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静,比起擅长剑技的瞿梦秋,她以碧波之术闻名,因此也被人尊称为碧波神女。
她年纪轻轻就结识了一代剑王——蓬莱剑主,可惜那个男人英年早逝,留得她独守空房,多年来未曾灌溉。
虽如此,南宫静却生得丰乳肥臀,颦蹙眉宇间风情万种,出具人妻之风味,举手投足间的温柔让宗门男弟子竞相折腰。
今日的南宫静身着水蓝色的裹胸长裙,头插玉簪,脸贴花黄,腿裹白丝,足踩凤鞋,玉带环臂,随风飘飘,真如同九天玄女下凡一般。
当林春阳微微侧身时,她面目端庄,仅仅莲步轻挪,动作柔和,但是胸前的巨大肥乳依然一跳一跳,明晃晃的,即便是林春阳越女无数,都再一次下咽口水。
南宫静前脚刚进屋,后脚大门就被林春阳重重合上。
房内熏香环绕,扑鼻而来,让南宫静脸上的端庄瞬间化作泡影。
她玉腿突然弯折,扑在地面,粉色的舌头被长长拖出,粉黛掩饰的眉角露出惊人的媚意,状如一条下贱母犬。
刚刚在外头温婉的她瞬间变成了一条匍匐在地的美人犬,状态之切换,熟练而淫荡,显然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了。
林春阳却见怪不怪,他按耐不住性情,直接将蓝色抹胸下拉。
一対巨大乳房直接蹦了出来,雪白的山峰因为跪地,而呈现椭圆状,又因身体颤抖而随之抖动。
但更惊人的是两颗状如红枣大小的奶头,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像是熟透的葡萄一般挂在雪乳上,翘首以盼地等待着采摘。
林春阳嘿嘿一笑,蹲在地上将手盖上那对庞然大物,爱不释手地揉捏那对胸器,柔软无比的乳肉在他指缝间挤压而出,可见用力之深。
而那红枣乳头被他不断拨弄,甚至时而掐几下,留下清晰可见的指痕。
“静奴?几日不见,又发情了?嗯,需要主人帮你怎么样?”
南宫精神情淫荡,一条长舌依然掉在外头,涎液不断滴落。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用含糊不清地语气回道:“肥……肥……主愣,要主……主愣帮,帮……静奴……吸奶……”
“汪,汪汪汪!”
语毕,她甚至还像模像样地发出几声犬吠,显然犬奴的烙印深刻她心。
林春阳将手往碧蓝长裙下一探,笑意更深:“看起来确实如此,赏你的玩具都不能满足你啊……”
当他的手收回,却是取出足足长达十公分的木质阳具,上面因浸泡足了南宫静的蜜汁,褐色的外表都变成了深褐色,还散发出糜烂的气息。
除此之外,她的裙下还传来了清脆的球体碰撞之声,几颗沾满晶莹剔透的肠液的玉珠滚了出来。
“醒。”林春阳轻笑一声。
霎时,南宫静媚态的样子收敛了不少,看向林春阳的眼神多了些复杂的寓意,从单纯的爱和崇拜,多了几分愤怒,不满,以及……不舍,但唯独少了仇恨。
而姿势也没有爬起,维系着犬的姿态。
“嗯,不错,看起来不再排斥我了。”林春阳轻笑一声。
一开始和南宫静做的时候,她还表现的像个忠贞烈女一般,仅仅被他强上,就能压制御奴诀想着割腕自杀。
好在御奴诀的抗性会随着身体堕落而削弱。
自己只是微微肉体调教一番,南宫静对御奴诀的抵抗立马土崩瓦解,再爽草几遍肥美肉穴,马上就服服帖帖了。
随着控制加深,最开始南宫静还会狡辩是被下了欲奴诀。
然而现在暂时解除控制后,依然保持着习惯,可见她已经开始适应了自己美人犬的身份。
“还……还不是因为主人调教的好……”南宫静红着脸,口是心非地说道。
如果说错了话,她就又要进入那个丢人的姿态了,但是说实话,她感觉自己甚至已经贪恋这个人前寡妇,人后母犬的姿态了。
曾几何时,她甚至想要在其他弟子前跪倒在林春阳的脚下,然后被狠狠地插爆寂寞难耐的肥穴。
“主人,是不是和梦秋师姐……那个了。”南宫静此时终于自己爬了起来。
那下垂的大奶,立刻因姿态变化,吊悬成了二八大奶。
但是坚挺的胸部却丝毫没有破坏美感,特别是大乳首立起,又因为林春阳摸了下体,导致汩汩乳液开始渗出奶渍,让她的人妻味道更加浓厚。
林春阳没有回答,而是喉咙发出了一声咕噜声,立马引起了南宫静脸上的红晕。
但她没有拒绝,或者说,她早已失去了拒绝的意愿。
南宫静轻挪几步,将林春阳温柔地按在一旁木椅上。
“请,请主人享用蓬莱剑主之妻的骚奶……”
她恬不知耻地说着,两指用力夹住右胸枣奶,分叉的奶汁随即喷涌而出,尽数洒落在林春阳大张的嘴巴里。
醇香奶水蕴含着大量仙力,让林春阳修为再次精进了一些。
这就是林春阳的得意秘法,催乳圣蛊。
为了充分发挥南宫静的优势,他花了巨大的灵气喂养出的两只蛊虫,日夜往这对大奶里注射蛊虫酝酿的催乳剂,终于将这对南宫静这对大奶化作泌乳圣奶。
当将右奶存储的仙奶饮用了一会儿后,林春阳一把搂住南宫静,直接啃咬其左乳。
南宫静也早已动情,充血的乳头既有韧性又不失柔软,又带有奶香,口感极佳,简直就像是在吃牛皮糖。
“噗呲噗呲”羞耻地吮吸声响彻屋子。
很快林春阳就如法泡制,将左乳存储的奶水也尽数吸入腹中,甚至吸完,他还故意打了一个奶隔,仿佛吸奶的小宝宝一样。
直到此时,南宫静才好受了不少。对于她而言,下身之瘙痒尚可忍耐,但是涨乳之折磨才叫她欲仙欲死。
“现在净身,起,带你去看师姐吧。”
听到净身,南宫静脸色泛红,但她还是乖巧地趴在地上。
然后她抬起一条白丝美腿,长满性感阴毛的肥美人妻骚穴一览无余。
一股金黄的神女尿液从浪穴口喷溅而出,甚至溅起的尿渍打湿了她碧蓝的裙角。
然而南宫静却对这种羞耻至极的行为感到了一丝愉悦,她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蓬莱剑主的妻子……还是雌伏淫贼身下的荡妇了。
蜜穴此时滴滴答答,散发出一股奇怪但又好闻的骚味,修仙者的体液,果然每一滴都不可与常人而语。
林春阳可不管南宫静湿漉漉的阴部还沾着骚尿,直接将两条白丝美腿扛于胯间,扬起的肉棒直接插入骚气十足的人妻美穴。
刚进入,缠缠绕绕的穴肉紧致地包裹住他的肉枪,紧致无比。
“噢噢噢哦哦!!!”南宫静顿感花心都被那根肉棍捅进去,淫叫顿起。
不管如何忍耐,快感都快要让她昏了头。
“嘶,真爽,叫的这么欢快,蓬莱仙君是不是太小,没能满足你?嗯?哈哈哈哈哈!”
那一刻,南宫静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丈夫,还想挣扎着摇头。
但是随后肉棍微动,立马那伟岸的形象被一根青筋暴露的棒子搅乱。
端庄的脸顿时扭曲,眼球上翻,大量眼白露出,一条长舌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翻了出来。
“是,是,主人的大鸡巴才是静奴的老公!啊啊啊啊啊!”
滴滴答答,口水滴落地上,把本就一片狼藉的住所染上更加淫乱的气息。
“南宫静,还说你不是母犬!”林春阳看着痴媚的南宫静,轻笑一声,重重一掌掴在南宫静的肥臀上。
顿时肉浪翻腾,骚穴又一次滴出几滴金黄液滴,风骚至极!
“嗯啊啊啊!插的……好……不,”南宫静已经无法思考,几近胡言乱语,“是……是主人……欲奴诀……”
话虽如此,她和林春阳都心知肚明,欲奴诀没有发动。
或者说,此刻的南宫静常态也被御奴诀逐渐覆盖,无可避免地滑向母犬的深渊。
“启程!”
两颗硕大精囊富有节奏地拍打着南宫静蜜桃一般的臀肉,发出噼里啪啦的淫乱声音。
“哦哦哦噢噢噢噢!主人,慢……慢点!咿,要,要入花心了!……”
“下次去你老公的墓前做如何?嗯?”
“不……哦哦噢噢噢!去了!去了!!!汪,汪汪汪!!”
……
一扇密室的门被推开,南宫静被林春阳一边操着逼,一边爬了进来,此刻她的藕臂几乎弯曲,红唇几乎都因为高潮的虚弱感而贴在地上。
刚进门,林春阳就拔出了他的肉屌。
没了林春阳支撑,南宫静立刻瘫软在了地上,不属于丈夫的阳精从她的蜜穴里不断喷洒而出,粘稠地糊在她的两腿之间。
此时她好不容易恢复的灵气已经再一次被林春阳采走,虚弱无比。
然而,看见了屋内情形,她立马又惊悚地扬起了头。
眼前那美丽仙子,不正是她担心的大师姐!?
然而向来轻素的师姐,此刻凄惨无比。
不仅衣不蔽体,玉体被迫骑在木马上,剑仙子的粉尻和菊花,被粗大的玉势和宝石肛塞刺入,蜜汁不断在结合处汩汩流出。
细长的腿上套着一対半透黑丝,被折叠着绑在马身上,五颗珍珠般的趾头蜷缩着裹在丝中,被看得一清二楚。
若只是如此还好,让南宫静触目惊心的,是林春阳的手段。
瞿梦秋那对浑圆的乳房又变大了几分,正好能被一手握住,而樱红的小巧乳晕上,趴着三只催乳圣蛊。
光是数目就让南宫静眉头直跳,这比当初的自己还要狠。
樱桃一样的可爱乳头时刻被蛊的汁液注入,甚至都能看到一丝丝白汁顺着完美胸部的弧线,流入剑仙子完美的腰线之中。
稀疏性感的阴毛,都被奶液打成了白色,湿哒哒地贴在瞿梦秋的腹部。
剑仙子的清冷容颜,被妖异的白狐面具盖住半张脸,使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但是狐面具眼孔下,那原本清明的双眸黯然失色,瞳仁被‘春’字覆盖,显然已经被御奴诀控制了。
粉红檀口被口伽大大打开,软质阳具直接从中插入,天鹅颈被凸出一个棍状,甚至那龟头都已经探入了瞿梦秋的胃中。
南宫静突然又发现不对,定眼一看,这根阳具尾端连接着一条细细的管子,而管子,又连接着一盆绿色的药罐。
“堕情水!”南宫静惊呼一声,这水可是能直接侵蚀人灵魂的!严重一点的话,甚至本源都可能受损!
“你疯了吗!?”南宫静愤怒地向林春阳质询。
然而林春阳却是摇了摇头:“不止如此。”
他大步走到瞿梦秋的身边,一点点拔出插在肛穴中的肛塞。
可爱的肛褶随着塞子而一点点化作一条黑线,随着一声‘啵’声,肛塞被顺势取出。
然而,剑仙子的菊蕾却并没有因此闭合,而是露出一个淫靡下流的大洞,粉嫩的肠肉颤抖蠕动的样子清晰可见。
南宫静震惊地看到透明的液体如同泉涌,尽数从瞿梦秋屁穴中喷洒而出,宛如喷泉。
“噗嗤噗嗤!”像是放屁一般的羞耻声音从瞿梦秋身下不断传出。
然而她知道,瞿梦秋早已辟谷,根本就不会有排泄物……那是……
她很清晰地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酒香和瞿梦秋身上特有的栀子香味。
曾经高傲的剑仙子,不可亵渎的后庭竟然成了林春阳的酿酒屁穴!
“我也是不久前才发现的,”林春阳抠挖了一下那仍然微蠕的菊蕾,柔软的肠壁立刻像贪食的小嘴紧紧咬住他的指端。
即便人是冷的,肛肠也是温暖柔软的呢,林春阳轻笑着拔出指尖,然后陶醉地含住,闭眼细品师姐的美。
“师姐这一身无一都是天材地宝。就连后庭,都是传说中的极品——水璇雏菊,内部粘稠温润的肠液配合特质的杏子酒,贮存几日发酵,即可形成天品仙酒。不愧是半步破碎境,肉体已然和传说中的仙人基本无异,仅仅酒酿,就已经有如此奇效!”
林春阳这几日除了猛草瞿梦秋的小穴,就是不断洗脑和改造她。
正如他当年对忠贞不渝的南宫静那样,先削弱肉体的抵抗,从而削弱精神的抵抗。
只是这次的剂量已经穷尽他能用的邪法,达到了极限,一般女子,即便是南宫静,这一套下来,怕是已经因为极乐而死。
至于师姐美菊的第一次开苞,为了酿酒,暂时还未进入。毕竟光是销蚀魂魄的穴口,他都百用不爽,大餐尚可往后等待。
不过结果没让他失望,诱人的肠道暂时作为自己的酿酒穴口,效果也是颇佳。
“静母狗,过来舔干净,这是主人给你的恩赐。”林春阳发出了命令,
只是听闻‘母狗’,南宫静仿佛条件反射一般,吐舌,跪地,媚眼如丝,仿佛她本该如此。
“吸溜吸溜……”南宫静粉嫩的舌头刚卷入地上的美酒,顿时感到一股浓郁的芬芳填满了口腔,瞿梦秋体内的清香与酒香混合交融,沁人心脾。
随后她惊讶地发现,停滞已久的修为开始慢慢增涨,化清境都隐隐有所松动。
“这,这,”南宫静美目流转,震惊不已。
她没想到师姐肛肠酝酿的酒,不仅口感如此之好,就连效果都如此强大。
难怪林春阳还没玩过师姐那粉嫩的屁穴,光是研究如何酿酒,都足以成为学问!
就连她都差点升起把师姐永远囚禁在这里,作为酿酒性奴的邪恶想法……
不过也只是一瞬,看着沉默不语的瞿梦秋,她根本狠不下心。
可以说,这剑宗的孤儿,都是她们的师姐,云游各地,收养长大的。
若非师姐,她们几乎都是一具饿殍,哪轮的到今日?
南宫静,林春阳皆是如此才得以拜入师门,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师姐?
“主人……静奴……给你做你最爱的胸推,让师姐……缓一缓,好不好……”南宫静咬了咬牙说道。
反正她都已经如此了,就算是被看做不知廉耻的荡妇也好,反正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林春阳点了点头,就算南宫静不说,他也打算这么做。
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他御奴诀完全驾驭师姐。
他解开了瞿梦秋脸上的狐狸面具和口中阳具。
这时,南宫静才发现这面具用来固定的两根蚕线,竟然钻入了瞿梦秋小巧的耳中。
“这狐狸假面,乃我诱捕魔教妖女慕容璃时所获,只是被我微微调制了一番。”
林春阳看着瞿梦秋逐渐恢复清明的眼眸,继续道:“它可以让师姐时刻在梦中扮演与我有过交欢的女子,体验她们的天伦之乐,再配合堕情水,来腐化她的意志……”
此时瞿梦秋已然清醒,但却对自己身体的异样熟视无睹,而是第一时间细细打量着环境。
“南宫静,你也在啊。”
冷漠的声音没有丝毫惊讶。
平静的七字,却赤裸裸地撕开了南宫静的伤疤,仿佛在提醒她不过一介母犬的事实。
南宫静顿时脸色苍白,愧疚地低下了头,但是……那也不能怪她……天下有几人能反抗那诡异无比的御奴诀?
而瞿梦秋只是平静地看着匍匐在地上发抖的熟妇。
对于林春阳驯服南宫静的事情,她丝毫不感到奇怪,因为早就知道宗门里藏污纳垢的现状了。
只是瞿梦秋早已没有精力来管,她有属于她的使命。
宗门,对她而言,上心太多反倒成了阻碍。毕竟……她的时日不多了,使命完成之时,便是命尽之日。
然而瞿梦秋却是皱眉,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销魂快感,胸前的涨乳感,无比刺激,如同山崩海啸冲击着她的意识。
瞿梦秋依然神色不变,挺起胸膛,高傲地看着他们。
虽然不知何时起,心中有种穿衣的冲动,在他们面前袒胸露乳让她少有的不适,但她绝不会表露出来自己的软弱。
微微发力,她轻松挣脱了木马的禁箍。黑丝长腿交叠,踩在狼藉的地上,虽然身上快感连连,但却无法让她动摇。
“秋奴,感觉如何,叫一声主人可好?”
林春阳紧张地看向瞿梦秋,七日的努力,他确信已经让师姐的剑道仙体堕落成邪淫浪体,却无法辨别对她的洗脑效果如何。
“嗯,秋奴向主人问好。”
语气格外冷淡,甚至连神情都未曾变化,敷衍无比。
这让林春阳和南宫静都不禁无语,他们的师姐实在不擅长演戏,这么冷冰冰的话,如何让他们卸下防备?
不过林春阳也不惊慌,毕竟夺取处女,让瞿梦秋的修为皆失,虽然师姐曾说过心境在,修为就在。
但哪有这么快恢复的道理?
“驭奴诀,起。”林春阳再一次施展起驭奴诀。
看到瞿梦秋苍白的脸开始变得有些陀红,林春阳不禁欣喜若狂。
聊胜于无!不是吗?
他相信水滴石穿,必定……
“一指。”
瞿梦秋声音冷漠,只闻一声‘咔嚓’,一根修长手指被她自己的拇指压断。
手中传来的剧痛,立马压住了心中的迷茫。
“你……”林春阳和南宫静也顿时吓了一跳。
“可笑,谁为砧板,谁为鱼肉,尚不可知。”
瞿梦秋嘴角微勾,虽然此时‘鸦羽’不在手中。
但,手中无剑,心自在!
只见她突然柳眉倒竖,手中如握无形之剑。
“怎么可能?明明修为皆被我夺走,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
“心境尚在,修为也不过须臾一瞬!”
林春阳不安感加剧,明明被欲奴诀控制的女奴绝不能伤害自己,但师姐眨眼回到巅峰,已经让他大跌眼镜了,难以想象她还能做到何种地步。
她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神色淡然的瞿梦秋,林春阳不敢托大,一掌将墙壁震碎,顺势将南宫静丢了出去,而身前则形成一张透明护罩。
而瞿梦秋此时也完成了蓄力,倒吸一气。
“剑断横秋!”
藕臂轻挥,剑气反向横扫,目标意不在他。
户外,南宫静咳嗽几声,挣扎爬起来,刚要发动碧波功法挽救林春阳,却感到眼前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顿时,世界被夺取色彩,一切化作纯白,唯有一道黑光分割开她眼中的一切。
当光芒散去,只见林春阳口吐鲜血,竟然是被剑气余波打得倒飞出去,直接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而林春阳的木屋,几乎地板以上消失不见,站立的,唯有一丝不挂的少女,她任然摆着挥剑的那一抹神采。
南宫静呆呆地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恐怖景象,身体动弹不得。
突然,眼前出现一对套着黑丝的脚丫踩在她的面前。
抬头,却是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神。
“可惜,你的情郎没死。没有鸦羽,威力差了些。”瞿梦秋淡淡地说道。
一边说着,顺便还掐死了叮咬她的蛊虫。
对于她而言,林春阳,也和这弱小蛊虫一样,不值一提,甚至连让她恨的资格都不配。
“对不起,受苦了……”
轻轻一声却宛如缥缈一瞬,在南宫静心中宛如炸雷。
她听到了什么?
这是师姐……的愧疚吗?她不是已经舍弃了七情六欲吗?
瞿梦秋却没有再理睬惊讶的南宫静,今日的剑宗沦落至此,她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然而即便如此,她依然会选择继续前进,至死方休。
抬头望天,冥冥之中,她看到了一对猩红之眸向她凝视,那就是自己穷极一生要杀死的目标。
但她毫不示弱,冷眸相对,仿佛万剑齐出,瞬间就让那红眸撕裂,化作泡影。
界外天魔,不过如此。
瞿梦秋不屑地望向空无一物的虚空。只叹自己尚无法踏破虚空,不然定要让罪恶滔天的他含恨于自己剑下。
此刻唯一重要的事情,就是立刻闭关,解决身体上的问题……
否则这乱七八糟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撑自己继续修行。
莲足轻点,雪地上却未留足痕,雪白的身体随即消失在南宫静眼前。
只是看到师姐刚才施展的身法,南宫静美眸却是睁大。
她突然发现,师姐的身法变得有些不同以往,颇有点猫步诱人的意味。
这对于师姐雷厉风行的性格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师姐引以为傲的踏雪留香中,为何夹杂了一点莲花剑仙花千叶的韵味?
如果南宫静没记错,那花千秋暗地里也不过是主人的一介普通性奴,甚至是被制成家具一般放置他的秘密洞穴中,毫无尊严可言。
要问主人最喜欢花千秋什么,大概也就是他饮酒时,看花千秋穿着暴露的剑装,施展莲花步舞剑。
区区花千秋,何德何能影响到师姐?
老实说,就算是让师姐扮演成妓女被几百个男性轮奸,南宫静都不觉得这能影响到冰山一般的师姐。
舞剑……暴露……莲花步……
南宫静突然想到了什么。
“梦秋师姐的罩门……是剑道!”
南宫静猛地爬起,她要赶紧找到林春阳,告知他师姐的弱点!
想着,她却吓了一跳,周围雪山,竟被剑气的余威尽数斩断,全成了光秃秃的平头山。
那一剑……若是要杀自己……这是在警告自己吗?南宫静圆润的额头不禁滴下一滴冷汗。
翌日,天山底的一处隐秘山洞内,玉体横陈。
重伤垂已的林春阳发出痛苦地呻吟,他是拼着死,才逃到了自己的隐秘藏身点。
然而胸口剑气缠绕,迟迟无法愈合,他只能躺在紫木卧榻上,他现在需要尽快养伤……
想着,林春阳指向面前一列的‘家具’,对着其中一个,说道:“苏醒吧,服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