口含住了雨果的龟头,用舌尖挑开马眼,刺激着尿道内侧的嫩肉;沾满了玫瑰花露的左手中指,则毫无恒兆地塞进了雨果的后庭,好在雨果已经扩张过了,不至于瞬间裂开。
阿米西亚的突袭打乱了雨果自慰的节奏,三根手指的冲击让他的前列腺无法承受,顿时一泄如注。
而她的口腔根本装不下如此巨量的精液,又不想吐出来,索性开始大口吞咽弟弟射出的生命原浆。
“姐姐……姐姐!”
在雨果射精的瞬间,阿米西亚终于明白,为何忏悔一定要在密室中进行。
世人皆软弱。
行走在阳光之下、躲藏于人群之中,人难免会产生岁月大抵静好、他人尚可信赖的错觉;进而认为自己偶有过错也是可以原谅的,当然没有忏悔的必要。
然而,一旦困于不见天日的幽闭空间之内、独自面对沉默的世界之时,人内心的负罪感便会不受约束地流淌出来,封印在意识底层的不堪记忆纷纷重现,这种无法逃避的羞耻感难免会让人想要……自毁。
阿米西亚才不需要雨果的忏悔,相反,现在的她所希求地是弟弟全然的堕落。
反正也是最后一代了,还有什么值得顾虑呢?
未来的世界,注定与自己的血脉无关,享受活着的日子就够了。
阿米西亚笃定地想着,顾不上安慰射精后有些失神的弟弟。
她急躁地拉开床下的夹层,取出每日磨砺的凶器,然后把它穿戴好——长达二十公分的木制阳具,足以贯穿弟弟的洞穴。
“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想象你躺在一朵云上,下面是无尽的海浪……而我是一阵风。”
阿米西亚一边为假阳具涂抹花露,一边抬起弟弟的双腿,牢固地架在自己的肩头。
趁着雨果精神涣散的瞬间,姐姐早已对准了他的菊穴;光滑的木制龟头在同样光滑的肛周上摩擦几下,将滑腻芬芳的液体涂匀之后,便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呃!好痛……后面真的好痛!”
雨果有些吃痛,刚刚放松的前列腺再度紧张起来,居然一下子就被姐姐插射了。
第二次射精的力度比第一次更大,白浊的黏液不规律地向四周喷射着,一大半都射在了阿米西亚的小腹上。
女骑士得意地把粘在身上的精液刮下来,然后将手指逐个纳入口中吮吸——弟弟的味道,永远是这样的令人安心。
阿米西亚定了定神,开始更为狂暴的抽插。
在雨果第三次射精之后,阿米西亚终于将假阳具拔出了弟弟的肠道,现在姐弟二人都被射的狼狈不堪,阿米西亚从鼻梁到下巴都挂着弟弟的白浆。
在强暴弟弟的同时,阿米西亚也通过摩擦阴蒂获得了一次短暂的高潮;但对她而言,这种程度的高潮实在是太寡淡了。
于是她摘下了惩罚弟弟的武器,像往常一样,开始进行着女上位的交合。
当雨果终于回过神来、发现后庭已经得到解放时,阿米西亚已经在弟弟身上驰骋了十五分钟了。
“弟弟,说你爱我……大声告诉我,你爱我!”
即便在欢爱之时,阿米西亚的语气依然强硬,而阴道内壁的剧烈收缩比口头上的催促更有效。
“姐姐,我——”
在最重要的词句出口之前,雨果便再一次被姐姐夹射了;已经半软的巨根,不情愿地卡在姐姐紧致湿滑的淫穴深处,开始了今天之内的第四次被迫射精。
当然,平时的次数还要更多一些,因为阿米西亚今天稍显急躁,省却了为弟弟进行足交和乳交的步骤。
“——我射了!”
马眼中不断喷涌而出的黏稠白浆,高频地冲击着阿米西亚的宫颈,引得她的腹腔一阵阵抽搐;类似于口交时的情况,阿米西亚的子宫亦无法容纳如此庞大的精流,大量的白浆沿着姐弟交合的缝隙不断流出,空气中满是少男生机勃勃的气味。
“不、不行了,真的不要……不要再来了。”
精液流过尿道的快乐只有一瞬,射精后的龟头皮肤变得更加敏感,阿米西亚的淫穴中无恶意的碰触都会让雨果备感疼痛,而此刻姐姐体内剧烈的收缩简直让他要痛出眼泪了。
只是雨果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在多次泄身后,还能保持如此充足的射精量——他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了。
处于顶点的女骑士,在亲弟弟的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啸,充满魅惑的声音在密室的四壁间回响,完全掩盖了他在身下的低声求救。
她用手死死地按住了弟弟并不结实的胸膛,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弟弟的腰,脚背则贴着床面,上身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向后弯曲着,最大程度地用宫颈口的敏感地带压迫着弟弟那渐渐变软的龟头。
被姐姐压在身下的雨果,完全看不到姐姐仰着头时的高潮表情,只能看到姐姐那对饱满的乳房上高高翘起的深色乳头——如此夸张的尺寸和颜色,正是他在十年间不断吸吮的结果。
和每次射精过后一样,雨果又开始反思自己了:正是自己长久以来对姐姐肉体的贪恋,直接导致了今天的一切。
而姐姐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性侵犯,无非是监护人的合法权利罢了。
对阿米西亚而言,雨果的行为并非是依赖,而是日复一日的挑逗、是实实在在的性暗示。
自己的欲火既然都是被弟弟挑起来的,那么由弟弟来灭火,也是理所当然的。
宫颈高潮比阴蒂高潮要持久的多,阿米西亚保持同样的姿势整整一分钟,才如释重负地向着弟弟倾倒下来,脸上还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雨果则闭上了眼睛,准备躲避接下来的亲吻。
出乎他的意料,阿米西亚并没有侵犯他的嘴唇,只是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用头蹭着他的颈肩。
“我不管你的心里怎么想——至少,你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令我满意,令我如此……痴醉。” 高潮后的阿米西亚,像只慵懒的母猫,幸福地用脸磨蹭着自己软乎乎的玩具,“这是今天之内的第四次了,即使到了现在,它插在我的身体里还是硬的。”
面对姐姐的赞扬,雨果没有做出回应,只是玩弄着姐姐的头发。
雨果举起沾满粘液的手指,轻轻捻起一缕栗色的韧丝,放在鼻尖浅嗅——是他喜欢的百合花的气味,而后调似乎是青柚,淡淡的像是夜狩时穿过树林的月光。
与姐姐有关的一切,都曾是那么美好——如果能够回去的话,雨果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包括天真。包括信任。
就在阿米西亚即将入睡的刹那,她突然感到身边有一阵异动——早该陷入昏迷的雨果,似乎并不像往常那样听话,反而发出一阵剧烈地噪声。
“所以,阿米西亚,这就是你要的全部了么?”
雨果的声音依然稚嫩,语气却冷冰冰的,完全不符合密室内暧昧的温度。
阿米西亚试图睁开眼皮,却意外地觉得身体沉重,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安慰自己,这只是战争过后的疲倦,是正常反应;但经验告诉她,能够让她丧失运动能力的,恐怕只有药物。
不可能……我的弟弟决不可能……
雨果对于药物的抗性,就像阿米西亚的炼金术一样,遭到了极不公正的低估。
“刚才……刚才你侵犯了我那么久,我可是还没有得到满足呢,我的姐姐。”
雨果的浅笑在耳边萦绕着,阿米西亚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摆成了五角星,双腿则被抬了起来。
“既然你不愿意多给我一些,那我,就只好自行索取了。你会理解的,对吧?”
于是,阿米西亚的意识停留在弟弟插入的瞬间,此后的世界与她再无关联。
眼前是无穷无尽的虚空,仿佛在雾中穿行,却始终看不到四周的轮廓。
短暂的抽插过后,雨果尖叫着再次射精,将白色的种子悉数打入姐姐的子宫之内。
“阿米西亚,对不起。我的想法变了。我不想失去你,也不会离开你。”
既然不能逃走,那么只有让姐姐忙于其他事情,再也没有杀人的时间与精力,才能让她彻底告别自己的雇佣兵身份。
除了怀孕与分娩,还有什么事情能更好地禁锢一个女人呢?
禁锢不是目的,而是手段——阿米西亚只想享受性爱的快乐,而不承受生育的痛苦;雨果只想得到姐姐的安慰,而不想接受姐姐的索取;他们选择了同样的方式,自然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
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雨果将金属项圈套在姐姐的脖颈上,另一端则绑在密室中央的立柱上——这个项圈是姐姐为弟弟准备的,到头来却套在了她自己身上。
姐姐仍在昏睡之中,等到她醒来的时刻,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雨果如释重负地流下泪水,现在,他终于可以安心地躺在姐姐身边了。
姐姐。我爱你。
(世代分割线)
——日记到此为止,栗色头发的女孩合上书本,把三把生锈的古董钥匙插回原来的书页中,随即陷入了沉思。
以她的年龄,并不能理解笔记中的所有词汇;但她大概能明白日记的主人记录了怎样的故事。
以及,她应该怎样做。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蓝色眼睛的男孩闪着长长的睫毛,好奇地看着姐姐,他想知道她看到了什么。胸前的护身符轻轻晃动着,映着姐姐眼中的羞涩与不安。
“弟弟。等下来我的卧室。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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