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之港最盛大的节日,就是在冬天封海之前的黄金之周。
大多远行的船只都会在这周内回到永不冻结的港口,带回他们出航的各种收获,借由从四面八方涌到这边来的商队,贩至大陆的每个角落。
无风之港和它周边的几个小镇,都将度过人声鼎沸,不分昼夜的七日。
娜迦海妖号也在黄金之舟的第二天傍晚,驶进了西口岸的第四十六号船坞。
希尔莫斯压着巨大的帽檐,拿着一瓶带着酸味的朗姆酒,在矮人霍利姆的搀扶下,跳下了甲板。
“陆地~我爱陆地!两年了!老子活着回来了!”他摇摆着用迷醉的脚步跳着滑稽的舞蹈,沾满污渍的甲板里陆陆续续跳出二十来号满身油渍的水手和船工,嬉笑着随着船长大声放歌,将船舱中一箱箱货物运上了岸。
“妈的,霍利姆,这些活儿就交给昆塔特那个混蛋,我已经感受到收获之夜里的酒菜香味,和女人们的体温了!哈哈哈,呜哇!”希尔莫斯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身子歪斜着,要不是强壮的矮人扶着他,早就倒在了充满污秽的地面上了。
“你这个混蛋,这可是我刚编好的胡子!”矮人晃动着大脑袋躲避着从船长那儿飞溅而来的秽物。
“要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今天就是狂欢的开始,而昨天就该为庆祝美好的今日而大醉一场!哈!哈哈哈!”希尔莫斯耷拉着脑袋,歪嘴笑着。
矮人摇了摇头,掏出两个银币,叫了一辆板车,红日渐渐沉入海中。
“仙灵路口,我们来啦~穿过大海~我们来啦~喷香的烤肉~我们来啦~温暖的胸脯~我们来啦~”希尔莫斯躺在班车上唱着自编的怪异曲调。
“住口,你个蠢货。”霍利姆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挤过充满了酒气的街道,矮人推开了厚重的木门,里面炽热的气流混杂着人味儿和食物的气味一下子涌了出来。
“老板娘,酒鬼们!看看老子是谁!?是谁回来了!?”希尔莫斯傻笑着大喊,酒馆内的人群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继续饮酒作乐。
“妈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希尔莫斯啐了一口,一只白皙的女人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让我看看是谁,哟,希莫,我还以为你死了。”
希尔莫斯转过身来,眼前的女人有着漂亮的棕色卷发,她轻薄的纱衣垂在胸口,似乎只是挂在硕大乳球两颗凸起的乳蒂上,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不见底的沟壑吸引着男人们贪婪的目光。
“请叫我希尔莫斯船长!”希尔莫斯正了正身子,摘下了那乌黑的三角檐帽,往胸口一扣,“向你致敬,普雷西亚女士。”
“向你致敬,尊敬的女士。”矮人同样潜鞠了一躬,掏出一个发出哗啦哗啦金属碰撞声的袋子,“史拉达还在这里吗?告诉她我给她带了礼物,也给您带了一些。”
“霍利姆大副,我想你可以亲自告诉她。”普蕾茜亚俯下上半身,接过袋子,向矮人打了个招呼,胸部如同巨大的水球般挂了下来,露出大半浅棕色的乳晕。
“这可太好了,她在哪儿呢?”矮人竟然别过头去,尴尬地环顾了几下四周,有点羞涩地问道。
“她应该在二层酒厅,你可以去找她。”矮人听到了回答,一声不吭地朝着二楼的阶梯小跑而去。
“喂!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希尔莫斯只觉得支撑住自己身体的力量一下子撤去了,手忙脚乱地扶住了一旁的房柱在不至于跌倒,“真是个混蛋!”
“来我们这儿的,有几个不是混蛋呢?”普雷西亚笑了笑,伸手挽住了船长粗壮的胳膊,柔软的乳肉隔着薄薄的织物紧紧贴着那粗糙的,被海风吹蚀的古铜色皮肤。
“嘿嘿,没错,我是个混蛋,一个胆大包天的混蛋。那个半精灵姑娘呢,我上次走的时候就说过,还会来找她,我可说话算话。”希尔莫斯勾住了普雷西亚雪白的脖子,顺势靠在了去往二楼的阶梯栏杆上。
“很抱歉,我想她这会儿有些忙,但是我这里有个年轻姑娘,我想能够入船长的法眼。”
“夜莺,陪这位客人一下。”普雷西亚朝着上边女孩子们的房间的方向喊了一句。
“好的,女士。”悦耳的嗓音从上方传来,紧接着是轻快的脚步声。
普雷西亚嘻嘻笑着灵活地从男人的腋下挣脱,一股轻盈的力量带着一阵香气重新将希尔莫斯托了起来。
“你是……新来的?”希尔莫斯打量了几下眼前的少女,她如同静夜的兰花般皎洁,又如同深海的水母般鬼魅,刚成熟的身形在那件幽蓝的礼服下若隐若现。
紫罗兰色的眼影下,勾画着黑色的眼线,与她仍然略带青涩的脸庞有一些不符,而这种反差,却更加吸引男人们一探究竟。
“对你来说,是新来的没错。”普雷西亚摆了摆手,回到了大厅中。
希尔莫斯抬头刚好与夜莺目光相对,少女地下了眼睑,睫毛轻轻煽动着。
希尔莫斯伸手托住了她的脸庞,用粗糙的拇指腹轻轻摩挲,他总觉得,眼前的少女,唤起了他早已被埋藏的记忆,那曾经闪耀着光芒的某处。
“船长先生,我先带您去洗个澡。”耳畔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是啊,那个时代早已过去,那里的人和事早就被抹清,即便依然存在,也早与自己无关。
“好的,年轻的女士。”希尔莫斯撑起了身子,在少女纤纤玉手的牵引下,转向了通往地下的阶梯。
有些微烫的池水将板结在头发上的油污溶解,冲去。
少女双手上擦满了去除污渍的泡沫,轻柔地擦洗着每一寸皮肤。
离开大陆已经两年之久,在海上淡水可是奢侈的资源,水手们只能用海水擦拭身体,或者在下雨天冲个痛快。
随着身体充满暖意,酒也醒了大半,希尔莫斯靠在流动的热水池边,看着耐心搓去自己腿上污渍的女孩。
“你叫夜莺?这名字真不错。”
“谢谢您,船长大人。”
“你来自哪儿?”
“新甸村。”
“多大了?”希尔莫斯从礼服的领口中能看到那对初具规模的玉兔,随着少女的动作上下跳跃着。
少女的奶油色长发早已被打湿,贴在两颊上,不时滴下水煮,渗在深蓝色的面料上,形成一个更为深黑的斑点。
“十七岁,船长大人,普雷西亚是这么告诉我的。”她抬起头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水,莞尔一笑。
见过了大海波涛的男人,若不是因为过量的酒精,早就无法遏制内心两年多来的欲火,腿间的肉棒,逐渐升腾而起,冒出了水面。
少女看到了这一切,只是笑笑,用手轻轻握住了探出水面的那颗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用手心搓弄起来。
“你犯了个错误,姑娘。”希尔莫斯邪笑道,划拉一下站起身来,水花几乎泼湿了少女的全身,她有些错愕,有有些兴奋地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和他屹立的旗杆儿。
“不,我们不会对客人犯错,更何况是船长大人这样的贵客。”少女捂嘴笑了笑,跪坐在了希尔莫斯跟前,樱桃红色的嘴唇间,伸出了浅红色的香丁,在凶猛的巨兽的脑袋上,若有似无地舔舐起来,一边舔舐,一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希尔莫斯。
希尔莫斯想过要表现的像一个绅士,但是在这样一个半熟少女面前,理性很快就被撕碎。
“我会让你知道,错在哪儿的,小姑娘!”他双手握住了夜莺薄薄的肩胛骨,硕大的龟头吐着粘液,顶在了少女充满弹性的脸颊上。
夜莺双手握住了散发着热气粗重的根部,纤细的手指不安分地玩起充满了液体的蛋囊,接着极力张开了小嘴,将剩余的部分含进了口中。
好烫……这女孩的嘴里,比洗澡水更热,喉咙随着她的吞咽,不停挤压着壮硕坚挺的龟头。
希尔莫斯没想到外表还显得青涩的她竟然有如此娴熟的技巧,加上积年累月未曾发泄,竟然一下子精关失守。
“我操!”他大喊着,抱住了少女的后脑,猛烈地抽插了几下,使劲抵住了她的喉咙深处,大股大股射出了稠厚的精液。
夜莺的咽喉快速的耸动,不停吞咽着。
过了几分钟,希尔莫斯松开了双手,垂软的肉棒沾着丝丝拉拉的口水,从夜莺口中滑落,她伸出舌头,仔细地清理着肉棒上残余的液体,轻吻着松弛下来的蛋袋。
“真是个妖精。”希尔莫斯的着腰不由自主再次摆动起来,肉棒很快再次挺立。
希尔莫斯一把将夜莺搂进怀里,迫不及待地用手探进了礼服裙装中。“不要,大人,不要……”夜莺用鼻音轻哼着,如同离水的鱼般不停扭动。
“驶出的船,可没法轻易掉头!”希尔莫斯在夜莺的肩颈上啃吻起来,一道道红印,在她纤白的脖颈上开出一条如同绽放花朵构成的小路。
“这是什么?”探进裙底的手指,抚摸到了异样的触感,很快,希尔莫斯在后颈上也发现了同样的粗糙的凸起。
夜莺的脸上显得很惊慌,眼眶泛起了红晕,她如同受到惊吓的幼兔一般楞在一旁,一言不发。
“喂!”希尔莫斯见她默不作声,大声喊道。
可怜的少女一个惊跳,转身就往房门跑去。
“喂!别走啊!”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一个箭步抓住了少女的手臂,一把扯下了套裙装的大半。少女的上半身毫无保留的在水汽中裸露了出来,白亮地刺眼,上边却布满来十来道骇人的伤疤。
“不要……”夜莺的手臂被希尔莫斯如同铁钳搬的大手牢牢抓住,慌张的小手不知该去遮掩胸前两点摇曳的殷红还是丑陋的疤痕。
正在她犹豫不决时,裙装的下半部也被扯了下来,少女尖叫一声,蹲了下去,左手紧紧抱着双膝。
“哈哈哈,你这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在你还不会走路时候,我就是这里的常客了!”希尔莫斯将夜莺一把托起,不顾她的哼叫和扭动,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这些疤痕,看来你玩得花样可不少啊。”坚挺的肉棒抵在了夜莺双腿间的肉贝上,用力撑开两侧的肉壁,挤进了湿润狭小的肉缝中。
“不要……”夜莺不停摇头,但是当肉棒侵入她的体内后,便如同放弃了挣扎一般,咬着右手食指的第二节指节,默默接受男人猛烈的抽插。
前所未有的滚烫和紧窄,两年的欲望在此刻被点燃,膨胀。
希尔莫斯双手托举着夜莺的双腿,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她白晰饱满的耻部不停进出,将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出了自己的形状。
粘液从交合处不停被挤出,肉棒如同被涂上猪油一般泛着亮光。
夜莺的门牙在指节上留下了红印,她闭上双眼,两滴在眼眶中打转许久的泪滴沿着她红扑扑的脸庞滑落了下来。
“干!这个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希尔莫斯小声自言自语,却无法停止挺动腰肢。
少女忍耐痛苦的表情下,肉穴却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般死命含住了深入体内的肉棒,四周的肉壁有节奏地不停挤压,再加上那异于常人的高温,让希尔莫斯这样的老江湖也犯了嘀咕,这个姑娘到底能不能操。
身下的少女似乎能够听到希尔莫斯内心独白一般,小腿渐渐勾住了他的腰部,挺起胯部让肉棒能够整只埋进不断紧缩的肉穴中。
如果可以,希尔莫斯真想把蛋都塞进去不可。
夜莺睁开了眼睛,带着欲望媚眼,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鼻息渐渐加快,双手已经垂在水池边,手指用力扣着池檐,指尖发白。
希尔莫斯就在错愕中抱起了少女,让她的屁股蛋儿使劲压在了自己胯上,夜莺尖叫着,小穴快速地痉挛起来,体内的蜜壶口牢牢套住了肉棒尖端敏感的龟头,不停地吸吮。
希尔莫斯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甚至发出了呻吟声,他的精液再次被压榨而出,不断涌入夜莺娇嫩的子宫,一泻千里。
“哈……哈……”等希尔莫斯回过神来,自己正仰躺着,肉棒浸在一个滚烫的地方,如同已经被融化般无法感受到,他看到夜莺正在他身下起伏着。
“大人的肉棒……好棒……夜莺,好喜欢……”少女的泪痕还遗留在脸颊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情。“大人,我还要,我还想要跟多。”
“妈的……这磨人的妖精,不要小看我这两年的忍耐!”希尔莫斯坐起身来,抱住了不停摆动的娇躯,快速挺动起来,怀中的少女一阵阵娇叫起来,放声啼鸣。
“哟,看来你们打的火热啊。”门被拉开了,一袭红裙如同跃动的火焰般靠了过来。
黑色长发的女人褪去了身上的长裙,散发着热气的湿濡腿间蹭在了希尔莫斯的右腿上。
夜莺迷离着双眼,伸出了舌头,与女人接起吻来,晶莹的唾液从她们的舌尖滴落。
“希尔莫斯,没想到你能活着回来。”乘着吻的间隙,女人揶揄道。
“哈,我是什么人,最伟大的船长,无风之海上的王,希尔莫斯!”
“嘉尔曼姐姐……”夜莺不满红唇挣脱开,找到了另一个粉红色的地方,用力吮了上去。
与少女不同的丰腴双乳随着女人的咯咯笑声颤动起来:“那么,我要的东西,你找到了吗?”
“别急,先让我们好好温存一下再说。是时候让你们看看我真正的实力了!”希尔莫斯一手一个,搂着女人们的纤腰,哗啦一下,三人一同翻进了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