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早上发生了那场闹剧之后,安铭义这一天都很高兴,虽然他觉得那种情况下射精很是羞耻,但他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而且看上去安伶烟对精液很感兴趣的样子,对性知识的认知几乎为零的安铭义自然也就不在意了,况且自己也舒服,这一天出去任务单子都没找到一个,光吃吃喝喝了,如果不是安伶烟早早的说要去练功,他估计会叫上安伶烟一起去吃他最喜欢的那家面馆的牛肉面,大概是因为安铭义是忠实主顾吧,那个老板每次都会给他做特别大一碗,就是牛肉一直都放的不多。
安铭义虽然不懂,但经过璃诗韵亲自授课的安伶烟怎么可能不懂,此刻的她并没有去山顶找阁主,而是坐在悬崖边上苦恼着,虽然安铭义说自己可能是实力不足,但安伶烟始终认为那也只是他自己的猜想,阁主教她的方法可是来自远古的媚术,以及那个缠绕的阵法“百丝牵精阵”,如此组合应该是世界上每一个男性都会被瞬间榨出精液才对,她挠了下脑袋,半挽的头发散开来,竟然已经长到了拖地的程度,她随手甩出一条青绫,一根形状略微有点像阳物的石块被卷进了她的手里,她仔细端详了一会,袖口中慢慢有几道青绫游走出来,随着那端着石块的柔荑相互交织着缠绕上去。
“唔……或许这样缠绕会好一些?” 安伶烟忽然自言自语道。
青绫立即改换了方向,几道青绫竟突然分出了十几道,顿时将石块包成了一个球,石块原本的形状已经看不见了,安伶烟鼓了鼓腮,小手一挥,青绫顿时散开来,她托着下巴想了一会,青绫再一次在石块表面游走,这一次并没有严丝合缝的包裹,只是像爬墙虎一样环绕上去,两道散发着丝光的青绫在石块顶端相汇,不紧不慢地在此处打了一个蝴蝶结,安伶烟忽然感觉一阵烦躁,青绫瞬间将石块绞了个粉碎,没有沾上一丝尘土,径直收回到了安伶烟的袖中。
“怎么好像又想要了……唔……哥哥应该还没休息好吧……” 安伶烟嘟囔道,站起身来一脚将几个石块踢到了悬崖下,“哼,就那么点长度怎么够人家练习的,果然还是得用哥哥的练嘛,不过他现在应该不在吧……”想到这里安伶烟托腮想了想,直接道:“嗨呀,直接去找哥哥不就是了么?早知道今天早上应该跟着哥哥一起出去逛一逛的。”
说完安伶烟打了一个响指,一条青色的羽衣显现出来,伴随着一阵令人安定的嗡嗡声,安伶烟的身边出现了不少飘荡着的青色长条虚影,她迈开腿跳下了悬崖,向着城镇飘荡过去。
此时的安铭义正趴在一颗大树上,这棵五丈有余的大树即便是他都得小心翼翼,他寻思很快就能够着那个风筝了,就还未打退堂鼓,毕竟那群小孩还在下面看着呢,安铭义心里默念了几百次倒霉,今天居然要帮人看小孩,这可比去杀人越货难办多了,偏偏钱还不少,所以安铭义在默念倒霉的同时也在感叹有钱真好。
“看吧,我家请来的这个大哥哥可是个真正的高手,这么高的树都爬的上去。”树下一个有些圆滚滚的胖子叉着腰自豪道。
周围几个孩子都一脸崇拜地看着树上的安铭义,实际上都没有看见安铭义脸上的冷汗,他自然是听到了树下的声音,心里想着这几个倒霉孩子该不会是故意找事给他做的吧,就在他即将能用手里的棍子勾中风筝时,一阵嗡嗡声传来,伴随着耳边传来一声少女的呼唤:“哥哥,我来帮你~”一条青绫带着破空之声,射向风筝,缠住了骨架,哗啦一声被扯下了树,风筝不见了,阳光洒在安铭义愕然的脸上。
“呜哇哇哇……你赔我风筝!”那小胖子竟坐在地上哭闹起来,站在墙上的安伶烟一脸不屑地丢掉手里被扯到四分五裂的风筝,袖子里甩出一颗金元宝到胖子怀里,道:“给你,这够你买几十个这种破烂风筝了。”
金光闪闪的元宝顿时吸引了胖子的目光,瞬间就不哭闹了,这可是他爹手里都不多的东西,他马上站起来喜笑颜开,仿佛刚才没有哭过一样向墙上的安伶烟鞠了个躬:“谢谢仙女姐姐”说完就招呼一帮小孩跑去逛集市了。
安伶烟看着逐渐跑远的几个小孩脸上露出了诡异的表情,正好安铭义从树上小心翼翼地爬下来了,看见已经跑散的小孩一阵头大。
“烟儿你怎么……”虽说照顾熊孩子有些愁眉苦脸的,但面对妹妹安铭义依旧露出了笑容。
安伶烟转身从墙上跳到了安铭义怀里,她的身体依旧轻如鸿毛,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香,安铭义也是条件反射般的伸手托住了她,触摸到了那惊人的柔软。
安伶烟顺势搂住了安铭义的脖子,笑道:“师尊好像有事出去了,那我今日没事可做,不就来找哥哥了么。”
“噢……”安铭义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才想起来现在两人的姿势似乎有些不雅,连忙想将安伶烟放下,却没想到安伶烟直接飘了起来,她一愣略带哭腔道:“啊?是烟儿太重了吗?”
安铭义身体一抖,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只是这大庭广众的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啪嗒”安伶烟落到了地上,似是有些赞同又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而后又眉开眼笑,抱住了安铭义的手臂道:“那这样总可以了吧~哥哥今日也别工作了,陪烟儿到处去走走如何?”
“啊……好吧,那我先让那几个小孩回家去。”安铭义做事向来都是有头有尾的,自然也不会放任这几个小孩乱跑,不过问题是那几个小孩不一定会听他讲话。
“不用啦~那小孩穿的那么贵气,在这王城里谁敢造次,倒不如想想怎么让这小屁孩不到处闯祸吧。” 安伶烟翻了个白眼道。
安铭义似乎是被点醒了,恍然大悟道:“对噢,万一到处跑闯祸了就惨了,烟儿你在此处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了。”说罢他便一溜烟跑远了。
安伶烟一拍脑门,站在原地气的跺脚,这下清楚地感觉到何为祸从口出了。
显然,这并不是一个轻松活,安伶烟怕安铭义回来找不到他,又怕干扰到安铭义,就没有跟上去,在那里一直等到太阳西斜,坐在树上闷闷不乐,直到看着一个有些灰头土脸的身影从远处跑来。
“对不起啊……我……我也不知道会这么麻烦的,这几个臭小孩比流氓还流氓……”安铭义看着眼前已经有些愠怒的安伶烟道。
眼看着太阳快要下山,这个点安铭义一般就直接回山了,但此时他又感觉这样有些不好,但是晚上这里也没有什么好逛的,两个人就在此处愣住了,空气变得无比尴尬,安伶烟抱着胸看着安铭义,安铭义眼神躲闪似乎是想跑,正当安铭义想要开口打破尴尬局面时,一条青绫缠住了他的手臂,看着气鼓鼓的安伶烟,安铭义这下彻底说不出话了。
“哼哼~既然哥哥白天那么忙,那就只能晚上陪烟儿玩咯。” 安伶烟抱住了安铭义的手臂,她并没有回山的想法,两人还处于重逢的欢喜中,哪有那么容易打消这种热情。
两人就这样手挽着手在镇子里逛了起来,正值天热,蚊虫多的很,很多商铺早早的关了门,街道上只有寥寥几家还开着,两人就找了一家糖水店坐下了。
其实两人并不是很喜欢喝糖水,但是貌似就这家店还没有关门的样子,应该还有东西卖。
此时月亮已经缓缓升起,安伶烟忽然不受控制地看了一下天空,好像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安铭义奇怪,顺着安伶烟的眼睛看了上去,但是什么都没有,他挠了挠头,问道:“烟儿,咋了。”
安伶烟连忙低下脑袋,晃了晃,笑着说:“噢,没什么,突然脖子有点酸。”
安铭义疑惑,安伶烟早就洗净伐髓了,脖子竟然还会酸?然后他紧张地抓住了安伶烟的肩膀,问道:“烟儿你受伤了?”
安伶烟一愣,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今天又没有和人战斗,怎么会受伤啊。”
安伶烟气息平稳,确实不像是受了伤,安铭义松了口气,但他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这时小二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将两碗糖水放在桌上,然后他身体突然一颤,闷声转过了身,弯着腰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去。
安铭义心头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越发明显了,但他还是看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直到他看见安伶烟端起陶碗张嘴准备喝糖水,他隐约看见安伶烟的小嘴里好像出现了几颗奇怪的尖牙。
安铭义一直盯着安伶烟看,安伶烟小脸一红,道:“哥哥怎么一直在看着烟儿,难道……?”
桌子底下一只玉足悄咪咪地伸向了安铭义,安铭义被突如其来的触感吓得差点跳起来,他连忙拿开安伶烟的脚,说道:“不……不是啊,烟儿你的牙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的牙?” 安伶烟疑惑,她用舌头划拉了两圈,但是没有异常,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揶揄地看向安铭义。
“要不哥哥来帮烟儿看看?我自己感觉不出来有什么异常呢~”说着她便张开了嘴,安铭义并没有听出话里隐藏的妩媚,只当安伶烟真的什么都没感觉出来,他便凑了过去看。
“再张大些。”安铭义说道,安伶烟似乎并不习惯把嘴张的太大,加上本就天黑,他更看不清了。
但是安铭义看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当安铭义在思考自己刚才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时,面前张着的嘴突然变小并迅速靠近,安铭义被措不及防地吻住了,还未反应过来又被安伶烟搂住了,难以动弹,而安伶烟也是毫不客气地将香舌伸入了安铭义嘴里,灵活地搅动着,安铭义挣不开,发出呜呜的声音。
很快事情就变得不对劲起来,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吻,随着安伶烟的香津渡入安铭义的口中,唾液中还有刚才喝过的糖水的味道,安铭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燥热,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鼓动起来,正当他有点想挣扎时,却忽然看见安伶烟的双眼中闪过一缕青光,接着他的阳物便无法控制地完全起立了。
“呜呜呜……烟……唔唔……”安铭义口齿不清地说着,而安伶烟已经吻的眼神迷离,她松开了挣扎的安铭义,舔了一圈嘴唇,嘿嘿笑了两声,轻声问道:“哥哥,怎么了?”
安铭义本想说没事,想坐下继续喝糖水时,安伶烟已经看穿了安铭义身下的那股可怕的燥热,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捂着小嘴,一副惊讶的样子道:“哥哥难道……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烟儿还想喝完糖水再去呢~”
“啊?”安铭义老脸一红,想要弯腰掩盖下身的鼓包,却被安伶烟一把拉住了手,丢下十文钱一溜烟地跑了。
“等……等一下!烟儿!我不是——”安铭义正想解释,但阳物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束紧的感觉,解释的话也一并憋住了。
安铭义就这样被安伶烟拉到了此处最近的一家客栈,不算大,柜台处掌柜正昏昏欲睡,显然现在是没什么人会来住房的,一男一女跑了进来,安伶烟伸手一招,最上面的一串钥匙就飞到了她的手里,同时扔出去两块指头大小的金元宝,直接砸在了掌柜的脑袋上,掌柜顿时清醒过来,但是两人早就上楼了。
安伶烟推开房门将安铭义推了进去,房门随之关上,安伶烟的袖中射出无数青绫将门把缠的死死的,这下除非破门不然怎么都进不来了。
同时……也逃不出去了。
“啊!不是……烟儿……你别急……啊!”安铭义被一把扔在了榻上,自己的裤子和袖子里不知何时已经藏好了大量青绫,顿时将他的四肢固定在了床上,朦胧的月光透过窗纸,照在了安伶烟的身上,此时她正一件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月光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反射出来,让她好似落入凡间的仙子,“哥哥~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兴奋了呢~” 安伶烟含着指头糯糯地说着,另一只手解下了衣带,她身上最后一件内衣如水般滑落,她轻轻抛出衣带,滑腻光洁的丝缎反射着月光,一路飘到了安铭义的裆部,而后螺旋着落下,安伶烟一把将安铭义的衣服撕成了碎布,“啊!”安铭义叫了一声,他好像只带出来这一套衣服啊,明天怕是出不去了。
飘落的碎布之中,一根通红的阳物没了衣服的遮拦顿时跳了出来,一柱擎天,还因为惯性在微微摇晃着,那螺旋的衣带轻飘飘地落下,一圈圈缠住了阳物,很快便将其严丝合缝地裹紧了,整根阳物顿时散发出银光。
安伶烟躺在安铭义身边,轻吻着安铭义的脸,同时指头戳着已经被裹紧的龟头,轻轻晃动,一边说道:“哥哥想玩点……更刺激的吗?”
“烟……烟儿……别……我……我好像……快要……唔!”安铭义本就不知为何极度兴奋,在着滑腻的触感下阳物终于没忍住,剧烈颤动间,大量精液喷洒出来,像个小喷泉一样,将附近喷的全是白浊。
此时一阵大风刮过,嘭的一声吹开了没关紧的窗子,安伶烟一个激灵回头看了一眼,一轮满月正挂在窗外,仿佛一只银色的眼睛,和安伶烟对视起来,安伶烟愣住了,心跳不知为何在逐渐加快,身上出现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笼罩在了整个房间。
刚刚才高潮过的安铭义还在恍惚之中,忽然就被这股清冷的气息笼罩了,却听得安伶烟动了起来,她翻身上马,坐在了安铭义的肚皮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哥哥……”安伶烟轻声叫着,安铭义下意识地回道:“怎么了……”
“烟儿感觉身体……好烫……”安伶烟双手摩挲着平坦的小腹,双眼中满是迷离,“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点着了……唔……”安伶烟说着说着,身后忽然冒出了数道青色火焰,安铭义双眼一突,连忙道:“烟儿!你身后……!”
“嗯?烟儿的身后怎么……唔啊~~” 安伶烟正奇怪怎么回事忽然一股极致的舒畅感从尾椎直冲天灵,她忍不住叫了出来,那裹住安铭义阳物的丝缎再度收紧,更加紧致的触感让安铭义不由自主地虎躯一震,同时他惊恐地看着安伶烟身后的火焰逐渐消失,九条纯白的狐尾从火焰中冒出,原本是半透明有些虚幻的尾巴,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实,直到其真的变成了九条实实在在的尾巴,没有任何花纹,就是毛茸茸的白色狐尾,安伶烟昂起螓首,呼吸有些急促,当她从那种发烫的感觉中回过神来时,睁开眼睛,瞳孔竟然已经变成了琉璃一般的青绿色,她低下脑袋,琉璃色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安铭义,安铭义顿时汗毛倒竖,似乎有一种被猛兽盯住的感觉,但阳物还是控制不住地再度立起。
“哥哥怎么不说话了~嗯?” 安伶烟轻轻俯下身,柔软的腰肢紧紧贴在了安铭义的身上,那半熟的双乳被挤的有些变形,接着便一脸陶醉地伸出舌头舔舐起了安铭义的脸颊,同时两条狐尾环住了肉棒的两端,开始温柔地撸动,肉棒已经连颤抖都不被允许,安伶烟刚才脱下的衣服缓缓飘起,衣摆之间射出几道青绫将肉棒缠住,而后开始迅速延伸到整个裆部,环绕安铭义的腰身,同时有两条青绫穿过安铭义的股间,然后顺着安铭义的臀线上去,与环绕腰部的青绫相汇,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漂亮的死结,与此同时也已经将安铭义的整个下半身固定住了,肉棒再也无法晃动,只能任由两条狐尾一次又一次的撩拨。
“烟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变得好奇怪。”安铭义冒着冷汗说道,甚至已经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那双瞳孔妩媚的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烟儿也不知道呢……但是我现在好想要……嗯~嗯啊~” 安伶烟含糊不清地说着,股间竟直接喷出了水,“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快给我……快~” 安伶烟的声音顿时急促起来,翘臀挪动,那一张一合的蜜穴发出了水声,一下就对准了龟头,同时两人再次吻在了一起,安伶烟的手开始在安铭义身上乱摸,狐尾卷住了安铭义的双腿,让其并拢,身后的青绫在狐尾之间射出,将双腿分别缠绕,让丝布与肌肤充分接触,而后两条被裹起来的腿就被青色的绸布固定在了一起,难以分开,然后安伶烟便松开了唇,缓缓直起了腰,此时她的身体柔弱似无骨,如同美女蛇一般,诱人且致命,微微鼓动的小腹似乎在诉说着那处的饥渴。
“哥哥~要进来了噢~这回可不准再忍了呢~” 安伶烟媚眼如丝道,双臂之间忽然出现了一条若隐若现的羽衣,整个人变得更加轻盈,坐在那龟头上,缓缓下落,任由龟头撑开那粉嫩的唇,“嗷嗷!!啊啊啊!”安铭义想忍都没得忍,好像有一股神秘力量将精液拽出来一般,仅仅进去一个龟头便已经忍不住了,随着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声音,阳物一边射精一边深入狭窄的甬道,谁知那阴户中的软肉竟然如同海浪般涌动着,将肉棒一点点往里面推,同时从头到尾都在给予阳物温柔至极的挤压,一遍又一遍。
“啊~~哈哈哈~滚烫的阳精……好多~” 安伶烟仰头大笑,身后射出更多青绫,不容得安铭义再作任何抵抗,一道道柔滑的青绫在安铭义身上游走,刺激着每一寸肌肤,在躯干上不断交叉,环绕,直到将安铭义的双臂也捆缚其中,脑袋也没有放过,安铭义原本就模糊不清的视线在一道道青绫的包覆之中逐渐变为一片黑暗,最后看见安伶烟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时,他的心中涌起了危险的预警,但是已经无力抵抗,任由那一道道青绫温柔的绞紧自己全身,连呼吸也要被控制。
璃诗韵忽然从睡梦中惊醒,旁边躺着一具粉色的人蛹,竖起的大棒上还涔涔冒着白色的汁液,但很快又被如雾粉色的薄绸吸收。
璃诗韵感觉到了一股十分熟悉又可怕的气息在远处冲天而起,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看了一眼还在漏精的丈夫,手一挥,缠绕根部的丝带立马打上了一个蝴蝶结阻止了继续漏精,她便披上了一件衣服走出房门,朝着那个方向飞去。
“哈啊~哈啊~哥哥~烟儿~好舒服~” 安伶烟眼神迷离地说着,轻柔地扭动着腰肢,交合处蜜汁飞溅,几道青绫从肉棒和阴唇的缝隙中挤出,越来越多,越来越长,开始向整个房间蔓延开来,而穴里被子宫紧紧咬住的肉棒则不停地射精,但这远远还达不到高潮,肉棒似乎在蓄力一般积累着一波大的,在蜜穴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再度胀大,感受到穴中鼓胀的安伶烟含着手指,动作渐缓,露出一个妩媚的笑,接着小腹突然用力收紧,本就紧致的蜜穴开始了更加要命的压迫,同时裹住蛋袋的青绫也开始了收紧,如有无数蛇信在上舔舐,又如陷入泥泞的虫子,肉棒顿时不再鼓胀,积蓄到一半的高潮突然落下让安铭义发出了奇怪的吼声,但很快安铭义便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青绫已经钻入了他的嘴里,将舌头也缠绕起来,同时在射精之后安铭义身上的青绫绞的更紧了。
安伶烟的蜜穴好似变成了无底深渊,一次又一次吸吮着安铭义的龟头,即便射了这么多依旧不满足,安伶烟发出了闷闷的娇叫,喘着气,抚摸起了自己敏感的地方,九条狐尾如同蒲扇一般摆动着,接着安伶烟缓缓躺倒,操纵着青绫让安铭义作出跪姿,由始至终二人都没有分开过,安伶烟双腿卡住安铭义的腰身,用青绫牵动着安铭义的身体晃动,同时自己也配合扭动腰肢,继续着这个淫靡的游戏,“哥哥~烟儿的哥哥~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给烟儿射精……” 安伶烟呢喃着,狐尾竟然在变长,九条狐尾从上到下缓缓裹住安铭义,犹如给他穿上毛绒大衣,就在狐尾即将环绕着肉棒要将其挤出安伶烟的肉穴之时,安铭义再度忍不住射出了大量阳精,安伶烟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婉转的莺啼,身后大量青绫射出,犹如洪水猛兽一般要将安铭义吞噬,安铭义的蛋袋也在这般可怕的榨取之中逐渐现出颓势,安铭义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且累,差点昏死过去,在这二人都处于完全失智之时,一阵仿佛能穿透灵魂的钟声在房间里响起,还在鼓动着的青绫顿时偃旗息鼓,全部落在了地上,二人的瞬间昏死过去,这个姿势自然也解体了,肉棒从蜜穴中滑出,还带着大量蜜汁,藕断丝连,即便如此也依旧坚挺,青绫缠的实在太紧。
璃诗韵甩掉手里的灰烬,她刚才点了一张震魂符,足以将还未专门锻炼过的灵魂震到沉寂一段时间。
璃诗韵一刻钟前赶到此处,一靠近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此处阳气旺盛异常,却被一股更加强大的阴气所笼罩,而靠近后她终于意识到这股气息是谁,便连忙闯入兄妹二人的房间,感受到安铭义近乎枯竭的生命力她才意识到大事不好,连震魂符这种可以在越级战斗中保命的东西都用掉了,好在确实起效了,但是这个烂摊子又该如何收拾呢,璃诗韵一阵头痛,一个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弟子,另一个是丈夫的亲传弟子,总不能不救吧,而且安伶烟身上似乎还有着极其特殊的东西,可能是兽魂或者血脉一类的东西,从未有人提到过安伶烟的身世,若她真的有这些稀罕东西,那就真的不可不救了。
但是要怎么同时让两人恢复过来呢,想到这里璃诗韵又开始头疼了,最终她好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从储物器中拿出一个日晷一样的东西,盘子上的钉子漆黑无比,仿佛透出彻骨的寒意,她颤抖着用钉子扎破了手指,将精血汇聚到伤口处,顿时天雷大作,显然是有东西在逆天而为,但璃诗韵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丢出几块符石组建了一个临时的防护阵法,房间里的东西开始动了,如同电影倒放一般,一切开始回流,唯有安伶烟和安铭义依旧处于昏死状态,但安铭义的生命力开始回流,安伶烟体内躁动的精血也逐渐平静下来,在这最后一刻,所有符石爆开,恐怖的劫雷几乎将这里劈成弹坑,但回流依旧在继续,被劈成废墟的客栈很快就变回了原样,天雷也随着刚才这惊天动地的一下散去了,璃诗韵长舒了一口气,坐在地上竟然开始喘起了粗气,“还是过一晚……明天再带他们两个回去吧……”璃诗韵自言自语道,显然已经累坏了,坐在地上就直接睡着了。
翌日,昨日的事情好像未曾发生过,安伶烟和安铭义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脸懵逼地醒来,接着便传来了两人的师尊要闭关修炼两个月的消息,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安铭义依旧在外锻炼自己,安伶烟晚上依旧会缠着哥哥一起睡觉,顺便做点别的事情,只是从这一天开始,安伶烟变得越来越欲求不满了,每当月亮出来时她都得看一眼,她说:“月亮上好像有东西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