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房中被轮流“服侍”的安铭义看上去享尽了齐人之福,但安铭义依旧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在这之前仍然是九死一生的状态,天雷的灼烤虽然已经看不见,但却仍旧在血液中流动,若是静下心来感受便会听见筋脉中传出细微的噼啪声,这种东西对于安铭义这种修武之人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哥哥……可以再给一些给烟儿嘛~”安伶烟坐在安铭义怀里温声细语道。
脑袋靠在安铭义的怀里,雪白的九条尾巴铺在床的另一边,时而划动几下,撩起满床纵横的青绫,凹凸有致的胴体一览无遗,安铭义也是如此,但腿是被青绫缠住的,仿佛是怕安铭义突然就跑了一样,安伶烟的小手轻轻揉弄安铭义的龟头,白嫩的手指擦掉了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
安铭义咽了一口唾沫,安伶烟抬头看向他的眼神中也是那般不变的妖媚中带着点俏皮,“可不可以嘛……”安伶烟轻轻捏了捏安铭义的龟头说道,几条青绫顺着手飞出,卷起了肉棒,缓缓吞噬。
眼看自己的阳物又要被包裹,安铭义急忙挣扎了两下,引得安伶烟一阵惊呼,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就那样被安铭义轻易压倒在了床上,唯有青绫连接着她的手指与安铭义的阴茎,安铭义喘了一口气,阴茎直指安伶烟那已经微微敞开的蜜穴,“哈……不行了……这真的最后一次。”安铭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脖子已经被搂住了。
安伶烟高兴地两眼发光,不仅搂住了安铭义的脖子,两腿也攀上了安铭义的腰,勾住了他,高兴道:“嗯嗯!哥哥对烟儿最好了!”这下是真的跑不掉了,安伶烟两腿只需微微用力便让安铭义整个人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缠绕阴茎只缠了一半的青绫也停止了动作,因为阴茎已经完全插入了安伶烟的穴中,安铭义还想着摆两下腰,抽插一下,但由于刚刚疯狂过后的阴茎刚刚冷却了一点又被捂热,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顶不住了。
噗噗——咕咚,咕噜——
安伶烟情难自己直接吻住了安铭义,当真是怎么都做不够,安铭义的求饶都只能化作妄想,刚刚还说的最后一次也只是安伶烟的缓兵之计,或许是出于身体变小的恐惧,安伶烟对阴茎的吸取力度前所未有的大,尾巴随着双腿一起缠住了安铭义,他更不可能跑掉了。
不过还好,得益于安伶烟恢复能力的强大,这次身体变小并没有持续很久,在刚才那次交媾的有意控制下流走的能量都补充回去了,只不过就是安铭义可能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狐妖的欲望何其强烈,若非安伶烟有心,怕是两个安铭义都不够她吸的。
天剑门内——
“师姐!叶师兄好像醒了!”一个弟子急匆匆地跑进炼丹房对着在里面正在捣药的女子说道。
那女子先是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石臼跑出了炼丹房。
叶秋躺在床上,眼神有些涣散,回魂丹早已吃下,身体各处内外伤势基本痊愈,但那痛却依旧是深入骨髓,若是不想法子修补根本,怕是再成废人,而且这回戒指中的能量波动已经完全消失。
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围坐在叶秋床边的几个师弟师妹纷纷转过头去看,一个身穿翠绿色长裙的女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开口便问:“师弟真的醒了吗?”围坐在床边的几人面面相觑,皆叹了口气,让出一条道来,女子走到床边,伸出手在叶秋面前摇了两下,叶秋眨了眨眼,试着张嘴说话,但终究只能化作一声喘气,浑身痛的没了力气,自然也没心思说话了。
绿裙女子有些着急,拿出手里那颗还沾着漆黑炉灰的丹药想要给叶秋,但一只手拦住了她,在场弟子纷纷行礼,“宗主好——”
“菁儿,叶秋再继续吃药怕是都能吃个七分饱了,此丹还是先收回去吧……”忽然出现在这里的黄霆苍说道,脸上满是愁容,日常处理宗门事务已经有够头疼的了,如今再少两个亲传弟子,做起事来更加头大了。
叶秋确实吃了不少药了,不仅仅是丹药还有不少的汤水,好在他也算是皮糙肉厚,不然一般人在遭受这种伤害之后就算这些药能治好伤势那多少也得被这一肚子的药毒死在床上,矛盾的是,现在的叶秋若是离了这药那跟死了也没区别了,罗菁只能将药收了回去。
当然,作为同样被安铭义强力殴打过的另一个人,圣女则幸运的多,虽说安铭义的攻击毫不留手,但她本就有修炼过回天相关的功法,而且被打的时间没有叶秋长,因为反抗力度不大体内留存的灵力也多,故而如今已经是勉强能下地走路了,只是走不远,根基也没有遭到毁坏,在她知晓叶秋醒来时第一时间便拄着杖走到了隔壁叶秋的房间。
“圣女好——”弟子们也会对着她行礼,只是直至今日,依旧无人知道她的真实名字,故而都用圣女称呼她,由于修炼门道的不同,也没人叫她师姐。
圣女并没有去理会其他人的问候,直直走向叶秋的床边,罗菁连忙扶了她一把,似乎是看见了熟悉的人,叶秋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圣女直接伸出手开始在叶秋身上搜索,问道:“师兄你的银针呢?” 黄霆苍的眉头忽然竖起,道:“如今叶秋的情况似乎不适合针灸了,还是不要硬来了吧。”
圣女却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是的……师兄的银针是他不离手的宝贝,他曾经跟我说过和我的回天功法很适配,我觉得……是时候用了。”
黄霆苍沉默了许久,圣女便一直在叶秋的身上搜索,就差搜索他的那个挂在胸口的戒指了。
忽然黄霆苍似乎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挥手示意罗菁先拉开圣女,正当众人一阵疑惑之时,黄霆苍大喝一声,一掌拍在了叶秋的腹部,叶秋随之吐出一口血水,“出!”大量的内力从他的手掌中迸发出来,此景众人看的心惊胆战,圣女直接尖叫出声,他以为宗主要杀了叶秋,谁知过了没多久,叶秋的皮肤各处渗出血滴,大量银针从皮下退了出来,有的掉在地上,还串着几滴血珠,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那一瞬间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圣女连忙上前去拾起银针,叶秋的眼神忽然变化了不少,不再涣散,忽然像只煮熟的大虾那般蜷缩起了身体,嘴里发出痛苦的嚎叫,罗菁震惊的不知所措了,她连忙上前去查看,却发现原本还留存的药物效果尽数消失,“快,菁儿,恢复药。” 黄霆苍松开手叫道。
罗菁连忙将刚才收好的药拿出来,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炉灰,也不管还脏不脏了,直接塞进了叶秋的嘴里。
“舅舅,叶秋这是……怎么回事?”罗菁回头看向黄霆苍问道,却不料此时的黄霆苍手中捏着一根银针,脸色十分难看道:“封魂百支阵……究竟是谁布下的这阵法。”听到这东西的罗菁第一反应是迷惑,但一旁收拾银针的圣女脸上已经满是恐惧,问道:“师尊,您确定是……”
黄霆苍没有说话,将手中银针丢给圣女,只留下一句:“此事你们休要再管,尽量让叶秋恢复回原本的模样即可。”随后便离开了。
天剑门这边似乎有些阴沉,而千里之外的皇宫里似乎也是阴云密布,自那老皇帝重新立后以来就这样了,倒不是说那新后谋权篡位暴戾无道,只是在老皇帝闭关之后,新后参与了一次上朝,之后皇宫里的男人就都变得有些奇怪了。
“哥哥此行要去好久,烟儿不也是舍不得嘛……”面对璃诗韵气不打一处来的指责,安伶烟如此辩解道。
也少见璃诗韵如此着急,毕竟安铭义刚刚才受过重伤,用双修修补过后的身体虽然有所提升,但是刚刚起来的阳气几乎被安伶烟吸个精光,现在的安铭义手脚都不利索了,这还怎么进皇宫办事。
“你啊你……哎……总不能让你哥哥去舔你流在床上的水吧。”璃诗韵戳了戳安伶烟的脑袋,安伶烟有些眼泪汪汪的,嘟着嘴道:“那人家直接给哥哥弄点现成的不就好了么……”
璃诗韵的嘴角抽了两下,道:“怎的,你还想变小一回么?”
安伶烟一惊,连忙摇头,缩进了安铭义的怀里,安铭义无奈,苦笑了两声道:“算了……烟儿这不是刚刚觉醒了血脉太兴奋了而已么,我修养几日再去皇宫不就好了。”
听完安铭义说话璃诗韵在他的头顶锤了一下,说道:“你也是个笨蛋,得了,总之在进皇宫之前,你们不许再乱搞了。”两人满口答应,但璃诗韵还是放心不下,眯起眼睛,随手打了个响指,一条粉色缎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了安铭义的裆部,捆住了阴茎根部,不至于勒紧,但肯定是不适合勃起射精了,安伶烟表情没有变化,但心里肯定是苦了。
“放心不过你们的自制力,就这样吧,进了皇宫我自会帮你解开。”说完璃诗韵便直接转身走人了。
安伶烟垮了小脸,安铭义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抱着她安慰道:“烟儿别伤心啦,你我之情又非只有男女之事可维持。”
安伶烟娇躯一颤,心中泛起一丝涟漪,脸蛋通红起来,若是细想,似乎自己真的有些魔怔了,自入门以来似乎满脑子都只剩下安铭义的精液了,可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不是安铭义这个人吗?
想到此处,安伶烟才糯糯道:“嗯…哥哥说得对,许是烟儿偏颇了。”
过了没多久,安伶烟已经穿戴整齐,走出了安铭义的房间,飞回山顶修炼了。
安铭义摸了摸脸上的唇印,无奈地看着逐渐飞远的那衣袂飘飘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希望师姐还好好的吧……”
忽然空气中再度泛起一阵有异于安伶烟身上的香气,安铭义眉头一跳,察觉到有人来了,转身却一下撞在了一袭红衣上,脑袋还被一片柔软弹起,安铭义一下子撞懵逼了,差点坐在了地上。
抬头一看,果然,万秀阁中有如此胸怀,且一袭红衣,除了洛婉霖也没有别人了。
“师姐?中午好啊。”安铭义问候道,似乎有一段时间没见过洛婉霖了,毕竟在秘境中也呆了许久。
洛婉霖却没有回应安铭义的问候,伸出手摸着安铭义的脸颊问道:“你刚被带回来的时候伤的真的很重呢……现在还疼吗?”
安铭义笑着说道:“基本上都好了啊,师姐言重了,不过是些皮肉之苦,谁在修炼途中没遇到过呢。”
洛婉霖点了点头,皱着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些,道:“进屋说吧。”
安铭义也没防备,毕竟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阁主下了禁制,便让洛婉霖和自己一起进了房间。
“话说师姐突然找我是有什么……”安铭义正准备弄一壶茶招待时,话讲一半,门窗忽然无风自动全部关上,小小的屋子里立刻弥漫起一股魅惑的体香,安铭义脸色一变,有些紧张道:“师姐……?”
安铭义还未来得及回头看发生了什么,便已听到那丝绸在空中疾飞产生的破空声,一下子捆住了他的腰,茶壶掉在地上咔的一下碎掉了,安铭义被强行拉进了洛婉霖的怀里,那触感仿佛掉进了泥潭之中,挣扎不得,安铭义连忙叫道:“师姐!别!”说着就要挣扎,随后便又是几声丝绸抽动的噼啪声,手脚一并被红绸缠住,向着四个方向拉开。
“嗯哼~师弟~你要知道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是忍不住的……” 洛婉霖搂着安铭义轻轻说着,裙摆下迸发出大量红绫,很快便将房间的内部完全覆盖,此时就是掉下来一颗陨石都不一定砸的穿。
“忍不住现在也不行啊!”安铭义满脸通红道。
“没事的……你这里……不还有些存货么?” 洛婉霖笑着说道,手已经伸进了安铭义的裤裆,轻轻掂了一下那子孙袋。
“不……不是啊,阁主说在我出发去皇宫之前都不能再泄阳了,已经下了禁制了,不信你看啊。”安铭义着急道。
谁知这话并没有唬住洛婉霖,反而房内安静了一阵,安铭义仿佛都能透过那高耸的双乳听见里面的心跳声,洛婉霖扑哧一笑,随意的一拂袖,安铭义的裤子被扒开,阴茎确实还缠着一条粉色的绸带,由于吸入了太多洛婉霖的体香,阴茎此时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了,那绸带正发光,安铭义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时,阴茎却被那鲜红的丝绸袖摆摩擦了好一阵,安铭义感觉到裆部一阵酥麻,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丝绸摩擦的“沙沙”声之中还带着轻轻的一声“啵——”。
待到洛婉霖将广袖掀开,安铭义惊奇地发现捆住阴茎的绸带消失了,“现在不就可以了么?” 洛婉霖轻笑了一声道。
安铭义只感觉到她的手段当真深不可测,甚至都有些可怕了。
“来~该立起来了噢。” 洛婉霖轻轻笑道,手指往那阴茎随意一指,袖中射出四五道红绸盘绕在阴茎周围,随后便从不同的方向缠绕上去,安铭义从这缠绕的力度上感受到了不尽的温柔,那手牵着红绸轻轻一拉,整根阴茎被红绸完全束缚,交织着极其复杂的样式,安铭义的又想起了那时在山中捕杀魔兽发生的事情,四肢已经软的像面条了,脑中还出现了奇怪的幻想,就等着洛婉霖给他一一实现了。
洛婉霖低头看着眼神已经有些呆滞的安铭义,既无奈又好笑,拉开衣襟,一对饱满的乳房跳出,打在了安铭义的脸上,安铭义的身体抖了一下,迫不及待地就开始吸了。
“嗯呀~轻点,你这小冤家~” 洛婉霖一手搂住安铭义的脖子,脸蛋微红,忍耐许久后身体都敏感了不少,仅仅是被吸吮乳头下面就已经湿了大片,另一只手则轻柔抚弄阴茎,温柔的手法让阴茎颤个不停,很快就被广袖吞没,在袖子中不停地揉搓,这一层接一层的催情手段很快便让安铭义高潮迭起,腰部猛地跳了一下,但没跳多高,精液飙射出来,打湿了红绸,那红绸对阴茎的缠绕也剩了一个让马眼射精的口子,白浊尽数射入袖中,大部分还是粘在了洛婉霖的手上,随后那手才从袖口中伸出。
洛婉霖看着手上的精液倒是满脸欢喜, 安铭义在温暖朦胧之中看见洛婉霖那嫩白的手上沾满了精液,似乎空气中传出一阵滋滋声,那精液顷刻便被皮肤吸收掉了,安铭义看着这场景喝奶的动作都停顿了少许,洛婉霖也感觉到安铭义愣住了,微笑着摸到了安铭义的后脑勺,将他的整张脸都按进了乳沟之中,一条条闪着金色凤凰纹路的红绸从身后飘出,射进了洛婉霖的怀中,将安铭义的身体从上到下每一寸皮肤都包裹了起来,双臂被牵至洛婉霖的腰后固定起来,两腿也绑在一起,化作一个鲜红的蚕茧,此时那凤凰的纹路变得更加亮眼,安铭义想要弓起腰,却被那绸缎强行拉回到洛婉霖的怀里,随后便是两条钻过胯间的红绸,伴随着一阵极其微小的凤唳,绸带相继缠绕龟头与根部,在阴茎上不断缠绕之中交汇,吸收掉了原本覆盖在阴茎表面的红绸上的精液,两层绸带的包裹相继收紧,阴茎瞬间便硬到了极限,坚硬如铁,比被安伶烟榨取之前还要硬的多。
安铭义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只凤凰用翅膀护在了怀中,全身都温暖如春,非常舒服,两个生命的律动似乎瞬间产生了共鸣,洛婉霖感觉到安铭义推了一下腰,龟头已经对准了那蜜汁涔涔的裂缝,但阴茎跳了好几次都没能插进去,裹在其上的凤凰纹路已经从金色变成了淡淡的蓝色,洛婉霖对着安铭义的额头亲了一口,收紧了缠绕在安铭义身上的红绸,安铭义的身体便条件反射地向前用力一挺,被红绸裹的极硬的肉棒直指花芯,期间少不了那蜜道肉壁的裹挟,但都阻止不了那勇往直前的红龙,洛婉霖的脸上难得再次露出享受的表情,灵气在身体各处流转起来,功法的运转甚至扰动了周围的光线,将这交合的二人困在了一片扭曲的光芒之中,而后便是更多红绸在空中交织,形成了巨大的红绸网络,那网眼越来越小,直至严丝合缝,像一颗巨大的卵,而在这包围之中洛婉霖终于是感觉能放开手脚了,功法全力运转,安铭义感觉身上好像有无数条舌头在舔舐,舒服到翻白眼,不由得加快了抽插,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动作依旧被红绸牢牢控制着。
洛婉霖轻轻拉开蒙住安铭义嘴巴的丝绸,当然鼻子的没有一起拉开,安铭义也只能一直隔着这浸满体香的丝绸吸入少许空气,嘴巴想要喘气也没门,拉开丝绸的瞬间便被一个粉嫩的乳头堵住了,奶水入喉,精液便随之射出更猛,蜜壶轻微脉动,时而喷出大片蜜汁,胸口的剧烈起伏表达了此时洛婉霖的状态未必没有安铭义那般兴奋,或许是感情加持,又或者是肉欲的驱动,总之是一副不做到筋疲力尽不罢休的状态。
那红色的丝绸卵颤动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散开,房间外面的天空早已一片漆黑,洛婉霖的睫毛微微抖动,红唇微微张开,长长呼出一口气,低头看向在怀里睡得正香的安铭义笑了笑,操纵着丝绸将他的肉棒从自己的穴中拔出,“啵——”的一声,洛婉霖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叫,那饱满的蜜穴随着阴茎拔出漏出了大量精液,仿佛是拔掉了塞子的玉壶,她连忙用红绸将精液兜住,忙乱处理了一会才消停,再看向仍在熟睡的安铭义,虽然性欲似乎又起来了,但还是没下手,轻轻搂住了他又睡了过去。
天空即将破晓,安铭义的房间中传出丝绸翻动的声音,安铭义在床上动了两下,翻了个身,随着某人离开,几片层叠的红绸布也缓缓从他的裸体上撤走……
待到安铭义醒来时早已不见洛婉霖的身影,房间被收拾的一尘不染,连那碎掉的陶壶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精美的琉璃茶壶,他挠了两下脑袋,虽然怀疑昨天是不是做了奇怪的梦,但是这残余的香气以及茶壶做不了假,再看向自己的裆部,依旧被粉色的绸带缠着根部,但双修的舒爽感久久不能驱散,更重要的是,他的精力并没有流失,此时反而一身轻松,明显感觉到身体完全回到了最佳状态。
安铭义走到桌前,那里还放着一根金色的东西,那是一支精美的凤簪,下面压着一张纸,上面的字不算好看,但能看明白:
皇宫之行凶险万分 妾身不明那妖女底细你也切莫硬撑 生死攸关 用此凤簪扎破手心 自会安全安铭义捏着凤簪,双手合十道谢了一番,他知道时间已经到了,既然她没有的等到自己醒来,那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去找了。
“师姐……大恩不言谢,待我平安归来再叙吧。”安铭义自言自语道,随后在床上盘腿而坐,检查自己身体各处是否已经恢复,而令他更加惊讶的是,不仅身体恢复的很好,体内残留的天雷能量也已经完全消失,安铭义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在安铭义完全恢复之后,终于要启程去皇宫了,本想悄悄离开,却不成想走到山门时已经有两人在那守着了。
“啊?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吧……”安铭义有些不好意思道。
杜雪萦叹了口气,嘴里只冒出四个字:“我不舍得。”
安铭义沉默了好一会,不知如何回答,此时安伶烟走上前来握着他的手道:“烟儿也舍不得哥哥……但是哥哥也不得不走……一定要平安回来看烟儿和万秀阁的大家啊。”
“行啦,快些走,我可有宝贝护着他,死不了的,放心,大不了咱们万秀阁随芷羽一同离开。”璃诗韵忽然出现在山门处叫道。
安铭义点了点头,摸了摸安伶烟的头顶笑道:“放心,阁主办事绝对靠谱,你哥哥我定会平安归来的。”
安伶烟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放开手,这黏黏乎乎的场景看的璃诗韵一阵肉麻,甩了甩手道:“得了,你们这么舍不得那便陪他一程呗,别跟着进皇宫就好。”
安伶烟和杜雪萦面面相觑,心中不知打了什么算盘,随后便好似架起了安铭义那般带着他走了。
山门处只剩下璃诗韵一人,看着三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竟泛起一丝悲凉,但并非对自己,而是对另一个人。
身后响起一阵轻缓的走路声,璃诗韵没有回头,开口问道:“没有见你哎,你不跟着么?”
洛婉霖掩面笑了一声道:“师傅说笑了,妾身怎会好意思与那小姑娘相争。”
璃诗韵回过头,洛婉霖却依旧带着那标志性的微笑,看着三人远去的方向,头上的簪子少了一根,半挽的长发似乎更添风情。
璃诗韵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拍了拍洛婉霖的肩膀道:“该做的我都做了,那根凤簪,莫要随意回应。”说完她便化作了一条粉色的长绸飘回了山顶。
洛婉霖留在原地,脸上表情没有变化,谁也不知此时的她心中所想。
凌梓央将那再次开光的金刚杵埋好,躁动的天雷气息还未消散,他对着埋金刚杵的地方念了一堆不明所以的梵文,双手合十拜了两拜,回头便看见一卷长绸落在自己面前,合十的双手一下子插进了面前人的乳沟之中,他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手却没能抽出来,“别拜了,过段时间这雷光自会消散。”璃诗韵说完便一个转身倒进了凌梓央的怀中,看着逐渐升起的朝阳长长呼出一口气,说道:“当年的你怎么就这么蠢……”
凌梓央也有些愧疚,道:“昨夜已经给他算过了,确实不会有大危机。”
璃诗韵瞥了他一眼道:“只怕人算不如天算,若是你的当真如此准确也不至于要有人来帮你收拾烂摊子。”
凌梓央沉默了,不知还能说什么。
虽说太阳刚出来,但城中百姓大多已经开始了劳作,而且今日的人特别多,春分即将到来,城中所有人都在为祭典作准备。
安伶烟手里拿着一个糍粑津津有味地吃着,似乎很是开心,骑在安铭义的肩膀上两腿乱蹬。
“合着只是想来这边逛逛么。”安铭义抓着安伶烟乱蹬的腿看向杜雪萦问道。
杜雪萦脸上戴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表情,她道:“入门两年,这不还是第一次与师兄逛庙会么?还有你之前说要请我们吃顿好的,是不是还算数?”
安铭义“啊??”的一声,也没看清那面纱下的表情是什么样,难堪道:“那次……”脑中想起了那次无意间撞见杜雪萦在山间洗浴,那次确实是说过请她和安伶烟吃一顿好的来着,但那是因为他还不确定那药材是不是对杜雪萦有效啊,无效那也是朵好药,卖了钱确实是可以吃顿好的,但是现在嘛……
安铭义确实有些囊中羞涩了,毕竟也好久没出去做过任务了,不知道那榜还有没有人贴委托。
“那次?嗯?师兄要食言么?” 杜雪萦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戏谑,两人继续往前走,只有安铭义在尴尬,最终还是决定带她们两个去酒楼吃一顿。
今天的酒楼也挺热闹的,但却不是那种很多人来吃喝的热闹,而是很多来往采购食材的商贩,真正坐下来吃东西的寥寥无几,而且到了安铭义点菜的时候两女都闭口不言,安铭义也是点了半天没几个还有存货的,最终只端上来了两盘栗子糕和半只烧鸡。
“额……吃的估计都被买走了,要不还是去街上吃吧……”安铭义尴尬地看着桌上的三盘东西,心中倒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杜雪萦看着后厨忙碌的样子,又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心中是哭笑不得,摆了摆手道:“算了,师兄有这份心我已经很高兴了呢。”说完摘下了面纱,拿起一块栗子糕吃了起来。
安铭义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了,笑嘻嘻地让出了所有食物,安伶烟倒是没有讲究那么多,高兴地吃了起来,似乎在外面的她才真正表现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而不是……天天吸取哥哥的精液用于修炼。
三人所坐的位置在窗边,安铭义扭头就能看见沿街景色,随着太阳越升越高,街上更加热闹了,炒菜的声音此起彼伏,城内炊烟四起,各种炒菜的香味混杂在一起简直要了馋虫的老命,偶尔有几个孩童抓着风车跑跑跳跳,安铭义也在其中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虽说皇宫内部正在经历一场可能很激烈的权力争夺,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百姓的日常生活,过节的气氛已经完全掩盖了安铭义心头对于将行之事的悲凉。
但安铭义没有忘记他要做什么,接近巳时巷尾便响起了一阵吆喝,几个壮汉喊着号子抬着一块门板大的东西,上面放着一只已经开膛破肚的牛,血已放干,内脏也掏空了,前面有人帮着开路,免得抬牛的撞到人,那就是祭祀要用到的其中一件,非常大,安铭义心中再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尺寸,拿出阁主给的折影符——完全遮蔽身形,哪怕是她这样的高手都完全无法察觉,但缺点是不能呼吸,也不能有大动作,更不能曝露于阳光之下,而且只是隐匿身形,不是完全消失,若是被泼了颜料或者下雨还是会被看出轮廓的,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大件能容纳安铭义了,而且得找到一只不会被当场分掉的,祭典会有两头牛,有一头会被当场分肉,另一头则会在祭典结束抬回皇宫,安铭义需要知道抬回皇宫的是哪一只,提前藏在里面,混过整个祭典,进入皇宫。
“哥哥不吃么?”安伶烟将那半只烧鸡推到了安铭义面前,安铭义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刚才看入迷了,你们都吃饱了?”安伶烟感觉有些无语,道:“不用吃也是饱的啊,我们不是早就摆脱口腹之欲了么?”安铭义有点想给自己一巴掌了,怎么问这种问题,他连忙抓起已经凉了一半的烧鸡啃了起来,两女直勾勾地看着他,吃了好一会他才察觉到气氛已经变得十分微妙。
安铭义放下鸡,叹了口气,他哪里舍得就此抛下二人,但手心手背都是肉,更何况还关乎门派存亡,安静了半天,他才开口道:“我……”但是话未出口便已经不知如何说明,此时两手的手腕却被握住了,安伶烟和杜雪萦各握住了安铭义的手,安伶烟的手掌上还黏着一点栗子糕。
“哥哥有什么好愧疚的呢?若是要进皇宫的是烟儿那可不会给哥哥伤感的机会,快些办完,便早日重聚了不是么?”安伶烟笑着说道。
安铭义有些无语,道:“我不正是不想让你们发现我离开么……”
此话一出尴尬的就轮到另外两人了,这一番下来搞得她们俩好像是来蹭吃蹭喝的一样,杜雪萦扶额,摇了摇头道:“总之师兄不要硬来吧,虽然媛师姐也是万秀阁的一份子,但她终究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与阁主一般的想法,安铭义也收起了沮丧,笑着说道:“肯定的!你们可要相信阁主的能力啊,她说我没事那肯定就是没事。”
杜雪萦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起身道:“那师兄一路顺风咯。”安铭义点了点头,但杜雪萦迈开腿准备走的时候,发现安伶烟依然坐在那,抓着安铭义的手不愿意放开,杜雪萦叹了口气,正准备拉走她时,安伶烟却忽然站起身来,搂着安铭义的脑袋便亲,杜雪萦吓了一跳,安铭义也没反应过来,被她的动作牵着走,两舌缠绕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香津暗渡,安铭义的阴茎直接无法控制地抬起头来,亲吻了许久,安伶烟才缓缓松开了嘴巴,双眼迷离地将那香舌从安铭义嘴里抽出,舔唇间风情无限,看着呆愣的安铭义,也不顾周围人惊诧的目光,笑嘻嘻道:“临走前……烟儿还想留念一下哥哥的味道呢……”
话未讲完,杜雪萦蒙上了面纱,红着脸拖着安伶烟离开了,若说为什么她也不如此,估计还是放不下作为家中千金的矜持吧,毕竟这城里认识杜家的人也不少。
忽然有一个汉子端着半只烧鸡走过来,问道:“兄台,刚刚那是杜家的大小姐么?”一副讨好的嘴脸,安铭义抹了抹嘴边的唾液,飞也似地逃了。
虽从同一个门出,但已经是两个方向了。
安伶烟把玩着手里的风车,蹦蹦跳跳的样子,加上其可爱又不失妖媚的容颜,路过的男性基本上都会侧目看那么一两眼,但是唯独安伶烟身边的那雪白仙裙的女子没人敢偷偷看,似乎那气质冷的刺眼。
杜雪萦走在前面,安伶烟倒也没有走前面的想法,但似乎看见此路不是回万秀阁的时候还是疑惑道:“嗯?这是去哪的。”
杜雪萦淡淡道:“难得下山一趟,我要回家看看,要不要也来我家坐坐?”
安伶烟觉得有些新奇,正好回去也无事可做,便点头答应下来,而且似乎也很少到城里凑热闹,有个地方休憩一下也不错。
杜家的关系网虽然遍布北域,但杜雪萦是在这皇城中出生的,且后来拜师入了万秀阁,杜沧荣便也在城西重新购置一座宅子,一家人定居在了此处,但万秀阁在皇城东边,故而若是平日里想要回家那还是要走好一段路,即便是飞也得飞三四个时辰。
杜雪萦来到了家门前,便听见了后院传来抚琴声,想起去年母亲那场病,大夫交代要平和养气,找些事做,原来母亲想做的就是学琴么。
安伶烟不知杜雪萦想了这么多,只感觉这琴弹的不如媛芷羽。
杜雪萦推开门,前院只有两个正在修建花草的家丁,看见小姐回来了正准备迎接,却不料小姐身后还跟了一人,那一身青色仙裙,衣带飘飘,姣好的容颜上带着温柔的浅笑,步履优雅,似那高踏氤氲的仙女,却不失那凡人不可抵的妖媚,一下子把两个家丁看直了。
杜雪萦心中烦闷,暗暗叫了一声骚狐狸,在两个家丁面前打了两个响指,这才将这二人被勾的差不多的魂魄招回来,其中一个家丁连忙问道:“小姐……这位仙子是……?”
杜雪萦依旧面不改色,淡淡道:“这是我在万秀阁的师姐,好生招待,我去后院看看母亲。”
两个家丁连连答应,向安伶烟作出请进的手势,安伶烟也笑着道了声谢,随家丁走去了客厅。
杜雪萦走到后院,发现不仅仅是母亲坐在凳上抚琴,父亲竟然也在,他坐在树下刻葫芦,二老看见女儿归家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道:“萦儿回来也不说一声?好让你大哥今日回来吃饭。”
此时杜雪萦才发觉今日自己的哥哥似乎不在家,便问道:“对啊,大哥去哪了?”
杜沧荣把葫芦丢到一边道:“你大哥帮人杀牛去了,过几日还要去参加祭祀咧。”
闻言杜雪萦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安伶烟在客厅坐下,家丁给她倒上茶水,放下了一盘糕点后恭敬道:“仙子请便,有事唤我们便是。”安伶烟嗯了一声,那家丁便离开了,生怕自己多看几眼下面都炸了。
杜雪萦将一捆刚从自己头上剪下来的头发递给家丁,道:“去给杜安元带个信,让他将这捆发藏进会进贡给皇宫的牛的身体里。”家丁不明所以,但毕竟是大小姐的命令,也不得不从,话说小姐不愧是修仙之人,这头发还真是香的让人入迷。
家丁出门后,安伶烟坐在凳子上无聊至极,感觉这还不如回万秀阁修炼,果然没了哥哥就是寂寞了不少,她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好无聊呀……还是去找找乐子吧。”四处看了看,杜雪萦肯定还在后院,安伶烟便也没打算叫上杜雪萦了,直接出门去。
城西的风光倒是没什么不同,只不过如今大多数居民都聚集在城东,此处烟火气便少了很多,街头巷尾也只能零星看见几人走动。
就在安伶烟东张西望时,几个表情猥琐的人围了上来,目光毫不忌讳地在安伶烟的身上扫来扫去,安伶烟疑惑地看着这几个奇怪的人,问道:“有什么事吗?”声音甜腻,仿佛棉花一般抚慰人的耳朵,把几个人听的是浑身酥麻。
“哦哦哦!果然是极品啊!”几人都兴奋地淫笑起来,“美人,跟我们回去如何?咱们少爷可喜欢你这款的了!若是当了少夫人好处多多啊!修炼资源和靠山应有尽有。”其中一人对着安伶烟叫道。
正准备出手的安伶烟听见此话忽然来了兴致,一来好奇这几人忠心到几乎无视了自己的魅术(虽然已经被刻意收敛了不少)二来也是想看看那少爷何许人也,能让这几人明知自己是修真者仍敢上来挑衅。
“噢?真的么?”安伶烟的眼睛眯成了危险的弧度,这几人倒是有几分武艺,可惜脑子确实不是很好使的样子。
“还能骗你不成?咱们家老爷在宫中可有要职,少爷飞黄腾达还不是时间问题?”那人继续道。
“嗯哼哼~好呀,带路吧。”安伶烟笑着说道,那一颦一笑风情万种,几人差点没站稳,越发高兴了,带这等尤物回去,少爷不得大大有赏?
说不定还能分几口汤喝。
没错,所谓“少夫人”不过只是随口一说,城西皆知那少爷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最喜强奸少女,事后若是没了兴致,幸运点的会放走,大多倒霉的女子都被少爷手下的狗腿子轮奸了,无恶不作,且因其本身也是有点修为,还持有一个奇怪的法宝,一般的女修也耐他不何,曾经也是倾慕过杜雪萦,但“白绫谪仙”的名头过于可怕,而且背靠万秀阁,皇室中人也不见得有几个动的了。
眼见皇城里难得有如此漂亮的女修,这几个狗腿子从看见安伶烟出现在街上时便已经盘算着少爷的奖赏了,若是她不从,基本上报出少爷的身份就完事了,也难得有这么配合的,虽然可能有诈,但见了少爷,有那法宝在身,还怕什么诈。
两人在前面带路,四人跟在后头,虽然脸上都笑嘻嘻的,但也随时戒备着,防止逃跑。
几人在一个气派的大宅前停下,带路的两人敲了敲门道:“少爷!今日收获了好宝贝啊!”说着便打开了门。
在安伶烟进去之前,拐角突然走出来一人,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正感叹又有良家少女要被害时,定睛一看竟然有一道青色衣裙的身影也走了进去,他连忙走过去想要确认,但是大门已经关上了,里面传出男人邪淫的笑声。
“不……不会吧……小姐的师姐被骅赤义那个狗东西盯上了?”此人正是刚刚送完头发回来的杜家家丁,却如此刚好看见这一幕,原本知道那人是修仙者没什么好担心的,但骅赤义不同,家庭背景和那奇怪法宝他是知道的,顿时担心起来,来回踱步想有没有办法确认那人的身份,或许可以直接回家看看那仙子还在不在,但就怕回去一趟再回来晚了。
那几人高兴的好像挖了块狗头金回家,聚在一个少年身边对着安伶烟不停比划着什么,那少年看着安伶烟也是双眼发光,似乎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反观安伶烟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几人,这少爷还真不怎么样,但好歹有点修为,精气还是比旁边的几个狗腿子强上不少的。
“嘿嘿嘿……美人当真是冰雪聪明,不似以往那些贱货那般不识趣,快来把本少爷伺候好了!钱财地位,修炼资源应有尽有!” 骅赤义稍微收敛了那淫邪的模样,对着安伶烟叫嚣道,仿佛他的承诺真的能兑现那般。
“呵呵~好呀~”安伶烟媚笑着,衣带飘起,一股香风弥漫开来,熏人欲醉,轻点莲步靠近骅赤义,那香风吹到几人身上,便都纷纷陶醉地大口吸入,忽然四周传来破空之声,数道青绫朝着骅赤义激射而去,瞬间便捆住了他的四肢,骅赤义楞了一下。
原以为骅赤义会因被束缚而畏缩,结果他竟然笑了起来,道:“哈哈哈——好!好!好!如此有个性的美人,这回我真喜欢!”安伶烟正疑惑他得意什么的时候,一个玉质的类似男性阳物的玩意飞了出来,那顶端竟然对着安伶烟散发出了粉色强光,安伶烟被强光笼罩的瞬间,周围的狗腿子纷纷起哄道:“少爷居然把法宝用出来了!这下没个三天三夜都不下床喽!哈哈哈!”随后还有人补充道:“说不准还能给兄弟们分口汤喝呢!”
然而就在那粉色的光逐渐退去,骅赤义以为安伶烟会手脚酥软欲火焚身之时,身上的青绫却没有因此散开哪怕一点,骅赤义顿感不妙,随后便看见安伶烟还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被捆住的自己,脸上带着嘲讽的笑。
“不对劲……不……”其中一个狗腿子已经发现了异常,骅赤义的法宝没有生效那只能说明此人实力肯定非比寻常,不对,实力多高也会被这法宝影响哪怕一下吧,这女人真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中一个跟班拔腿就跑,其余人慌张着四散逃离,生死攸关哪里还有什么忠义,骅赤义被青绫瞬间拽翻,四肢拉开固定在了地上,安伶烟笑了一声,裙摆之下迸发出大量青绫,呼啦声不绝于耳,射向四面八方逃跑的跟班,随着青绫不断翻腾卷绕,仿佛青色的浪花,跟班们的腿陆续被青绫缠绕,“别走呀~不是说要随你们少爷喝汤么?呵呵呵~”安伶烟的笑道,那笑声越发妩媚,只是在场的人早已没了那胆量,被绊倒后还尖叫着爬行,哪怕手在地面上都抓破了,依旧抵不过那青绫上传来的巨力拉扯,青绫逐渐覆盖全身,抓地的手指一根根被青绫依次缠绕,最终包裹成拳头,全都被拉回到了安伶烟的身边,所有人的衣服被那青绫撕的粉碎,两膝盖被青绫缠住拉开,好似蹲马步一般站着,上半身被丝布完全包裹,双手举过头顶,缠绕在一起,另一端系在房梁或者假山上。
就连口鼻也被喷香的丝绸覆盖,在那强力的魅惑香气之下难以抗拒地强硬勃起,顶端冒出了前液,安伶烟伸手抓住了那还浮在空中的奇怪法宝,随意把玩了一会,“这玩意可真丑。”她嗤笑道,随意一丢,那东西被青绫卷起,直接将其塞进了骅赤义的后门。
骅赤义“嗷——”的大叫了一声,作为少爷的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但现在家里没人给他撑腰,他躺在地上,看着安伶烟涕泗横流,求饶道:“仙子……我错了……我不该……啊啊啊!”安伶烟根本没耐心听骅赤义扯皮,玉足踩在骅赤义那高高竖起的阴茎上,整个人都浮空了,但却是将自己的重量完全施加在了这跟东西上,骅赤义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听的几个跟班胆寒,但阴茎却一点没有软下去,安伶烟挽着的青色飘带忽然分作六道射向周围的六根阴茎,迅速包裹,在空中织成了一张青色的丝绸网,安伶烟轻轻坐在了上面,身后缓缓冒出九条雪白狐尾,六条绸带被那狐尾分别缠绕,仿佛抚琴那般时而拨弄。
安伶烟坐起来之后骅赤义终于感觉没那么痛了,看见六个跟班被缠成这个样子不免胆寒,安伶烟用那玉足轻轻撩拨骅赤义的肉棒,周围几人发出呜呜的声音,“可别松懈下来哦~要是你们有谁软下来了……呵呵~你们少爷的阴茎估计就会被踩扁了呢。”安伶烟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甜腻动人,但在几人听来仿佛恶鬼追魂,骅赤义更是崩溃大叫道:“你们不要软!不要……软……唔……” 安伶烟看着骅赤义狼狈大叫求饶,心中舒爽了不少,舔唇故作道:“公子还真是奇怪呢~如此喜欢强人所难……若是累了谁敢保证自己不会就此软下来呢?你们说是么?”下一瞬那包裹几个跟班的丝绸开始了蠕动,收紧,几人的呜呜声也很快变成了呻吟,被那丝绸裹的舒服,双眼都迷离了,阴茎一跳一跳的,似乎坐在那网上的安伶烟摇摇欲坠。
感受到那玉足摩擦阴茎的幅度正在增加,骅赤义红着眼睛怒骂几人没用,身体气的发抖,却也还一点也没耽误勃起,甚至在那玉足的缓缓摩擦下漏出了不少前液。
“哎呀真吵~”安伶烟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身后飞出绸布直接缠住了骅赤义的口鼻,急火攻心的骅赤义喘气正上头呢,忽然来这么一下是彻底忍不住了,腰部高高挺起,阴茎爆射出一大股精液,白色的液柱甚至打在了屋檐上,安伶烟哈哈大笑,两足底直接夹住了那剧烈颤抖的阴茎,尾巴伸到了子孙袋的下方,用那细腻的茸毛不停地扫着,精液一下接着一下地射出。
看见那御女无数的少爷被两只玉足缴了械,几个跟班也忍不住了,他们好像感觉到坐在丝绸网上的安伶烟越来越重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裹住阴茎的丝绸绞的更加紧致,在紧到阻止射精前,终于放弃了抵抗,六根阴茎齐齐泄出精液,乳白色的线直指安伶烟。
此时着急的家丁终于找到了墙边的一棵适合攀爬的枣树,爬上墙根看向骅宅的前院时却惊呆了,此时的安伶烟那铺开的青色仙裙上满是精液,周围六个人持续不断地射出精液,而在安伶烟脚下的那个人的阴茎则被裙摆遮住了看不见,但估计也是在射精,安伶烟坐在那丝绸网上仰头闭上眼睛细细舔舐着自己的手指,那精液甚至已经射到了她的脸上和头发上,正午的阳光直射而下,将她照的闪闪发光,如同正在沐浴的仙女,但用于沐浴的是他人的精气。
“嗯~看上去你们很舒服嘛~射出来这么多。”安伶烟吸吮完手指舔了舔唇低头看着骅赤义说道。
骅赤义哭着摇头,安伶烟的嘴角咧的更高了,垂下的青色裙摆蠕动了一会,从里面伸出三四条绸带将骅赤义的阳物根部紧紧环绕,骅赤义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从未想过阴茎被丝绸缠绕竟然会如此舒适,甚至有种以前的精液都白白浪费了的感觉,故而在这缠绕之时便已完全无法忍耐,又是一股精液喷出,随着那喷的老高的水柱一起的是一条同样暴掠而出的青色绸带,精液射了多高,那绸带便飞了多高,直至那精液全部粘在了丝绸上,绸带才缓缓呈螺旋状落下,一圈圈将剩余暴露在外的阴茎缠绕起来。
安伶烟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脯鼓起不少,她闭上了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在偷看的家丁和那被榨取的几人惊恐的目光下,所有的精液缓缓渗透进了她的皮肤,发丝,以及裙子之中,直至一滴不剩。
“真是没用。”安伶烟轻蔑地看着脚下已经舒服到翻白眼的骅赤义,“七个人的量还不抵哥哥一人,味道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骅赤义已经来不及想安伶烟口中说的“哥哥”是何许人也,就连眼睛也被丝绸蒙上了,安伶烟微笑着用脚背抵住骅赤义的阳物输精管一侧,骅赤义已经被完全包裹起来,化作了一具青色的蚕蛹,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动弹不得,随着安伶烟的脚背抵住阴茎的力度加大,那青绸也配合着将骅赤义吊起,看起来就像是骅赤义的阴茎已经硬到支撑起整个身体,然后被安伶烟用脚托起来了。
那蚕蛹中的脑袋也止不住地抬起,下体微微颤抖,但很快被越绞越紧的丝绸完全限制动作,只有那阴茎被裹着仍能自由活动,但也仅限于上下跳动了,而且这阴茎动一下就会让全身都一上一下的摇摆起来,感觉十分奇妙,但此时的骅赤义的感觉可一点也不奇妙,这丝绸仿佛带着什么魔力,自手脚被缠住以来就完全使不上力气了,仿佛力量都被这丝绸吸了个精光,而作为交换的是那丝绸一刻不停的摩擦绞紧给皮肤送来无比丝滑的快感,好像有舌头在舔一样,更别提此时此刻被丝绸裹的密不透风的阴茎了,以往骅赤义能一条龙进出蜜壶一天一夜不射出来,但被这丝绸裹住之后却已经不知泄出了多少次。
安伶烟笑着松开脚,骅赤义却没有因此坠落,反而被那丝绸裹挟着飘在空中,安伶烟对着骅赤义的跟班们笑道:“看~你们的少爷很喜欢人家的丝绸呢,被裹成这样了一点也不挣扎。”
然而跟班们早已被丝绸榨的筋疲力尽,哪还有力气回应安伶烟,安伶烟“嘁”了一声,六条狐尾同时拽紧丝绸,六个跟班同时叫出了声,眼睛瞪的老大,映入眼帘的除了安伶烟那仙气飘飘的身影,便是已经被青色丝绸裹的看不出形状的骅赤义了,只见骅赤义下体那另外包裹的阴茎不停跳动着,无论如何动弹都无法逃离丝绸的包裹,每条经络,每个褶皱都呈现在了丝绸表面,仿佛长了一层新皮肤,而且随着阴茎的活动,那丝绸哪怕没有挪动一分也会被带动着,不停摩擦阴茎,每一次跳动都仿佛有人握着骅赤义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一回,在这快感之后变回让阴茎又一次弹起,如此往复,大量精液已经濡湿了那裹住阴茎的丝绸,骅赤义一次都没忍下来,然而安伶烟的这血脉魅惑之能并没有全开,只是她觉得慢慢玩比较有趣罢了,这世间似乎也只有安铭义会让她情不自禁地全力运转魅术。
随着六个跟班的阴茎再次强行立起,那丝绸网再次绷紧,“怎么了少爷~不是说喜欢人家么?”安伶烟坐在那丝绸网上舒展腰身,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语气却是掩盖不住的戏谑,“怎么如今……”安伶烟说着,裙摆下又射出绸带,在骅赤义那不断跳动的丝绸肉棒上环绕,好似两条竹叶青一般抬起头,对着那发抖的阴茎虎视眈眈,“光顾着泄阳,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很快骅赤义便好似拼尽全力般发出了呜呜声,本来就无法说话了,隔着丝绸就更加听不清了。
“嗯?没听清呢。”安伶烟故作伸耳朵仔细听的样子,足趾夹着那从裙底射出的绸带轻轻一拽,绸带将龟头紧紧包住,包裹骅赤义全身的丝绸开始如同波浪那般翻涌起来,“呜——!呜——!”仿佛是生命最后的喊声,骅赤义这次叫的特别卖力,随着所有丝绸一同拧紧发出的“嘎——嗤——”两声,骅赤义的阴茎再也不上下跳动了,而是高高抬起,脚趾使劲抓着,却什么也抓不到,阴茎处传出沉闷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绝于耳,几个狗腿子看着自己的少爷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射精时肉眼可见的干瘪下去,当然,这不是直接看见的,只是因为那丝绸缠绕的极紧,凹下多少便收紧了多少,直至最后那丝绸也兜不住射出的精液了,白浊从绸带包裹的缝隙间漏出,顺着阴茎流下去,骅赤义也彻底没了气息,身体处在僵直的状态,那脸上收紧的丝绸凸出的五官轮廓表明他死前的表情是多么疯狂的愉悦。
“嗯……”安伶烟感觉到有些无趣,怎么这么容易就吸干净了,收回了裙下射出的绸带,那裹住裆部的丝绸便开始如水流般散落开来,哪怕已经没了丝绸的包裹,那阴茎依旧高高挺起,但却不可能再射出一滴精液了,因为那下方的子孙袋已经完全干瘪,而那丝绸不再包紧时才知道,缠在骅赤义阴茎上的丝布何其之多,那丝绸散开后变成了无数大小不一的圈,一圈圈挂在挺起的阴茎上,青色的绸布上每一寸都布满了白浊,看着那液滴顺着丝绸往下滴,但阴茎却没有一滴精液留在上面,可见其吸收力度之大。
随后沾满了精液的绸带飘离骅赤义的根部,迅速钻回了安伶烟的裙底,而骅赤义的尸体啪嗒一下落在地上,好似一块朽木,几个跟班吓得一动不动,如此轻松便将那个能抽插一天不射的少爷榨干,那他们更是凶多吉少了。
“呼……”吸收掉骅赤义的精液后安伶烟缓缓站起身来,舔着手指看向那枣树的方向道:“看了很久呢~不一起来玩玩么?”家丁顿时寒毛乍起,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那青绫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面前,直接将他的脑袋包裹,四肢一并缠绕,牢牢固定在书上,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和自家小姐的性格几乎一样,完全不给偷窥者说明情况的机会。
“呜呜呜……仙子饶命……”几个骅家的狗腿子早已吓破了胆,挣扎着哪怕丝绸有一点点松动都会开始求饶。
正巧安伶烟离开的丝绸网,那对阴茎的压迫便小了很多,几人正一边求饶一边庆幸时,那丝绸却又收紧了,几人的膝盖终于支撑不住,加上安伶烟有意松开了膝盖处的束缚,几人纷纷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安伶烟转过身来看向几人,九条尾巴灵活扭动,柔若无骨,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身上的丝绸没了动作,几人都开始有些庆幸自己可能逃过一劫,毕竟他们只是狗腿子,真要强奸她的可是少爷啊。
可是当他们再看向安伶烟那双深青色的眼眸时纷纷愣住了,意识好似掉进了冰窟之中,再也无法自己产生想法,安伶烟逐渐双腿离地,在空中缓缓飘着,仿佛坐着一把空气椅子,两腿交叠,“来呀~爬过来~”安伶烟微笑着对着几人说道,声音似一开始那般温柔,几人目光呆滞地挪动两条大腿向安伶烟靠近,速度很慢,且眼睛都盯着安伶烟那伸出裙摆的玉足,却见有六条青绫顺着那小腿盘绕下来,顺着那足尖所指,仿佛有六条青色的毒蛇在地上蜿蜒爬行,最终射向了六人的裆部,瞬间套牢,涌动着,开始了汲取。
“你们真的很适合当狗呢,无论谁牵绳都是那么忠心~”安伶烟对着六人讥讽道,青绫绷紧,足趾轻轻拨动一条青绫,那青绫连接的男人便发出了一声哀嚎,阴茎剧烈颤抖起来,那青绫仿佛一条管道一般不断汲取着他射出的精液,勃起已经到达了顶峰,龟头都几乎要贴在肚子上了,也将那青绫拉的更紧,在持续的射精中此人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凹陷下去,跪着的双腿摇摇欲坠,最终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如同他曾经服侍的少爷那般化作一块干尸,阴茎却依旧保持强硬的勃起且饱满。
如此往复,半个时辰前还兴奋地盘算如何强奸安伶烟的几人,尽数化作了干尸,横七竖八地摆在了这大院之中。
安伶烟微微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那还固定在枣树上的家伙,手中甩出一条青绫,直指那人的裆部,然而就在快要缠绕上去,那人欲哭无泪的时候,那青绫却被逼退了,安伶烟有些吃惊,她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莲花香气,收起了尾巴,一道白色的倩影飘上了树,将家丁身上的青绫全部扯掉,丢回给了安伶烟。
“小姐……我……”家丁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情况时,杜雪萦却摆了摆手,道:“先回去吧,没事的。”
此时那家丁才如蒙大赦,跳下了枣树往杜家宅院跑了。
“怎么回事?骚狐狸,你不会还对我家的家丁有意思吧?” 杜雪萦有些生气地问道。
安伶烟却不以为然,咧嘴笑道:“我对你家的家丁有意思为什么是他爬上树来看我呢?”
这一下给杜雪萦问住了,跳进了前院中,原本想问怎么回事突然就没了心思,因为她此时才看见那地上的几块棕灰色的东西不是木头。
“吸的这么干净?” 杜雪萦看着地上的几具干尸道。她甚至没有过问这几人的身份,她知道其中一个是谁就够了。
安伶烟摊了摊小手,无奈道:“既然他们那么想要,那就满足他们咯。”
“算了……还是回山门吧,你太少现世了,没人认识你,就怕什么臭鱼烂虾都找上门来。” 杜雪萦随意踢了一脚那几具干尸道。
显然此时安伶烟也被这几个人搅的没了逛街的兴趣,便也只好跟着杜雪萦回万秀阁了。
热闹的城东的某个空荡荡的厨房里,一个身材健硕的汉子在往一头已经烧制好的牛的肚子里探了半个身子,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忽然厨房外传来一阵呼喊:“安元啊!还没搞好呢?赶紧过来吃饭了!大伙等你呢,吃完饭再搞吧!”那汉子加快了点动作,没过一会便抽身出来了,朝着外面大喊道:“来了来了!你说你们等我做啥……”
原本就空荡荡的厨房再次恢复了安静,两头烤熟了的牛静静躺在案板上,安铭义从柴房中钻了出来,环顾四周确认没人之后才鬼鬼祟祟地靠近了两头牛,一大一小,他比划了一下,似乎两头牛他都能藏进去,然而到现在他依旧搞不清楚究竟哪头牛会被搬进皇宫。
正头疼时,他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他浑身一振,环顾四周,并不是这花香的主人在附近,安铭义仔细闻了闻,那香气竟然是在大的那头牛里面散发出来的,安铭义瞪大了眼,钻进了牛肚子里,竟然发现了一捆头发。
“师妹……?她混进来了?”安铭义自言自语道,环顾四周依旧没人。
但仔细想想貌似也不合理,安铭义是清楚杜雪萦有洁癖的,她不可能靠近这种地方,更不可能钻进到处是油烟味的牛肚子里绑这捆头发,“难道是刚刚那个人……?”安铭义皱起眉头仔细思索刚才那人,似乎也是姓杜……
安铭义恍然大悟,握紧拳头心中感动万分,“师妹……谢谢……我看到了……”安铭义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似乎是有些感慨自己的不靠谱,这种事情还要杜雪萦暗中帮忙,但又庆幸自己能有如此体贴的师妹。
确认情报之后安铭义也不敢久留,再次躲回了柴房,静静等待第二天没天亮时潜进牛肚子里开始实施计划。
餐桌上众人好不热闹,说笑猜拳,推杯换盏,虽大部分是素菜,但得亏厨房的众人厨艺高超,大伙吃的都很开心,在杜安元感觉自己喝的半醉的时候,用肩膀顶了顶旁边的络腮胡大汉问道:“李叔,今……今年……嗝……今年皇宫应该也是抬走大牛吧。”
那被称李叔的男人思考了一会,抹了抹嘴边的酒水,有些迟疑道:“应该还是大牛,就算今年是新后主持……应该也还是会要走大牛的,没差啦!哪头牛不是吃。”说完他的杯子又被倒满了酒,高高兴兴地喝了起来。
皇宫之中,洛水芸坐在龙椅上,两腿交叠,看着手里的竹简,竹简上刻写着历代春耕祭祀的流程,以及……后面的一些关于龙脉的预测,堂中站着一个紫色衣裙的少女,虽然龙椅上的女人处处透着随意,但这朝堂之上还是弥漫着肃杀的气息。
忽然,洛水芸卷回竹简,笑着对那站在台下的少女道:“果然有些本事,来人,给国师安排一下住处,退朝。”
少女也松了口气,行礼道:“谢过娘娘。”当她再抬起头时龙椅上的女人已经不见了,一个太监走到她的身边,对着外面作了手势,用那尖锐到让人不舒服的嗓音道:“国师这边请。”少女点了点头,随那太监走出了门,殿外很是安静,与那宫外热闹非凡的街道仿佛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