夗閺透过旅行,来到了一处离月萝家不远的老旧木屋里。在那里,他看见鬼兔正老神在在的倚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还在冒烟的热茶。
“还算不笨。”
鬼兔轻笑了一声。
这声自然是在称赞夗閺的。夗閺透过共频而来的占卜术,“看见”了未来的他有可能出现的位置。随后再透过旅行,一步而来。
随着能力获取的越来越多,他也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有一定的自保手段,这对他而言是一大进步。
虽然他还是相信鬼兔能一个照面把他秒了。
“鬼兔…大人?我这算是通过了吗?”
夗閺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他在昨晚获得反占卜能力后,老实说就已经完成了测验,但他还是没忍住睡意先应付了一晚。
“算。然后,不用喊我大人,喊『鬼兔』就好”
鬼兔左手抬袖黑袍的长袖,遮掩自己品茶的样貌。而夗閺也只能纺纱质感的黑袍袖中,看到一个朦胧的样貌。
轻抿一口后,鬼兔戴回面具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我因为时间有限,只挑几个重点讲。剩下的要靠你自己摸索。”
“你今后就是黄昏的正式成员了,但你暂且还不会有代号。而我手底下也只有你一个,所以我也懒得替你取代号了。”
“只要我死了,这『兔』的代号就会继承给你。不然按理来说,生肖死后应该是由其分支手下决定一人出来顶替才对。”
鬼兔摆了摆手,像是在做什么例行性的组织宣导般。她毫不避讳的讲如何升职,彷佛她自己也不在意性命的样子。
“我们组织只有两种使命:暗杀天才、活擒蛊心者途径。”
“世界和平是我们组织的宗旨。”
“这世界上天才太多了,他们往往都会因为野心,造成更多战争伤亡。”
“这事情需要有人站出来制止。”
说到这里,夗閺感觉眼前原本有些冰冷的杀手,突然语气狂热了起来。
“所以我们透过暗杀,控制住他们的数量,让各种族都不会出现有很大杀伤力的人。”
“少了这些人,各族之间就只能走向和平;所有人都失去了獠牙,那摆在他们眼前的就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和平!”
“这一切的代价只是部分天才的命,就能让更多人忌惮,不敢随意展现自己的能力。”
“我说的这些,你听懂了吗?”
鬼兔的兔子面具此时有些瘆人,那黑色深邃的兔眼直勾勾的盯着夗閺,激烈的口吻彷佛她在宣示什么效忠之类的话语。
这个情绪上的转折太大,令夗閺觉得有些突兀,跟先前的神秘感十分脱节。
但随后,鬼兔又回到原本冰冷女杀手的形象。
“我之后就算你天命路上的引路人了,你也可以喊我师傅。我的职责会是传你兔分支才有的身法,以及对应的暗杀法。”
“回到话题上,抓捕到活的蛊心者,岁主会亲自嘉奖一件禁物。”
“原因…没有原因,照做就是了。”
鬼兔讲到这里又略显奇怪,但夗閺没有多想。
“这是能力石,算是一种消耗品的禁物,呐,接着。”
鬼兔从手中变出了一颗带有浅绿花纹的小圆石,将它抛给了夗閺。
“这是…”
夗閺一接到这石头,脑中便出现文字。
禁物 - 能力石(兔影扑朔)
描述:能让使用者后天学会身法 - 兔影扑朔。此身法能让人在人群中快速穿梭,并且行动时无声无息,但速度加成取决于熟练度及体质。
使用次数:5/10
夗閺这两天已经是第二次看到特殊种类的禁物了,虽然老实说,普通的禁物他也没看过几个就是了。
只是没想到禁物连传授技能的都有,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出来的。
“学了吧,然后学完还我。”
鬼兔淡淡的说道。
“啊…好…”
夗閺回过神来,握住能力石将其使用。这种传功法的方式也太方便了,他起初还真以为是要鬼兔亲自教学呢。
只见蓝光从指缝中闪出,就一瞬间的时间就完成了。
夗閺感觉身体的本能多出来了这项身法,这种体验就好像他共频取得能力一样,完全没有阻滞感。
“谢谢师傅。”
夗閺把石头递回给鬼兔,随即脚下踩着特异步伐,配合上轻快的身体节奏,在这逼仄的地下室也能身形翩跹。
这兔影扑朔的身法十分奇特,它会在使用的过程中,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在身边流淌,抚过脸颊就好像清风般,让人感觉很舒服。
至于嘴上这声师父,他完全不在意,反正他也没有想争『兔』这称号的心。
只是如果兔这支脉有身法,那其他支分别是什么呢?
夗閺对其他的能力石也很感兴趣。
“好了,既然你也学会了,那接下来要给你一项任务。”
鬼兔看着夗閺在这房间里到处乱跑,才想起他还是一个高中生,便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是。”夗閺停下脚步,身形一窜,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鬼兔眼前。
“在一个礼拜后,天城隔壁的苍城有一支考古队,要前往兽人族先前找到的遗迹。目前各族都打算派一支前往,而你的任务就是探取这遗迹的资讯,并顺便搜罗各族考古人员的天赋。”
鬼兔在旁边空气中捞出了一份牛皮纸袋,将它递给了夗閺。
“这里面是你此行的新身分,袁文。”
“你是苍城大学考古队的一位随从,负责他们考古人员的安危。”
“之所以选择你,也是因为你拥有旅行跟随身行囊的能力,甚至还有不用化妆的改头换面。”
鬼兔淡淡的说道,而夗閺接过牛皮纸袋后,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份极其详尽的身分表。
上面有袁文的长相、经历、说话方式,甚至连他完整的交友圈也逐一列出。
这份资料后还有整份任务的时间表,上面写着他几点几分该出现在哪里哪里,逐条都写的钜细靡遗。
这份任务要在七天后开始,这意味着,他还有几天的时间能“闲情逸致”。
“收到,我会仔细看过的。”
夗閺将这份资料丢到了行囊空间里。
“那我就先去执行任务了,对了,听说『蛇』那边也有人会协助你,只是我不清楚是谁。”
“等你完成任务之后,我会再传你暗杀法。”
眼前的鬼兔身形逐渐淡去,在空气中晕出一朵朵水墨花。这种身形消散的方式令夗閺有些眼热,原因无他,就是逼气十足。
而最后鬼兔好像又卖了个关子。
但夗閺所幸不管了,他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等到时候再烦恼。
“在这之前,看来还有五天能好好的『休息』一番。”
夗閺白光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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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在学校的“大猩猩”宋承第二天依旧在排查剩下的同学,他要确保学校这边没有其他同伙。
而他正在临时空出来的办公室里看着一叠学生资料。
“报告长官,特警组传来说占卜不到夗閺的位置了。”
“……”
宋承面无表情,他魁武的身驱,此时却沉静的可怕。
“就说那群废物,完全指望不上。”
他淡淡的评价道,随后接着说。
“此事应该也跟黄昏脱不了干系,我不相信一个普通人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反占卜的禁物。”
他表面上看似平静,但手中被捏裂的茶杯还是透露出了他的愤怒,一直到滚烫的茶水流淌过掌心才堪堪回过神来。
而他旁边的副官小心开口道。
“会…会不会是失乐园?”
宋承瞥了他一眼,彷佛在质疑他为什么没脑子的问出这种问题。
“你觉得假如是失乐园,这群学生还能这样活蹦乱跳?”
“对..对不起。”
宋承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这案子就先搁置在这里吧,顺便多留意顾轻语那边。”
“按理说黄昏应该不会留她活口才对,此事真的有些蹊跷。”
宋承皱着眉头,揉着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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夗閺这边已经先行一步回到零零跟七舞的“秘密小屋”了。
不得不说,就算是特警组的编外人员,住处还是十分豪华。
敞亮的家里配上米白色的基调,家俱都是实木做的,很有一种典雅气息的生活氛围。
夗閺像是在逛大观园似的体验着这家中的每个部分,这也不怪,他毕竟也是从家徒四壁的环境下成长的,看到洗碗机都还会打开来瞧里面的构造。
至于零零跟七舞,她们似乎出门汇报情况了,夗閺也不了解,只是猜测着。
白天的他自然也没什么“好玩的”,夏谣月萝她们也还在上课,才刚逃过一劫的他自然也不会再回去自投罗网。
夗閺想了想,不如试看看练习兔影扑朔,而也顺手打开新闻看看最近有什么事情。
“新闻快报。”
“目前遗迹各方已有协调进展,将于下周一同派遣考古队前往合作开发。”
“『古学会』声明称此遗迹很可能是四百年前兽主的故居,内部可能仍有凶兵尸骸游荡着,请不相关人员切莫靠近。”
“监天司则是不发表任何评论。”
夗閺脚步动的飞快,眼神却是仔细的盯着播报的一字一句。
这份任务看起来比想像中的还大,才会都播了第三天了还是持续着跟进。
先前的顾老师课程倒是有提过,由于每个人都有机会获得“实力”,因此不同种族之间常常会内乱外战,战火纷飞之下,各族群的历史往往都出现了不一的断档及遗失。
有些传承类型的禁物也逐渐销匿在兵戈中。
所以这些遗迹类的发现,往往都会被各族之间视若珍宝,不仅仅是能填补历史,更是能直接获得禁物来充盈国力。
“对了…我好像忘记问鬼兔人偶大师的晋升方式了。”
夗閺身形一顿,坐回到沙发上。
看来得任务结束后再打听打听看看了。
他百无聊赖的继续转着眼前的电视来看,这段等放学的时间,没想到不用上学了还是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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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我回来啦~”
七舞略带朝气的推开门,如今已经是傍晚五点半左右了。
今天他执行的任务跟零零不同,因此回来的时间稍晚了一点。
一进门她就看到零零正跪坐在客厅地板上,全身赤裸。
她脸上没了萝莉开朗的表情,只剩下白眼跟无力的吐舌。小巧粉嫩的舌头上仍不断滑落着牵丝的唾液,手里捧着一滩白浊浓稠的液体。
“零…零零!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七舞看到这幕连忙把鞋子往旁边一扔,连室内拖鞋都没穿,慌张的跑到零零身旁蹲下。
零零此时似乎还在嗫嚅些什么,七舞听不清楚,把耳朵俯近仔细听。
“精液……精液好好吃……”
零零的表情已经彻底坏掉,依稀可以看见脸颊上还有些许淡白的精斑。
七舞慌乱失措的看着零零,随即在眼角余光中瞄到沙发上坐着一位不属于这家中的人。
“你…是你干的?”
七舞凶狠的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男人。
而这男人正是夗閺。
“竟然是你……”
还不等夗閺开口,七舞便认出夗閺。随即从腰上迅速的抽出手枪对准他,手中板机做势要击发。
“呦呦,喜欢我还给你的礼物吗?”
夗閺脸上表情玩味,丝毫没有之前被枪指着的慌张感。
“你…你该死!竟然把我的零零……”
七舞咬牙,眼角闪着一点泪光,右手食指发力就要按下扳机。
……
……
诶???
她发现她怎么用力,手指就是不听使唤。
“是不是发现按不下去啊?”
夗閺适时的开口,这大快人心的风水轮流转,堪比电影情节般的第一人称视角,让他有种掌握一切的痛快感。
“你…你做了什么!?”
七舞此时才惊讶的发现,她连身体其他部位也不能动弹,全身上下都不听指挥。
举着手枪的手甚至还不自觉的放下了。
“再问你一次,喜欢吗?”
夗閺再次把这疑问丢给她。
“我…我要是能动,我一定把你打成烂肉。”
七舞恶狠狠的放出狠话,脸上还是很凶恶的样子。
夗閺算是摸清楚眼前这白毛少女的个性了,日常时候就是人畜无害的开朗小白猫,而生气时却又会炸毛似的变成奶凶的家伙。
七舞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
“唉,好想看到你坏掉的样子呀。”
啪!
语毕,夗閺啪的一弹指,解开了七舞被封闭的记忆。
霎时间,七舞感觉自脑袋深处,开始有画面渐渐浮现在眼前。
追击…埋伏…
被他的刀子…划破喉咙…
自己…自己竟然…已经…死了!?
甚至连死后隔天早上跟零零的对话,被不自觉玩弄的记忆都有。
对了…零零!
随后涌现的记忆让她难以置信。
她看见了自己将眼前这男人带回家,并协助他杀了她的双胞胎妹妹 - 零零。
记忆里的零零当时哭得撕心,恳求着她回来、醒过来,但她却仍抓住零零的双手不放。
“这…这是…我干的……?”
七舞怔怔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满脸不敢置信。她不仅早已经死亡,甚至还变成眼前这男人的玩偶,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七舞没有如夗閺预期般的崩溃大哭大吼,有的只是恶狠狠想杀了夗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身上的每个部分。
夗閺着实也被这浓烈像是要冒火的眼神吓了一跳。
忽然间,七舞发现自己能动了!她瞬间起身直直冲向了夗閺!
“你……!”
夗閺蓦然感觉到身下一紧,他的裤子被七舞粗暴的脱下。
弹出来的肉棒直接被七舞狠狠的用嘴吸住。
“咁受透堀吧!窝邀攘拟敢刀吃入!”
(感受痛苦吧!我要让你感到耻辱!)
这当然也是夗閺早就设置好的一部分,让七舞脑中的复仇手段,取代成“帮仇人口交使他感觉屈辱”。
七舞的头前后的卖力吞吐,眼睛里满是仇恨。
“哈…哈…柑觉道通堀了吧!”
(哈…哈…感觉到痛苦了吧!)
她的眼角还不时滑落泪滴,整张脸就像缺氧般通红。但就算死命吞入感到窒息,她依旧没有松口的想法。
眼前这人…这人把她的一切都毁了。
我要…我要……
我要…诶…???
我在做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原本正在进行前后吞吐的七舞突然停下动作。
她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困惑。
随后,七舞像是突然清醒般,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
几乎是反射性地瞬间将头抽离夗閺的胯下,整个人像是在呕吐般的把口腔里的肮脏唾液都咳出去。
咳咳咳…呕…咳咳……
她整个人在过程中呛出了泪,跪坐在地上弯腰反呕。
她又再一次被眼前这男人愚弄了。
“我的记忆……”
七舞艰难的抬头看向彷佛一脸在看戏的夗閺,眼神透露着如漆黑渊薮般的绝望。
“虽然我很不想装什么好人,但你应该知道,我本来就是你所追捕的逃犯。”
“立场是相对的。”
夗閺不知道像是在跟谁解释般,也许只是在跟自己的内心对话。
这世界对他而言,只有人吃人以及活命。他如果觉醒的不是傀儡师,甚至不用共频零零的“反占卜”,他早就已经死在那天罪日的夜里了。
不过这次的尝试还是让他决定,以后玩弄尸偶的记忆后,如果非必要,就不用还给她们原本的意识了。
这样至少双方都能获得快感。
夗閺对自己的尸偶管理方式又新添了一条。
当然,此时他身下的七舞早已颓然的跪坐瘫软在地上,眼神呆滞,两侧眼角无声流淌着泪水。
这显然也是坏掉了。
夗閺看着略显可惜的摇了摇头。但所幸,他拥有虚拟意识。
啪。
他打了个响指。
……
七舞跟零零同时像是打了个激灵般,同步地从地板唰的一声站了起来。动作彷佛像个机器人般,没有感情的完成站立的指令。
“嗯…让我想想。”
夗閺用手摩挲了自己的下巴,想着要给她们塞入什么样的指令。
这次他打算设定最终的定案,在她们身上实验的东西也不少了。
他想了很久,最后开口说道:
“在只有我跟你们相处时,会想起来你们是我性爱女仆的身分。但平常仍然要表现的正常,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你们最喜欢的食物是我的精液,作为你们为我服务的奖励。”
“然后你们会开始尝试自慰,并且帮助对方开发敏感地带,以便给我最好的性爱侍奉。”
“最后你们会彻底遗忘『今天下午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夗閺想了想,好像没有任何遗漏,便满意的打了个响指。
啪!
眼前这一对白毛双胞胎眼神清澈起来,看到夗閺站在她们面前,顿时双双跪了下去。
“主人。”
她们趴在地上脆声喊道。
夗閺看到眼前这幕,下身又狰狞了起来。
他终于又决定好这新玩具该怎么玩了。这就很像是又搜集的了一件珍贵的藏品,被他摆在了对的位置上。
“做你们该做的事情吧。”
夗閺整个人往后靠在沙发上,只留下肉棒仍坚挺矗立着。
“是!”
这两个小姑娘迫不急待的争抢舔拭着肉棒,小小柔软的舌头细腻地从上到下清理。
屏蔽身下舒服的回馈感,夗閺表情略为松散慵懒的望着天花板,他心想着这高中时期,在此也算是落下帷幕了。
过往的懦弱从此刻划下句号,之后便是加入黄昏后的新生。
傍晚的夕阳从落地窗糁落,有些刺目的照在他的脸庞上,拉回了他的思绪。夗閺把目光重新放在眼前这一对默默侍奉的双胞胎姐妹身上。
他没有作声的看着眼前这幅美景,只是缓缓地、缓缓地,伸出右手拇指,温柔抹去七舞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