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两腿并拢蹲在地上的少女听闻命令,缓缓张开了眼,只是她的黑眸里,也印刻着“春”字。
若是百花谷的人见到这一幕,必然震怒,这个女子便是他们的谷主之女——花千秋。
少女的脸蛋宛如鹅蛋,琼鼻高挑,唇红齿白,只是微微饰了些粉黛,就已显得清秀,一席秀发被红色绳子绑成马尾,将少女显得颇为干练。
她胸前一対峰峦微微鼓起,腰线纤细,多年的练剑让她身材变得匀称协调,加上身着粉与白相间的裙袍,脚踩露出足趾的银色凉鞋,颇具淡雅之意。
然而,脸上的口伽将她的樱桃小嘴大大张开,完全破坏了原本应有的清纯。
因为,所谓的莲花剑仙花千秋,现在,也不过是林春阳的私人夜壶!
当年曾经撞见林春阳与其母交欢时,扬言要斩杀淫贼的莲花剑仙,此刻,却沦落至此。
每当林春阳在研究他的荒淫之术感到尿急时,就将积攒的黄尿尽数撒入其口中。
不过花千秋的香软小嘴却并不臭,而是早已被调教一番。
只见她无神地爬上了林春阳的木榻,柔软的身体匍匐在两条结实的腿间,粉裙摊开在床上,宛如盛开的莲花,但是床上的那人,却丝毫没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姿态。
曾经还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花千秋,此时却被化作了极品的口便器。
她熟练地解下口伽,然后小嘴一张,一股蜂蜜般的香味扑鼻而来,丝毫没有一点尿骚味。
尽管剑伤让林春阳疼的呲牙,但是闻着空气中这股甜蜜的味道,还是得意不已,只见那甜美小嘴微张,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熟练地贴在那冠状沟上,一点点下滑,当完全含入那炽热龟头。
顿时林春阳就感到莲花仙子那温润的口腔深处,传来的温暖湿润的气息。
口腔的蜜水直接泡着那冠状头,难以言喻的爽感直冲他的脑袋,让他不禁舒服的轻哼。
“咕噜……咕噜……噗呲……”
“哼,花千秋,你的嘴巴还是那么能吸!”
“解”林春阳轻弹响指,解封了她的意识,然而,花千秋无神的眸子变得澄澈,但是花千秋反而愈发淫荡起来,对辱母之仇的林春阳反而爱意横生,蜜水流淌的更加欢快。
随着花千秋开始摆动起她的脑袋,曾经还品尝着山珍海味的高贵百花谷千金的纯情小嘴化为吸食精液的鸡巴套子,紧紧吸住那根曾经让她恨之入骨的肉棒,淫靡至极的口水声音和吞咽的声音不断响起。
当蜂蜜口水浸泡着那杆肉枪时,不仅愉悦着林春阳,灵力也传入他的肉棒,恢复他的伤势,很快让难以动弹的林春阳恢复了不少的力气。
他立刻大手捧住花千秋小小的脑袋,仿佛当做木桩一样狠狠抽查起来,用力之大,他胯部都快要震断花千秋的贝齿。
两颗布满皱纹的子孙袋疯狂拍打着清秀的脸颊,然而如此下贱的行为,却反倒让花千秋的脑袋摆动地更加欢快,一条灵巧的小舌甚至分泌出粘液,顺着润滑,尖端滑入了肉棒微张的马眼。
林春阳此时爽的几乎不能自已,外有温润腔壁裹住毒龙,内有舌尖点入马眼,还有蜂蜜口水疗伤,此间乐,男忘却,一代剑仙花千秋的口便器,竟是如此舒爽!
他带毛的大腿直接搁在那花千秋的臀背之间,然后手拉着她的马尾,拼命往外拽,故意阻止花千秋的套弄。
“花奴!想要吃精液吗?不抓把劲儿,就只能喝尿了哦!”听到‘精液’,仿佛打开了开关,花千秋立马鼻息间的气息加速,灼热鼻息呼得男人阴毛都被吹开。
一代莲花剑仙,此时不顾马尾被当狗链子拉扯,脸颊疯狂的吸气,而脑袋更加用力向下压,仿佛恨不得直接整根含入,每次大手抓着他拔出,都要把那个楚楚脸蛋做弄成马脸。
而两只白洁的小手,也是直接抚摸上了林春阳的黑皱睾丸,竟是上下撸动起来。
当她那舌尖探入了一些,几乎就要让他舒爽地缴枪。
“嘶!你这个婊子!当初喊着要斩我的时候,可曾料到今天?”林春阳大吼一声,浑身颤抖。
这个花婊子的口技被他练得炉火纯青,连他都有些意外。
一股腥臭的阳精直接从马眼脱出,直冲花千秋的娇嫩的咽喉,直入其腹部。
而花千秋竟然是吃到他的粘稠阳精,喜极而泣!白眼上翻,哪儿还有当年半分莲花剑仙的气魄?
林春阳的脚尖直接探入粉裙下,立刻就感到两瓣花唇紧咬他的脚趾,一股激流打在他的脚尖,显然,剑仙的玉蛤已经潮吹,宛如漏水的屋顶,滴滴答答的粘液把床弄得全是她的淫液。
然而,莲花仙子的淫液却是泛出百花酿的芬芳,让林春阳更是食欲大增。
把她身子一转,形成六九之势,林春阳的口中立刻流入了花千秋的淫水,果真形成百花酿的味道,甘甜无比,不愧是他的专门养出了便器!
而那花千秋,感受到辱母之人吮吸她的阴户,反而喜极而泣,涕泪横流,小嘴吸得更加卖力,甚至不再需要林春阳裹挟,力道也形成了马脸,口腔完全成了仇人的鸡巴套子,上下摆弄,甜蜜口水不断顺着那根部顺流直下,把仇人阴毛打的湿乱。
而裙摆更是随着腰肢扭动,摆弄如花,若是把那放荡的脸遮上,还颇具美型,可惜不然,那下流吸吮的声音简直淫乱!
而不知廉耻的小腿更是夹住曾经恨不得一剑斩断的头颅,两只凉鞋美足还被粗糙的手美美把玩,此时的莲花剑仙,显然彻底臣服在了林春阳之下。
不过这样也是自然,一旦那逆天的欲奴诀发动,顷刻就能让人意志被林春阳炼化,就算稍有抵抗,辅以肉体攻势,基本就能瓦解,几乎无人可以抵御林春阳的手段!
然而,这御奴术的来历让林春阳百思不得其解,仿佛天生就寄存于他的脑中,而他的欲望也是如此,仿佛吞天巨兽,永无停止……
当林春阳干着花千秋喉咙正欢时,门突然闯入,让林春阳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师姐提剑杀到了这里,差点连肉棒都软了下来。
看清了来人是南宫静,才安下了心。
她贴着林春阳低语几句,却是让林春阳目光喜悦。
“这般我就有了主意,不过在此之前,尚且需要恢复一阵。”林春阳眉头微挑,不怀好意地看着南宫静的肥乳。
南宫静脸色一红,却是主动撩下抹胸,捧起胸部,露出了那对大奶头,给林春阳吸入。
房内,女性的淫叫声和男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
……
剑宗禁地内,乃瞿梦秋所增设的剑林寒竹,是她曾经静心之地。
墨色的寒玉丝竹与各种断剑产生的幽寒之光交相辉映,而在林之中,是天山神池,乃万年之冰化开形成。
月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池之中央,有一小块浮出的石台,设有一琴,一位银发紫眸的极美仙子身着黑色裙袍端坐琴前。
只见她两腿并拢,雪白美足宛若蜓点水面,足趾微微浸没水面,将她的气质凸显的温和,但女子的紫眸又发出微微寒光,宛若利剑投射。
修长玉指微微掠过琴弦,奏响美妙乐律,傲雪欺霜的皎洁肌肤在月光照射下,浮现圣洁光辉,栀子花香在瘦削剑躯之中淡淡散开,是她不食人间烟火的韵味。
这就是所谓剑胆琴心,不失剑之锐气,又有琴之柔和,任侠儒雅,若是万年前的人看到这样的她,立刻就会惊呼天机玄女在世。
但是,此话倒也没有说错,她确实是万年前封印天魔,平定乱世的天机玄女转世。
世人皆传玄女大人诛杀了天魔,但瞿梦秋知道,自己只是封印了天魔肉身于虚空中,其灵魂却金山脱壳,经历了万年轮回,已不知所踪。
自己就是为了在天魔灵魂和肉身重逢前,将那无意识的肉块灭掉,才残喘到了现在。
而进入剑胆琴心时,便是自己曾经作为玄女时的姿态,一袭银发使得她的气质更加高雅。
也唯有这时,瞿梦秋浮躁痛苦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因为她擅自违背天道轮回,逃离冥府,必然会遭受天谴折磨,梦魇袭扰,几乎每个日夜,那些噩梦都会将她折磨至濒临崩溃,甚至无数次剑抵咽喉。
然而,这一处地她已经许久未用了,因为不必。抛却了世俗欲望后,她已可以抵御梦魇,几乎不再需要来这里修身养心了。
然而,被林春阳改造了身体后,瞿梦秋不得不再次故地重游。
瞿梦秋微叹一声,玉指突然停下,感受着饱满山峰极致酸胀的感觉,而下身也同时传来无尽空虚的感觉,时刻都在折磨她的神志。
黑裙色深,难以察觉异样,但瞿梦秋知晓,她胸前,早已被自己产出的乳汁泡透了。
两颗樱桃只是摩擦衣料,就已经传来极致的快感,乳尖更是不断分泌芬芳的奶水,她不爱穿亵衣,使得单薄裙摆根本止不住溢出的乳液,几乎让衣物全部被浸泡,完全贴合在了自己的肌肤上。
更糟糕的还是下半身,不断分泌的淫液从花穴流淌出来,沿着石台流入身下的池子,她甚至能感受到后庭也在悸动着,闭合的菊花在一点点吐出她肛肠深处的肠液,粘稠而难受。
被林春阳完全搞坏掉的身体,一时让瞿梦秋头疼不已,即便扶琴数次,也无法平静下她身体的骚动。
她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微微抿了下嘴唇,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她从来不是一个循规蹈矩之人。
拉下了胸前的衣料,让蒙着的乳房露了出来,不断流出奶水的小巧乳头也暴露在了空气,暂时减缓了摩擦导致的快感。
她把手放于裙下,柔夷探入两腿之间,将食指点在穴口,一点点探入。
这是瞿梦秋第一次自亵,但是在那白狐面具引导下,她不得不扮演各种女子去承受林春阳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手淫之事,也已知晓该如何去做。
只是假的就是假的,她也从未感受过自己的私处如何,只是感到小穴立刻传来欢愉的尖叫,食指也被自己的穴肉吮吸着,一圈圈的咬住自己的指尖。
感到身体的快感,她闭上了眼,两朵红晕浮在冰霜的面容上,但神色依旧平静,只是呼吸微微急促。
此时菊穴也传来阵阵空虚,催动着她一并践踏那里。
咬了咬牙,她一边开始扣弄自己的私处,一边探出中指,一点点挤入臀心镶嵌的粉嫩小花。
只见那被林春阳用美酒泡过的后庭早已变得松软,修长的中指只是按在嫩菊上,宛如有着自己意识一般,美丽的肛褶一颤一颤,随后主动裂开一道小小的淫靡洞口,吮吸住瞿梦秋的指尖。
瞿梦秋自然知晓身体被开发至此,原先的她定然不会在意,但自从被下了驭奴诀后,她却能感受到自己已经有了羞耻心,即便不想承认,此时的行为竟然让她感到了一丝羞赧的耻辱和堕落的快意。
她知道此时自己终究没有达到虚空境,无法舍弃肉体,必须立刻解决这恼人的情欲,否则自己一辈子都会困守于此。
瞿梦秋还未孤剑走天下时,就已经被人称为剑宗奇女,便是因为她有超脱常人的意志。
她的心性比男人还要坚强,她的外表比女人还要柔美,超脱二者之上,傲立于世,俯瞰众生,此乃剑仙子也。
若是普通女性,如此自亵,怕是羞耻难耐,但为了能快速解决掉皮囊之欲,瞿梦秋干脆就直接进入冥想,任由肉体本能去操作,而在精神的世界里继续精进自己。
这样是显而易见的,即便曾经如何清心寡欲,已经化为淫体的肉身无师自通般像水蛇一样开始扭动,一头银发随着褪去色彩,化作乌黑的秀发,在寒月下随之舞动,小嘴也不自主的流下口水和美妙的呻吟,所有的矜持几乎不再。
不过半个时辰,她就解决了肉欲,但是石台也全是她留下的乳液,淫液和肠液,一身裙摆甚至破破烂烂,不用想就是肉体为了摆脱衣物的囚笼,自发地去撕扯而成。
微微叹息,但是随后目光变冷,看向林间走来的两道身影,透过断剑折射,她立刻就知晓了其中一人便是林春阳,而另一位粉裙女子,似乎同为剑道之人。
那女子正是被恢复意识的花千秋,然而她现在面露两难。
一头是她曾经崇拜的剑仙子,天下之间莫如秋,几乎所有习剑者,都是以瞿梦秋为目标追赶和憧憬。
她曾亲眼看着瞿梦秋单剑闯九峰的身姿,面对那种强大的姿态几乎让她窒息而绝望。
但是,她的身旁是她早已无法反抗的主人……花千秋突然感到自己的屁股被轻拍了一下。
“去吧,主人保你没事。”林春阳自信一笑,“你不是也想看到剑仙子比你还淫贱的样子?”
花千秋心神一颤,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想到比自己还要高洁的女子也要匍匐在主人身下,扭曲的恶意让堕落的花千秋竟然感到一丝快意!
是的,她也想要让瞿梦秋变作一介胯下女奴,不,自己也要一起欺辱她……只要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有机会可以凌驾在剑仙子头上,她就感到花唇都激动地流下淫液了。
我,要让瞿梦秋也沦陷至此。她投向那道单薄身影的目光不再憧憬,反而化作了满腔的恶意和淫欲,直直架起剑立于林春阳前面。
看着顺从无比的花千秋,林春阳放下了御奴诀的叩印,转头对面若寒霜的瞿梦秋接着道。
“师姐雅兴,在剑林墨竹中自亵,胯下玉蛤看的林某真……”
“主人小心!”花千秋突然惊呼,她下意识举剑,就感到一阵巨力直接将她连人带剑一起轰飞出去。
只见瞿梦秋仍立于此,只是左手紧紧握住一把断剑,锋利的剑身划破了她的左手,一抹鲜血从她手中滴落。
但比起手伤,更让她在意的,是花千秋手中握着的正是陪伴她一生的鸦羽。
对于她而言,唯独无法舍弃的,恐怕也只有那把闪着寒芒的剑了吧。
看到师姐果然手下留情,没有当场斩杀花千秋,林春阳笑意更甚:“师姐,若是不想让爱剑折断,倒不如放下武器,咱们还可以谈一谈。”
“幻影无形剑。”瞿梦秋充耳不闻,身作一道阴影,立刻刺出。
花千秋挣扎着爬起,看着那曾经憧憬过的背影心生了一丝害怕和犹豫,随后被主人高大的身影完全盖过。
娇喝一声,粉裙舞动,欲要施展莲花步与瞿梦秋的踏雪留香直面交锋。
然而,那道幻影快要和她撞上时,突然身形舞动,足尖点在鸦九之上,随后化为无形,只留淡淡余香。
花千秋下意识回头,却绝望地看见那幻影化作万千剑影,越过她直取林春阳。
完了,全完了,她绝望地瘫软在了地上,看到自己的仇敌即将死在剑仙子剑下,她没有一点高兴,反而一滩骚臭的尿液从她粉色裙摆下流出,散发出淡淡骚臭味,竟然是被吓尿。
突然,她感到手中一轻,竟然是鸦九消失,出现在了林春阳手中。
林春阳不慌不忙地横剑,面对漫天剑影丝毫不怵。
“师姐,若没猜错,鸦九是与你剑心相连吧?”
他怪笑一声,双手用力,竟然是将鸦九生生折断。
“咳咳……”
那一刻,剑影烟消云散,只剩瞿梦秋的身影单膝跪在地上,冷汗涔涔,眼中少有的露出一抹愠怒。
感受到心境变化,林春阳立刻施展御奴诀。
“啧……”
爱剑被断,道心受损,当看到林春阳结印时,瞿梦秋立刻感到意识被剥离的感觉。
还有机会,虽然面色惨白,但是她依然蛰伏在地,默默看着林春阳靠近,等待一击置敌的机会。
“师姐,鸦九被毁,可曾想过换把好剑?正巧,林某有吧好剑,可供师姐细细把玩。”
瞿梦秋自然不知所谓好剑是何物,对她而言,只需压制住御奴诀的控制即可,只要没有被御奴诀完全控制。
林春阳已经走到了师姐跟前,看着趴在地上苦苦支撑的师姐,暗暗窃喜。
他没有办法做到彻底支配师姐,但给她一些暗示或者影响她的动作,还是可以的。
只见他蹲下,裤裆里一根怒龙直接弹了出来,拍打着瞿梦秋的头部。
“抬头,看看师弟的‘鸦九如何’?”
御奴诀的影响下,瞿梦秋下意识地抬头,却看到荒诞一幕,自己的鸦九竟然挂在了林春阳的胯骨。
奇耻大辱!她嘴唇微微哆嗦,但是林春阳的话语还没结束。
“看一看,我这棍身,不比你的鸦九坚挺?”林春阳抓着白嫩冰凉的小手,握住棍身,迫使着师姐上下撸动鸡巴。
滚烫的肉杆烫的瞿梦秋生疼,皱起柳眉,然而另一只手也被他抓起,套弄那两颗皱巴巴的精囊。
“师姐,你觉得我这剑柄如何?嗯?”
欲奴诀随之发动,在瞿梦秋眼里,仿佛那淫邪器具真成了自己的爱剑,自己如同爱不释手地在套弄着那剑柄。
然而她挣扎着清醒过来,却看到那马眼嚣张地分泌出男性阳精,浓稠腥气简直要熏死她一般。
林春阳似乎还嫌弃不够,直接将龟头上的精液摩擦起她柔软的脸颊,白灼的液体直接残留在瞿梦秋的脸上。
“秋奴,怎么这般把弄为夫的宝剑,你的剑道呢?这是你第一次败给别人剑下吧?可曾想过是被我这杆下流肉剑挑翻?哈哈哈哈哈”
“师弟的剑油香不香甜?好不好吃?以后就用你香甜的小口给为夫泡取剑油可好?”
林春阳的声音放肆至极,却如同刀子割裂着瞿梦秋,毕生所学却被如此玷污,但自己却又无法辩驳……她不禁闭上了眼,唇瓣紧闭,不着一词。
她知道,她越是多言,只会让这林春阳愈发高兴,索性不再多言。
然而,残破的剑心再次悸动,仿佛被火灼燃,让她不安地睁眼。
映入眼帘的,便是被林春阳残忍掰断的鸦羽,利剑之锋静静悬浮,一股烈火在其下灼烤。
“师姐,可曾知晓这可以铸铁成兵的九转天火?!”
在林春阳的加持下,断剑立刻烧化,融成铁水,随后林春阳得意的驱动铁水浸没寒池,只闻滋滋声发起。
当林春阳再次捞起,却只剩下一杆和他胯下肉棒一样的一根铁质阳具。
“师姐……为何如此面色难看?莫不是不喜欢我给你铸造的玩具吗?”
看着黑眸中第一次闪过的一丝恨意,却让林春阳暗笑,他还就怕瞿梦秋不恨自己。
突然,所有灵力于体内酝酿,又瞬间爆发,御奴诀的力量陡然暴涨,瞬间攻破了心神已乱的瞿梦秋。
瞿梦秋终于脸色产生了变化,痛苦地抱住头,黑色如瀑的秀发散乱舞动。
“呃……啊啊啊……”
她的美目圆睁,神采却是黯淡,曾经想要忘却的记忆和感情尽数涌上心头,所有的道心都在那一刻崩毁。
半步破碎……至臻……化清……
短短几息,她的心境发生了倒退,修为也随之暴跌。
与之相反,林春阳感受到控制了瞿梦秋后,传来的功力,难以停滞的修为竟然再次飞涨,气一沉,便踏入了师姐曾经的境界,此刻的他,名副其实地取代了师姐,成为天下第一人!
林春阳嘴角含笑,得意的看着晕厥过去的师姐,他已经亲手把她拉下了神坛。
他倒要看看,现在的师姐,还能否对他面如泰山。
如果能看到师姐被自己干的梨花带雨,那一定会更加有趣。
林春阳现在满怀期待,即便是师姐踏入半步破碎前,他也没见过那冷酷坚强的师姐流露出任何软弱和泪水。
未曾见过,才更有所期待。
……
……
当瞿梦秋沉沉地醒来,陡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折叠,胯部竟然贴住了自己的脸蛋,两条白皙的腿竟然位于脑袋两侧,脚腕则被那自己正眼都不曾看过的花千秋牢牢定住。
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边按住她的脚,一边正在给可恨的林春阳舔弄巨根。
吸溜吸溜地口水声听得让她面露不悦,但一丝红晕也占据脸颊。
感受到心中的烙印和被如此玩弄的耻辱感,她近乎绝望,自己再也无法重回本心了,只不过是被拉入凡尘的阶下囚徒。
“你醒了?”
林春阳温和地说,仿佛和瞿梦秋是什么很好的关系一般。
“滚。”
回复简短至极,即便抛弃感情前,她都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林春阳也没有不悦,只是再次询问:“师姐,喊我一声夫君或者相公,日后成……”
“解开你的邪法。”
瞿梦秋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林春阳,让他面色有些不好看。
“师姐,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妻子抑或这等下贱女奴,自便。”
听闻此言,正在专心致志口交的花千秋不禁娇躯一颤,害怕至极,一想到那暗无天日,没有意识的口便器经历,她害怕地夹紧了口腔,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
“呵,最后不都是要伏案你的身下?有何区别?”
听到瞿梦秋的讥笑,林春阳默然。他是知道师姐的性格的,从不屈服命运,从未停止抗争,与明月舞剑,向毁灭冲锋。
刚被师姐领养进门,他就听过守门人笑谈师姐初来师门的经历——自断双腿也将百般刁难她的师兄们扫地出门,更别提后来自创幻梦剑诀,独战天下九峰,技惊四座的情形,给予他的震撼。
上斩堕仙,下屠妖魔,只是提起剑仙子的名号,九州之内没人敢对她有所不敬。
然而,正是如此,只要想起师姐日后只配屈辱地将仙子私处展露给他,已经让林春阳爽的不行。
“哼,师姐,你还是不知道这御奴诀的威力。”林春阳响指一弹。
只见瞿梦秋眸中春字发光,那张出尘淡然的脸瞬间崩塌,两只黑眸上翻,露出了眼白,嘴巴大张,将香软小舌吐了出来,而她的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入私处,将美丽的剑仙子玉蛤打开,如同花瓣盛开一般。
“夫君,快,快操梦秋的骚穴,已经,人家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夫君的大鸡巴狠狠操穴儿了!”
下流无耻的话从瞿梦秋平日冷冰冰的小嘴说出,而口水也从有些倒悬的脸颊下流,结合她那雪白玉臀紧贴脸部,宛如人体粽子的样子,颇为戏剧性。
林春阳顿时大笑,又弹响指,瞬间,就让‘春’黯淡了下去。
“师姐,不,现在应该是叫你老婆是吗?嗯?还是叫你秋奴?”
“随你!”
冷冰冰的声音此时颤抖而愤怒,连胸脯都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乳尖更是摩擦着大白腿,又开始产乳,在本就雪白的腿上,流下淡淡奶渍。
“主人,这剑仙子如此桀骜不驯,我想可以让剑仙子试做奴隶,削削锐气,可好?”
花千秋感受到浓精下肚,便吐出巨龙,谄媚地献上建议,她已经完全扭曲了。只是希望自己崇拜的对象,沦落地和自己一般境地。
“嗯,也好,是该如此。”
只见林春阳看着保持掰穴的瞿梦秋,轻笑一声:“掰上面穴干什么,除了灌酒,主人还未曾操弄过秋奴的腚眼,今日如此喜事,秋奴还不好好张开你的骚腚眼?”
瞿梦秋愤恨地看着如此轻薄自己的林春阳,内心已然羞愤欲绝,那个器官自己近十余年未曾用过,守身如玉的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肛门又被拿来泡酒,又是用来当性器玩弄!
但身体已经被林春阳完全掌控,甚至只要林春阳想,他可以直接封印自己的神志,主动浪叫着扭着腰肢让他爆菊!
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吱声,默默地用两只手将两瓣臀肉向外掰开,一朵粉嫩的雏菊展露在雪白的臀心间。比那玉蛤还要诱人。
然而对瞿梦秋的羞辱还未曾结束,她瞪大了美目,看着林春阳蹲在了她的脸部,一个结实的屁股横在自己面前,一根肉屌和两颗睾丸悬在她的脸上,简直就好像她的脸上长了一根鸡巴一样!
“秋奴,可不要忘记了嘴的练习哟。”戏谑地声音响起,她的小舌头立刻灵巧的伸出,乖巧地在已经沾满花仙子口水的肉棍上在舔舐起来。
蜂蜜的味道和雄性的腥臭让瞿梦秋直作呕,但是越是舔弄,她却不由自主地升起永远伏在那根棍上的念头。
她知道,又是御奴诀,但她已经对此无能为力。除了默默忍耐,别无他法。
粉嫩软糯的舌头有着自主意识一般,顺着肉杆一路下滑,最后甚至主动仰起头,轻吻啃咬舔弄那两颗装满精汁,即将灌注自己肛肠的子孙袋。
而后方,连她的足趾也同样被花千秋还是舔弄,瘙痒感不断从脚心传来,五颗可爱的足趾无论如何蜷缩都躲不过花千秋恶意的玩弄。
甚至她在舔弄之余,不断回响起着浪叫。
“噢噢噢噢,剑仙子的肉棒阳具,果真插得花奴好爽,几乎就要亵身了!”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但瞿梦秋知晓,她昔日不曾离手的剑,被铸成了下流的阳具,在被花千秋百般淫玩,甚至她的残破不堪的剑心都能感受到被肉腔包裹的温润感觉,像是无数小手缠绕一般,抓着她的心也一并堕落。
她淡淡地透过林春阳肛毛丛生的屁股蛋,看向天空。
月过半梢,夜还很长,今晚注定是她淫落之日吗?
不,只要心未曾沦陷于堕落,就尚有一线生机,她目光决绝,如何苦难抵得过她千秋之疾苦,如果注定要堕落,她也绝不允许是今日。
心中已然做好了一切准备,她会承受住所有的考验。
目光变得更加冰冷,但嘴上反而更加卖力,她知晓只有快点让林春阳感受到快意,才能赶紧结束掉这段漫长的折磨。
主动放下身段让她生不如死,但如果心也迷失,她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更是天下之劫难。
感受着身上男人炽热的鼻息在闻嗅着自己肛菊深处的气息,瞿梦秋已然放弃挣扎,脸上挂上一层比胭脂还红的霞。
今日,她的所有尊严都被践踏于此。
然而林春阳比她想的更会玩弄。
林春阳粗糙的舌头竟然也顺势探入了她的后庭。
舌尖刚挤入软糯的菊口,就转着圈儿润了润肛口。
还未经人事的菊蕾因为这般挑逗,开始剧烈的夹紧收缩。
被师姐肛肉挤压舌头的感觉,还有里面的芳泽和师姐浓郁的气息,都让林春阳兴奋得情难自抑,一点点将舌头挤入里面的肛穴,连口水都一起混杂着滴入瞿梦秋的蜿蜒漫长的肠道之中,永远化作她身体的一部分。
“疯了吗!”饶是曾经走遍天下的瞿梦秋也不禁失声,怎么会有如此恶心下作的玩法。
听得身下有些慌乱的声音,林春阳反倒更加放肆。
这也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的屁穴,但从未排泄和使用过的肛肉比他想的还要可口娇嫩,里面的软肉紧致无比,褶皱之内,瞿梦秋后庭的每一寸肛肉都凹凸不平,绵软的嫩壁相互挤压着他的舌尖,舌苔上甚至能感受到剑仙子的香甜肠液已经一点点流入自己口中。
当他舌尖终于舔够,钻出时,那平日里连紧闭的肛口竟然还恋恋不舍地发出一声啵声。
林春阳狠狠地在那雪臀上狠抽了一下,顿时引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抖。
“师姐,感觉夫君的口技如何?”
“像……像一条野狗。”
“啪!”
一阵剧痛从屁股上响起,又是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升起,从小到大,瞿梦秋只感受过万剑穿心之痛,何曾被人这般轻薄,气得浑身都有发抖。
但是她刚想开口,又是重重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臀浪滚滚,又宛如轰入了她的心房。
“咿!……”尽管瞿梦秋咬的嘴唇很快,仍流出一声雌媚的叫声。
这一声仿佛吹响了战斗的号角,林春阳立刻对瞿梦秋浑圆的屁股进行了疯狂的抽打,打得她花枝乱颤。
突然,随着最后一记掌掴,瞿梦秋突然身体紧绷,一条透明水柱从她花穴里射出,直接滋在了林春阳的下体和自己光洁的下巴上……
“哈哈哈哈,师姐,你看,被我这条野狗打得乱尿,那你是不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呢?”
羞辱的话语让瞿梦秋再次心神大乱,然而对林春阳的依恋反而更深,花穴竟然发出一阵痉挛,竟然又是流淌出一股蜜液,洋洋洒洒地滴落在她的脸上。
这是攻心……感受着自己莫名其妙的感觉,瞿梦秋知道自己越是感到羞耻,反倒沦陷越深。
但要自己向这种淫贼低头或是求饶,绝不可能!
她咬破了舌尖,痛楚让她微微振奋精神,流出的鲜血被她一点点咽下。
她不会选择自杀,至少在杀掉天魔前,自己还不能死去,若仅仅不堪羞辱而死,那只是懦夫之为,愧对她的使命。
所有的羞辱,所有的折磨,最后都只会化作她前行的力量。
来吧,都来吧……恍然间,她又恢复了曾经独立于世的神采。
“师姐,再叫声夫君如何?”
林春阳不屈不挠,竟然是用手指开始抠挖起那朵肛菊,比舌头更长更灵活的指头直接像一杆笔杆,在瞿梦秋的柔软的肠壁内横冲直撞,刮走每一寸肠液。
然而不管他如何抠挖,如何想要玩坏她未曾用过的后庭,瞿梦秋却是不再发出堕落的声音,让他颇感羞恼。
他低头望去,却又绝望地看到瞿梦秋逐渐平息的脸,眼中的神色仿佛在告诉自己,输的人,只会是自己。
“起!”他手一抬,再次发动御奴诀。
“嗯啊!秋奴的骚屁眼永远是夫君您的!快,快点填满我的骚屁眼!”
顿时,被御奴诀掌控身心的瞿梦秋再次发出不知廉耻的浪叫。
林春阳得意忘形地再次看向瞿梦秋,她的小嘴吐露出了自己曾经想都不敢想的骚媚浪语,只是平静的脸,以及眼神深处依然流露出不屑与鄙夷刺痛了他的心。
他下意识地回避了那道目光,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
只是最后的挣扎罢了。
林春阳安慰了自己,他完全掌控了瞿梦秋,修为被自己吸走,甚至连心境都被自己狠狠撕碎砸烂的她,没有任何资本和自己对抗。
“啪!”
“嗯啊!好夫君,好相公!快,快填满秋奴的骚屁眼!好不好嘛!?”
“好,这就挑翻你这发骚的腚眼!”
林春阳狞笑着,将胯下的肉棍抵在瞿梦秋一张一合的菊花上,那螺旋美妙的菊褶都因为感受到将要来临的那一刻而不断颤抖蠕动。
瞿梦秋抿了抿嘴,看着结合处的可怕场景,以及足趾传来的瘙痒,却是闭上了眼眸,默默等待自己菊穴被开苞的那一刻。
任由嘴巴一口一个好相公,好夫君,却是不肯自己主动向林春阳哀求或者低头。
她不会也不必求饶。说了,也只是无用功,何为之?
明月当空,照着她平静的脸上,却无法知道她还在准备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