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林帝国,碧蓝湾公爵领,碧蓝港城北岸,希亚家族邸。
密室中不对等的交流还在继续,对拉斯特来说,虽然贝兰这位天才学姐的意志力比他想象的要坚定太多,但他确信,贝兰的坚持毫无意义,一切依然尽在自己掌握。
“贝兰学姐,作为被放逐属族的罪人之后,面对主家嫡传的本皇子,学姐难道不该叫我一声主人吗?”
拉斯特很快便平复之前略有起伏的情绪,他坐回椅子,歪着头嘲问道。
贝兰却是全然不理,她微微皱眉,思考着拉斯特这些话所蕴含的讯息。
“你是说,希亚家族,是从绍萨帝国迁徙而来?”
少女被拘束的姿势依旧难堪,但少女脸上平静的表情表明她已经不在乎这些。
拉斯特耸了耸肩:“看来你的好父亲并未对你说过希亚家族的来历?”
“也是,你拥有的力量和潜力那个废物控制不了,和你说太多只会不利。”
“呵……”
拉斯特低头看着被禁魔项圈和铁链镣铐紧紧拘束的贝兰,觉得这些旧事告诉她也无妨。
“大约在七十多年前……你们的希亚家族,还不叫希亚。”
看得出来,拉斯特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主宰感,不急不缓地将希亚家族的来历娓娓道来。
而贝兰这时才知道,原来如今在奥林帝国碧蓝公爵领逐渐站稳脚跟的希亚家族,在七十多年前曾是绍萨帝国皇都的一个不甚起眼的无地伯爵家族。
希亚家族军功起家,从偏远地方的男爵开始,通过经营,吞并和联姻一步步积累家族力量。
就这样,希亚家族的爵位和领地从帝国边地男爵慢慢晋升为帝国腹地子爵。
而在一百多年前,在一次难得的机会中希亚家族成功结交并依附了绍萨帝国最有势力家族之一的武顿家族,并在武顿家族的提携下终于进入绍萨帝都,成为一个紧靠帝国中心的无地伯爵家族。
而这武顿家族,便是拉斯特皇子母妃所出的家族。
“可惜在七十多年前,希亚家族的家主犯下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错误,这个错误除了让作为家主的他当场毙命外,家族的其他主要成员也付出了血的代价。从此这个家族便从绍萨帝国彻底消失。”
“呵……说起来,当年你曾祖父和几个家族末枝的小辈能从绍萨出海逃到这奥林帝国来,还多亏了我外曾祖父私下的照应呢。”
“绍萨的……伯爵……难怪……”贝兰面色平静,心中默默消化刚刚获得的这些信息,与之前自己所知两相对应,立马便明白眼前这拉斯特皇子说的多半不假。
见贝兰面色始终保持平静,拉斯特心中暗暗感叹,占有之心也更盛,他突然夸赞谈到:“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就他,凭什么能生出贝兰学姐这样优秀的女儿?”
一般而言,因为血脉天赋和资源所限,一个伯爵家族集全家族之力培养的族中天才,终其一生能突破到七阶已是顶天。
虽然希亚家族最近一百多年来是立足于绍萨帝都这样修炼资源便于获取的地方,但因血脉天赋的桎梏能突破八阶也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
其实早在贝兰天才之名遍传奥林帝国东境时,拉斯特皇子的幕僚们便已经仔细调查过这与皇子母族颇有渊源家族的详细资料。
可这希亚家族的资料却让皇子的幕僚们满心困惑,因为即使是从发家之时算起至今,希亚家族这两三百年来也不过出了四位七阶和一位八阶强者而已。
唯一的那位八阶强者,还是一百多年前攀附上武顿家族后才在生命末期才勉力突破。
而在那之后的一百多年里,希亚家族更是一位八阶强者也没出过,就连七阶强者也只出了三位。
更让他们费解的是,贝兰的父亲,也就是希亚家族如今的家主肯特·希亚,作为家族嫡系中年纪最小的他本就体弱多病不善修炼,在他上位前发生的一系列家族内斗动乱更是让希亚家修炼资源愈发匮乏。
因而肯特·希亚至今五十来岁的年纪,也只是勉强达到六阶,终其一生能否突破到七阶都是天大的问号。
若是单说实力,此时的贝兰都已强于肯特,贝兰此时忌惮的,不过是作为家主的肯特所传承的一些家族秘术,以及那几位靠资源笼络来的七阶长老罢了。
肯特·希亚这样的天赋,在拉斯特皇子眼中就是彻底的废物,但他生下的女儿居然在这个年纪便突破了七阶,这在谁看来都仿佛如同奇迹一般。
虽然还不清楚贝兰堪称离谱的元素天赋究竟从何而来,但她未来的巨大潜能和双方家族间天然的联系却让拉斯特皇子下定决心要将贝兰收为己用。
于是,拉斯特皇子在学院时便已经派人联系到了贝兰的父亲肯特·希亚,以他无法拒绝的条件要求他配合奉上这个宝贵的天才女儿。
而肯特·希亚得到许诺后也蹭多次书信到白银天秤学院要求自己的“宝贝女儿”多和拉斯特皇子亲近。
当然,那时的贝兰完全无视了肯特·希亚的要求,拒拉斯特皇子于千里之外。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拉斯特皇子摇着头笑了笑,语气轻松。
无论贝兰过去如何抗拒自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贝兰只不过是一只被困在笼里的金丝雀而已。
“贝兰学姐,看看你这可怜的模样。”
拉斯特皇子靠着柔软的椅背,翘着的二郎腿随性摆动,而在他不远处的脚下,少女柔软纤细腰肢倒折,纤长的双臂与玉腿被锁链牵拉着大大张开,白皙的少女胴体满是水液,在密室澄黄的灯光下泛出无助又诱人的光彩。
“学姐,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答应我,与我签下奴隶血契,臣服我,对外,你就是本皇子的妃妾。”
“与我签下奴隶血契,臣服我,我会你提供无穷无尽的修炼资源。”
“贝兰学姐,我很清楚你想要什么。”
“你想变强,你急于变强,你恨他,对吧。”
“你恨不得整个希亚家族都在你手中毁灭。”
“我很清楚,在这里,你唯一在乎的人只有一个。”
“你的母亲,琳。”
“只要你答应我,签下奴隶血契,臣服于我,我能帮你实现这一切。”
“在未来,我会是绍萨的皇帝,而你在外人看来则是无比尊贵的绍萨皇妃,你和你的母亲,将过上无比尊贵的生活。”
“不会再有人像在这里一样,欺悔凌辱她。”
“学姐,好好想想吧,然后就在这里给我一个正确的回答。”
话毕,拉斯特皇子再度眯起了眼睛,一边观察少女的反应,一边等待少女的答复。
“我……”
“我……了……”
良久,少女动了动略微发白唇瓣,声如蚊呐。
“什么?”拉斯特皇子没有听清,皱眉问道。
“我……了……”
少女似乎已经下了决定,不过也许是之前的凌虐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让她已经无法清晰说出自己的答复。
“看来是我之前下手失了轻重,我亲爱的学姐。”
拉斯特皇子无奈地耸了耸肩后站起身来,走到少女被拘束的胴体旁蹲下,然后侧着身子将耳畔靠近少女雪梅般的双唇,准备倾听贝兰最终的答复。
“我已经决定了……”近在咫尺的少女双唇轻碰,声音清晰可闻。
“嗯。”拉斯特皇子有些感慨,看来事情已定。
“你……”似乎说了什么,似乎又什么也没说,拉斯特皇子下意识地将耳畔更加靠近少女的双唇。
“做梦!”
一声几乎要把拉斯特震聋的怒喝猛地在他耳旁炸响,简短的字句里饱含无限反感与憎恶的情感,紧接着他便感觉整个耳部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不禁大声痛呼。
“啊!!!!”
“啪!啪!啪!啪!”拉斯特发疯似的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在少女脸颊,可少女贝齿紧紧咬着他的耳根丝毫不松。
少女脸颊被扇的红肿,迸出密集血痕,洁白的贝齿间更是渗出丝丝骇人的血迹。
“嘶——哈哈哈哈哈哈!”
最终还是少女发了狠一般猛地一拉,拉斯特整个左耳都被贝兰咬拽下,然后呸地一声,仿佛吐出的是世间最污秽之物一般将拉斯特的断耳嫌恶地吐至一旁。
拉斯特连退几步失去平衡坐在地上,一手捂着鲜血不止的左耳一手指着得意讥笑的少女。
“我,我,我的左耳!贝兰·希亚,你这疯婊子,我要你付出代价!”
拉斯特大骂着搀扶墙面站起身来,右手掌心虚托,一道翠绿色元素光芒浮现,在他的控制下缓缓包裹受伤的断耳处,只是片刻,拉斯特的左耳伤口便已经止痛止血。
“疯婊子!真是个疯婊子……”
拉斯特小心捡起被咬下的左耳并收好,绍萨皇族血脉传承的是自然元素之力,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对他来说,贝兰刚才的行为毫无疑问是最羞辱的挑衅。
“哈哈哈哈哈哈!”
“来啊,杀了我!我就是疯子,我就是婊子,你这一只耳的懦夫,倒是杀了我啊!”
贝兰狂笑着,发了疯一般嘲笑着眼前这位只剩下一只耳朵的滑稽皇子。
拉斯特也许确实已经把她调查得一清二楚,方才的“条件”听起来也确实十分诱人。
但他不知道,无论是自己,还是自己珍视的母亲,都绝不会接受以自己的奴隶血契臣服为条件换来这看起来诱人的一切。
自己想要做的可远不止于还母亲自由,毁灭希亚家族,如果在此刻便签下奴隶血契一辈子臣服,那她宁可去死。
“来!杀了我!”贝兰大喊道。
“好!好!好!”
拉斯特突然也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你想死?做梦!”
他原本还有所顾虑,如果贝兰同意签下奴隶血契臣服,那么很多事情都不必做得太绝。
因为在某些人的考量中,如果自己这个绍萨帝国的七皇子有这么一位拥有卓绝天赋而且百依百顺的妃妾,那么自己的重要性将会有巨大的提升。
如若自己真的能够顺利登上绍萨帝位,那么拥有整个绍萨资源为后盾的贝兰有生之年晋升神阶也不是妄想。
对自己绝对服从的神阶奴隶,这将是何等的助益!
但贝兰此时的反应已经让拉斯特彻底明白,自己想要一个清醒着的天才贝兰“奴妃”,已经绝无可能。
既然无法将清醒的贝兰收为己用,那就只能让这个冥顽不灵的疯婊子,成为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傀儡,在黑暗之中永远地成为自己的玩物和秘密武器。
不过再让这婊子成为傀儡之前,他还要好好发泄一番心中压抑许久的怒气。
“你不会死的,臭婊子,即使我死了,我的子孙后代死了,你也不会死。”
拉斯特的眼神阴鸷而狂虐,他的话更是让贝兰心中乍然升起一股凉意。
“原本我不想做到这一步的,是你逼我的,我亲爱的贝兰学姐。”
“首先,是她,琳,那头母猪。”
“我原以为你很重视她,可惜,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般重视。”
“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亲眼看看,在你做出这愚蠢的选择之后,她会如何吧。”
话音落下拉斯特右手从腰间拿出一颗晶莹的透明元素水晶,并朝里注入元素之力。
被注入元素之力的透明水晶发出斑斓的光,很快组成了一副动态的画面,同时画面中的声音也随之从水晶中传出。
“传影水晶……”
贝兰抬眼看着水晶中的画面,她自然认识这是什么,在学院时,她经常用这种能即时传输声画的传影水晶和自己的好闺蜜维莱丝联系。
只是此时水晶传来的画面,却让她心中一沉。
“这是……母亲琳和那个男人的卧房……”
此时已是午夜,青白的月光透过窗台照入房间,照亮了屋内那些贝兰熟悉的华贵摆设,让她一眼便认出这里是希亚家族的那位家主和他“夫人”的卧房。
不过此时水晶传来的画面里,贝兰既没有看到卧室的主人:自己的“父亲”肯特·希亚,也没看到自己的母亲,反而是一个下仆装束,体格黑壮的比兰克蛮奴毫无仪态地躺在那柔软华贵的白羽绒大床上。
从黑蛮奴那健硕胸肌处平稳的呼吸起伏来看,这张床上似乎让他睡得非常舒服。
另一端的传影水晶似乎是被放在桌上,拉斯特看着水晶传来的画面,也微微皱了皱眉,他轻咳一声,唤到:“尼根。”
拉斯特的声音清晰地通过传影水晶传达到希亚家族邸的家主主卧,而那位看起来睡得很香的比兰克蛮奴听到拉斯特的声音后便立刻醒了过来,从床上起身来到书桌前的传影水晶旁。
“拉斯特大人。”名为尼根的比兰克蛮奴稍稍躬了躬身子,便算是行礼了,然后他的目光便直直盯着拉斯特残缺的左耳处,打趣似的语气问道:“大人,您那似乎不太顺利?”
让贝兰惊讶的是,拉斯特完全不在乎这个异族蛮奴接近嘲讽的无理行径,反而还淡淡点了点头:“小麻烦而已,怎么回事,你怎么一个人睡在这,让你看好的那头母猪呢?”
“噢,那头母猪啊,拉斯特大人你说先不要草她,我把她牵回来后就把她扔猪圈里了,母猪嘛,就该待在牲畜该待的地方。”
听到这话拉斯特反而微微皱眉,语气变得有些不悦:“能确保不出问题吗?去猪圈看看。”
“放心吧。”尼格笑着露出白得发亮的牙齿,在黑夜和他几乎纯黑的皮肤衬托下格外显眼。
“我用链子把那母猪栓在拴猪栏上了,还特意费了点功夫给在她身上上了个结界,就算她那六阶的龟奴丈夫出手也没用,不会出事的。”
拉斯特听尼根施了结界,明显放下心来,于是他摆了摆手,说道:“呵,肯特那乌龟可不会管这母猪。”
“也罢,你现在就带着水晶去猪圈,随你怎么玩那母猪,来点狠的更好,不过你得用这水晶把你怎么玩那母猪的样子,都让我这边的小婊子看个清楚。”
拉斯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水晶朝被赤裸着身子锁在地面上的贝兰放了放,另一边的尼根便也明白了这边的情况。
“看来这小妞挺难搞的嘛,拉斯特大人稍等,我这就去猪圈。”
……
传影水晶里的画面不断变幻,贝兰费力地抬了抬眼,片刻便明白那是尼根正拿着水晶走向希亚家邸后庭最深处的猪圈,心中复杂的情绪虬结,却也只能默默将臻首垂下。
拉斯特老神在在地把椅子拖到贝兰身前坐下,冷笑着踢了踢脚下已经低着头半晌的少女。
“哼,后悔了的话,现在同意签下血契还来得及。”
对拉斯特而言,虽然另有办法能让脚下的这位天才学姐完全服从自己,但如果此时能让贝兰同意签下奴隶血契却依然是最好的结果。
与最好的结果相比,之前自己所受的屈辱都可以暂且放下。
可惜拉斯特还是失望了,少女依旧低着头,不发一言,就仿佛没有听到他那宽容大度的提议一般。
“嘁,真是个又臭又硬的臭婊子。”
拉斯特不悦地哼了一声,用靴尖强抬着少女的后脑,让贝兰抬起头来。
少女微微仰起的小脸格外苍白,原本粉红的唇瓣没有半点血色,就连如天空般澄澈的天蓝色眼眸也变得有些涣散。
在少女涣散的眼神之中,拉斯特还捕捉到了一丝艰难和犹豫。
看来那母猪在这小婊子的心中,还是有相当重要的分量的。
贝兰此时的神情终于让拉斯特心情愉悦了些许,他心中暗笑一声,便又把目光放回了手里的传影水晶中。
“咚咚咚!”
“起来,把猪圈打开。”此时尼根已经来到猪圈前,把猪倌小屋的木门敲得嘭嘭作响。
很快小屋里便亮起了昏黄的烛灯,木门也随之打开。
那猪倌三十多的年纪,佝偻着身子形貌猥琐,他一边揉着惺忪睡眼一边躬着腰,认出来人后赶忙赔笑问道:“欸,贵人,这么晚了您怎么还——”
尼根却连半点多说的耐心也欠奉:“别废话了,把猪圈门打开。”
“是,是,我这就去给您开门。”猥琐的猪倌胡乱提了提刚穿上的长裤裤腰,一边为尼根打开猪圈的大木门一边连连拍着胸脯保证。
猪倌嘴上赔着笑,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
要知道在当今这泽诺大陆,无论是奥林帝国,绍萨帝国抑或是露西亚帝国,来自比兰克荒漠黑蛮奴一直都是愚蠢,空有蛮力和低贱的存在。
但今早这黑蛮奴孤身一人来到希亚家邸时却是家主肯特大人亲自出门迎接。
车夫看家主大人面对这黑蛮奴时那卑躬屈膝的样子,要不是在外面人多,恐怕都恨不得直接跪下。
虽然猪倌傍晚时才知道这黑蛮奴是早几日到希亚家来的那位贵公子的仆奴,但看他与那贵公子的交流,却更像是平等的关系,真是怪哉。
“贵人您看,那……母猪不趴那好好的吗,看来睡得还挺香。”
打开猪圈大门,最里面的三个猪槽本是堆放干草的地方,今天却有了位“住客”。
那住客正是那黑蛮奴傍晚时带来的“母猪”。
“母猪”,那位贵公子和这黑蛮奴是这么叫的。
猪倌远远一指,便聪明的收回了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
那皮肤黑如煤炭的壮硕蛮奴尼根点了点头,看着猪倌拘束的样子,表情有些玩味。
“怎么,你连头母猪也不敢看?”
猪倌心里一苦,连连讪笑着摆手:“客人的……母猪,小人自然是不敢多看的。”
再一次说出母猪二字,猪倌依然觉得有些艰难,特别是他已经逐渐确定心中的那个猜测之后。
“呵——”
尼根不屑地笑了声:“你倒是挺聪明。”
另一边的拉斯特皇子始终看着传影水晶中的画面,他低头看了看贝兰,突然有了个想法。
他左手轻轻拍了拍贝兰的脸颊,右手将传影水晶放在贝兰眼前,然后说道:“尼根,既然那猪倌猜到了,就让猪倌也一起。”
尼根听到拉斯特的命令,瞟了一眼水晶另一端那位被拘束的天才少女逐渐难堪的表情,瞬间便懂了皇子的用意。
“哈哈哈,不愧是……大人。”
尼根哈哈一笑,拍了拍身旁猪倌的肩膀:“听到了没,这下你可有福了。”
“从现在开始,我命令你看着她,看着我,视线半秒也不准离开!”
说罢,那尼根便如同提着小鸡崽儿一般拎着一脸苦相的猪倌衣领,大步走向最里面的那个猪食槽。
……
“给我好好看着,我亲爱的学姐。”
“啊唔——”
令人厌恶的男声过后,是少女无法抑制的痛呼。
贝兰只感觉自己头皮一阵剧烈的刺痛,然后整个脑袋都被自己那天蓝色的发丝牵拉着揪起,然后就这么被固定势,面向眼前正在传输画面的传影水晶。
而比头部揪心刺痛更让少女痛苦的,是传影水晶中的画面。
秋月皎洁,银光烂漫。
午夜那白霜一般的月辉平等的浇洒在泽诺大陆的每一块土地上,希亚家邸的猪圈,自然也不例外。
猪圈的黑泥地面上永远都混着无数泥洼水迹,本是污浊的泥洼在午夜月华的遍照下反倒如同夜星点点一般熠熠生光。
猪圈最深处的猪食槽,也没有被那银白霜华遗忘,棕黑的槽栏,腥黄的潲水,都在清丽的月光中镀上了一层霜白。
而在那猪槽靠壁的墙角,一副清濂的纤弱胴体,在月光下,仿佛正散发出高洁的银光。
随着尼根的靠近,传影水晶中的画面愈发清晰,贝兰心中侥幸也随之消散。
即使那胴体的头部被麻布袋包裹,麻布袋口也被金属项圈所紧扎不露半点面容,贝兰也不会认错自己母亲的胴体。
无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是这具纤弱的胴体环抱着自己,轻哼那不知名的歌谣,助她入眠。
但是走近的尼根,先是微微一怔,片刻后回过神来的他却非常不悦地皱起了眉。
“怎么回事?”
尼根的语气不善,猪倌一惊,赶忙也凝目朝猪圈看去,可这一看便让他惊艳在原地。
只见那杂乱肮脏的干草垛上,纯白如牛奶一般的柔糯肉体毫无遮掩地趴伏着入睡。
大小适宜的雪乳压在身下,无意识挤出的完美侧乳形状诱人把玩。
还有那双交叠蜷曲着的修长莲腿,配合臻首被麻布袋和锁链全包的束缚,月光下的这般柔弱和无助,让在场者的所有人都突然涌上一股想要蹂躏这具美肉的欲望。
“真……真美……”
猪倌把他那对猥琐的三角眼都瞪得浑圆,干裂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大张着,露出一口残缺肮脏的黄牙,口中不由地发出心底里的惊叹。
尼根见猪倌表情,心想应该是自己猜错。
但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傍晚牵着这条母猪颈部项圈的绳子来到猪圈的时候,这母猪可是好好穿着半透乳白色丝袍,金边雪白丝袜和银面金底高跟。
在那位肯特家主安排的晚宴时,这条母猪便是被自己的好丈夫以女儿为要挟,被迫打扮成这么一身,在餐桌下努力地服侍拉斯特皇子和自己,甚至连尿液她都能毫不犹豫地咽下。
可此时躺在猪圈干草堆中的纤弱少妇,虽然头部依然被罩着的麻布袋完全包裹,麻布袋口在少妇纤长鹅颈处被项圈紧紧收束,并由铁链牢牢锁在马栓上以外,那一身半透乳白丝袍,金边雪丝袜和雪面银边高跟却都被脱了个精光。
而原本那身沾染着黄浊精液与尿液的白袍,丝袜和高跟则被远远放在了猪圈的一角。
这时猪倌终于回过神来,见尼根始终盯着一旁被脱下的衣服思索,猪倌终于明白他为何不悦。
猪倌赶忙解释:“客,客人,不,不是我脱的,我发誓我碰都没碰过她……”
尼根心中疑惑,但也清楚不可能是猪倌多事,毕竟自己在那母猪身上下的结界依旧完好。
那这衣物……难道……
尼根目光不由看向手中的传影水晶,水晶里映出的是被迫看着自己那被锁在猪圈中的母亲的少女溢满眼眶的泪水。
传影水晶另一端的少女看到了角落里那已是黄浊不堪的白色丝袍,看到了那满是破洞的黄浊丝袜,看到了那纯白高跟鞋面上还附粘着的淡黄精液。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为什么?!
贝兰盈泪的蓝眸中逐渐填满迷惘。
她本以为,自从九年前十三岁的自己成功晋升五阶那天起,母亲便不可能再受这般的屈辱。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今日的自己已是七阶,力量甚至超过了那个男人,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可他依然选择了如此下作不堪的献媚,将自己的妻子当做奴畜一般献给其他男人,甚至是黑蛮奴。
为什么?
贝兰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这个女儿,在这个“家”中曾经遭受过什么。
贝兰无法想象,那个原本爱干净到近乎洁癖的女人,是如何忍受她曾遭遇的一切……
此时的她宁可赤裸着躺在干草垛上,也不愿穿着黄浊的衣物,恐怕已经是她能做到的仅有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反抗……
愤慨,却又迷惘和无力,贝兰多么想毁灭眼前的一切,来到母亲的面前,轻轻抱起母亲,就像儿时的母亲将自己拥入怀里一般,然后逃离这个地狱。
贝兰无数次试图凝聚起元素之力,可原本听话的水之元素却始终毫无反应。
她做不到,她什么都做不到,被封印了元素之力的贝兰不再是所谓的元素魔法天才,现在的她,只是被锁链束缚着的,下一个等待羞辱与凌虐的母畜和羔羊。
“呵……”
拉斯特皇子自喉腔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他很满意脚下这位曾经的学姐的面部表情。
而传影水晶另一端的尼根,此时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不禁讶然失笑:“没想到,居然是条爱干净的母猪。”
“别磨蹭了,赶紧继续吧,节目随你安排,我知道你很擅长玩弄母猪。”
拉斯特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小半,迫不及待地催促另一边继续那荒淫的表演。
“是,拉斯特大人。”依然是毫无敬意的语气,尼根笑着耸了耸肩。
“这母猪,叫琳,是么。”
再次看向干草垛上的女人,尼根棕黑的眼眸里充满了欲望与暴虐,老实说,在晚宴时尼根就想好好玩玩这条母猪。
只是可惜,在事情没有发展到不得不对那个小姑娘使用最后手段时,拉斯特皇子并不打算把这头母猪弄得太惨。
不过看来那个小姑娘有些不识时务,让拉斯特皇子决定彻底撕破脸皮,倒是便宜了自己。
尼根大踏步走上前去,大码的黑色皮靴踏在猪圈的干草上发出嘎嚓嘎嚓的响声。
“嗯……呜……嗯?”
浅睡中迷迷糊糊的琳,似乎忘记了自己可怜的处境。
“哗啦——”
脚步声让琳从虚幻却又隐含希望的浅梦中猛然惊醒,脖颈上沉重的锁链带来的疼痛和不久前噩梦遭遇让琳瞬间回到彻骨冰寒的现实,让她口中不禁发出难受的呜咽。
裹罩在琳头部的麻布袋里先是发出沉闷的惊疑,随后白皙的美体受到惊吓一般猛地起身,然而纤弱颈部的沉重感和铁链碰撞发出巨大的金属声让她不禁想要痛呼出声。
可惜,卡在嘴里的腥臭口枷适时提醒着她,此时的自己只是一头被栓在猪圈中的母畜,自己甚至连说出完整词句的自由都被剥夺。
终于,琳回想起自己入睡前遭遇的一切。
……
在琳世上唯一珍视的女儿求学归家的这天,她没能在家中准备女儿最爱的餐点共进晚餐。
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琳名义上的“丈夫”,将琳带到了家邸不远处的那栋华丽的宅邸,然后以女儿要挟琳用身体去服侍自己毫不相识的两个男人。
九年了,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九年前。
更让琳难堪的是,两位“客人”中的其中一个竟然是连希亚家中地位最低的奴仆都看不起的比兰克黑蛮奴。
嘴里的口枷,是那个男人为了让自己能在“晚宴”时更好地作为“便器”为两位“客人”、“服侍”而被迫戴上的。
“晚宴”结束,却也没人在乎琳口中还含着口枷,小巧的檀口始终被迫大张着几乎麻木,琼鼻里更是是不断从口腔中涌上阵阵男人精液与尿液混杂后的腥臭气味。
更糟糕的是,“晚宴”结束后的自己似乎被交给了那个壮硕到夸张的黑蛮奴处置。
那个名叫尼根的黑蛮奴直接把又脏又臭的粗麻袋套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在脖颈处扣上奴隶才会佩戴的项圈和枷锁,就这样把如同妓女性奴装扮一般的自己牵在身后,走在了碧蓝港城荣区的大街上。
“看,那是什么?一个黑蛮奴居然牵着一位戴着奴隶项圈的贵妇?”
“切,什么贵妇啊。你别看那骚货的白袍好像很华贵一样,但你看她奶子和骚逼,都被这半透明的袍子露得一干二净,这不就是婊子穿的玩意儿吗。”
“我看啊,这骚货最多也就是个高级婊子。”
“唷,你别说,这骚货走进了我才看到,这袍子上白一块黄一块的,应该就是那个黑蛮奴的精液吧。”
“只是精液?啧,你看她奶子上那一滩那么黄的,恐怕是尿喔,啊哈哈哈。”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啧啧,不过别说,这婊子的皮肤可真是白啊,还有这身子,虽然瘦了些,但可真匀称,和旧神典上画的那些女神似的,就是不知道麻袋里的脸蛋儿长得怎么样。”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黑蛮奴这么走运,这质量的婊子都给他玩,要咱们想在酒馆里找一个这样的婊子,可不得花好几个月的工钱啊。”
“谁说不是呢,你看着黑蛮奴玩得还挺大,居然就这么牵着婊子走到大路上来了。”
耳旁响起希亚家族邸附近路人的低声讨论,被裹在麻布袋里的琳面色羞涨得通红。
她很清楚此时自己的装扮在路人眼里是多么淫贱:
一身看似端庄高雅的纯白丝袍,却偏偏是半透的材质。
倘若是在阴暗处倒也没什么,可这碧蓝港城最繁华的荣区条条大道灯火通明,自己身上这半透的丝袍在元素路灯光照下,恐怕袍下那完全真空的几处秘处恐怕是一览无遗。
至于双腿上那双略紧的金边雪色丝袜,更是将自己那原本对男人而言略显寡淡的显瘦莲腿勾勒出了几分纯情和肉欲,而“晚宴”时的“服侍”更是让这对白丝染上了污黄的浊液,再添十二分的淫惑。
最让琳不舒服的,是那被尿液和精液浸泡过的白色丝袜被包裹在那双在希亚家平时根本穿不上的华贵雪面银边高跟中走起路来的古怪感觉。
“咕嗤——咕嗤——”
每走一步,琳仿佛都能感觉到丝袜和高跟鞋内那黏答答的触感仿佛正和那腥骚的精尿味一同从脚下涌上。
贵妇?婊子?性奴?
呵呵……自己到底是什么呢?
被麻布袋包裹在黑暗中的琳有些迷惘。
“走快点,贱货母猪!”
尼根有些不满因为迷惘而慢下脚步的琳,手中的铁链稍稍用力,琳便感觉到自己纤瘦的脖颈被猛地向前一拽。
“喔呜——”琳回过神来,被口枷卡着的嘴里发出一声无助的闷呼,踩着黏浊高跟的修长双腿差点失去平衡,直追了几小步才稳住身子。
“唷,这声音可真好听。”
路人的交谈声就在耳边响起,琳赶忙紧张地止住声音,埋下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铁链的牵拉向前走去。
“喂喂,你看,这黑蛮奴把那婊子牵到希亚大人的邸子里了,嘶——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婊子的身材有些眼熟啊?”
“眼熟?我看看。”
“诶,还真是啊,而且刚才那婊子的声音我也觉得耳熟来着,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听过。”
“难不成是哪家的花魁被希亚大人给包了?”
“没哪家花魁是这身段的啊,到底是在哪见过这婊子呢,还真觉得挺熟悉的。”
琳听着身后惊疑地讨论,脚下脚步越发加快。
不久前进行那场荒淫“晚宴”的屋邸就在希亚家族邸旁边不远,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路人如果不是同样住在荣区贵族豪商,那么多半是哪个家族的仆人。
无论是谁,见过琳的概率都是极大的。
此时琳只想赶紧结束这场羞耻的拘束露出,自己尊严扫地只是其次,她不敢想象的是自己此时的下贱行为被人认出后会对自己最珍视的女儿造成怎样的影响。
“停下。”
一声玩味的命令响起,配合颈部项圈传来的一股力量,生生止住了琳想要快些进入希亚家族邸的步伐。
琳有些慌茫无措,一时间愣在原地。
“蹲下,张开双腿,用双手扒开你的骚穴,自慰到你高潮为止。”
“就在这里,希亚家族的家邸大门前。”
他甚至故意告诉琳,这就是希亚家族的大门前。
恶魔,这个名叫尼根的黑蛮奴绝对是最邪恶的恶魔。
琳觉得自己身体因为慌乱而僵硬到了极致,一时间半点反应也做不出来。
“难道,你希望我来帮你?”
“也行,那我现在就在这里草你,帮你送上高潮。”
“然后揭开你头上的麻布袋,让那些人看看,那位天才大小姐贝兰的母亲,希亚家族的琳夫人,到底是怎样下贱的一条母猪。”
“如何?”
恶魔一般的黑蛮奴在琳耳旁的几声低语,让她瞬间便放下了所有的尊严。
琳沉默着蹲下身子,踩着雪面银边高跟的一对白丝莲腿摆出M字张开,半透的丝袍前裙在琳的芳草处摆荡。
在希亚家族邸大门前的明亮元素灯下,天蓝色的秘处芳草与蜜缝无处掩藏。
“你看,那婊子在干什么?”
“草,这婊子不会是想在希亚大人家门口撒尿吧?这也太骚了!”
“等等,你,你看!”
“换个方向。”尼根话语刚落,琳便感觉到项圈被铁链轻轻拉扯,强迫自己以M字腿姿势调整着方向。
“好了,现在你正背朝着希亚家邸的大门,面朝着街道”
“然后把前摆揭到一边,把骚屄好好露出来。”尼根继续发出让琳羞耻至极的命令。
琳只能沉默服从,她伸出左手,用那修长葱白的双指轻轻将丝袍前摆捻起,横搭在摆出M字腿的左大腿上,毫无保留地向街道方向展示着自己的秘处。
“天呐,她,她居然就在希亚家族宅邸大门前玩自己的骚穴?”
“你看,希亚家的守卫居然看了一眼后管都不管?”
“草啊,这也太骚贱了吧?”
听着麻布袋外不远处传来越来越多的讨论声和对自己淫贱的羞辱,心底已经渐渐麻木。
“开始吧,高潮了才能停止,不要想骗我,我玩过的女人应该比上过你的男人要多多了。”
尼根的话让琳一阵苦笑。
上过我的男人?那可不少……
秋夜的清风格外凉,琳的心却更加冰冷。
“呜——唔……”
修长的葱指轻轻拨弄天蓝芳草间的唇瓣,琳想要找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梦中王子来满足自己幻想加快达到高潮,然而她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来所见的男性全是龌龊和肮脏。
也许,从自己十五岁的那一天起,一切都该结束的,琳心不在焉地想到。
可惜,那时还是懵懂无知少女的她生下了贝兰。
真的可惜吗?
明明贝兰是那么贴心可爱的孩子。
“你想在这里玩自己小屄一晚上吗?还是真打算让我来送你上高潮?”
尼根有些不耐烦的一脚踩在琳的背上,琳狼狈地一个趔趄整个身子趴倒在地,只有脖颈以上因为项圈和铁链的牵拉被拎在空中。
“咳——咳咳咳——咳咳——”琳剧烈地咳嗽着,项圈卡着的颈部几乎让她窒息。
“起来,姿势摆好,继续,快一点,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尼根稍稍松了松铁链,好让琳恢复呼吸和平衡。
“咳——咳咳——”
终于恢复顺畅呼吸,琳重新做出羞耻的下蹲M字腿姿势,指尖更深也更有节奏地插入着自己的蜜穴,同时还不住地拨弄自己小巧的阴蒂。
“呵……你这母猪自渎倒是挺熟练的。”
是啊,虽然因为贝兰的成长,自己在这已经“安稳”过了九年日子,但在九年前自己已经不知多少次在那些男人面前自渎“表演”了,琳自嘲地想到。
不过,在这大街上却是第一次。
“嗯❤——呜❤❤——唔❤❤❤——啊❤❤❤❤————”
我现在……正在大街上……被一个最下贱的黑蛮奴牵着……背对着家族的守卫……面对其他家族的仆人……扣弄自己的小穴……
琳,也许你本就是个淫荡的痴女罢。
其实你早就无所谓了,不是吗,琳。
心中一个声音问道。
是啊,我不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痴女吗?
琳也这么想的。
不,你不叫琳,这不该是你应有的样子。
琳只是那个男人掠走你后强迫你接受的名字。
你是琳希丝。
琳希丝·斐勒。
……
琳希丝·斐勒……
那是谁?
“嗯❤——啊❤——啊❤❤——啊❤❤——”
指尖在小穴抽插愈发加快,指腹在阴蒂的揉捏也愈发节奏和娴熟,混沌的思绪让琳大脑完全放空,所有的意识都开始感触淫欲的高涨。
“啪啪啪啪啪啪”
指尖快速的抽插带着掌腕一同拍打着柔嫩的阴埠,随着淫欲高涨而流出的淫液在抽插拍打中发出清亮的水声,有节奏地在碧蓝港城荣区街道上响起。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
终于,随着口枷与麻布袋拘束下一声沉闷而高亢的喘息呻吟,希亚家族邸大门前那具丝袍白丝美肉开始痉挛着剧烈抖动。
黄浊白色丝袍包裹下那纤柔腰肢连着的微翘小臀上下颤动甩出蜜穴间一阵又一阵的高潮淫液。
而那双踩着银色高跟的M字长腿也不自觉地反复开阖配合着蜜穴的喷洒想要达到最完美的高潮。
“啊❤❤❤——喔❤❤❤——喔❤❤❤——啊啊啊❤❤❤❤❤——!”
“看,她……她……这婊子居然真的在希亚大人家门口高潮了……”
“别……别看了,赶紧走吧,咱……咱们可能看了不该看的……”
“你……什么意思?”
“别问了,希亚家的那个传闻你忘了吗,希亚大人的夫人……”
“啊?!你是说……”
“别说了,感觉走,别看了!”
离得最近的一对路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便神色慌张地离开,可一旁的尼根听得一清二楚。
尼根眯起那对褐色的双眸,目光玩味地看向脚下那只在绝顶高潮后侧瘫在冰冷地面,双眼眼珠向上翻白,双腿则M大张着不住颤抖,蜜处还不同淌出淫液的淫贱母猪。
“这母猪……有意思……我倒真有些希望那位贝兰小姐和拉斯特大人谈崩了。”
尼根歪着头,少有地多等了片刻,在看到琳从高潮中稍微恢复清醒后才再次拉了拉手中的铁链。
“哗啦,哗啦。”冰冷的铁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做的不错,我很满意。”
“不过没有时间给你这母猪回味了。”
这个时间,拉斯特皇子应该正在和那位贝兰小姐“交涉”。
虽然皇子把这母猪交给自己玩弄,但自己这边玩得太过火的话终究不太合适。
毕竟拉斯特皇子还没打算彻底撕破脸皮,万一那小妞真成了皇子妃,太子妃呢?
不过,好像也无所谓?
尼根撇了撇嘴角摇了摇头,牵起手中的铁链:“跪着,跟我爬进去。”
说罢尼根便如同牵狗一般牵着贝兰的母亲,琳爬进了希亚家族邸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