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用尾巴羞耻地遮住了裆部,遮住她那光洁无毛的白虎小穴,她的目光看向铃兰的时候,正好看到脱光衣服的娇小乖巧女儿合上那本古书随后将贴在小腹的符咒揭开。
瞬间,一根硕大肉棒从女儿胯间长出,让她想到某种牲畜的生殖器。
目测40多厘米长从铃兰跨间直挺挺向上能够抵达小巧双乳间,直径大约有铃兰手臂般恐怖,上面布满了青筋血管,盘根纠错地形成许多用于刺激的凸起。
整根大肉棒一出现的瞬间,房间里面就开始弥漫出一股强烈雄性气味。
忍冬呆住了,她那么大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儿呢?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巨根扶她……
她有些难以接受,不过目光却紧紧锁定那根肉棒,不论是形状还是气味都很熟悉,一下子让她回想起很多年前的冬夜:她被丈夫按在身下,明明平时看起来只是个乖巧正太,爱哭又很胆怯害羞,在床上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那根火热大肉棒肏进自己肉穴往往一做就是一晚上。
她还能清晰地记得在怀上丽萨的那晚,被丈夫抵住花心中出灌满子宫精液的那种滚烫触感,销魂畅快的性爱简直让她爽上了天。
但她明明记得丈夫的肉棒也就20多厘米才对,此刻铃兰胯间的那根两倍有余……
……
街角那家小店不算起眼,木制招牌在风雨磨损中显得字迹模糊,窗边摆放的小饰品却在阳光下闪烁着暖暖的光。
店门口挂上风铃,随着微风叮当作响招呼客人进来。
店内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小物件,玻璃柜台里陈列着各种精致首饰,架子上堆满了毛绒玩具与手工装饰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木质香气。
英格丽·威尼斯推开门,风铃轻响,店主先是温和地朝她点头致意,随后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有一头柔顺金色长发,发丝如丝缎般细腻,随意披散至腰间,发梢略微有些弧度,透露出一丝随性,但却整洁而不失优雅,显然是经过精心打理的。
脸庞轮廓分明,带着叙拉古特有的混血美感,深邃橙色眼眸中藏着难以捉摸的复杂情感,那是经历过无数风雨后沉淀下来的平静。
她的嘴唇稍显丰润,时常微抿,增添一种无法靠近的冷意,但当她思索或微笑时,那股人妻美母般的温柔又让人觉得暖意流动。
她的肌肤光洁而白皙,带着一种自然柔光,时光流逝并未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痕迹。
她的身材无可挑剔,凹凸有致却不夸张,修长脖颈如同天鹅般优雅,肩膀线条柔和却有力,展现了长期战斗的训练成果。
身穿干练作战服,材质轻薄但贴身,勾勒出她身体线条。
作战服上半部分裁剪贴合身形,她的胸脯饱满软烂柔弹,轮廓因衣物挤压而越发显得紧实动人,透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小腹平坦,腰肢纤细,搭配稍稍外扩的臀部,勾勒出一副典雅熟妇气质。
她的一双长腿修长笔直,步伐间带着优雅与从容,令人难以忽视。
作战服腰部束以一条暗色腰带,将她纤细腰肢显得更加动人,衣摆则较为宽松便于行动,但当她动作幅度较大时,衣摆偶尔会掀起,露出内衬纱裙与紧致长腿。
她的靴子是深色设计,贴合脚部线条,既有战斗功能性,又充满干练与成熟的美感。
尾巴是整套衣装的点睛之笔,从后腰延伸出的单尾如同她另一条手臂般灵活,尾巴根部被衣服预留的孔细心包裹,尾尖毛发整洁柔顺,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带出一种独特节奏感,尾巴偶尔无意识地轻摆,透露出她深藏在冷酷外表下的一丝内心柔软。
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皮质手套,手套修长紧贴皮肤,指尖部分用金属护甲点缀,既保护了她的双手,也增添了一种冷艳触感。
腰间挂着几件小型战斗用具,如装饰般的备用药剂袋和祈福香囊,但被设计得非常隐蔽,与整体衣装融为一体。
她穿得严严实实,衣料贴合得严丝合缝,连锁骨都被高领遮住,袖口也收得干净利落,显然是极为保守的装扮。
然而,她身上的气质却像无声潮水般涌来,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那种气质带着成熟女人独有的优雅与内敛,没有任何刻意的妩媚,却在举手投足间轻易俘获了人的注意。
她的衣衫紧贴腰身略收,将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处,胸前的曲线因衣料的束缚而显得微微饱满,但绝无一丝夸张,即使衣物厚实,也掩盖不住她那种仿佛经过岁月打磨的柔和与从容。
店主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侧脸,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游移,她在柜台前低头挑选饰品,金色发丝垂落肩头,几缕滑到胸前,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颤动。
英格丽低头打量柜台中那些饰品,目光被一枚小巧银质发夹吸引。
发夹形似铃兰花,细腻纹路透出工匠用心雕刻出的自然之美,花瓣上镶嵌着一颗小小蓝色宝石,晶莹剔透。
英格丽拿起它,脑中浮现出女儿丽萨看到礼物时的情景:那双明亮的眼睛因惊喜而微微睁大,嘴角扬起天真笑容,双手捧着发夹反复端详,嘴里可能还会发出一声欢呼:“妈妈,这太漂亮了!”
这一幕让她嘴角微微上扬,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发夹边缘。
已经许久未见,她几乎要忘记丽萨小时候那种纯真模样了。
应该长大了吧?
也许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总爱粘着她的小女孩,但她仍希望这枚发夹能让她露出儿时的笑容。
想到这里,她轻轻叹了口气,内心竟泛起一丝柔软。
店主见她露出满意神色,笑着开口:“这是我们店里最受欢迎的饰品之一,许多母亲都会为女儿挑选它。”
英格丽点点头,示意包起来,她的目光短暂地扫过店外,下意识地确认了周围环境的安静。
她暂且还没有意识到,暗处已经有一双双阴冷的目光紧紧锁住了她。
结账后,她将发夹放入小盒,抱在怀里,准备踏上归途。
然而,就在她离开店铺,走入巷道的瞬间,那种熟悉的杀意毫无预兆地袭来。
长期作为杀手的敏锐直觉瞬间令她绷紧神经,脚步停滞,耳边风声细微变化,敌人已经迫近。
英格丽站在街头,金色长发在微风中轻轻扬起,兽耳微微抖动,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丝细微异动。
她身披深色长袍,手中礼盒被细心地护在臂弯,腰间金属链条微微晃动,仿佛在向猎物发出无声警告。
暗巷里藏匿的杀意越发浓烈,熟悉的压迫感令她的嘴角浮现出冷冷笑意——这些人终究还是找来了。
战斗,即将开始。
阴影中第一名杀手猛扑而出,手中匕首反射出刺眼光芒,目标直指侧颈。
英格丽站在原地,单手持剑,另一手闲散地垂在身侧,目光冷冷注视着敌人。
她脚步轻移,像掂量猎物一般缓缓让其逼近。
突然,她剑尖一挑,剑刃挥舞间散发出淡淡寒光,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精准。
每一次出剑,都在敌人身上刻下审判印记。
攻击结束时,她身后扬起的尾巴轻轻一摆,犹如落下帷幕般优雅。
当敌人因剧痛跪倒在地时,长剑已经停在对方喉间。
她微微低头,语气冰冷:“这是教训,别让我再看到你站起来。”
话音刚落,她手腕一翻,剑刃贴着对方的脸颊划过,留下一个浅浅却足以让对方铭记一生的伤痕,随后继续向前,留下敌人瑟瑟发抖。
两侧又窜出两名敌人,钢叉与短剑一左一右夹击而来。
英格丽脚步一旋,长袍划出优美弧线。
她矮身避开钢叉突刺,剑刃反手劈下,直接斩断钢叉的金属尖端。
与此同时,尾巴轻轻一甩,打乱了另一名敌人的平衡。
英格丽趁机一脚踢向对方膝盖,将其直接踹倒在地。
英格丽将长剑刺入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随后单手抓住剑柄,用力拔出,剑刃上凝聚的冷意如同冻结空气一般扩散开来。
她猛然一跃而起,在半空中精准地锁定目标,随即从高处俯冲而下,剑刃直刺敌人的护甲薄弱处,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
剑刃刺穿敌人的瞬间,她单手施力将剑刃横向一划,敌人被迫倒下,整个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多余。
“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瞬间,无数敌人从阴影中显身,挡住她的去路,将她围在中间。
英格丽站在战场中央,闭上双眼,气息突然变得平静,宛如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她的尾巴缓缓扬起,摆动间激起一道肉眼可见的寒流。
敌人还未反应过来,她的身影已经模糊,随即彻底消失。
当敌人四处寻找她时,一道寒光在战场边缘乍现,她的身影忽而出现,长剑从敌人的后背迅速刺入,动作精准得仿佛在执行某种仪式。
接着,她的身影再次消失,又在另一个敌人身侧显现,剑刃横斩,血光乍现。
整个过程,她的身影快如鬼魅,直到最后,她的身影重新显现于战场中央,单手持剑,尾巴扬起,剑刃轻轻一甩,甩去鲜血,周围敌人倒下,她的冷静与从容依旧没有丝毫改变。
短短几秒内,她化作一道银白虚影,快速穿梭于战场各处。
每一次攻击,剑刃都会留下淡蓝色寒光轨迹,敌人应声倒地时,尾巴扬起动作带动空气中的寒意,形成如轻风掠过般的清冷气息,最后的站立姿态,将她的优雅与致命完美展现。
她站立于满地尸体之间,目光如霜,优雅中透着致命。
然而,余光瞥过自己微微凌乱衣摆时,她的神情骤然一变。
那双冷冽的橙眸中竟浮现一丝羞赧,她低头整理起胸前衣衫,手指小心地将衣料抚平,仿佛刚才那一切冷酷杀戮从未发生。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形象与她平日里对女儿的教导有些格格不入。
“这样可不好……丽萨要是看到妈妈这个样子,肯定会失望吧,”她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温柔与懊恼,“妈妈要做个温柔的榜样才行。”
她轻轻拍了拍肩膀灰尘,又检查了尾巴上有没有沾染上血迹,确保一切恢复整洁才松了口气。
尾巴略微摆动,像在催促自己赶路,她抬起头,看向远处温暖的灯光,嘴角浮现一丝柔和笑意。
……
宽敞罗德岛人事登记室内,灯光柔和却不失冷峻,英格丽站在柜台前,目光扫过桌上的文件与签字笔,脑中思绪翻涌。
她依旧穿着那身贴身长袍,衣摆随着她微微低头的动作轻轻摆动。
尾巴不自觉地在身后轻甩,显示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纠结。
她握起笔,在姓名一栏停顿了许久。
最终,她轻轻一叹,将“威尼斯”这个名字埋在心底,用流畅的字迹写下了“英格丽”,在代号那一栏写下“忍冬”。
这个名字承载了她过去的一切,但也是她现在的盾牌与身份。
她抬眼看向登记员,对方略显惊讶的表情并未让她有丝毫动摇,冷静说道:“代号忍冬,这便足够。”
完成登记后,她接到博士召见。
她在走廊上行走,脚步沉稳,尾巴轻轻摆动,不少路过的干员投来好奇目光。
博士的办公室位于基地中央,灯光偏暖,摆设简单却透着一股严谨的气息。
忍冬推门而入,博士早已坐在那里等候。
博士抬起头打量着她,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却也没有急于开口。
他对忍冬的背景有所耳闻,但显然更在意她加入罗德岛的动机。
忍冬毫不回避他的注视,只是淡淡开口:“我已经选择抛弃过去的一切,只想在这里寻找另一种活法。至于动机……”她停顿片刻,目光微微柔和,“只要我的女儿能安然无恙,我愿意付出一切。”
手中抱着几个大小不一的袋子,甚至脚边还放着一只沉甸甸木箱。
她略显无奈地抬眼看向博士,目光中虽带着冷静,却掩不住一点疲惫:“这些是给丽萨的洋服和食物,还有为她朋友们准备的礼物。至于她爸爸非要我带着的这箱古书……”
她用尾巴轻轻推了推脚边的木箱,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疑惑,“我也不太懂这些有什么用,等丽萨自己处理吧。”
博士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一挥手示意她可以去医疗室探望。
医疗室内,铃兰正站在一台设备前,认真查看数据屏幕上的参数。
柔软金发在灯光下泛着靓丽光泽,两侧发尾自然垂落,耳边小辫子被精心扎起,让她显得更加整洁俏皮。
那双大大的绿色眼睛专注地盯着屏幕,微微皱起的眉头透出一股认真气息,耳朵时不时轻轻抖动,似乎在捕捉周围的声音。
她娇小的身影显得格外可爱,没穿作战服而是身穿白色医疗服,圆领设计衬托出她稚嫩的脸庞,袖口蓝色边饰为整体增添了一分精致感。
外罩小披肩略显宽松,垂落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显得轻便而得体。
裙摆蓬松却不累赘,像是为行动设计的裁剪,露出一双包裹着白色打底裤的小腿,线条细腻又显得灵动。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后的尾巴——那是九条蓬松柔软的尾巴,微微散开,尾尖毛绒绒的,尾巴随着她翻阅资料或操作仪器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有自己的情绪。
即便在忙碌的工作中,那自然流露出的童真与灵气依旧让整个医疗室充满了温暖。
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调整仪器,虽然动作熟练,但每一步都显得谨慎又细致。
完成后,她低头在手册上记录着什么,嘴里还轻轻念叨:“这样应该可以改善药剂的效果了吧?”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些许认真工作的韵味,却又让人感受到她的天真与纯洁。
兽耳随着环境中的细微声响微微抖动,就在她将最后一组数据输入设备时,那双耳朵突然立了起来,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异常。
她停下手中动作转过头,目光迅速扫向医疗室门口。
空气中仿佛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感,铃兰眨了眨眼,瞳孔微微放大,耳朵转向外面,仔细聆听可能存在的动静。
“是谁?”
她轻声自语,带着些许疑惑,尾巴也随之摆动,缓解心中的些许不安。
然而,门外空空如也,什么人也没有。
她盯着门外的走廊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微微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可能是太累了吧,怎么觉得有人在看我呢?”
与此同时,医疗室门外的一角,忍冬身影紧贴墙壁,手轻轻按在胸口,尾巴压低得不敢动弹分毫。
刚才铃兰的目光透过门口的一瞬间,忍冬差点被那熟悉的眼神击中,几乎要脱口唤出“丽萨”。
然而,当那一刻真正到来,她却选择了退缩。
心底涌动的复杂情绪让她眉头微皱,她轻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激荡。
明明只要一步,只要推开那扇门,就能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儿。
可那份期盼的喜悦与心底深藏的不安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脚步像被钉住般无法挪动。
她把那些东西先塞到了铃兰宿舍,而后偷偷跟在身后观察。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铃兰结束上午工作后回到自己小屋,打算小睡一会儿。
然而,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她愣住了。
原本整洁的小房间,此刻被许多包装精美的礼物堆得满满当当,五颜六色的丝带和礼盒几乎将房间的角落都占据了。
“这是什么?”
铃兰眨了眨眼睛,耳朵微微抖动,尾巴也轻轻摇摆,显然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好奇。
她小心地走近,伸手捧起一个轻巧的礼盒,拆开丝带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轻飘飘的裙子。
那是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布料柔软得像云朵一样。
“好漂亮……”
铃兰忍不住低声惊叹,手指轻轻抚过裙子的花纹。
她随即放下这条裙子,打开了旁边的另一个礼盒。
里面是一条粉白相间的蓬蓬裙,腰间系着一条蝴蝶结装饰,裙摆上还点缀着细小的珍珠,闪着微微的光泽。
她的眼睛越瞪越大,脸上的惊喜几乎藏不住,连拆礼物的动作都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接下来的每个礼盒里,都是各种款式的裙子——纯白色的长裙、淡紫色的纱裙、还有一条略显成熟的墨绿色礼服裙,每一件都像是精心挑选的艺术品,让人看一眼便爱不释手。
铃兰抱着几件裙子站在房间中央,脸上满是疑惑和欣喜交织的表情。
她的耳朵微微向后压了压,嘴里轻轻念叨:“这些是谁送的呢?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裙子,突然意识到,礼物的包装和风格似乎带着某种熟悉的感觉。
就在她翻看一个较小的礼盒时,那是一枚铃兰花的发卡,她还发现了一张薄薄卡片夹在其中。
卡片上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字迹清秀却带着些许硬朗:“希望我的小丽萨永远开心。”
铃兰愣了愣,双手捧着卡片,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她看了又看,嘴角逐渐扬起一抹笑意,尾巴轻轻摆动,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妈妈……”
她低声呢喃,绿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柔情。
她将卡片紧紧贴在胸前,又轻轻抱起一件裙子,感受到了来自那个一直挂念着她的人传递的温暖。
她坐在床边,尾巴一圈圈地环绕住自己,手中抱着裙子,心里涌上了一阵甜蜜的满足感。
“妈妈上岛了?好想妈妈,咦?这是什么?”
她看到一个木箱子,上面贴着东国特有的符咒封印,不过铃兰却能轻松解开,毕竟她也算是遗传了爸爸一半血统的东国人。
铃兰从里面拿出爸爸送给她的东西,除却有很多张用途不明的符咒外,还有很多礼物,其中有一半是送给妈妈的,另一半是自己的。
铃兰拿开里面的书信阅读起来,过了一会会就满脸通红起来。
“啊!爸爸也真是的,有礼物干嘛不直接送给妈妈,还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真是羞死人了!”
铃兰看了一眼时间,暗叫一声不好,忍着那股想去找妈妈的悸动让自己午睡。
虽然很想念妈妈,但下午还有华法琳医生的讲座,现在不好好休息的话,下午会打盹的。
忍冬在宿舍门外用耳朵贴着门框偷听,里面只是传来一小阵骚动随后就归于沉寂,看起来女儿是午睡了。
“丽萨真是长大了呀。”
毕竟以前来看她的时候,都是一刻都忍不了,冲过来抱住妈妈的大腿像个树懒一样不撒手。
“喂,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忍冬被人发现,犀利的眼神瞬间瞪过去,她看到粉发粉色瞳,长着同样粉嫩的长耳和尾巴的哥特萝莉被另外一个紫发红瞳看起来天真无邪浑身散发出小白兔气息的萝莉按在怀里。
“啊,不是……没有……你请自便……”
那人将粉色发萝莉拉进了对面宿舍,随后就是一阵窃窃私语。
“啊?那是铃兰妈妈吗?”
“对呀。”
“咦?好帅哦,又强大又冷酷还充满杀气。”
“小声点!不过我也好想要那样的妈妈!”
“嗯。”
忍冬凭借着记忆搜寻到那两人是铃兰的好朋友,一个代号巫恋,另一个是泡普卡。
……
铃兰今天显得格外雀跃。
打扫完会议现场后,她关上灯,轻轻拍了拍手,一如既往露出甜美笑容,但这次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停下来帮后勤干员分担杂活,而是直接跑回自己房间。
一路上,她的耳朵微微抖动,尾巴随着步伐轻轻摇摆,心情愉悦得几乎溢于言表。
推开房门,满满的零食和礼物依旧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子和床上。
铃兰快速将礼物和零食打包好,又带着它们挨个敲开朋友们的宿舍门,兴奋地将这些小惊喜分给他们。
朋友们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模样,几乎没有人能够拒绝她的热情和可爱,纷纷笑着收下。
“妈妈肯定是特意准备了这些给大家的。”
铃兰小声地对自己说着,心底的温暖让她的步伐更加轻快。直到最后一份礼物被分发完毕,她才长舒一口气,抱着空空的礼物袋回到自己宿舍。
夜色渐深,她推开门,轻轻合上,脸上的笑容慢慢凝住。
下一秒,她的眼睛瞪大了,绿色瞳孔中倒映出一抹熟悉身影。
那身影站在窗边,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金发上,勾勒出优雅的轮廓。
那条柔软的尾巴静静垂在身后,显得既熟悉又让人怀念。
“妈妈!”
铃兰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欣喜,随即,她几乎是扑了过去,完全不顾任何礼节和克制,一头扎进了忍冬怀里。
忍冬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料到铃兰的动作会这么直接。
她的尾巴被铃兰抱住,整个人被撞得轻微后退了一步,原本放在腰侧的手不自觉地抬起,轻轻落在铃兰的头顶。
“丽萨……”
忍冬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她伸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金色的发丝柔顺如丝绸,那种熟悉的触感让她的心底一阵酸涩与柔软交织。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那些裙子和零食一定是你送的!”
铃兰仰起头,目光中满是喜悦,尾巴因为激动而轻轻拍打着忍冬腰际。
忍冬看着铃兰的笑脸,嘴角也浮现出一抹淡淡笑意。
她低头轻轻抱紧了女儿,感受到那温暖的小小身躯依偎在怀里,仿佛多年来所有的空缺在这一刻被填满。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忍冬低声说道,手掌轻轻抚着铃兰的头发,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歉意与满足,“妈妈……以后再也不和丽萨分开了。”
铃兰埋在忍冬的怀里,耳朵贴着她的胸口,听着那熟悉而稳重的心跳声,感到无比安心。
她抬起头,绿色的眸子亮晶晶地望着母亲,尾巴轻轻摆动着,语气带着些许好奇:“可是,爸爸这次怎么没有一起来呢?”
忍冬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的柔和笑意停顿了一瞬。
铃兰的这句话让她心底泛起一阵波澜,那张熟悉的脸庞,还有那稚嫩却执拗的神情瞬间浮现在她脑海中。
那个总是带着些许慌张,却在关键时刻比谁都可靠的身影,仿佛此刻就在眼前。
她低下头,目光落在铃兰那带着些许期待的眼神上,心中复杂的情绪涌动。
忍冬缓缓收回抚摸铃兰头发的手,叹了口气,眼中浮现出一抹深深的思念与担忧。
她轻声回答:“爸爸……他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暂时还不能来。他说,很快会来见你。”
“妈妈想爸爸了吗?”
“嗯,有点。”
“那……妈妈快把衣服都脱掉吧。”
“什?什么?”
“爸爸有礼物让我转交给妈妈,但是要妈妈把衣服全部脱掉才行……”
“唔……那……好吧。”
忍冬有点娇羞,她很好奇丈夫给自己的礼物是什么,但在女儿面前脱光衣服什么的也太羞耻了。
不过她还是背对着铃兰开始一件件脱下自己的作战服,笼罩在黑色袍下的雪白丰腴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妈妈的奶子好大哦,平时藏在衣服里面都看不出来。”
铃兰已经溜到妈妈身前,萝莉身高正好让脸蛋抵住忍冬那两团绵软丰腴的奶子,也仅仅是一只奶子就相当于铃兰脑袋大小,喜欢妈妈味道的她用脸贴在上面完全绰绰有余,稚嫩脸蛋压扁妈妈乳肉用力地在里面补充妈妈气味能量。
“啊唔~妈妈的味道最棒了。”
铃兰将脸蛋完全埋进妈妈奶子中,温软细腻的乳肉像是海洋般包容着铃兰脸蛋,鼻腔陷入到爆乳当中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嘴巴呼吸却又好像把妈妈柔软乳肉吮吸到嘴巴里面,让铃兰一时之间脑袋都变得混沌,鼻子里面一直萦绕着奶子散发出来的幽香,还有那种清甜的奶味馨香。
“呼唔~妈妈准备好哦。”
铃兰张开嘴巴露出小虎牙啃食着妈妈巨乳的丰满柔软,双手捏着爸爸提前准备好的符咒贴在妈妈小腹上面,随着一股神秘东方秘术光芒闪耀之后,符咒上面的纹路刻印到了嫩白小腹上。
忍冬只觉得小腹一热,在铃兰松开自己双乳后朝着小腹一看,不禁脸色绯红。
那是一片淫靡的粉紫色图案,以“金银花”为主题的纹身,刻画得精致细腻,仿佛是一幅流动的画卷,静静地伏贴在她的肌肤上。
两朵金银花依偎在一起,花瓣纤细柔美交织而成,带着晨曦光辉,散发出温暖。
花朵下蜿蜒而上的藤蔓轻轻环绕,叶片点缀其间,藤蔓的曲线恰到好处地沿着小腹的弧线伸展,像一双温柔的手,既在守护,又在延展。
细小露珠点缀在花蕊间,闪烁的光泽仿佛晨雾未散时凝结的甘露,充满了希望与新生的意味。
背景轻盈的纹理如风中摇曳的花影,层次分明,却并不抢夺主花的光芒。
而在下方,靠近藤蔓的一隅,刻着一行小小的字迹,细致到几乎难以察觉:“下流美母骚浪人妻饥渴少妇白虎穴忍冬。”
那字迹与藤蔓融为一体,似乎这句话本该生长在那里,既不突兀,却在仔细端详时,直击心底。
“美母?人妻?少妇?”
忍冬一一念过那些词语,用这些来形容自己也确实没什么问题。
她是丽萨的妈妈,也是丈夫的妻子,同时因为生育过丽萨后奶子在激素影响下不断增长,最终竟然突破到一个令人难以想象的K杯。
即使她平时用束胸强行压制,但那份重量和存在感依然如影随形,连最简单的日常动作都不得不被这些“累赘”所干扰。
那对浑圆而紧实的蜜桃臀比肩膀还要宽很多,不得不用紧贴的作战服收紧才不至于在战斗中晃荡出媚人肉浪。
所以用少妇来形容也是可以的。
但是“下流”、“骚浪”、“饥渴”这次词语实在太过于羞耻,丈夫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设计出这种符咒,真是太……太不检点了!
忍冬用尾巴羞耻地遮住了裆部,遮住她那光洁无毛的白虎小穴,她的目光看向铃兰的时候,正好看到脱光衣服的娇小乖巧女儿合上那本古书随后将贴在小腹的符咒揭开。
瞬间,一根硕大肉棒从女儿胯间长出,让她想到某种牲畜的生殖器。
目测40多厘米长从铃兰跨间直挺挺向上能够抵达小巧双乳间,直径大约有铃兰手臂般恐怖,上面布满了青筋血管,盘根纠错地形成许多用于刺激的凸起。
整根大肉棒一出现的瞬间,房间里面就开始弥漫出一股强烈雄性气味。
忍冬呆住了,她那么大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儿呢?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巨根扶她……
她有些难以接受,不过目光却紧紧锁定那根肉棒,不论是形状还是气味都很熟悉,一下子让她回想起很多年前的冬夜,她被丈夫按在身下,明明平时看起来只是个乖巧正太,爱哭又很胆怯害羞,在床上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那根火热大肉棒肏进自己肉穴往往一做就是一晚上。
她还能清晰地记得在怀上丽萨的那晚,被丈夫抵住花心中出灌满子宫精液的那种滚烫触感,销魂畅快的性爱简直让她爽上了天。
但她明明记得丈夫的肉棒也就20多厘米才对,此刻铃兰胯间的那根两倍有余。
她隐约记得丈夫说过,他们为神职工作供奉的神其实有司掌生育的职权,这种影响导致神职人员无论男女性能力非常强,平时为了方便生活会用符咒封印隐藏起来,一旦解开做起爱来会变得很强势。
忍冬看着女儿,无论是容貌或者是气质都遗传了自己,除了九条尾巴像丈夫外,完全就是沃尔珀族人,没想到继承于丈夫的那一半“神民”血统是如此强大。
她看着那一箱丈夫送给女儿的古书,没想到在没人教的情况下居然自己就学会了如何解开封印。
忍冬捏着拳头满脸黑线,在心中不断谴责着丈夫:你看看你都教会了女儿什么东西,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忍冬这么想着,突然就发觉铃兰已经来到了她跟前,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挂在胯间看起来十分不协调但又有一种非常背德淫靡的感觉。
“妈妈,蹲下!”
“咦?”
身体动作先于意识,忍冬先是把双手放在脑后,露出洁白光滑的腋下,因为平时穿着贴身战斗服,她的腋下通常难以被人注意,但在她举起手臂时,那线条优美的轮廓会显现,勾勒出她体态的细致与柔美。
腋下凹陷部分干净利落,带着一丝杀手的干练,但同时散发着一种微妙的女性柔和魅力。
轻微汗珠凝结在那片细腻肌肤上,随动作滑落,反射出淡淡光泽。
小腹肌肤白皙而紧致,隐隐可见那浅浅肌肉曲线,没有过于夸张的棱角,却刚好显现出杀手应有的精悍与力量。
而在这片平坦腹部中央,点缀着一枚小巧肚脐,位置略微偏下,呈现出自然的圆润凹陷。
肚脐轮廓干净整齐,周围肌肤更加细腻柔滑,增添了一丝低调美母韵味。
再踮起脚尖,双腿分开120度露出胯间粉嫩肉穴后下蹲,让丰腴屁股坐在脚后跟上面,那对浑圆蜜桃臀随着她的姿势略微外扩,饱满而上翘的弧度自腰部延伸,与纤细腰肢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愈发丰盈动人。
那对柔腻爆乳如同两枚椰奶果冻般,在下蹲后激荡出千层波浪,形成让人头晕目眩的魅惑乳浪。
忍冬就这么在铃兰面前摆出了淫乱的“待机姿势”,随后立马意识到这是女儿九尾狐血统里面的魅惑效果加上小腹淫纹被激活,想要站起来训斥教育女儿的时候却感觉到腋下一阵酥麻。
铃兰毛茸茸的耳朵滑过妈妈细腻肌肤,伸出舌头舔舐过腋下,将妈妈散发出来的汗水吃进嘴巴。
“妈妈的味道,好喜欢!”
品尝到妈妈味道后九条尾巴兴奋地在身后挥舞起来。
其中四条尾巴托住妈妈其中一只大奶子用力挤压起来,从四个方向一起揉捏着那枚饱满奶子,另外一边同样被尾巴挤压着乳房,那灵活有力的尾巴尖端正不断在忍冬粉嫩乳尖上滑过。
最后一条尾巴伸到了妈妈下身,毛茸茸地贴着肚脐眼向下滑动,撬开妈妈那紧闭的蝴蝶肉穴,经过会阴后再摩擦上紧闭菊蕾,最后用尾巴尖狠狠地缠绕上妈妈的尾巴根部,用力开始蠕动。
“啊~哈啊~丽萨~不行~不要这样~哦哦哦~~妈妈的奶子、阴蒂、小穴、菊蕾还有尾巴根部~都~呀啊啊啊~~~”
忍冬感觉到小腹那朵金银花淫纹开始发出一阵阵波动,让她全身都开始燥热,尤其是被蹂躏的奶子、阴蒂、菊蕾还有尾巴根部都传来一阵阵酥麻触感,让她忍不住颤抖着从嘴巴漏出媚酥呻吟,平时就算是被刀剑砍伤都不会哼一下的绝美人妻杀手,此时却在娇小女儿面前露出这等发情模样,前后极大反差让忍冬产生激烈羞耻感。
两枚丰腴肉臀之间的股沟被铃兰尾巴塞满,纠缠着那根尾巴,让忍冬感觉到自己的尾椎骨连接着尾巴根部的地方,产生出激烈电流顺着脊柱向上轰入大脑,更别提尾巴上的绒毛无时无刻不刺激着菊蕾肉唇和阴蒂,那些敏感点在淫纹催动下比平时要脆弱好几倍,而且是被女儿的尾巴玩弄,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遭受到击打羞耻。
“哈~乖女儿~别这样~~妈妈要受不了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许久不曾欢爱过的肉穴就那样在激烈呻吟嘶吼中哗啦啦地喷出大量爱液,打湿了铃兰那根毛绒尾巴。
“呀!妈妈~怎么这么大了怎么还……尿床啊……”
铃兰那天真无邪脆生生的萝莉音响彻在忍冬耳边,似乎怕她听不到凑近了她的耳朵,轻轻朝里面呵出了热气。
“咦?不是……那个不是尿床……而是高……高……高……”
忍冬狐狸耳朵耸拉下去躲避吹进去的热气,随后在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面。
她总不能说自己被女儿的尾巴玩弄到高潮了吧,在这么纯洁可爱的女儿面前高潮什么的,真是妈妈失格啊。
“高……什么呀?妈妈?”
铃兰绕到了妈妈身后,把自己溢出爱液的炽热肉棒贴在妈妈雪白背脊上面,整个小巧身体趴在妈妈身上,两只手从腋下伸到前方,八只尾巴立马让开,铃兰小手捏住了妈妈软糯乳肉,五根手指只需要轻轻用力就立马陷入到妈妈软嫩乳肉当中,比丝绸还要爽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开始用力蹂躏起来。
铃兰觉得妈妈的乳房好舒服,就像是把双手伸进有些浓稠的牛奶里面搅拌又像是捏住两枚柔嫩面团,在手中不断捏成各种形状。
当然最好玩的还属于妈妈的乳头,只需要用手指夹住向外拉扯,妈妈的丰腴乳房就会变得狭长,像是吊钟一般垂下,可是一松手就又恢复到浑圆饱满的椰乳形态。
“妈妈不乖哦,明明教导丽萨有什么话都要说出来的。”
铃兰也不着急,只是微微歪头看着妈妈,尾巴轻轻摆动,像是心里正打着什么主意。
她的目光锁定在妈妈后颈上,那一片平时总是藏在长发下的柔软肌肤。
“妈妈,”铃兰低声叫了一句,声音软糯中透着一丝狡黠。
说着,她扬起自己的尾巴,尾尖轻轻拨开妈妈披散在后颈金发,露出那片光洁细腻的肌肤。
那是长时间隐于发下的一处柔软,略带一点点凉意的白皙肌肤与妈妈冷峻的气质形成鲜明对比。
“原来妈妈这里这么漂亮。”
铃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得意,尾巴又轻轻扫了一下,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整理”妈妈的发丝,让后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后小小的牙齿轻轻咬了上去。
“啾~”
忍冬忍不住从嘴巴里面发出了可爱叫声,就如同幼年猫咪被叼住后颈般变得乖巧起来,虽然他们沃尔珀族是犬科,但忍冬后颈肉一被咬住就会全身酥麻发软,像是一块性感点被刺激起来,这是她淫靡且唯一的弱点,如今暴露在女儿里面,让她感觉到羞耻的同时身体软绵绵地瘫软下去。
铃兰顺理成章地抱着妈妈来到床铺上。
“妈妈好好地跪下来,然后抬高自己屁股,土下座知道吧?就像那些被妈妈打败的敌人向妈妈求饶的样子。要尽量让屁股翘起来,可不要让丽萨失望哦。”
忍冬羞耻地把脸蛋贴在了枕头上,双手摆在脸庞,那对硕大乳球挤压在床单上面摊开压成乳饼从两侧溢出,那枚丰腴翘臀面对着女儿高高抬起。
铃兰看着妈妈的美臀,胯间肉棒硬得可怕,解开封印后面对妈妈丰腴肉体再也无法忍耐,两只手握住淫熟臀瓣向两边一扯,饱满细腻的臀肉变被拉扯开,在深邃股沟伸出,那枚粉嫩软糯的菊口都被拉扯到变形,轻微张开向铃兰显露出肛肉膣道内淫腻下流的美景。
稚嫩紧闭的水润菊蕾因为暴露在空气中不断抖颤,一圈圈粉腻蜜软的膣肉仿佛含住了什么,卖力地蠕动着菊穴向内缩紧,铃兰的手指只是轻微触碰到那处软肉就让忍冬翘起的肉臀向下一缩,这副敏感模样让铃兰瞬间有了个想法。
“妈妈的后面还是处女吧?要好好回答哦!”
铃兰不等妈妈回答,就用指甲剐蹭到菊穴那一层层肉褶上面,再用手指轻轻按压,最后使用小指头轻轻地挤压那枚菊蕾在浅层扣挖。
“哈啊~不要~里面~呀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忍冬呻吟起来,她的后穴并不太敏感,只是第一次被手指撑开,那种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十分羞耻。
而且还被女儿提了那么羞耻的问题,自己就算是为了保全妈妈的威严也不能回答才对,但女儿手指扣挖的力道越来越用力,在温暖肠肉中一圈圈滑过褶皱,向更深处探索,直到第二根手指加入,忍冬才终于忍耐不住。
“嗯~是处女~妈妈的后穴是处女~快抽出去~不然妈妈要生……气……了~咦呀呀呀呀呀~~~~”
忍冬斥责的话还没说完嘴中就爆发出一阵激烈呻吟。
铃兰再也无法忍耐,两只手抱着妈妈腰肢,胯下龟头在摩擦几下后,用力地撑开妈妈穴口,一寸寸地将肉棒缓慢坚定地插入到销魂肉穴当中,硕大龟头蛮不讲理地撞入到不知多少年没人采撷的宫口花心。
只是这么插着就感觉好像有无数道肉环褶皱在里面紧紧缠绕收缩绞住,又像是无数吸盘黏糊糊地吮吸起来,淫软、湿糯、火热,插入妈妈的肉穴内部的感觉像是插入一朵海葵,软绵绵肉褶紧紧贴住铃兰扶她巨根,自觉地开始扩张延展,变成完美契合肉棒形状的膣道。
铃兰瞬间舒爽到趴在妈妈背脊上,凶狠肉棒内有一团欲火在燃烧。
按理来说妈妈肉穴许久没用,也能感觉到肉穴明明十分紧窄逼仄,应该插入的时候会感觉到万般阻挠,需要很大力气才能开拓才对,况且这根扶她肉棒又那么巨大。
但实际上是妈妈肉穴内的每一寸嫩肉在接触到女儿扶她肉棒的一瞬间就开始剧烈蠕动,重重叠叠肉嫩多汁的肉环像是波浪和海潮翻涌,爆发出强劲吮吸将巨根拉扯到深处,再狠狠撞击到宫口上。
“哈啊~妈妈的小穴好舒服~~”
“别~啊~别这么说~丽萨~嗯啊啊~拔出去啊~”
“明明是妈妈吮吸得那么紧,这下想拔出来都很难了。”
铃兰按住妈妈嫩白大屁股用力地向外抽出肉棒,哪知道肉穴像是舍不得肉棒一样,爆发出一股强烈阻力,让铃兰感觉到激烈刺激。
肉棒上面的凸起被腔穴肉环箍住,被肉棒一点点拉扯着向外,乃至于铃兰肉棒抽出的时候,穴口翻腾出一大朵粉嫩媚肉。
一阵阵酥麻快感融进忍冬脑门,本能地扭动着雪嫩香艳的胴体,只是被女儿这么一抽一插之间,就忍受不住暴露在外面的肉穴疯狂收缩,蠕动着幽深阴壁,一波波黏糊爱液从久久无法闭合的肉穴中溢出,爱液泉涌而出,弄得母女两人下身和床单一片滑腻腻。
就在忍冬认为女儿听话拔出肉棒放松的刹那,伴随着粘稠搅拌挤压声,铃兰将体重全部压在巨根扶她肉棒上,一口气又将硕大肉棒插入到妈妈又紧又能吸的熟女肉穴最深处,黏糊糊爱液顺着肉棒和肉棒缝隙挤压喷溅,硕大龟头抵住宫口花心即便已经完全占有了妈妈的小穴,可是那根扶她肉棒太过于巨大,甚至还有很多露在外面,但妈妈的宫口实在过于狭窄,就这么一直亲吻研磨着根本进不去。
不过即便肉棒只被妈妈肉穴包裹了一半,那种紧致蠕动的快感还是让铃兰满脸绯红,显然是沉迷于肏弄妈妈肉穴的快感中去了。
于是,铃兰用双手将妈妈肉臀稍微抬高一些,让整个肉臀上翻,穴口朝天,自己爬上妈妈后背,故技重施地用牙齿咬住妈妈的后劲弱点,并不急着操干,只是深埋在小穴里时不时狠狠顶弄一下宫口,享受着妈妈蜜穴深处一阵痉挛的收缩,铃兰大腿骑在妈妈的少妇肉臀上,软弹柔腻触感极好。
忍冬又被女儿咬住后劲,刚凝聚起来的反击力量被女儿轻松化解,她本想翻身制服女儿,用绳子捆绑也好用被子卷成一颗大白兔奶糖也好,总之让铃兰安静下来,可是……
铃兰感受到妈妈的身体变软了不少,深呼吸一口将热喷薄在充满小小牙齿印的后劲肉上,抽出硕大肉棒,只余下龟头卡在紧窄甬道穴口,随后用全身力量又深深地下压,“噗呲”一声开拓逼仄肉壁,直挺挺地再一次撞击在宫口蜜肉上,随后一下下抽插起来。
“呼呜呜呜~~呀呜呜呜~太快了~~不要~~”
先把妈妈抽插到软绵绵的再说吧。
铃兰这么想着,狰狞肉棒冲击在妈妈蜜穴深处,让妈妈嘴巴里面发出性感淫乱的喘息声音,那略带压抑隐忍的媚叫再房间内响起,铃兰明白妈妈还没有彻底进入状态,还带着些许妈妈的自尊,于是她开始以肉眼难及的速度顶入花径,加上摆动腰肢带来的旋转研磨,每次都用不同角度和速度撞击在宫口花心上。
忍冬明明不想的,可是自己肉穴内弹软揉糯,里面的肉褶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地大力蠕动,层层叠叠包裹上肉棒,让女儿每次拔出的时候肉褶都会刷过巨根上的每一个凸起,极其刺激的快感让忍冬难以自持地从喉咙爆发出一阵淫叫,只能无助地绷紧脚本,在床单上扭动着玉润脚趾头。
“哈啊~不要~要去了~咦~~要被女儿的扶她肉棒肏到去了~哦哦哦哦~~”
响亮肉体摩擦和淫水飞溅的声音混合在一起,骚魅熟腻的肉臀在铃兰粗暴抽插下颤抖出臀浪,趴在妈妈身上的铃兰就像是坐在一艘大船上飘荡,两只手却稳稳地抓住妈妈身下的软糯奶子揉捏起来,胯间肉棒牢固地抽插在蜜穴中,刺激得妈妈膣道深处粉嫩湿滑的花心媚肉猛地痉挛了几次,紧紧缠上了插在蜜穴中的狰狞扶她巨根,大量爱液充当了润滑,帮助那根大肉棒更好地侵犯花穴。
忍冬的脸蛋逐渐变得绯红,脸上表情越发迷乱,小舌头搭在嘴唇上滴答出唾液呵出稀薄热气,两枚橙瞳已经泛出大片眼白,娇躯在激烈快感中痉挛起来,肉穴飞快地收缩蠕动挤压住肉棒,一股股爱液疯狂溢出。
久违的高潮不是丈夫带来的而是女儿,那种背德快感让她脑海一阵迷糊。
居然在女儿胯下高潮了,忍冬感觉到好羞耻,但更加羞耻的还在后面。
把妈妈送上一次高潮后,铃兰小小的身子从背脊上下来,然而那根还不满足的肉棒却依旧插在妈妈肉穴里面,她的小手紧紧攥住了妈妈大腿,一用力把大她很多的妈妈抱了起来。
“妈妈,还记得给丽萨小时候把尿的姿势吗?妈妈照顾小时候的我真是辛苦了,现在轮到女儿孝敬妈妈了哦。”
铃兰从身后抱着妈妈来到了卫生间,在洗手池的镜子面前停了下来。
“咦?这个~妈妈可不是小孩子~这个姿势~不行~快放妈妈下来好不好!”
“好哦,这就放妈妈下来。”
“唉?真的吗?真的会放妈妈下……下……呼呜呜呜呜呜~~~”
铃兰真的“放”开了妈妈,只不过只是双手轻轻地卸了点力。
忍冬的身体快速向下坠落,但还有那根巨大的扶她肉棒插在肉穴当中。
于是饥渴淫乱的花穴再一次被肉棒塞满,腔穴内层层叠叠的褶皱肉环瞬间就全部被撑开塞满,热腻娇嫩的媚肉裹在肉棒上面,那枚软糯的子宫口就像是被炮弹击中,像是小嘴巴的花心中间紧密地和龟头亲吻起来,在自重下再被龟头顶得向上位移到极限。
“不要~别~不要放下妈妈!”
“唉?好哦~这可是妈妈自己要求的,丽萨可是乖孩子,会听妈妈的话。”
铃兰双手捏住妈妈的大腿肉一点点向上抬起。
原本和龟头亲密接吻的宫口吮吸着肉棒,等到微微砸进宫颈肉棒抽出去的时候,忍冬那枚幼小子宫也被拉扯着向下,她只觉得小腹深处一片火热,被龟头卡住的宫口一路向下沉降,混合着媚肉摩擦快感让忍冬呼吸都略微停滞,子宫传来一阵紧致到发麻的收缩,心脏跳动急剧加快,浓郁粘稠的高潮爱液花蜜般喷出,舒爽到腰椎发痛的快感让她有一种触电般痉挛。
“不是~不是这样的~丽萨乖~不要这样子~妈妈的子宫都~哦哦哦哦哦~~~”
“哎呀,原来妈妈不要这样子呀,那还是放下妈妈吧。”
铃兰享受着妈妈极品嫩穴的吮吸,龟头抽出的时候被妈妈宫口吮吸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妈妈的爱液也好多,肉棒像是浸在一团柔嫩浓情蜜肉里紧紧裹挟,拉扯出去的时候,那些媚肉迫不及待的缠绕上来,将棒身紧紧包夹着蠕动,内壁上嫩肉皱褶极多层峦叠嶂,蜜穴花径深邃,穴道也用力挛缩,媚肉挤压着扶她巨根,就这样都险些让铃兰忍不住射出去。
不过一如既往地,铃兰放下了妈妈。
忍冬感觉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到达了一处顶峰,随着女儿双手放开, 自己的身体突然失去支撑力量迅速向下坠落,让那根大肉棒用力向上顶撞,一下子顶入蜜穴最深处,狠狠地撞击到了子宫口的敏感嫩肉上,直直顶在花宫口。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让忍冬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嘴巴张开只能呼出淫媚呻吟,双眼也已瞪大,眼球甚至有些凸起,舌头更是完全伸出嘴巴外面。
“妈妈妈妈~丽萨的扶她肉棒和爸爸的哪一个更加舒服呢?”
铃兰坏心眼地提问,同时用牙齿咬在妈妈雪白后背上,再用嘴唇吮吸,在嫩滑肌肤上种满了牙印和草莓红痕。
“唉?这个……那个……这个不可以这么对比的……啊呜呜呜~~~”
“唔~妈妈不乖哦,明明教导丽萨的时候都说要实话实说,不能撒谎,现在不诚实的妈妈要被狠狠地惩罚才行。”
这次铃兰不仅仅放开妈妈让身体向下坠落,而自己腰肢也自下而上地向上突破,两股相反的力道冲撞在一起,龟头砸在宫口上,让忍冬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张大嘴巴发出一阵嘶哑呻吟。
“哦哦哦哦~怎么会~~那里~~还从来没有~~啊啊啊啊~~~”
硕大龟头被软糯花心宫口咬住,娇嫩花蕊猛遭突袭,层层叠绕蜜汁穴肉骤然收缩刺激着冲洗插入的肉棒,但此刻龟头却没有仅仅只停留在宫口就满足,而是……
“噗呲!”
随着奇怪响声从肉体伸出传递出来,一个圆润凸起从忍冬下腹一直延伸到肚脐,那脆弱子宫彻底被攻陷,龟头硬生生挤开了子宫口。
“呼呜呜呜~怎么会~那里~不要~~”
小腹被女儿的扶她巨根顶起一个可怕圆柱,被首次开宫的忍冬不知道是发出惊叹、痛苦还是快感的呻吟,只觉得稚嫩子宫被顶撞得向上移动,撞击在五脏六腑上面,贪婪吮吸肉棒的花穴立刻就喷洒出大量爱液,喉咙里面发出含糊不清的雌兽悲鸣。
“妈妈~那里~就是孕育丽萨的地方吧,真棒呀~如今丽萨又重新触碰到了,真是感谢妈妈的小子宫把丽萨生出来,现在就让丽萨好好地让妈妈舒服一下吧。”
铃兰双手把妈妈放开后再把妈妈雪白肉体压在洗手台上,两枚爆乳就那么垂下,挤满了洗手盆。
铃兰尽情相拥着妈妈丰腴肉体,一只手按在妈妈小腹上轻轻挤压,随着在子宫内驰骋重装的龟头反复定在敏感肉壁上,每一次抽出都恰好把龟头卡在花心,而后再重新贯入到子宫深处。
肉棒粗暴地剐蹭到妈妈小穴G点,让潮吹的淫水再次喷射而出。
忍冬无法忍耐,只是偷偷看了一下镜子里面的自己就羞耻到想要砸碎镜子。
她双手无力地扶在洗手台上,感觉到宫口入口处的一圈粉嫩密肉被撑开到极限,微微发白的嫩肉绷得紧紧,原本平坦小腹被挤出硕大肉棒圆柱形状,那枚漂亮淫纹都被挤压得扭曲变形,只是用肉眼观察小腹就能看到女儿肉棒插入的位置,此时忍冬看到自己的小腹一鼓一缩起来,显然是女儿正在大开大合地使用自己软烂肉穴,龟头撞击在子宫颈的嫩肉,在亲吻上花心后又毫不留情地挤压插入。
“还不够还不够,妈妈十月怀胎生下丽萨的时候那么辛苦,女儿来让妈妈更加舒服一点吧。”
铃兰用力将肉棒想向内插入,将肉棒完完全全地肏进妈妈丰满肉体中,下半身啪嗒一下撞击到妈妈丰腴肉臀上,那根硕大扶她肉棒把忍冬小腹撑得鼓起来,从阴蒂到肚脐甚至到胃袋都撑起了恐怖凸起,子宫像是一个软烂坚韧的气球,被顶得在盆向内扭曲,原本爱心形状的子宫硬生生被肏成了紧贴肉棒的圆柱形状。
铃兰双手隔着妈妈的肚皮用力捏住了那枚圆柱体,手指深深陷入到软肉中,隔着妈妈的肚皮和子宫握住,然后上下地套弄起来。
“哦哦哦~不行~那样太激烈了呀!!!!妈妈的子宫不是~~不是飞机杯~~不可以~~~要肏死妈妈了~~~受不了了~~去了~~去个不停了呀!!!!!”
忍冬全身都绷紧到极限,柔嫩子宫和肉穴被女儿握在手里面用力挤压,再被包裹着的肉棒不断冲撞。
那一瞬间,那张绝美冷颜的人妻少妇脸就崩坏成一张难以言喻的扭曲模样,香嫩小舌吐出到极限,嘴巴只能发出一阵阵欢愉惨叫,一声声高昂雌吟几乎要穿透整个房间。
忍冬此时完全不再是那个“比狼更狠的沃尔珀”,而是女儿丽萨胯下的一只飞机杯肉棒套妈妈。
“会坏掉的~不要~呜呜呜~~~”
被肏到神志不清的忍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向外面爬行起来,想要从女儿胯下逃走。
在杀手生涯中这还是第一次生出了逃走的念头,她在地上艰难爬行地,却根本没办法摆脱女儿肉棒,那根狠狠陷入到子宫的巨根就那样被忍冬拉扯着,让铃兰随着妈妈爬行的步伐一起带着走向卧室。
“咚咚咚!咚咚咚!”
“铃兰在吗?铃兰?今天要一起去观赏植物还是读书呀。”
“还有……我这里还有些苹果,虽然……虽然比不上忍冬妈妈的礼物,但也想给她尝尝。唉?别多想,才不是喜欢忍冬妈妈想被摸头,只是只是多余的施术材料,我不喜欢浪费!!”
门外,身穿哥特萝莉服的巫恋提着一篮新鲜苹果,站在门外敲了好久的门都不见回应。
于是只好把大大的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铃兰到底在不在。
门内忍冬显然也听到了敲门声,虽然过一会会就安静下来了,但作为杀手的本能还是能感知到那抹小小的声影还站在门口,或许还在偷听。
一想到这里,一股强烈羞耻席卷了忍冬全身。
被其他人知道和女儿做爱什么的,那种事情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的身体像是一只受惊小白兔,腔穴收缩到无与伦比的极限,死死绞住铃兰肉棒,在羞耻中濒临高潮的身体在地上反弓痉挛颤抖。
想要摆脱女儿的扶她巨根,却反而让铃兰更加舒畅,销魂吮吸让铃兰也忍受不住,趴在妈妈身上再次狠狠咬住妈妈后劲。
“哦哦哦哦~啊呜呜呜呜呜啊~~去了呀~~~”
“啊哈~嗯啊~妈妈~~妈妈~~~丽萨也去了~~~”
最后冲撞几下,铃兰龟头顶在子宫肉壁上,母女两人在这一刻同时高潮。
忍冬颤抖着蜜穴,一阵阵痉挛不断榨取着女儿肉棒中的精液。
铃兰也不再忍耐,而是任由炽热黏腻的精液灌注进妈妈子宫里面,那些无法让妈妈怀孕的扶她精液开始胀满子宫,在小腹上撑得高高凸起,一股股精液冲刷在敏感子宫内,让忍冬被烫得接二连三地高潮不停。
巫恋在门外偷听了好久,不得不说罗德岛宿舍的隔音都做得非常好,巫恋大大的耳朵只听到一些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但声音中却带着某种魔力一般,让巫恋娇嫩的萝莉身体变得十分滚烫,小脸红扑扑水润无比,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唔,铃兰?在吗?我好像发烧了,你能出来看看我吗?”
这下铃兰也听到了,刚刚高潮完的忍冬趁机羞耻地从女儿胯下逃走爬到床铺用被子盖着自己赤裸娇躯,不让女儿朋友发现。
然而铃兰却一把掀开被子,把害羞的妈妈抱起来拖到门口,射过一次精的肉棒却依旧坚挺,顺着妈妈的肉穴就肏了进去。
“唉?乖丽萨,不要~让妈妈休息一会好不好?咦????”
然后忍冬就看到女儿打开了门栓。
巫恋等了许久都没人出来,生心情烦躁地想要离开的时候,宿舍门“吱呀”打开一条缝隙。
巫恋看到了忍冬,她想要进去却发现门始终只开了一条小缝隙。
“那个……这个……这是苹果,嗯,忍冬妈……哦不……忍冬姐姐你也发烧了吗?怎么脸蛋那么红?”
“唔嗯~那个~巫恋小姐,我~唔嗯~没有~只是~累到了~哈呜呜嗯~~”
忍冬用身体抵着门只露出脸蛋,比果篮里红苹果还要透红水润的脸蛋彷佛能掐出嫩汁水,忍冬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另外一只手背在身后被铃兰拉扯着,胯下肉棒一下下肏进肉穴深处,忍冬用弯腰的姿势站立着,双腿早已经颤抖不已,之前被浇灌进去的精液在女儿大肉棒挤压下“哗啦啦”溢出,从修长大腿上流淌在脚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肉棒摩擦着水润肉穴,把爱液碾压成白沫,阵阵快感袭击忍冬大脑,尽管还在巫恋的面前,但还是忍不住漏出几声喘息。
“忍冬姐姐你怎么了?”
“啊?没事……只是刚才在……嗯……做俯卧撑……做多了现在有些喘息而已……不用在意,啊哈~倒是巫恋小姐你发烧了不去找医生吗?”
“唔……这个,我没事,原本是想要铃兰来看看我的,可以让我进去吗?还有这些苹果是送给你们的。”
“啊~嗯~那个,嗯,铃兰现在……有点事情……苹果我就只拿一个好了,剩下的分给其他朋友吧……啊呜呜呜!”
铃兰趁着妈妈的手去拿苹果的间隙,两只小手伸到妈妈的乳房前,用手指用力拉扯着两枚嫣红奶子,而下半身激烈地抽插了两下,硕大龟头又顶开嫩软宫口,挤压得里面的精液“噗呲”喷溅。
“这……这样嘛……那巫恋就……”
“哐当!”
还没等巫恋说完,铃兰宿舍的门就关上,忍冬心里面对着巫恋道歉,然而身体上实在是忍受不住,她那两枚爆乳在女儿的手指牵扯下变成下流形状,子宫再一次被占满让全身都爆发出一阵阵酥麻快感,要是在不关门的话,就……
“啊啊啊啊啊~丽萨~女儿~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铃兰眯眼享受着妈妈抽搐不已水嫩腔穴和说几个字都要夹杂着呻吟的求饶,抽出肉棒后将妈妈双腿搂起来双手拖着屁股,而后对准肉穴挺腰向上一贯。
忍冬只觉得肉穴再度被塞满,身子都被肏得酥酥软软,双手不得不抱着女儿娇小的脖子,那两团柔嫩奶子挤压在女儿胸前,敏感蜜豆和女儿的幼小乳房相互摩擦起来,双腿也不得不仅仅站绕在女儿身躯上,才不至于被肉棒肏得受不了。
铃兰硕大肉棒在忍冬体内已经抽插得十分顺畅,如今和妈妈面对面用“火车便当”姿势做爱,能够稍微看到妈妈的表情,那种兴奋的感觉让铃兰胯间肉棒又坚挺几分。
只不过妈妈的奶子太大了,挤在两人中间让铃兰没办法去亲吻妈妈,于是她只能用嘴巴含住其中一枚奶子,脑中幻想着自己还是小宝宝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场景。
下体向上撞击这妈妈肉穴,“啪啪”声有节奏地响起,扶她巨根和蜜穴不住摩擦,即便忍冬分泌出大量爱液用于润滑,却依旧发出“噗呲噗呲”抽插声。
面对面的姿势让忍冬十分羞耻,而且自己还主动纠缠在女儿身上,让全身更加兴奋,小穴甬道也在不断的抽插使用中自动拉长,让蜜穴内每一丝敏感点都被女儿肉棒狠狠蹂躏,才简单抽插了几下,就让忍冬激浪呻吟一声,被操得翻白眼,四肢抽搐几下便绵软的瘫住,像是丢了魂魄。
“啊哈~丽萨~乖女儿~呜呜呜~~肉棒好大~~”
“唉?那妈妈快说,妈妈是丽萨的什么呢?”
“妈妈是丽萨的妈妈……呀呜呜呜~~~”
铃兰听到了不满意的回答,一口咬住乳首留下牙印,小脑袋拱进巨乳再用牙齿咬住乳头向外拉扯,妈妈的奶子实在是太柔软太敏感了,只是这样的刺激就让铃兰肉棒感觉到妈妈肉穴又死死夹紧了。
于是铃兰再紧紧攥住妈妈臀肉,双手开始将她这骚贱的美臀狠狠扯向肉棒,而铃兰腰肢则全然不顾妈妈的挣扎,一下又一下地狠狠突向蜜穴之中。
臀肉拉扯的刺痛与快感让忍冬的身体骤然绷紧,一双橙眸也不由自主地向上翻了过去,仅剩瞳孔的底缘还在眸子中颤抖着。
铃兰开始在房间里面走动,激烈地颠簸让忍冬身体上下抖动起来,而每一次剧烈抖动都让肉棒狠狠砸进子宫深处,横冲直撞的扶她巨根轻而易举地碾压着每处褶皱,沿着忍冬她蜿蜒紧缩的名器腔穴一路前冲,碾平每一丝丝想要阻挡肉棒抽插的肉环。
颠簸中,不仅仅是那丰腴肉臀,还有那饱满乳肉都随着铃兰走动而上下起伏,平滑小腹上被顶出了巨大肉棒凸起,柔软子宫更是被巨根死死挤压在胃袋上,和铃兰的小肚子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每一次插入,铃兰都能在自己小肚子上感受到妈妈隆起的圆柱。
忍冬被肏得满面通红,湿泪流了满脸,四肢都开始痉挛般打起哆嗦,大腿抖得筛糠一般,只听她“啊唔”的几声,花房之下就分泌出大量爱液浇灌到肉棒上面,逼腔嫩肉痉挛紧缩着一副快要高潮的架势。
铃兰这次猛然抽出大肉棒,让妈妈原本紧闭的肉穴一时间无法合拢,呈现出一个鲜红肉洞,红腻的腔肉痉挛抽搐的不像样子。
铃兰想了想,再度来到妈妈身后,把她抱在了马桶上方。
忍冬还没明白女儿要做什么的时候,就感觉双腿被女儿强制地分开让肉穴露在外面,鲜红肉洞里面还在不断溢出白浊精液,“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
铃兰吹起了口哨,这个姿势还有这个声音,居然是……在给忍冬把尿,明明只有什么都不懂的婴儿才会这样子的,如今她身为妈妈居然被女儿这样子抱起来。
“妈妈,乖~不然晚上睡觉会尿床的哦~”
“咦?才不会尿床,啊~妈妈才不会~哦哦哦哦哦~~~”
铃兰看到妈妈还在僵持,小手向内伸出捏住那枚发情勃起的阴蒂,然后用力揉捏起来。
本来就距离高潮临门一脚,又被女儿捏住阴蒂用力刺激,忍冬羞耻地在女儿怀里高潮起来,这次喷洒的爱液特别多,铃兰的手指来不及撤走被忍冬爱液打湿,黏糊糊闪烁着水渍的淫水看起来十分淫乱,但直到把妈妈弄到高潮潮吹那只小手还是没有放过阴蒂。
高潮过后阴蒂特别敏感,无论忍冬如何坚持,一股失控感还是袭来,她别过了脸蛋不敢看自己下身,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肉穴潺潺流出,冒着热气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落在马桶里面飞溅起“哗啦啦”水声。
“现在再说,妈妈是丽萨的什么呢?”
忍冬本来就被女儿肏得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如今又在铃兰的刺激下羞耻地失禁,内心早已经被扶她女儿征服,于是只能张开嘴巴,用酥媚的声音颤抖地说出:
“咦~妈妈是丽萨的~小母狗~呜呜呜~~是丽萨的小性奴~是丽萨的小……小宝宝……”
铃兰听到妈妈淫乱的回应,再也无法忍耐,火速将妈妈抱到床上。
让妈妈躺在床上面朝天,双手捏住妈妈的脚腕向上提起,直到膝盖压在两枚巨乳上面,迫使妈妈肉臀翘起来,那根火热肉棒猛地插入,挤压进妈妈紧实黏稠肉穴里发出的响亮淫靡的噗叽声。
忍冬只觉得自己肉穴不再受自己控制,反而成为了大肉棒的容器,媚穴里饥渴难耐的淫肉瞬间亲密地贴上女儿坚硬滚烫扶她巨根,就像一双双灵巧双手同时给肉棒按摩,硕大龟头碾压过穴壁上一颗颗敏感淫乱的凸起淫肉,最终撞进自己最为珍贵的宝宝房。
“哈啊~妈妈要被丽萨干死了~脑袋要坏掉了~啊啊啊~~坏丽萨~~哦哦哦哦~~再用力一点~~哎呀呜呜呜~~~”
忍冬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能够想到的东西就只剩下女儿的大肉棒,嘴中呼喊着以往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出来的淫乱话语,带着颤抖的娇吟染让铃兰几乎兴奋到疯狂,能够征服妈妈真是太棒了,这下妈妈就真正永远无法离开我了。
铃兰兴奋地压在妈妈身上嘴巴含住妈妈的嘴唇舌头伸进妈妈嘴巴不断攫取妈妈的唾液,胯间大肉棒驰骋在肉穴当中,剧烈抽插让整个床铺都发出“咯吱”响声,带动着妈妈身体摇晃。
一对爆乳在胸前上下左右摇晃,荡开一片叫人炫目的肉浪,肉棒每次都要插入到子宫最深处,再完全抽出,享受着子宫和肉穴的双重刺激,肏得忍冬仿佛就只剩下这一个小穴一个子宫,脑子里除了肉棒就还是肉棒,除了高潮就还是高潮。
“嗯呜呜呜~女儿~丽萨~主人~呜呜呜~~~脑袋要坏掉了了呀呀呀~~~”
持续这样子用“种付位”肏了妈妈有半小时,越肏越兴奋的铃兰又把妈妈抱起来翻个面,一只手拉扯着妈妈的大尾巴,另外一只手攥紧妈妈的两只大耳朵同时向后拉扯,让妈妈只能被迫扬起脑袋翘起屁股,一下下承受着扶她巨根的狂轰乱炸。
又半个小时过去,铃兰把妈妈抱在窗台,让巨乳压扁在窗户玻璃上,乳晕和乳头构成渐变色的同心圆,脸蛋也紧紧贴在玻璃上面,透过玻璃反光,甚至能看到妈妈被操成雌畜般口水鼻涕眼泪混合在一起,此刻已经完全只能发出哭喊的淫叫了。
“唔嗯~女儿的大肉棒好厉害~妈妈要被肏到天堂了~~哈呜呜呜呜呜啊~~~”
忍冬只觉得整个人都飞翔在空中,肉穴每被冲撞一次都会飞得更高,甚至穿越了云朵,在碧蓝的天空下自由翱翔,潮吹爱液从交合处壮观地喷溅而出,大股大股地喷洒在玻璃上。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铃兰房间的浴缸内,忍冬已经半昏迷过去。
可是仍然被铃兰抱在了怀中,肉棒抽搐着泄出浓郁精液全部浇灌在妈妈子宫深处,抽出来后溢出的残精液也全部涂抹到妈妈脸上,只不过如今忍冬也只能在发出几声轻微哼声,被女儿肏得失神,胯间肉穴翕张红肿,敏感到被铃兰轻轻揉几下就在昏迷中再度高潮挤压出淫靡浓精。
铃兰这才满意地抱着妈妈,打开热水洗漱干净。
……
铃兰罕见地没有按时起床,在门口等了许久的巫恋和泡普卡都等不及了先行离去。
然而并不是铃兰故意迟到,而是……
忍冬赤身裸体地跪在床边,身上满是昨夜疯狂留下来的痕迹,她埋首于女儿铃兰胯间,早起的忍冬在嘴唇涂抹上点点口红,不过此时因为要侍奉女儿晨勃的大肉棒,在上面亲吻着留下许多嘴唇印记,忍冬绝美脸蛋凑近沾满口红痕迹不断溢出爱液的粗壮肉棒,张开嘴巴用温润口腔含住。
滑腻龟头被妈妈吸入嘴巴,瞬间淹没在极度温柔的黏膜当中,而且舌头还有意无意地剐蹭在敏感的冠状沟和脆弱的肉冠系带处来回挑逗,牙齿闭合而后轻咬在弹软肉冠边沿上,为铃兰带去了更加强烈刺激。
铃兰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妈妈,那对巨乳就挤压在双腿之间,不仅将乳肉挤压成了色情乳饼形状,爆乳的压迫感和满溢而出的雌性气息尽数传递给铃兰。
铃兰低头看着自己贫瘠的胸脯叹了口气,随后抱住了妈妈的脑袋用力肏进去。
龟头突破忍冬喉咙阻碍,插入到食道,在她纤细脖子上撑开一道明显凸起。
铃兰那根巨大肉棒只是简单插入就异常恐怖,忍冬都觉得快要插到胃袋了,而且这还没有到抽插的时候,她被窒息着只能不断摆动起头部,随后让肉棒一边抽插起来,一边蠕动着喉咙深处的软肉为肉棒带去最极致刺激。
每次铃兰把肉棒塞到深处,忍冬都会爱溺地主动做出吞咽动作,喉咙软骨加上会蠕动的食道不停磨蹭女儿敏感龟头,带去阵阵酥痒快感。
每当要抽出的时候,龟头就会卡在喉咙软揉上,让忍冬干呕起来,发出不适哀吟,而那紧紧抿住的嘴唇也会在肉棒抽插之间被下外拉扯,漂亮脸蛋凹陷下去边长成为淫乱马脸。
而伴随着粘稠水声,大清香唾液更是从嘴角肆意向外流出,淫靡无比。
“妈妈的嘴巴好喜欢~哦哦哦哦~最喜欢妈妈了~要去了呀!!!”
铃兰肉棒在剧烈快感吮吸下再也无法忍耐,肉棒猛烈颤抖,龟头膨胀着射出浓郁白浊喷涌到妈妈喉咙里面,大量炽热精液让忍冬咽喉瞬间被填满,无法及时吞下的精液涌进口腔,强烈窒息感让忍冬魅惑脸蛋变得扭曲,嘴角渗出一到道乳白色精液,丰熟身体也在精液的冲击下骤然紧绷,两条修长的玉腿跪在地上止不住抖动。
铃兰畅快地抽出肉棒,将龟头放在妈妈脸蛋上面,本来早起画的淡妆被精液彻底冲花,忍冬只觉得整张脸蛋都被精液缓慢覆盖,像是贴上了精液面膜。
铃兰畅快地在妈妈嘴巴里面释放后,重新把符咒贴在小腹上面,恢复了那个可爱铃兰的模样。
不过……
“妈妈的衣服弄脏了,只能穿这个了,而且~这个爸爸送的礼物也要随身佩戴哦。”
“咦?”
半刻钟后……
铃兰宿舍门缓缓打开,门外光线洒进屋内,照亮了她那略显窘迫却依然优雅的身影。
她轻轻迈出一步,动作有些扭捏,脸上表情带着难得一见的羞涩。
铃兰的衣服实在太小了,对于忍冬的身材来说,简直像是硬塞进去一般,让她整个人的气质在平日冷冽中多了一丝意外的柔软与狼狈。
身上的白色衬衫显然不适合她的体型,布料因为难以承受而紧绷在她的身体上。
她的胸口被过小的尺寸挤得紧紧的,扣子几乎随时都会崩开,露出衬衫下压抑不住的饱满弧线。
每一步轻微的动作,布料都会发出微弱的拉扯声,仿佛在抗议着这份压迫。
下身的裙子更加尴尬,铃兰的裙子长度本就偏短,而在忍冬的身上几乎只勉强遮住大腿根部,略显宽松的设计被她饱满的曲线填满,贴合出腰部与臀部的惊人曲线。
那对浑圆的蜜桃臀因为裙摆的限制微微外扩,显得愈发丰盈而富有张力。
她稍稍一转身,裙摆也随之晃动,暴露出裙下穿着的白色丝袜。
丝袜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衬托得更加诱人,透过薄薄的布料可以隐约看见肌肤的紧致与线条的流畅。
搭配着铃兰递来的高跟鞋,原本干练的杀手气质此刻竟被柔美的装扮完全掩盖,整个人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娇柔感。
忍冬站在门口,微微低头,用手下意识地整理着胸前的衣领,试图掩盖那份几乎要喷涌而出的丰满,但无论如何,她的体型都让这身衣服显得格外勉强。
“早上好,忍冬妈妈~!”
泡普卡天真无邪地挥手,笑容爽朗,声音里满是对忍冬毫不掩饰的亲近。
她的目光在忍冬装扮上停留了一秒,随即竟然道:“哇哦,忍冬妈妈,今天看起来好可爱哦!铃兰的品味果然一流!”
忍冬有些尴尬地抬起头,对泡普卡的热情招呼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勉强勾起一丝笑容:“早……早上好~唔嗯~”
然而,就在泡普卡旁边的巫恋,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她一眼看到忍冬的模样,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脸颊瞬间染上一片红晕。
巫恋瞪大了眼睛,紧接着迅速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视线,但眼角却忍不住偷瞄了一下忍冬胸前那“过于震撼”的画面。
“早……早上好……”
巫恋的声音比蚊子还轻,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慌乱。
她的嘴巴微微鼓起,似乎对这样的场景感到分外别扭,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最终只能像泄了气一样闷闷地站在那里。
忍冬察觉到巫恋的反应,脸上的表情又多了一丝羞涩。
她的尾巴下意识地垂了下来,试图遮掩裙摆下略显暴露的腿部,但无论如何动作都显得笨拙。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嗯,今天早上天气不错呢……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今天博士说让忍冬妈妈带我们两个没有战斗经验的小菜趴去海边学习怎么击杀一些低级别海嗣。”
“嗯?”忍冬微微一怔,眉头轻轻蹙起,目光在泡普卡和巫恋身上扫过,“说起来,你们为什么都叫我妈妈啊!”
泡普卡闻言,歪了歪头,随后甜甜地笑起来,“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忍冬妈妈那么温柔,又这么关心大家,完全就是妈妈的感觉嘛!而且铃兰不是总叫您妈妈吗?听多了我们也就习惯了!”
“……温柔?”忍冬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些许怀疑。她可是一直以冷酷和强大示人,怎么到了这些孩子嘴里,反倒成了“温柔”?
“没错没错!”泡普卡点头如捣蒜,笑得天真又直接,“再加上,忍冬妈妈平时的气质,还有那个……”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往忍冬胸前瞄了一眼,随即迅速移开,故作若无其事地挠了挠头,“总之,您就是妈妈的代名词啦!”
忍冬的脸颊微不可察地红了一下,抬手整理了一下衣领,试图掩盖内心的波动。
目光转向巫恋,似乎想从另一个人那里得到稍微靠谱的答案:“巫恋,你也想这么叫?”
巫恋此刻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听到忍冬的提问时,她抬起头,又迅速低了下去,小声地嘀咕:“我……只是跟着大家一起叫的……而且……”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到几乎听不见,“而且您穿成这样……真的很像妈妈……”
“什么?”
忍冬没听清,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
巫恋迅速挥手打断,脸红得快要滴血,低头盯着地板,尾巴紧紧地缠在身后,仿佛恨不得立刻消失。
巫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忍冬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心神荡漾的气味,让她脸颊发红全身发烫,她很想依偎进去,但她傲娇的性格又不允许。
忍冬带着两人来到海边,那些低等级海嗣够不成什么危险,往往被自己打个半死,再让两个小家伙上。
忍冬看着逐渐放开的两人,笑容逐渐浮现在她们脸上,也就不再介意为什么会被叫妈妈了。
明明两人身高年龄都和丽萨差不多,却再也无法见到爸爸妈妈了,想到这里忍冬心中就忍不住一酸,随后想到丽萨的时候脸蛋又不禁一红。
上午的时光很快过去,泡普卡和巫恋念念不舍地和忍冬告别,在转过走廊的时候,泡普卡猛然掀开了巫恋的裙子,手指捏住那根尾巴根部仔细摸起来。
“呀!你干什么!”
“咦?你们沃尔珀族只有一条尾巴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忍冬妈妈也是沃尔珀族,你没发现今天她突然多了一条尾巴吗?”
“唉?我都没注意到……”
“而且……嗯……感觉很奇怪,偶尔还会发出……很羞耻的哼声……”
“那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沃尔珀族尾巴数量也说不好啦,大部分都是一条……当然也有特殊的吧,铃兰不就有很多吗?”
“嗯嗯,也不知道铃兰在做什么。”
“可能……在午睡吧,哈唔~我也困了,午安。”
“午安。”
铃兰在做什么呢?
此刻,铃兰的卧室内……
“咦呀啊啊啊~~呜呜呜嗯嗯嗯~~~不要拔了~~哈呜呜呜~~~”
忍冬跪在了地板上面,被女儿拉住第二条尾巴,用力往外拉扯。伴随着“啵”的一声,那条“尾巴”居然被铃兰一点点抽了出来。
忍冬丰腴大屁股中间的股沟中,那枚从未有人染指的菊蕾,此时被硕大拉珠塞满了。
一条柔嫩狐狸尾巴拉珠肛塞不知道塞入到多深的位置,泡普卡看到的第二条尾巴正是这条被塞入后穴的情趣尾巴。
此时铃兰握住尾巴根部,正用力向外拔出。
先是鸡蛋大小的珠子撑开菊蕾花瓣,带着黏糊糊肠液冒着热气抽出来,随后不等菊蕾合拢下一枚拉珠接二连三地从深处拉扯出来。
忍冬只觉得好羞耻,菊蕾一张一缩,粘腻润滑液从拉珠上一滴一滴滑下,滴落在地板上。
本来穿着铃兰小很多的衣服就觉得羞耻无比,此时被女儿从菊穴拔出那么一长串戴了一上午的拉珠肛塞尾巴,甚至在教导泡普卡和巫恋的时候那些拉珠都在无时无刻折磨着敏感肠肉,那份羞耻感更是成倍增加。
十八颗拉珠就那么被铃兰快速扯出,粗大拉珠与喷涌而出的炽热爱液飞速溅出忍冬淫贱下身,而铃兰却又一一地在拉珠上涂抹润滑液,将所有的拉珠一颗一颗地塞回妈妈菊穴,塞回那能让妈妈崩溃淫穴,将整条淫肠都扩张成拉珠凸起的色情形状。
铃兰看到妈妈发情模样,捏住了尾巴扯起拉珠串疯狂刺激妈妈淫肠,拉珠“啵啵”从全是凸起的小腹中弹出,刺激脆弱敏感的菊穴。
一颗颗拉珠发出可爱空气排出声伴随肠肉蠕动排出身体,带来一次次排泄快感,当最后一颗拉珠完全排出,忍冬身体弹起一个性感弧度,喷出一股同样晶莹带着热气的炽热肠液。
然后铃兰再一次重复涂抹润滑油,塞入,拔出……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多次,直到忍冬的菊蕾都无法闭合,从外面都能看到深处蠕动的嫩肉。
铃兰这才把妈妈抱到床上,胯间巨大扶她肉棒抵住了菊口。
“咦?后面~啊~还是第一次~丽萨~唔嗯~~~”
铃兰抵住妈妈的处女菊穴,兴奋得没有一点“循序渐进”的概念,整根肉棒就那样用力挤开菊花,然后一口子插入到妈妈后穴最深处,没有宫口花心的阻挡,肉棒一路畅通无阻地插入到最里面,直到下体撞击到妈妈丰满肉臀上面。
铃兰觉得妈妈的处女肠肉像是有自我意识,在肉棒插入的时候紧紧带着肠壁缠紧龟头,绞住冠状沟和敏感点拼尽全力试图榨取出其中的精液,而在扶她巨根缓慢退出菊穴时又依依不舍吮吸肉棒,企图将其挽留在其中。
忍冬被突然开苞后穴,嘴巴张大了猛吸一口气,没有控制好力道让胸前扩张,铃兰那件可怜的白色衬衣扣子就被崩掉了几颗,关不住的丰腴乳肉就从衣服里面露出来,被铃兰趁机抓在手中蹂躏。
“哈啊~好深~感觉到肚子里面都是丽萨的肉棒~~哦哦哦哦~~”
被拉珠塞了一上午又被女儿折磨了半小时,品尝到性爱滋味的忍冬也是春心荡漾。
虽然还是第一次肛交,也忍不住把丰臀向后高翘,颤抖着沁满香汗的玲珑肉臀拼命扭动着,连小巧莹润的脚趾都不自然紧绷起来,任凭女儿巨根塞满充分润滑好的后穴,像肏弄小穴一样激烈地在其中抽插。
炽热肉棒撑开忍冬后穴塞满,火辣辣的扩张刺痛和异物侵犯的饱满感,一波波唤着忍冬意识让其不断淫堕下坠,软耨黏滑的肠肉自觉紧紧缠住肉棒,蠕动着收缩试图将其绞碎。
这样主动且热情的吮吸让铃兰觉得妈妈的后穴好舒服,肠肉像是在温柔爱抚着肉棒,那一阵阵收缩紧夹包裹着炽热巨物,无比滑嫩且娇弱的浪媚淫肠比肉穴还要紧致很多,积攒的肠液与润滑液跟随肉棒侵入带出到股下和小穴溢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湿润了床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温热多汁的淫肠绞着肉棒,即使每一次整根插入都让铃兰小腹狠狠撞在妈妈浑圆美臀上,撞得肉浪翻滚肠液四溅,下贱淫肠依然不知疲倦地缠绕上来,吮吸住粗大无比的肉根。
忍冬无师自通般地紧夹,绵软肠肉如沸腾一般疯狂收缩,挤压着着女儿丽萨那根扶她肉棒,巨大吮吸力道激烈地榨取着肉棒,让铃兰才仅仅抽插了不到一百下就有了射精冲动,于是她也只能迅速加大抽插菊穴的力度,身体猛然发力!
又是猛烈进行了几十下强行冲撞,肉体相互挤压拍打在一起发出雌畜般放浪动情的淫靡肉响,铃兰在最后一次顶到菊蕾极限后,抽搐着肉棒喷洒出大量浓郁精液,滚烫白浊冲刷着妈妈的敏感肠壁,逐渐盛满了后穴肠道,让小腹再一次微微隆起。
忍冬只觉得滚烫炽热在肠道里面爆炸开来,冲击到每一寸敏感褶皱上面,整个小腹都抽搐着,感觉到每一寸淫肠都被涂抹上一层白浊。
自己的处女肠道已经全方位彻底沦为女儿的精液便所,最后嘴巴里面泄出一声酥媚可人哀鸣后,小穴激烈地喷洒出高潮爱液。
被女儿丽萨破处了,虽然是后穴,那种强烈背德和偷情的感觉让忍冬浑身肌肉失控痉挛,一汩清澈爱液持续向外喷洒,随后还有尿道括约肌松弛,失禁尿液喷泉般飞溅,在铃兰抽出肉棒后,积攒在肠道里面的精液也同步溢出。
铃兰看着妈妈三穴同喷的壮观场面,赶紧拿起相机记录下来。
“妈妈~最爱妈妈了~”
铃兰上床抱着妈妈的脑袋,将稍显疲软的扶她肉棒凑近妈妈脸蛋。
被女儿肏到失神的忍冬嗅到肉棒味道下意识张开嘴巴含住肉棒舔舐上面的精液。
“丽萨~啊哈唔~吸溜~~丽萨~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嗯!妈妈,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哦~”
说着就将肉棒慢慢挤到妈妈嘴巴深处。
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都会一直一直紧密结合在一起,直到永远……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