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柳洲,镇北关。
北上沧澜,一洲之地菏泽湖泊无数,蛟龙之属极多。南下闻柳,一洲所在剑仙无数,杀力天下第一。
城外荒芜万里,孤坟野鬼,徘徊不去,英灵游荡,不得归家。
大大小小,古战场千百余处,阴魂飘荡,不时有剑气法光划过,将月光下冲天而起的凶煞之气打散。
这片两洲唯一接壤的地界,若没了这道横亘在此的镇北关,妖族便可凭此长驱直入,再无阻拦。
关口不大,宛如一柄长剑,矗立在“葫芦”最狭窄的腰部。
其余之地,东海茫茫,水泽之属尚可凭借修为渡海而来。山精野怪,若非圣人三境,跨海远游,怕是尸骨无存。
苏寒柳站在院子中心,身旁两棵高大桂树枝繁叶茂,树冠冲天而起,高出院墙树丈,错杂团簇起的金粟自上而下沿树层叠,浓郁的香气阻滞了来自关外的阴冷寒风,却也让空气变得粘稠不堪。
四四方方的天井外,这片天下共属的一轮明月高悬,撒满了银冷光辉,镀在那层叠桂花之间,煞是好看。
她有些不太喜欢这么浓郁的味道,总能让人联想到不太干净的东西。
院前错落的楼廊间,革履踩在石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师傅,弟子命下人做了些花糕……”
来者孤身一人,也不敲门,径直走入这片本就属于白衣剑仙的小院。
疏于打理的蓬乱长发简单披在脑后,罕见地刮了胡子,敞胸露怀,努力用粗犷的面容挤出一点温柔神色,走向院子中抬头望月的剑仙。
汉子若不笑倒还好,如此一笑,满脸横肉刀疤随面部抽动扩散开,蜈蚣般狰狞,若非这月光皎洁,怕是比孤魂野鬼还要恐怖上几分。
一方石桌位于两棵桂树之间,四尺来高,青石桌面磨得光滑,还不待男人由屋内跨过,剑仙清冷的声音便由屋内传出,“滚出去!”
汉子权当没听见,拎着那装了花糕与胡饼的食盒,过了桥廊,大大咧咧,扯开灰布深衣,任凭穿廊风吹过,露出泛着油光的古铜色皮肤。
脱了那身盔甲战袍,那身虬结肌肉上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一条条苍灰色的瘢痕。
还不待汉子将手中食盒置于桌上,凌厉的剑光便带着破风声划过。
食盒哐啷一声摔在地上,闪着寒光的剑尖直抵喉咙,皮肤微微凹陷,只要再进一寸,便能刺破汉子喉咙。
“师傅……”
“你颜甫还配叫我师傅?!”
白衣剑仙手持长剑,神色冰冷,不见悲喜,声音却含着无比愠怒。
她脸色冰寒至极,手中长剑略微前刺,可惜即便剑尖如此发力,依旧无法刺穿汉子那身千锤百炼的筋肉。
这片没有灵力的无法之地内,修士对上体修,毫无胜算。
“那叫什么?苏剑仙?苏夫人?还是苏仙奴?”
名为颜甫的汉子不怒反笑,伸出一只手用力捏住剑仙刺向自己脖子上的长剑,随后指尖稍稍用力,伴随一声金铁弯折后的尖锐悲鸣,那柄剑坊的制式长剑应声而断。
“今日佳节,本不想与苏剑仙动手。如今看来,是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了!?”
剑尖划破空气的声音清晰可闻,带起凌厉的风声,钉在苏寒柳身后那棵桂树上,三寸剑尖全部没入,一树桂花飘散如雨,惊起数只飞鸟。
他站起身,看着眼前胸脯剧烈起伏的白衣剑仙,视线肆意打量着这具随着时间流逝愈加丰满的身材,好似打量一颗熟透了的甜美果实。
苏寒柳下意识后退,却被汉子抬起手臂,一把抓住握剑的手腕,轻轻扭转,只剩半截剑身的长剑应声掉落。
颜甫左脚迈出,步子跟上后退的剑仙,右脚一步踏出站定,手臂用力回拉。
被限制了修为的苏寒柳一个趔趄,带着身后飘落的桂花与满身清香,摔在男人怀里。
一手拦腰,另一手盖在剑仙那两瓣几乎将衣服撑开的饱满臀肉之上,只需用力一抓,隔着衣物也遮掩不了的水润嫩滑填满指缝。
苏寒柳下意识嘤咛一声,被那颜甫贴在耳边,一字一字,说出那令她惊疑不定的话来,“你那收养的儿子?好像姓白,叫什么来着……?哦…白计?”
他抬起那张布满老茧的手掌,对准剑仙那尚在摇晃的美臀,重重打下。
清脆的声音响起,即使隔着白衣法袍,也能清楚看到那由手掌向外一圈圈扩散开的滚滚肉浪,雪涛白沫,煞是迷人。
果真一身丰腴软肉,教人陶醉非常!
“嗯…!?”
剑仙齿唇微开,娇吟出声,凤鸣鸾音,清冷嘹亮。
身前那对比美臀还要圆润上不少的乳房随着苏寒柳摔倒的动作,颤颤巍巍向前,几乎要撑破衣襟,旋即便重重压在颜甫胸膛上,翘挺的双乳水晕般扩散,化作一滩软泥圆饼,蹭的颜甫心神荡漾。
腰肢下意识弯曲,两只踩着琉璃高跟的美足站立不稳,苏寒柳只能下意识抓紧颜甫肩膀,手掌发力,勉强保持身体站立。
如此一来,那堆肥美尻肉彻底被汉子托起,她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倚在颜甫怀里。
苏寒柳剑眉拧起,暂且容忍了颜甫那紧抓不放的双手,压下臀肉被揉捏后传来的酥麻感,冷声质问。
“你如何知晓计儿的事情?!”
自己收养白计一事,除了山上几位旧识,自当再没人知道才是。
如今不仅琉璃洲那位偷偷摸摸的道人知道此事,就连这闻柳洲边缘之地的镇北关都嗅到了些许风声,这位仅仅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颜甫却是连计儿的名字都能说出。
身为剑仙的苏寒柳自然不傻,那么暗地里推动此事之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如今被颜甫囚于此处,本就与外界隔离。
月馀前,被那头畜生侥幸逃脱后,颜甫便假借贺喜一词,出手偷袭。
本就受了伤的苏寒柳毫无防备,加之又耗费心神压制那蠢蠢欲动的仙奴印,便被颜甫以秘法封了修为,囚在这二进的院落之中,以符箓辅佐阵法抽去此间灵气,创造出这一片不大的无法之地。
如此一来,若没外界帮助,自身又无其他法宝,便是她苏寒柳有通天之能,也脱身不得。
只是此处成本极高,颜甫也不能长久维持。
剑仙所不知的便是,今日之后,颜甫便再无力支撑着符箓阵法,待其消散之后,若是还不能拿下苏寒柳,这镇北王此生,除了投靠妖族,便只有死路一条。
所幸那被斩妖族手中,持有堕仙术一卷残卷,他得了之后,日日研习。
起初汉子并不愿以仙奴印强行压制苏寒柳,可随着剑仙态度日渐冰冷,加之维持此处阵法符箓又耗资过于巨大,妖族威胁不断,恼羞成怒的颜甫便日夜以仙奴印撩动剑仙情欲,以此逐渐消磨苏寒柳意志。
可残卷终究只是残卷,除去引动情欲之外,再向内的玄妙法门,颜甫终归无法涉及。
苏寒柳本身又多年未曾动用此法,耗费近一旬光阴,他才勉强借助此法,挑逗起苏寒柳情欲。
近来数日,每每汉子来此,便以各种手法触摸按揉剑仙小腹,借此引动那位于丹田深处的仙奴印。
又在引动情欲之后,与白计在风月楼一般,行那“寸止”之法,偏偏让苏寒柳在那情欲最高之处停留。
寻常女子一旦动情,若无男人满足,欲望便会逐渐消退。
苏寒柳却是不同,天生的冰寒体质让白衣剑仙极难为男人撩起情欲,可一旦动了情,若没男人阳根满足,欲望便会逐渐积累。
那颜甫又在剑仙每日最情动之际拂袖离去,只留她一人孤身在此。
倒不是她不会自渎,偏偏这堕仙术在她体内所留仙奴印,一旦动情之后自渎,情欲非但得不到缓解,反而愈加炽烈。
如此以来,倒从另一方面给了颜甫更多机会。
可怜这白衣剑仙,只能在镇北王离开后,努力念诵清心诀维持心境平稳,不至于被那日渐增多,稍有松懈便会汹涌而来的情欲冲垮。
届时意乱情迷之际,又不知会做出多少荒唐事来。
以至于这白衣剑仙如今浑身上下,皆是敏感不已。只是被颜甫双手玩弄臀部,剑仙便觉下身温热,隐隐情动。
那双手由托起的丰满臀肉继续向上,划过最顶端满月一般的圆弧。
向前,曲线急剧收缩,在那最低矮狭窄处,两只手掌堪堪握住纤细腰肢,拇指只需微微发力,便能陷入剑仙小腹上那仅容下一颗龙眼大小的肚脐。
修道数千年来,除去白计,她何曾与任何其他男人有过此般亲密接触。
前几日汉子挑逗之际,两人不过面对。
此刻被汉子以这般下流的姿势抱在怀里。
苏寒柳满面羞红,眉角上扬,带起一抹羞涩,鼻息粗重,哼出数分娇息,点绛唇微启,语气却是极为强硬,“哼嗯…!?滚开!别碰我…!!”
剑仙一身白衣本该属于宽大制式,如今这般微蹲,又趴在颜甫怀中,白衣法袍却是紧紧贴合娇躯,月光下光滑如绸,没有一寸褶皱,勾勒出剑仙那天下仅此一份的丰盈。
若非胸脯压在汉子身前,便能够看到剑仙那已经将肚兜连同法袍一起顶起的樱桃般胀起的乳头。
事到如今,颜甫倒也不必再掩饰那下流的视线,老饕一样舔舐着这九洲第一剑仙下流的身子。
蜂腰扭动,搅乱月光几分,手掌紧抓,倾倒水银几许。果真是这般下流的身子,方才诱得九洲男子动心。
“颜甫……!哈嗯……!若是再不……松手……此事之后……嗯噫……?!定不饶你……!”
只可惜她越是桀骜,颜甫便越是兴奋。
这白衣剑仙就像一匹还未驯服过的母马,只有在未被套上马橛子前才是最迷人的,她的每一个反抗动作和眼神都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只有将这匹烈马压在身下,彻底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自己,颜甫才会觉得满足。
念及此处,他便悄然运转灵力。
颜甫本就距离合道一步之遥,此前又得苏寒柳传剑,千年间修为进展飞速。
周身洞府,那道残卷凝练出的灵力覆盖双指,拇指交叠,轻轻用力,按在剑仙肚脐之上。
“若是你敢对计儿出手,日后这镇北关……哦噫噫…?!!!”
还不待剑仙将话说完,小腹处的仙奴印便被颜甫引动。
白衣剑仙只能抖着娇躯,一身媚肉翻滚不已,汹涌而来的情欲直冲心湖。
每日勉强保持的心境骤然碎裂,齿缝中的下流吐息再也压抑不住,冲破剑仙咬紧的牙关,在颜甫耳边响起。
颜甫陶醉地欣赏着苏寒柳脸上的神色,剑仙这副模样让他很是受用。
这天下可不是所有剑仙都叫苏寒柳,也不是所有的女子剑仙都可称得上九洲第一。
哪怕你人前再清冷,杀力再高,没了一身修为,再去了剑仙称号,落在男人手里,不还是乖乖发出这般下贱呻吟?
“看来苏剑仙很关心你那儿子嘛!”
他自然不会轻易松手,这剑仙果真如看上去那般,嫩的仿佛要掐出水儿来。
如今上手,那般圆润肥美的翘臀,那丰腴纤柔的长腿,若是真双修起来,怕不是要把男人腰杆子夹断。
“可惜就算我不出手,他也只怕性命不保。”
边境从军的颜甫并不能不接触女性,镇北关中设有专门的风月场所,军妓更是人妖皆有,否则这满城将士,修为低微的炼气士,如何释放性欲。
颜甫对那些庸脂俗粉并不太感兴趣,但总有需要光顾那些地方的时候。
有些地方,若是颜甫带头去了,外乡修士便不敢在风月场中闹事,如此一来,也算某种意义上得了镇北王庇护。
以至于颜甫在此地镇守的三千年内,接触的女人不少,但真正能让这镇北王动心的,一直都是那个只能远远观望,教导自己剑术的女子。
如今真的有机会品尝苏寒柳这具下流熟媚的身体,颜甫哪能放弃,当然,若是真能征服了这剑仙,自然更是锦上添花。
苏寒柳比这位镇北王高上些许,只是此刻剑仙膝盖微微弯曲,却是恰好让自己那雪清莹亮的粉嫩耳垂,暴露在他面前。
“我念苏剑仙救子心切,不如与我做个赌约,若是苏剑仙赢了,那颜某便立刻放你去和你儿子相见;可若是苏剑仙输了,便留下来做我的肉奴,如何?”
再次询问,见苏寒柳脸颊与耳垂皆是红如樱桃,颜甫便张开嘴,将那只带着些粉红,内里又冰洁如白玉般的肉垂儿含在口中。
可怜这剑仙浑身上下,偏偏就只有这对可爱耳垂最是敏感。前几日玩弄之余,颜甫误打正着,寻得此处,此后日日不停。
好巧不巧,偏偏在苏寒柳最为情动之际,牙齿轻轻噬咬其上,鼻息喷出的气息吹打在白衣剑仙脸颊,瘙痒不已。
那双不老实的手掌又在腰肢周围肆意游动,贴着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向上托起豆腐般弹软的雪乳,从下而上,将一对乳肉紧紧抓在掌中。
不同于那坚韧挺拔的臀部,剑仙这对硕大的白兔虽形状翘挺,本身却软糯非常,又不像棉花一般,即使用力抓紧,却依旧会在松手的一瞬恢复原样。
苏寒柳银牙紧咬,小腹处的燥热愈加难耐,这仙奴印本就是自愿种下,一旦引动,受印者便毫无反抗之力。
今日更是有些不同,在颜甫提到计儿名字后,苏寒柳只觉双腿委软不堪,好在颜甫只说了一声白计的名字,若是多呼喊几声,怕是这剑仙已经松开把在肩头的手掌彻底跪坐在地。
哪怕当年她姜梅晚以近乎飞升的实力,只听了一个时辰的名号,最后不也乖乖跪在男人身下,甘做那肉奴便器。
只可惜如今除了双腿,丹田一处本该彻底被她隔绝,前段时间又再次引动的气府隐隐有复苏之象。
比引动仙奴印时更加灼热的气息不断扩散,她只能拼了命夹紧双腿,手掌攥紧颜甫肩头衣服,努力使自己不被发软的小腿连累,跪在男人身前。
“卑鄙!你颜甫莫不是只会用这般下流手段?”
仿佛是料到剑仙会这般回答,镇北王再次抬起手,这次,正对苏寒柳那翘起的上臀。
啪!!
清脆的响声在院子中响起,疼痛中带着酥麻感就像最好的催化剂,掀起肉浪的同时仿佛在剑仙坚不可摧的心房上扎出一个小孔,本就极难压抑的汹涌情欲终于释放。
“噫噫?!!”
颜甫松开咬着的耳垂,唾液与空气接触迅速散发出黏腻的酸臭味,扯起的银线顺着耳垂挂在剑仙泛着微红的面颊上,白衣剑仙微微扬起臻首,朱唇檀口微启,娇啼出声。
抓着肩膀的手掌终于落下,剑仙带着娇哼喘息跪在地上,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青丝垂落身侧,一只手勉强撑起半截身子,另一只手遮掩腹部,扬起一双泛着水雾的眸子,愤恨地盯着眼前抱着双臂,一脸淫笑的汉子。
“我本见你天资极好,命你镇守此处,后又传你一脉剑法,望你颜甫带人族阻挡北三洲妖族,以此保护人族香火绵延。”
“如今你不仅与妖族有染,引其攻城,还以此算计囚我于此。那本残卷,妖族交予你,确保我不会由此脱困。”
小腹处的灼热感似乎到了极限,颜甫并未看到,剑仙一身白衣下,那豆蔻一般嫣红的蜜穴儿外,饱满的阴唇水润光滑,雌香的汁水打湿衣衫,这片天下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秘境中,苏寒柳第一次如此渴望被男人满足。
颜甫微微弯下身子,托起剑仙那张清冷绝伦如今却红霞满布的面颊,视线交汇,没有丝毫言语,汉子从苏寒柳眼眸深处,便已读出了那份来自女人的独有的渴望。
强扭的瓜不甜,与其将这发了情的女人扔到床上扒个赤条条云雨一番,倒不如让她心甘情愿跪在地上,求着自己满足她那现在应该开始流水儿的骚屄。
可惜苏寒柳不仅没有满足他的愿望,反倒用那双几乎拉出丝来的眸子盯着汉子,勾魂夺魄的声音中不掩嗤笑。
“而你颜甫,妄想以那本堕仙术残卷,借我修为,一举合道,或者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突破此方天地桎梏,举霞飞升。”
“你这几千年修为都修到狗身上去了吗?!妖族会甘心看着一位人族飞升?!”
汉子忽然愣住,直勾勾盯着身前那张比胭脂还要红上几分的俏容,这张脸没了往日的清清冷高傲,隐藏其下勾魂夺魄的魅惑展露无遗。
汉子那张布满伤疤的脸扭曲起来,狞笑不已,“那苏剑仙认为我应该怎么做?!”
他盯着剑仙眸子,像说给苏寒柳听,又像在自言自语,“修道千载,成道一朝。到头来,我颜甫这辈子唯一放不下的,却还是你!”
接着伸出手掌,轻轻拍了拍剑仙脸颊,眼中凶恶逐渐消散,“那都是为了你啊,我亲爱的师傅!”
欲丝缠绕的剑眸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汉子,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他一把抓起剑仙手腕,另一手并拢剑指,那柄剑坊制式长剑仅剩的半截剑身与剑柄随心而起,又抽下腰间束带,吊起剑仙双臂,在那纤细皓婉上缠绕数圈,再由剑柄穿过,吊起双臂,由是将苏寒柳上半身挂起。
“这身后千千万苍生我守了三千年!整整三千年!可是他们又曾为我做过什么?!镇北关,呵呵呵,镇北王!形似鬼刹吓儿娘!”
“你苏寒柳高居圣人,满口天下苍生仁义道德!损一人而利天下,损有馀而补不足,苏剑仙,你可曾想过那被损之人的感受!”
颜甫那张可怖的面容平静下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望向身前既是九洲第一剑仙又是传道恩师的女人,嘶哑的声音丝毫不改,“我曾无数次向你表露真心,而我们的剑仙子从来都以‘妖患尚在,不可论家’来推辞。”
“但现在我等不了了!哪怕与妖族交易,只要有了这残卷,我便能得到你。我亲爱的师傅,你怕是不知道我为了你,做过多少努力!”
“我练剑是为了你,修道是为了你,守城是为了你!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换不来你苏寒柳回眸一笑?!”
开襟的白衣法袍随着动作从肩膀滑落,两只手覆盖上苏寒柳那丝毫没有下垂的翘挺乳房,由前按揉,有峰峦起伏之妙,侧向挤压,见菽乳弹软之形,滑腻好似羊脂,坚挺倒像苍松。
颜甫把玩不停,声音却是愈加愤怒与不甘。
“还是说,这堕仙术真就如此霸道!那家伙仅凭此法便能彻底控制你的一切?”
“你就一直甘心做那个已死之人的肉奴?!”
苏寒柳默不作声,热流顺着颜甫揉捏的手掌传入身体,与那刻有仙奴印的气府勾连,由气海上入神阙,过华盖,天璇,下转石门,经箕门、三阴,交汇流转。
又恰逢颜甫手掌抚弄之间,两只手指,一前一后,捏住了剑仙那熟透了的樱桃,随后用力一扯,一拉,一提,也无需过多动作,这剑仙站直了的腰肢骤然弯曲,白衣划出一道饱满曲线,踉跄之间,那双琉璃高跟脱离掌握,一只被颜甫接在手中,而另一只则远远落在身后的桂树下,摔得粉碎,叮叮当当的声响络绎不绝,一身美肉更是夸张,肉浪翻飞间,隐约可见两条腿儿并拢,几滴露珠其上。
“荒谬…!噫噫……?!!!我何曾…噫噫噫……!!”
没了鞋子的白衣剑仙光着一双脚儿,那对还留着掌印的白瓷翘臀高高撅起,手腕却被那悬空而起的剑柄牢牢固定,束带随着拉扯在苏寒柳纤细的皓婉上留下一道道粗糙划痕。
她本就不是体修,没了灵气护体,这副身子,顶多算得上稍微强韧一些的凡人之躯罢了。
汉子绕到身后,扯去那身白袍,露出内襟。苏寒柳那双高挑修长,丰腴软糯的白皙长腿,便彻底暴露在颜甫眼中,任由他打量品鉴。
这剑仙内里,那件花青色纱衣外罩的白色对襟半臂堪堪遮住那满月一般浑圆的臀部,至于下身,却是除去那件已经湿透的银鱼白色内裤外,再无其他遮掩。
果真是一个天生尤物!
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香汗密密,肉感十足的一双腿儿因为撅起的屁股绷得笔直,与流泻的月光融为一色,荡漾起浪花般的雪白。
青发披散,遮盖那满面羞容,玉腿微颤,抖出三分春情。
这剑仙果然骚熟不堪,怪不得总能在行走之间透过白衣法袍下摆群纱窥见内里白晃晃的春光,只怕平日里也是这般装扮,难怪勾的天下男子魂儿也丢来魄也散。
颜甫后退两步,无需低目,这剑仙因为腰臀翘起而彻底暴露的牝户一览无遗。
“苏剑仙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单凭这身下美穴,颜某便觉得这胭脂榜榜首空缺多年,实为苏剑仙所留的传言属实啊!”
肥厚的蛤肉紧贴在湿透的银鱼白色内衣上,与内里蜜肉交织出合欢花一般柔软的红色,淫液散发出的雌香遮蔽了浓郁的花香,又顺着剑仙股沟留下一道湿润痕迹。
这剑仙果真在刚才的玩弄下泻了身子!
他一手扶着剑仙腰臀,另一只手顺着那圆月般饱满的曲线滑下,贴着那湿润肥厚的鲜美鲍肉向前,不稍半指,按在那翘挺而起的淫豆之上。
拇指与食指指腹用力,捏住白衣剑仙那红豆大小的相思蒂,稍稍用力,便见那白衣剑仙“咕哦……!噫噫…?!别捏那里!噫噫……?!!手指拔出去……!齁噫……!!!”
除去拇指和食指,汉子剩下两根手指隔着内裤,插入到苏寒柳那冰宫蜜穴的甬道之中。
于是瞬间,那本该紧闭的牝穴门户大开,这件流霞洲所织的云杪纱本就弹性极好,更是柔软非常,此刻被颜甫指头用力压入剑仙身下,将原本遮蔽了半数臀肉的银鱼白色亵衣扯为布条,陷入臀沟,从外看去,寻不见一点白色踪影。
这叫,蜜穴纳指生银丝,深臀生沟藏雪狐。
若说这天下蜜穴,分为三等。
可常人又难以知道,在那三等之上,又有名器几数,颜甫虽了解不多,却也知这剑仙门户绝不是常规三等之内,只是这般名器叫什么,又有什么功效,他也说不出一二。
却只觉那手指进入后,极为狭窄的玉穴甬道主动迎合,倒不像那平常女子一般,需要稍稍用力才能进入其中,这剑仙的玉泉甬道,有了那淫液润滑后,充满褶皱的穴肉只需轻微撑开,便会主动将手指接纳,随后褶皱不断蠕动间,便有若有若无的吸力传来,不断将颜甫进入的手指向穴肉深处拉去。
“我叫你拔出去……!!!齁哦…?!别扣那里…!!?噫噫……颜甫…你痴心妄想…!!别扣…哈噫噫…?!!”
手指只需轻微扣动,剑仙那本就敏感的骚媚肥屄便迅速收紧,小腹处的气府中,多次引动的仙奴印终是到达巅峰,冲破那被苏寒柳主动隔绝的封印,带着滚烫灼热的情欲,犹如天上星辰砸落,将剑仙那最后一点勉强保持的心境彻底冲垮。
剑仙悲鸣出声,没了身上白衣的遮掩,她这番高潮,让颜甫尽收眼底。
“停……停下……别……!噫噫噫……?!!!”
青丝披散成海,随着剑仙扬起后不断晃动的脑袋飞散,带起的风吹动花香,随蜜露飞溅,一时间这片院落,满是剑仙泻身后的媚香。
颜甫身下,外炼成体的法门中,本就有关于如何修炼男人阳根的方法,魁梧汉子扯开裤子,将那几乎要和苏寒柳手腕一般粗细的阳根掏出,伴随一声肉体碰撞,那龟头宛若攻城锤般重重砸在剑仙臀肉之上,肉浪随之扩散,没了衣服的遮挡,好似那拍打着海岸礁石的层层碧浪,留下一道水淋淋的印子。
拔出手指,扶着肉棒龟首,将这可怖的蟒根紧贴在剑仙穴口,轻轻摩擦,不一会儿便将那蟒首磨得水盈发光。
“求……求求你……别……别进来……!”
咬紧唇瓣的剑仙转过脑袋,没了往日的傲人姿态,此刻的苏寒柳便如受了委屈的少妇,眉眼含丝,声音细细,哀婉不已,求着身后这位自己昔日传法的镇北王。
颜甫真想就地正法了妖娆仙子,彻底剥下清冷外貌的苏寒柳骨子里果然是一个骚媚不堪的熟妇。
臀儿晃晃,看得颜甫气血翻腾;腰肢盈盈,盈满了柔媚春光。这番男人龙根梆硬,那番剑仙牝穴水润。
且看那一头怒龙冲首,又见那牡丹花开繁盛。
颜甫扶着银枪,对准了剑仙美穴儿,还不及用力,便觉身下阳根好似入了冰窖,酷寒不已,慌得他忙拔出男根,以免被那冰寒之气趁机入体。
到时不免修为受损,怕是阳具也要一同受伤。
他本为体修,又练剑修阳,依旧挡不住那股阴极的至寒之气。
此是为何?
这剑仙如今气府已开,便不能轻易为外人入了身子。否则这堕仙术所收女奴,稍有不慎便被外人所有,岂不是丢了面子。
被种奴印之人,若非奴主,便要在云雨前说出那句只有奴主与仙奴所知的口谕,也称献奴语,意思是这仙奴愿意把自己献于你玩。
因此云雨之前,若是没了这句献奴语,任你修为再高,道法再强,也不能入了这仙奴身子。
不过也有破解之法,但此为后话,不过多赘述。
苏寒柳本就对此法了解不多,因此这献奴语她更是不知。
自己身下瘙痒不堪,渴求男根进入,又担心这颜甫入自己身子夺了修为,白计又生死未卜。
可担忧终究占了上风,便只得低声细语,哀求颜甫。
可怜颜甫一不知献奴语,二不知秘法,一时间也拿苏寒柳没辙。
若是问为何手指能插入?
盖这男女性器,本就蕴含无穷之妙,其他死物,如何能与这身下阳根带来的快感相比。
那修合欢一道者,仅凭阳根便能让女子心服口服,甘愿堕落于男人身下,其他器物,何曾有如此之妙?
因此这堕仙术,便只不允男人阳根进入,其他器物,皆是可以。
那颜甫的蟒首龙根来来回回尝试了十数次,这剑仙无论是牝穴还是谷道,如今皆是不能插入,一时间羞恼非常,却又不能说出口。
又待苏寒柳开口说答应那赌约一事,这镇北王只好接上话头,“既然苏剑仙愿意接受赌约,接下来一刻钟内,若是苏剑仙能忍住不高潮,那么此间之事一笔购销,苏剑仙可自行离开,若是苏剑仙高潮,那么就乖乖留下,在这镇北关做我肉奴。”
“妄想……!”
剑仙下意识否决,却又在沉默后檀口轻启,带着一点决然,似乎又有几分期待,“我……答应你。”
便是今日不能肉了这娘们,日后自己手中有着堕仙术残卷,那姓白的小子必然来此设法夺回。
若是他实力不济,交手中被自己所擒,再来以此威胁苏寒柳,不怕这骚娘们不从。
只是今日,先玩弄她一番再说。
“看来苏仙子想通了,那便好好领教一下颜某手段”
……
身边石桌上,颜甫凭空捻了一只香,甩动手腕,半截柄部没入其中。
“这一炷香便是一刻钟,若是苏剑仙在这柱香燃烧完之前还没高潮,那便算颜某失败,如何?”
苏寒柳嘤咛一声,权当答应,没了架子的剑仙面容上柔弱几分,罕见地露出些儿娇媚之色。
身后汉子方才阳根已是进入,后又迅速抽出,她也看出了些端倪。
一边暗自欣喜这仙奴印还有如此功效,另一方又暗自神伤若是这般,岂不是计儿也……
只可惜念头还未细想便被白衣剑仙掐灭。
这几日间,每每以清心决压制心中旖念时,眼前便会浮现白计身影,一身白衣的俊俏少年站在两棵桂树前,眉目含情,笑意盈盈,音暖声柔,“娘,今日是否也可帮我……”
然后晃动着身下那根狰狞的龙首,一步一步近前,似乎只待剑仙开口,便将那粗壮阳根填满花牝,让这绝色剑仙失了身子,毁了人伦。
苏寒柳不敢多想,修道之人不比布衣,念头一起,便难有止境。
自那日清虚山为白计妤解,她便觉自身有所不同,只是这堕仙术勾连天地气机,白计精液入体又少,一时未被察觉。
待仙奴印被颜甫引动,今日又是彻底破了封锁,恍惚之间,见颜甫摇晃着那比记忆中计儿还要粗大上一截的阳具,嬉笑道,“苏剑仙如今神态,倒是有些妇人家的样子了!”
他蹲下身子,盯着剑仙那滴着水儿的丰润穴口,此刻封妃还未合拢,仔细看去:两瓣莲花微开,泄漏一线玫红。万千玉珠相逢,天河一泻银光。
“你…莫要做…过分之事……”
既是警告,也是叮嘱,只是这吴侬软语,究竟是对谁,她也说不清。
只因颜甫已经抱着剑仙两条绷得笔直的长腿,张开嘴,含住了那颗鲜甜的果实。
甫一入口,灵巧的舌头立刻贴上牝户,无需吮吸,那身下蜜液自然流入。颜甫眯起眼睛,只觉爽口不已。
这剑仙蜜穴果真玄妙。
寻常女子,这蜜穴汁液定然腥臊难闻。可这剑仙所流,入口即化,清香非常,又带了一丝灵气,虽然细微,却实实在在滋养身体。
饶是他这般境界,也忍不住想要多喝上那么几口。
当下也顾不上舔弄那挺起的谷实,舌尖儿巧做钻头,迎着那微开的玉门,学手指动作,探入其中。
这剑仙美穴内褶皱众多,加之湿滑非常,由是蜜露众多。
苏寒柳只觉汉子舌尖儿贴着膣壁,前进之中,好似那玉杵捣药,寻着那褶皱之间躲藏的敏感之处;又像那吴刚伐桂,锲而不舍,未尝啖尽处,细细作弄。
饶是她先前已被手指抠挖丢了身子,如今舌头又在敏感处细细剐蹭,倒好像抱薪救火,更添一层灼热。
“轻……哈啊…轻一点儿……!别…别那样剐蹭……!”
从未被外物进入过的膣腔如今接连被两物探入,湿漉漉的肉虫更是将层叠着的褶皱抻开,吸着肉壁上紧密排列的细小肉粒,一寸寸向里,虽不及手指所能到达的深处,带来的刺激却不能同日而语。
剑仙应了他的赌约,如今不能喊停,自尊又不允许她喊出那等羞人之语,只好将绛唇咬的与那皓齿一般颜色,螓首抬起,望向那盘高悬当空的满月。
颜甫尝够了穴儿内的蜜液滋味,便将舌头撤出,意犹未尽般舔了舔唇,啧啧称奇,“颜某活了这么久,苏剑仙这样的穴儿真是此生仅见。”
“不仅穴儿内紧致非常,这淫液更是可以称得上天材地宝。颜某仅仅尝了些许,便觉灵灵台清明,经络通畅,对身体裨益非常……”
“滚…!”
还不待颜甫说完,便被苏寒柳嗔怒打断,从未经历人事的她哪里知道男女之间还有这般花样繁多的玩法。
剑仙眼中的男女交媾不过是将阳具插入牝穴,直到双方同时到达高潮,男子将阳精射入女子体内,一为双修,二为生育子嗣。
如今颜甫以手指和舌头挑逗玩弄穴肉和阴蒂,甚至无需阳具插入,便能挑逗起自己的情欲,又说出如此下流淫贱之语,端的是羞愤异常。
勉强抬起一脚,踹在汉子腰侧。
颜甫丝毫不为所动,却见眼前剑仙牝户大开,一颗挂着露珠的樱桃儿颤颤巍巍,好似山寺铜钟倒挂。
方才并未疼爱这里,既然这姓苏的骚妇愿意献出此地,那便不要怪颜某撩拨的她春心荡漾!
便将舌头前探,率先卷住那颗挺起的谷实,这剑仙身下无毛,便是整张脸贴上那馒头般饱满的花穴,也没有被刺伤的风险。
噗嗤!噗嗤!
接连不断地吮吸声响起,位于这肥美蝴蝶肉前段的花粒被卷入口中,灵巧的舌头辗转腾挪其上,却又恰好将牝穴完美包裹。
只不过这次,舌头并未深入,却将那粒红豆一般的花蒂按揉扯拉,不时又以牙齿噬咬,留下一点清晰齿印。
“别…别吸…!嗯…嗯哼…!停下…!这种地方……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快感……不要吸了…噫噫噫…?!!”
高潮后的身体比苏寒柳想象中的敏感,一来二去,舌头接连疼爱蜜穴与花蒂,快感潮水般层层堆起,腹中吞碳般燃烧起来。
她不能高潮,她绝对不可以在这个男人的挑逗下再次高潮!她要去见计儿!她绝对不能被继续困在这里!
理智的在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方才筑起的堤坝千疮百孔。高潮虽然缓解了部分情欲,却也让残余的欲望更加旺盛。
意乱情迷的剑仙甚至忘了那只飞起的脚丫,被颜甫以胳膊轻松夹在腋下,动弹不得;另一只没穿鞋的脚丫光溜溜,藕趾蜷缩,颗颗珍珠一般的在石板上滚动不停。
雪腻嫩滑的肌肤上,汗珠盛了轻纱一样的月光,代替那件白衣法袍披在剑仙身上,好似雪落人间,不消多时便会洒出一串春光。
汗做银珠月做纱,青丝纷扰蜜成茶。银花散作漫天雪,佳人轻嗔望月华。
颜甫的手段不知还有多少,随着脑袋仰起落下,苏寒柳勉强瞥见那支绕出云雾的香刚刚烧了半数。
“苏剑仙,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女子越是忍耐,快感便越是强烈?”
“依我看,与其如此苦苦忍耐,倒是不如安心顺从快感,好好享受一场人间之乐。”
白衣剑仙摇晃起磨盘样的屁股,甩出一道淫靡的弧线,那水润饱满的屄户紧贴着颜甫面部碾过,压出水淋淋的牝汁,媚香四溢。
“孽畜…!你休想…!嗯噫噫…?!!嗯噫……”
白蚁噬心一般,随着颜甫咬住那颗红润的相思豆,舌尖仍不时侵入蜜道,索取那随着快感溢出体外的极品牝汁,苏寒柳心神再不敢有一丝松懈,只顾装聋作哑,任由颜甫挑逗,再不理会分毫。
可惜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颜甫将那只被自己方才顺手丢在一旁的琉璃高跟鞋捡起,任由剑仙身下那连成串儿的淫液滚落,一手按住那随着压抑到极致摇晃不停的肥美仙臀,一手抄起那只纤尘不染的琉璃高跟,带起一汪如水的月光,鞋底重重拍在剑仙那微张的粉嫩牝穴上!
“齁噫噫噫……?!!!!你…做什么?!!”
略显低沉的声音几乎瞬间被剑仙的惊呼声打断,鞋底拍在在牝户上带来的不是痛觉,而是几乎要击溃她意志的强烈快感。
随着汉子站起而着地的那只脚刚刚站稳,膝盖便弯了下去,这边两腿荡漾撞出浪花,那边剑仙不稳几欲倒下。
颜甫很是满意苏寒柳的反应,这一下拍打,是从城中一位妖族那学来。那只一头雪发的猫妖最喜此类玩法。
几乎每日接客,身下都要插着那只黑面红底的琉璃高跟,又时常命客人以鞋底鞋跟拍打插入她那骚穴中取乐。
颜甫虽不喜她穴肉,却对此类玩法感兴趣。苏寒柳又恰好穿了这双琉璃高跟,便让他有了念头。
“我看苏剑仙一直对颜某的挑逗没有反应,看来仅仅只凭舌头还不足以让苏剑仙满意。”
“这双琉璃高跟鞋可是苏剑仙自己甩到颜某手上的,难道不是暗示让颜某用这双鞋来玩弄你那流水儿的骚屄?”
“颜甫……你太…齁哦……?!!”
又是一次重击,原本桃花一般的穴儿仅仅两下拍打已经变的与剑仙脸颊一般红润,张开的牝户在第一下拍击后已经主动并拢成一线,再见不到内里半点褶皱。
可是那淫水儿依旧流个不停,随着剑仙越发逼近高潮,这牝户美穴里的蜜液散发出的熟媚香气也越发明显。
颜甫再次抬起那鞋底已经水润不堪的高跟鞋,最后一次拍下。
这次,对准了剑仙那刚刚被舌头舔舐照顾的红色谷实。
“不……别打…!别打……!”
虽然看不到颜甫挥动的手臂,但抬起和落下时带起的风声却让苏寒柳浑身兴奋到颤抖起来。
从第一下拍在蜜穴上开始,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便在剑仙心底升起,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因为颜甫,亦或是堕仙术所致。
那双计儿所赠的高跟鞋带来的快感仿佛将一切欲望都放大,拼命撑起的双腿打着颤儿,迎接下最后一次拍打的同时,苏寒柳彻底跪坐在地。
她高潮了,小腹传来的剧烈抽搐,以及身下喷溅而出的蜜汁都彰显着这一事实。
散乱的云鬓旁,含羞的眸子眯成一条缝,依稀可见其中月光一般的银白。
弹软丰腴的臀肉将那双玉藕一般的美足覆盖其中,点绛唇氤氲出胭脂一般的红色,鲜血的腥甜充满了女性的雌熟香气,却让苏寒柳在最后一刻没有叫出声来。
颜甫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在剑仙坐下的前一刻,他顺手将那只琉璃高跟翻转,三寸鞋跟便在剑仙臀肉的压迫下,直直插入那高潮的牝穴之中!
可惜两腿之间尚有空隙,夹紧的蜜穴难以容纳异物,三寸鞋跟并未能完全插入其中,进入寸许,却留二寸在外。
粗糙的底部并非直直插入,略微倾斜,对准了手指抠挖过的那点穴肉,借了剑仙跪坐下时带来的冲击,重重点了上去。
高亢的淫叫声如出了笼的鸟儿,再也压抑不得,雌香的汁水毫不吝啬地从身下泄出,汇成一汪水坑,与心境一同决堤,由那被压扁的丰腴臀肉下流出。
那支香终于烧完,白色的烟仿佛断了的线,慢悠悠腾空而起,脱离那随风摔落在石桌上的最后一截香灰。
颜甫也没想到这骚熟妇人真的在一刻钟内高潮了,这堕仙术带来的效果竟然比那合欢宗最烈的丹药还要可怕,女人只要被种下奴印,便彻底沦为了男人手中的玩物。
苏寒柳即便如今已跌境,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论剑术,论修为,论心境,她都是当今天下最顶尖的那一批。
可即便如此,哪怕不能完全引动体内被种下的仙奴印,只是以部分残卷间断挑逗,便能让这剑仙轻易泄了三次身子。
若是以完整仙术引动,怕不是无需自己动手,这剑仙便会主动凑上来吞精求肏,变成那高潮不停的母猪婊子。
“苏仙子,你身为圣人,想必不会违背与颜某的赌约吧?”
颜甫并不主动去揭穿苏寒柳高潮的事实,这种时候,一定要这高傲清冷的剑仙自己承认才有意思。
苏寒柳眸光微动,虽然接连高潮,所幸自己体魄还撑得住。如今月入正天,子时左右,阴气最盛,对她本来就大有裨益。
这处小天地中已经有些许灵气进入,再有一个时辰,便会彻底没了限制,届时……
沉默了半晌,剑仙终于开口,“赌约…自然作数……”
“看来苏仙子还是惦记着你那宝贝儿子,既然赢了赌约,那我也网开一面,允许你去见那小子。”
颜甫伸出手,攀上了剑仙那对饱满的双乳,一点嫣红的葡萄仿佛被蜜沁过一般亮着水光,没了衣服遮挡,宝塔一般挺起,随着被抓揉的雪腻乳肉左右摇摆。
“不过,苏剑仙可不要忘了,既然认了主,就要以大道起誓,不能再对主人动半点杀心。”
“况且苏剑仙也是有仙奴印的,自然会遵守规矩,对吧。”
“规矩我会遵守…别揉了…哈噫……快把这仙奴印给我解开…….快点……”
颜甫站在剑仙面前,摇了摇那吊起手腕的腰带,语气调笑,“苏剑仙,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他一只手按住剑仙脑袋,将那魅容还未消散的脸庞送到自己胯下,左右甩动起自己那根狰狞的阳具,重重拍打在剑仙脸颊。
“以苏剑仙的阅历,怎会不知道这仙奴印解法。还是说,一定要颜某将这阳根送到你面前,苏剑仙才肯主动凑上来舔弄?”
那根摇晃不停的阳根约有七寸来长,狰狞的蟒首正一刻不停地分泌着令人眩目的润滑汁水,紫黑色的筋肉包绕游走,平添一份骇人的粗长。
赌约已成,誓言未立,苏寒柳本可以拒绝为颜甫舔根。
可惜这堕仙术之霸道,并不是没了修为的她所能抗衡。盖此术引动之后,周身若无男性阳精浇灌入体,便是高潮不断,也不能缓解女子情欲。
颜甫所言不假,既然不能射进屄穴,那便由口射入胃袋,仙奴印催情效果自然解除。
苏寒柳本该知道这个方法的,可惜意乱情迷之下,病急乱投医,下意识依靠颜甫。
待到那阳具真正送到自己嘴边时,这已经着了魔的剑仙便主动凑上,将那男人阳根包裹进自己温热湿滑的口中。
灵巧的舌头随之覆盖其上,这边舔弄龟头抚马眼,那边紧贴沟壑吮污垢。最后卷起那唾液与汁水,喉咙微动,齐齐吞入胃中。
颜甫本就梆硬的阳具差点泄出精水,这清冷剑仙好像在舔根这件事上天赋极高。
如今虽是第一次,只是几下勾弄,便给自己阳根舔的发颤,若是再让她这般舔舐下去,要不了一时三刻,自己便真的要射在这婊子口中。
当下定心存神,暗暗运转自身所练的固精锁阳法门,将那射出的精液硬生逼回卵袋。
可惜还不待他抽出阳具,这剑仙滑腻的舌头便已经凑了上来,旋即胸膛微挺,一张清冷绝伦的脸登时拉长出一副吞精舔屌的媚人样子。
而那根狰狞的龟首已然顺着放松的舌头滑入喉咙,将剑仙那本就狭窄的喉腔彻底堵塞。
第一次为男人含屌的苏寒柳下意识觉得恶心,粗大的阳具将娇嫩的喉咙撑开,好似肉套一般紧紧箍在阳具上。
这剑仙喉咙本就比下身牝穴狭窄上不少,粗硕的阳具塞入后,彻底没了空气交换的喉管本能收缩,将这男人阳根紧紧锁在口中。
被缚的手腕扭了两下,丝丝缕缕的灵气没入身体,汇入仙奴印所在的气府。
苏寒柳如此急切想解开仙奴印并不是无的放矢,这处本该不用来纳入天地灵气的气府开放后,若是再引动其中仙奴印,除非以远超其容量的灵力镇压,否则便如火上浇油,被吞入气府的灵力继续化作情欲,虽不猛烈,却胜在绵延不绝。
长此以往,累积的情欲得不到释放,任你再忠贞烈女,也不过是男人胯下一匹母狗。
这方小天地衰竭的速度远比苏寒柳预料中的快速,原本努力向外排出肉棒的舌头一改吞吐挣扎之势,舌尖转而缠绕上那根肆虐的阳具。
好似对待怀中孩童的母亲,温柔至极,轻柔抚弄。只为快些逼出阳精,解除那绵延不绝好似情毒的仙奴印。
颜甫哪里能给她机会,这样销魂的滋味便是世间一等的春药,让这九洲第一剑仙甘愿为男人舔屌本就是一件足以称道的艳丽佳话。
如今自己得了这便宜,自然不能轻易射在这剑仙口中,加上这片无法之地已经开始衰减,今日之后,怕是再难有机会像今夜这般玩弄苏寒柳身子。
苏寒柳一旦离开镇北关,虽然答应起誓不杀自己,仅凭这堕仙术残卷,再想控制其也是难上加难。
她本就是当年那六人之一,意乱情迷之下自己占了如此多便宜,又逼迫其以大道起誓,如今虽然保住性命,今后只怕这剑仙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旋即紧紧按住螓首,将阳根啵地拔出,又不待喘息,再次填满这剑仙喉管。
可惜他颜甫并不是深谋远虑之人,今夜事今夜结束,至于日后,待这剑仙离开后再细细考量也不迟!
“咕哦……哦哦……咕……!”
苏寒柳发不出半点声音,随着肉棒带入的空气勉强维持着剑仙呼吸,遵从本能收缩的喉管中迎来的不是带着花香和雌香的空气,而是那根饥渴了不知多久的男人阳根。
皓白的牙齿隐没在杂乱的阴毛丛中,与乌黑的阳根形成鲜明的对比。剧烈的动作带起剑仙饱满的双乳,两颗饱满的葡萄在月光下洒出几条银练。
颜甫松开了那按在脑袋上的手掌,挺直了腰背,那两条被吊起的胳膊如今成了螓首后仰逃离的最大阻碍,苏寒柳只能被迫忍受着颜甫粗暴的抽动。
阳根每一次进入,几乎都要将喉咙捅穿一般,硕大的龟首前,麦粒儿一般的马眼贲张,浓稠的阳精蓄势待发。
身下那插入穴中的鞋跟不堪压送,再次滑入几分,顶在剑仙膣腔里那层薄膜前,只需稍稍用力,便会彻底穿过,夺了苏寒柳身子。
绛唇吮吸的声音愈发激烈,每当那根婴儿手臂一般的阳根抽出,便会反射出银冷的月光。
泛起白沫的涎水冲洗了嘴角的留下的污垢,被拳头大小的卵袋在下巴上击碎,落在剑仙那对玉膏一样光洁的白兔上。
滑入深沟也好,浸润葡萄也罢,颜甫只是来回抽动的几十下,这剑仙一对饱满的玉乳便漾起水润润的光华,将那线条勾勒的愈发淫乱。
小天地外的灵气在颜甫将阳根完全没入苏寒柳口中的一刻鱼贯而出,积攒了数十年的阳气随着灵力倒灌彻底爆发,浓厚的白浊几乎聚集成块,顺着这九洲第一剑仙的喉管滑入胃袋,将她喂了个饱。
剑仙身上的修为开始节节攀登,颜甫持续的射精也没能停下,直到她彻底重回圣人三境,大乘期的苏寒柳睁开双眸,浩瀚如海的灵力瞬间凝聚成剑气,对着颜甫袭杀而去。
颜甫下意识后退,滴着浓精的阳根依然昂扬。
没有任何鲜血出现,凌厉的剑气绕过颜甫,飞向城外。
苏寒柳剧烈咳嗽起来,男人阳精的味道在胃中不断翻涌,一呼一吸之间都仿佛有腥臭味在鼻腔中流转不停。
可是她不能吐出这份阳精,仙奴印的效果在飞速消退,光着身子的剑仙甩开手腕上的束缚,一头黑发无风飘扬。
她站起身,好似仙人下凡,恢复了往日清冷的模样,再无半点谄媚下流。
颜甫望着眼前冷艳绝色的剑仙,半月来的一切恍若大梦一场,除了身下还残余的阳精,苏寒柳仿佛并没有什么变化。
她依旧如以前那般高高在上,清冷绝色,仿佛从未做过为人吞精舔屌之事。
镇北关外,顷刻之间,擂鼓声大起,烟尘蔽日,喊杀震天。
一身白衣法袍的剑仙踏空而起,周身剑气恍若凝为实质,那道留有仙奴印的气府再次被引动,只不过这次,却是以苏寒柳自身所创的功法!
颜甫孤零零站在院中,一道剑气悬浮身前,上有小字蜉蝣般晃动。
他大笑不已,什么九洲第一剑仙,不还是一个渴求男人的下贱婊子罢了。希望你苏寒柳下次来此之后,还能像今天这般清冷的离去。
“诸位,随我起剑!”
一身麻布衣衫的汉子袖袍随风摇摆,散开那头属于管理的长发。剑坊内,一柄古朴的长剑冲天而起。
汉子身后,千万点星光亮起,剑气如夜空下一盏盏逐一点亮的明灯,迎上城外汹涌而来的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