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看着亮银色的针线在嘉尔曼的手指间快速地穿梭,在暗蓝色的布料上留下一道道耀眼的绣纹,仿佛深空中的银河。
夜莺不想打扰到嘉尔曼,于是找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小心地没有触碰到任何一件杂物,坐了下去。
即使她知道嘉尔曼甚至没有看过自己一眼,仍然本能地抱着膝盖,尽可能地遮挡住自己裸露的身体。
“好了,你试一试。”嘉尔曼提起了那件吊带裙装,正反翻看了几遍,又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下,满意地啧了几下。
夜莺接过衣物,反着光的丝绸摸起来触感光滑柔软,原本布料就不多的裙装上还拼接着大量有弹性的半透明黑色蕾丝。
夜莺轻轻地将裙装提起。
她小心翼翼地穿过最细的腰部,光滑地材质如同奶油般滑过她的肌肤,裙摆自然地垂落,刚刚盖住了她挺翘的臀部。
少女的躯体被那些半透明的蕾丝紧紧裹住,隆起的双乳,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脐,纤细的腰肢,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胸前两点凸起的嫣红清晰可见,如同一朵在深夜绽放的兰花。
嘉尔曼走到夜莺身后,用柔顺的手势在她裸露的后颈上系好吊带,调整了几下,如同看着一件美丽的商品般不住点头。
“这是不是……有点……”夜莺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衣服,耀眼,华丽,却无比暴露,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嘉尔曼,才发现她火红的裙装上同样有着大量的镂空,唯一不同的是她两侧的裙摆更长,几乎过了小腿肚。
而更为成熟丰腴的女体,更是散发着令人着魔的魅力。
“别发呆了,看看你的样子,活脱脱一只从泥地里钻出来的野兔,你得先去把自己清理干净。”嘉尔曼将夜莺后颈上的系带再次打开,吊带裙如同水流一般淌到了地上,夜莺再次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嘉尔曼跟前。
“顾客们可不喜欢脏兮兮和有奇怪的味道的人。”嘉尔曼不由分说地拉起少女往楼下跑去,直到来到了地下一层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湿气很重,木质的房屋四处都长着黑色的霉斑,时不时从房间里冒出的热气让人只是待着这里就不停出汗。
嘉尔曼将红裙的背扣解开,脱了下来。
挂在了走廊一边的木架上,走到左边第二个房间,哗啦地拉开了木门。
有个女人背对着她们坐在木桶上,用毛巾缠着头发,用水池中的热水冲刷着黄油般嫩滑的皮肤。
“嘉尔曼,你这臭婊子快关上门,热气都跑了。”一个女人朝外瞥了一眼尖叫起来。
“史拉达,关上你那臭嘴,不然我会试试让普雷西亚撕烂它。”嘉尔曼说着,将夜莺推进了房间,吧嗒一下关上了门,夜莺看到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一晃,上下弹跳个不停,她在房间另一边搬来两个木桶,让夜莺坐在上边,说道,“赶紧洗澡。”
房间里的云雾缭绕,潮湿的热气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夜莺点了点头,学着其他人一样用水池里的木盆舀上一整盆滚热的水,再沾湿挂在一边的毛巾,擦拭起身体来。
“你的伤是怎么弄的?很疼吧?”嘉尔曼坐在夜莺对面,将黑色的长发高高盘起,问道。
“我不记得了……”夜莺摸了摸手臂上的一道伤疤说道。
“我知道来这里的人,都会有不想提起的过去。你不想说就算了。”嘉尔曼起身,舀了一整盆水,哗地一声全部浇在了头上。
两鬓的黑发紧紧贴住了她的脸颊,勾勒出立体精致的轮廓,漏出了左边的尖锐弯曲的耳廓。
“你的耳朵……怎么了?”夜莺问道。
“怎么,很奇怪吧,既不像人类那样圆润,又不似精灵那样修长。因为她是一个半精灵,是低贱的杂种,天生的婊子。”说话的是刚才被叫做史拉达的女人,她看起来已经洗完,如同一个幽灵般到了她们身后,“哦对了新来的,你可要小心点儿,和她走的太近,早晚要走霉运,哈哈哈。”女人说着,推开大门晃动着丰腴的身躯离开了。
“滚开,你这个无耻的贱人!”嘉尔曼歇斯底里地大声骂道,呯的一声狠狠甩上的门,使劲捂着自己的左耳,将它隐藏进了长发中。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夜莺说道,热水从她那奶油色的头发上淌下,流进了她锁骨间的凹槽里。
夜莺并不知道或者说并记不起来有关半精灵的事,但是很明显,嘉尔曼对这个身份非常在意,夜莺选择了沉默,只想快点儿结束这个话题。
“刚才那个女人叫史拉达,如果想活命,就离她远点。”嘉尔曼缓了缓,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会怪你的。但是你也得知道一些这里的事儿。”嘉尔曼勾住了夜莺的肩膀,在她的耳边吐着温热的湿气。
“这里是仙灵路口,交通便利,是去往南方无风之港的必经之路,这间旅馆叫做收获之夜,晚上这里就会成为那些途径此处的人的歇脚处。老板你见过了,就是那个叫做普雷西亚的女人。”嘉尔曼向后仰着头,黑色的长发在了水池中散开,好像一朵纯黑的大丽菊,“这里会有从这个大陆四面八方来的各个种族的家伙。他们做着各式各样的勾当,几乎每个夜晚这里都会有人被杀死或者从此消失,所以,千万要记住,做好自己事情,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
“好的,我记住了。”夜莺乖巧地回答道。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嘉尔曼站起身子,用力拧干了头发,问道。
“你刚才还说了,不该问的别问。”夜莺面无表情地说道。
嘉尔曼噗嗤笑出了声,走到她面前,弯下了腰,两只湿漉漉的丰盈乳房如同钟摆般垂了下来,她伸出手,捏了捏夜莺的脸颊,“我总觉得,你会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的。我在外面等你。”嘉尔曼甩散了长发,叹了声轻微的鼻息,离开了浴池。
夜莺拧干头发离开浴池后,嘉尔曼已经穿上了她火红的长裙,她用毛巾将夜莺全身的水滴擦干,牵着一丝不挂的她,噔噔噔地上着楼。
收获之夜的后门打开着,一些挑夫和商贩正在往大厅里搬运着一箩筐一箩筐的食材和货物。
“不用害羞,过不了多久你就能适应这里的生活。”嘉尔曼在前面说着。
回到房间后,夜莺套上了那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吊带裙,嘉尔曼拉着她到凌乱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的梳妆桌前,挑选了半天,最后给她化了一个与年纪不符,黑暗妖媚的妆,如同深海中摇曳的水母,柔弱,美丽而又神秘。
嘉尔曼又丢过来一件围兜,让夜莺穿上。
“接下来是去厨房处理食物吗?我想我只会养猪和制作熏肉。”夜莺扭过头将围兜绑到身后。
硕大的围兜裹在有些瘦弱的少女腰间显得格外违和,不过也避免了稍稍走路就会让裙底春光乍泄的尴尬。
“傻丫头,那种事情,不用我们来做的。”嘉尔曼对着镜子用大红色带着亮粉的眼影将自己的眼睑晕染开,又用玫瑰红色的胭脂将嘴唇抿了抿,艳丽而妖娆。
她同样带上了一件围兜,将姣好的身材和淫艳的服饰隐藏了起来,“好好听我的话就好。”嘉尔曼在柜底又泛出一双看起来有些年份的小羊皮靴,递给了夜莺,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
“嘿,小家伙。”刚过二楼楼梯的转角,夜莺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那个穿着皮衣带着高高的宽檐帽冒着阵阵酸味的家伙靠在转角处的窗沿上,“这装束看上去很适合你。”
“谢谢。”夜莺停住了脚步,点了点头,嘉尔曼没有回头,有些走远了,夜莺想要追上前去,却被一股巧妙的力量轻轻拉住了胳膊,耳边传来一声:“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要相信。”后,只剩下打开的窗外传来的马鞭声。
“快跟上,客人们快要到了。”待夜莺匆匆下楼,嘉尔曼正插着腰在一楼的大厅前等她。
与她们一样带着围兜的侍女还有三人,有一个是之前遇见过的史拉达,但是夜莺没有看到和她一起来到这里的塞蕾娜。
显然一楼是招待客人用餐的大堂,侍女们正在十来张桌椅边等候着什么似的。
普雷西亚换了一件开胸的黄绿色连身裙,露出半对雪白的浑圆胸脯,在账台后对着镜子补着眼妆。
账台后有向下的阶梯,正向外冒着热气,飘出阵阵食物的香味,看起来后厨与之前的浴池是连通的。
一阵悦耳的铃声之后,两个带着围兜的侍女打开了收获之夜的大门,正午的阳光撒在了砖红色的地板上,很快,三五队人马涌进了旅馆。
各个种族的商贩和冒险者如同幽灵般突然出现在了这个连村落都算不上的路口。
普雷西亚和那些侍女们开始热情地招待着客人,夜莺跟在嘉尔曼身后,帮着做些传菜跑腿和擦拭桌椅地板的事儿,毕竟这里时不时发生口角,食物和环境总有遭殃的。
嘉尔曼如同一团火焰般在几个桌椅间穿梭,夜莺发现,这些不同种族芜俚粗俗的客人,似乎都约定俗成地遵守着某个规则——不然旅馆早就该被砸烂了不可。
酒过三巡,当食客们不再饥肠辘辘,便变得不老实起来,粗糙的带着油腻的大手不停伸进那些侍女宽大的围兜中胡捏一把,引得她们一阵阵娇笑。
“新来的?”夜莺身后传来了一个浑浊的喉音,一个皮肤黝红的高地人叫住了她。
高地人是生活在大陆南方的族群,他们身材高大,肌肉强壮,性格暴躁,有着特征的棕红色皮肤。
“是的,大人……我这就去取您要的麦酒。”夜莺抬头看了看那个自己只到对方肚脐的高大身形,点点头打算离开,不要和客人发生过多的纠缠。
“别走,你叫什么名字。”一只巨钳般的手搂住了夜莺纤细的腰肢,不由分说地将她拖回了桌前,另外两个高地人正各自啃着一整支羊腿,似乎期待着什么好戏开场一般。
“我叫夜莺,大人,请让我去拿酒吧……”
“夜莺,很适合你的名字,不知道夜莺在白天会不会叫得更动听一点啊?”高地人翘起的小胡子下肥厚的嘴唇里嗳出一股重重的酒气。
他的两个同伴咧着嚼着满嘴的羊肉的大嘴哈哈大笑起来,将桌上清出了一小片空隙。
“喀山大人,今天这么性急啊……”黑发的侍女坐上了那片还沾着油渍的桌面,火红的裙摆从围兜两侧漏了出来。
“嘉尔曼,等等再轮到你,先给老子让开。”翘着小胡子的高地人,一把推开了嘉尔曼,如同提着小鸡仔般将夜莺一把甩在了桌面上。
“她还没服侍过客人呢,让我来伺候喀山大人吧。”嘉尔曼从地上爬了起来,挡在了夜莺身前。
“怎么回事,你这骚婊子,就这么想要本大爷的肉棒吗?给我老实点滚开!”喀山捏住嘉尔曼的手臂用力将她推到了一边,另一个高地人搂住了她的腰,不安分的毛手探进了围兜中。
“喀山大爷,放轻松,来我这儿可是来享乐的。嘉尔曼说的没错,这个小家伙今天刚来,如果不懂事搅坏了你的心情,可就糟了呢。”一个销魂入骨的嗓音从背后传来,纤柔的食指轻轻在高地人的腰间点了点,“嘉尔曼,还愣着做什么?”
“既然老板说话了……”喀山转过身去,扯掉了黑发侍女的围兜,火红的裙摆被高高掠起,嘉尔曼身后的高地人伸出粗壮的手臂,将她的双腿分开,高高托举起来,露出了粉红色的唇瓣儿。
夜莺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别慌小家伙,好好学着点儿嘉尔曼是怎么做的。”普雷西亚拍了拍夜莺的肩膀,转身离开了,紧身的连衣裙将她的身段完全凸显了出来,纤细的腰肢如同黄蜂般扭动着。
喀山解开腰带,从裤裆里掏出了还是软趴趴的但颇具大小的肉棒,在嘉尔曼高高隆起的阴阜上拍击起来,搂着嘉尔曼的高地人则把玩起她那对黑色蕾丝下的丰乳,原本硕大的乳球在高地人的大手中竟然也只显得盈盈一握。
“大人,快别挑逗我了。”嘉尔曼满脸飞红,媚眼如丝地说道。
她用双手握住了那支逐渐充血的巨大肉棒,在自己的小腹上搓揉起来,乌亮的龟头甚至比嘉尔曼的小臂更粗。
“你这下贱的半精灵婊子,分开你那淫荡的骚穴!”喀山兴奋地大喊道。
夜莺看到周围卓的客人像这边投来了目光,他们也不安分地开始向周围的侍女上下其手。
“是,喀山大人,请看看我的下贱的半精灵肉穴。”嘉尔曼松开了已经变得无比坚硬的肉棒,双手探向腿间,用食指分开了厚厚的肉唇,露出了粉红的小洞,两片更小的樱唇不停张翕着,好像一张不断吞吐着的小口。
“咿咿咿!”她突然尖叫起来,原来是身后的高地人用手指使劲的掐着她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尖,“铁背大人,这样人家会变得奇怪的!”
“妈的,把她抬起来!让我要好好地操她一顿!”喀山喊着,和铁背一同将嘉尔曼托举到了半空中,高地人的身高超过了七英尺,嘉尔曼的臀部就直直地杵在夜莺面前,深邃的肉穴中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黝黑的肉棒夹在两片肉唇间,在嘉尔曼洁白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狰狞。
“快插进来吧,喀山大人。半精灵小穴,已经等不及了!”嘉尔曼尖叫着,用手将顶在小腹上的龟头往下摁去,乌亮的龟头陷入了粉色的嫩肉,将粉色的粘膜完全撑开,几乎变成了半透明,一点一点地被吞噬了进去。
“咿啊哈!”她惊呼出声,不知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
“操,不愧是半精灵骚穴!真他妈爽!”高地人猛地拉住了嘉尔曼的胯部,一下子将粗壮的肉棒全根顶了进去,一道可怕的凸起一直延绵到嘉尔曼的肚脐为止。
喀山毫无怜悯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将粉色的粘膜不断带进带出,嘉尔曼发出高亢的娇喘声,清亮的淫液从交合处溅出,打在了夜莺的脸上,有些微凉。
“让我试试这个婊子的屁眼。”托举着嘉尔曼的高地人的肉棒一直夹在她的臀缝间,早已充血勃起成另一支可怕的巨物。
蜜穴被巨棒捣出大量的液体,早就将原本粉色的充满褶皱的菊穴口沾湿。
高地人笑着将肉棒对准那个紧闭成三人字形的洞口,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卢布大爷的肉棒,也进来了,啊啊啊啊啊,被两位大爷塞满了!”嘉尔曼尖叫起来,疯狂地甩起了脑袋,黑色的长发四散开,好像被吹开的一股青烟般飞舞着。
她的双腿随着动作上下纷飞,精致的脚趾无所适从的用力扭动着。
夜莺看着雪白的肉体被两支黝黑的肉棒贯穿,来回抽插,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呼吸和呻吟声响彻整个空间。
夜莺转头一看,各卓的食客各自拉着就近的侍女将她们的围兜掀开,露出了毫无遮挡的阴部,用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蹂躏着她们的身体。
原本的食馆变成了娼馆一般,桌上的食物有些被打翻,有些被涂抹在那些侍女的身上,淫糜的交合味混合着食物的香味,变成了一股无法描述的气味。
“害怕吗?”一双温热细腻的手穿过围兜搭上了夜莺的后腰,渐渐往下探去,是普雷西亚的声音。
“不害怕,只是觉得,好像有点熟悉。”夜莺的脸微微泛红,回答道,她没有阻止普雷西亚的行为,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老板。
“我从你的脸上看不出那种尘世的感觉,但是约翰却说了截然相反的话,我倒不觉得他有胆量欺骗我,只是你引起了我的好奇。”普雷西亚的右手伸进了夜莺的腿缝间,在那喷发着热气的两片鼓胀的肉唇间用指腹来回挑逗着。
夜莺觉得,一定有蜜汁沾上了她的手指。
“半精灵婊子,吸吮我的大屌!”第三个高地人跳上了桌子,用那粗壮的肉棒甩打嘉尔曼的脸颊。
嘉尔曼如同一个寻觅母亲乳头的婴儿般,一下子含住了几乎让她下颚脱臼的粗大肉棒,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晶莹的唾液顺着嘴唇的间隙流下。
“真的不害怕吗?普通的股姑娘看到这场景,几乎都会下破胆子,你是我见过,最淡定的雏儿。”普雷西亚的一节手指探入了少女紧闭的肉径,她立刻赶到了无与伦比的火热,她又用力探进一节,如同被两堵充满弹性的墙面的挤压感顺着指腹传了上来。
夜莺轻轻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团炽热从内心深处升腾而起,渴望着更多的抚慰的同时,似乎有一个令她恐惧的恶魔隐藏在快感之后。
她摇了摇头,“你说的对,我害怕,但并不是害怕这些男人,而是我的内心,有什么东西,令我害怕,恐惧,不敢面对。”
“真有意思。”普雷西亚抽回了手,舔了舔快要流到手腕处的蜜汁。
“我觉得我有一些新的想法。”她露出了迷人而神秘的微笑,对着嘉尔曼说道:“别光顾着爽,完了以后到我这里来一下,对了,别让这些牲畜碰到这个姑娘。”
“呜呜呜……”嘉尔曼口中的肉棒喷薄出大量的白浊,她狼吞虎咽地将它们咽进喉咙里,轻微地点着头。
蜜穴和菊穴中的肉棒也颤抖起来,两个高地人将她如同一坨奶油般挤在中间,拼命地向她体内射精,嘉尔曼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直到好像怀胎四五个月的孕妇一般。
她双眼翻白着,如同一条死鱼般被扔到了餐桌上,残留的料理的酱汁和汁水溅了她一身,而被灌满的白色馅料,正从她缓缓收紧的两个肉洞中涌出。
高地人扔下几个银币后,边笑边骂地离开了。
夜莺此刻知道了,这就是自己将来的生活和工作。她没有感到抗拒,只是有着一种深深的不安,为什么有这种不安和恐惧,却怎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