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看了我一眼,说出那句“你是不是越来越习惯这里了”之后,我就知道:
他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但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碰我。我们继续像“普通室友”一样生活。
只是,有些细节,开始变了。
我们开始一起做饭。
Nate刀工很好,切洋葱时手起刀落,动作迅速得让我忍不住盯着他。
厨房不大,我们时常在同一个狭小空间里擦肩而过,热气蒸腾中,我的肩膀会偶尔碰到他的手臂,汗湿的皮肤一贴,简直像是被电了一下。
他总会说一句:“小心别切到手。”可那语气,明明不是担心,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低语,像是说『别太主动,小心惹火上身』。
我们开始一起看电影。
有一晚,他敲我房门,说:“Netflix上上了部新片,要不要一起看?”
我穿了一件吊带裙,里面没穿胸罩。
裙子很短,只到大腿一半,我故意坐得很自然,双腿微微张着。
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偶尔从屏幕上滑向我——胸口、腿根、甚至脚趾。
他不动声色地转头看电视。可我看到他把手放在膝盖上,微微握了拳。
我知道他在忍。
我故意伸懒腰,让乳房在裙子里微微晃动,乳头早已硬挺,被布料蹭得一阵阵发痒。
“这部片子没什么意思。”我轻声说。
“是啊,剧情挺烂的。”他回答,但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屏幕。
我知道我在撩他,但我更知道——他一定也在撩我。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手指刚碰到阴蒂就湿得不行。
我幻想他坐在我旁边,看电影看到一半就转过头,把我按在沙发上干,手伸进我裙子里,揉我的乳头,用他那种懒洋洋的语气贴在我耳边说:“你早就等这一天了吧?”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我整个人卷起来,差点咬破嘴唇。
几天后,我们一起喝了点酒。
其实也没多少。
我喝了一杯半,他喝了两杯。
我们坐在客厅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学校的事。
他穿着白T,坐得很随意,腿张得大大地。
我侧身靠在沙发上,眼神有点迷离。
“你有女朋友吗?”我装作随意地问。
他看了我一眼:“有过。”
“现在呢?”
他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我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假装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往他那边一歪,靠在了他肩膀上。
他没躲,也没推开我。
我靠在他肩膀,脸贴着他身体的温度,耳朵几乎能听到他心跳。他一动不动,呼吸却变得有点重。我感受到他肩膀的肌肉在微微紧绷。
他在忍。他全身都在忍。
我躺了一会儿,然后假装打了个哈欠,说想回去睡了。他没有留我,只是点点头,说了句:“晚安。”
我走进房间,关上门,靠着门板一边笑一边发抖。
我知道,他快忍不住了。而我,早就不想忍了。
那天晚上我自慰到第二次高潮才停下来。
我在被子下用枕头夹着双腿,幻想他趴在我胸口舔乳头、把手指插进来一根一根地撑开我;幻想他扒开我湿得不行的小穴,低头舔着说:“你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欠操?”
我揉着阴蒂高潮的时候,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快感像炸弹一样在体内引爆,我几乎是抱着枕头哭出来的。
高潮后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身体还在发抖。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光着身子躺在厨房的桌子上,Nate站在我腿间,低头用舌头舔我。他舔得很慢,嘴角是笑意,眼神却很冷。
“说你骚。”他说。
我哭着说:“我骚。”
他舔得我一边哭一边喷,水流了满桌子,他还按住我继续舔,我夹着他的脸发抖地射了出来,喷了他满嘴。
我就是在喷的时候醒的。
我大腿中间一片湿,床单也湿透了。是真湿,不是尿。我梦里真的高潮了。
我呆坐了几秒,心跳得像敲鼓。
我从没这样失控过。
我意识到,我已经不是在幻想了。我在渴望。
渴望他操我。
不管是从背后干我,还是骑在他脸上喷他一身,还是被他压在沙发上从后入。
我只知道:
我要他进来,把我干到喊不出声音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