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林帝国,碧蓝湾公爵领,碧蓝港城北岸,希亚家族邸。
后庭,猪圈。
秋月皎洁,银光烂漫。
午夜那白霜一般的月辉平等的浇洒在泽诺大陆的每一块土地上,即使是肮脏的猪圈,也不例外。
猪圈的黑泥地面上永远都混着无数泥洼水迹,本是污浊的泥洼在午夜月华的遍照下反倒如同夜星点点一般熠熠生光。
猪圈最深处的猪食槽,也没有被那银白霜华遗忘,棕黑的槽栏,腥黄的潲水,都在清丽的月光中镀上了一层华美的白。
而在那猪槽靠壁的墙角,一副清濂的纤弱胴体,在月光下,仿佛正散发出高洁的银光。
杂乱肮脏的干草垛上,纯白如牛奶一般的柔糯肉体毫无遮掩地凄懦跪坐。
苍白月光下的美人将被绳索束缚的双手挡在胸前,似乎想要遮掩那对袒露的雪乳,但臂间无意挤出的完美侧乳却更加诱人把玩。
而那双交叠蜷曲着的修长莲腿,配合臻首被麻布袋和锁链全包的束缚,在月光下显得愈发辜助。
这般柔弱无助的姿态,让在场者的所有人都突然涌上一股想要蹂躏这具美肉的欲望。
“啧啧啧啧,我想想,该怎么玩这母猪呢——”
一声玩味地低语,皮肤如墨般漆黑,身体如野兽一般壮硕的黑蛮奴尼根看着干草垛上那宛如落难女神的女人,棕黑的眼眸里充满了欲望与暴虐。
“嗯……呵——”似乎有了什么好主意一般,尼根狞笑起来。
他看了眼传影水晶中的拉斯特王子,还有那眼神中满是羞愤与不屈交织的少女贝兰,耸了耸肩:“拉斯特大人,接下来的前戏,就由我亲自参演吧。”
一边说着尼根一边对手中的传影水晶稍施魔力,瞬间传影水晶便只有影像传来,而无半点声响。
“拉斯特大人,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这里听不到您的声音,不过这都是为了让接下来的表演更加有趣——”
尼根拿着传影水晶,环视四周环境,走向猪圈正中堆起的草料堆,将传影水晶放好。
这个位置,能将美人囚缚的猪栏画面一览无遗地传送到拉斯特王子手中的另一端。
银华散漫,洒在尼根墨黑的背脊。
野兽般的黑蛮奴一步步走向美人囚缚的猪栏,踩出吧嗒吧嗒的泥响。
“吱呀————”
令人牙酸的响动,是栏门拉开的声音。
“嗯……呜……嗯?”
“哗啦——”
脚步声让美人从虚幻却又隐含希望的浅梦中猛然惊醒,脖颈上沉重的锁链带来的疼痛和不久前噩梦遭遇让琳瞬间回到彻骨冰寒的现实,让她口中不禁发出难受的呜咽。
裹罩在美人头部的麻布袋里先是发出沉闷的惊疑,随后白皙的美体受到惊吓一般猛地起身,然而纤弱颈部的沉重感和铁链碰撞发出巨大的金属声让她不禁想要痛呼出声。
可惜,卡在嘴里的腥臭口枷适时提醒着她,此时的自己只是一头被栓在猪圈中的母畜,自己甚至连说出完整词句的自由都被剥夺。
“呵,居然还睡得着。”
“起来!母猪。”
“呜!?呜!——唔唔——呜唔!!——”
尼根的臂膀如柱梁一般粗壮,蒲扇大的手掌直伸向裹套美人臻首的粗布麻袋,然后就这么钳着狠狠一拉。
“啪——”
一身清响,刚刚从浅梦中惊醒,还惶然不知处境的美人从蓬松的杂草垛上重重摔下,细雪般的莹白纤体生生砸在猪圈里那恶臭污浊的烂泥之中。
“呜——唔——”
美人趴在腥臭的烂泥之中,即使头上包裹着麻布袋,她也能问到阵阵恶臭涌入鼻腔。
那是猪食,猪粪,猪尿和积年烂泥混杂的恶臭,一阵,又一阵。
尼根那高大的身躯抱着双臂站在一旁,满意地欣赏着自己脚下的“美景”。
肮脏的猪圈里,美人痛苦地趴伏着呻吟。
通透流光的美人雪背,反射着皎洁的月光;
匀称柔软的雪白乳肉,压在身下被烂泥挤成可笑的黑饼;
还有那纤柔的腰身,优美的小腹,连着那修长笔挺的莲腿,都一同贴伏在恶臭污泥之中,沾染满又臭又脏的腥黑。
“唔……”
美人难堪地在烂泥中呻吟,一身恶臭烂泥让喜好干净的她几欲作呕。
“呵,这才是母猪该有的样子——”
尼根始终有意侧着身位,好让不远处的传影水晶能将自己的杰作完美地传输到另一端的两位观众眼中。
然后,黑色皮靴高高抬起,然后轻轻落在雌伏美人那曼妙胴体的雪白美臀之上,印下一个乌黑的泥印。
“嗒吧——嗒——”
黑色的皮靴在优美的臀丘上来回轻挪,拨起阵阵如雪的淫靡肉浪。
污浊的烂泥逐渐覆满雪臀,臀缝间似乎也被撩拨起点点银丝。
“啧,啧,啧啧啧,真是淫荡又下贱。”
“被人当成母畜一样光着身子踩在烂泥中羞辱居然都会有感觉?看来母猪的身份才是最适合你的身份。”
尼根毫无顾忌地讥讽着脚下的美人,这位在绝大多数人眼中地位高贵的希亚夫人。
他最喜欢的,就是看那些优雅高洁模样的白天鹅们,陷入肮脏不堪泥沼后的反差。
“淫贱的……母猪……我……?”
美人被麻布袋包裹着的绝美面容露出迷茫,她自然也感受到了自己纤腿间的那丝淫靡的凉意。
“既然母猪的身体已经开始有感觉了,那接下来,该好好满足一下我的鸡巴了——”
不得不说,哪怕这母猪被麻布袋完全包裹住那绝美的面容,但这一身清濂的纤美白肉也足够让他下身的巨根如柱高挺。
不理会脚下美肉的呜咽,尼根狞笑着松开束缚美人的绳索,然后从烂泥中单手捞起美人的纤腰,让这位希亚夫人玉膝稳稳支在泥里,再用那黝黑宽大的双掌扶托着纤腰两侧,陡然往后一拉。
美人赶忙用双肘也抵着满地的污泥保持平衡,但当她回过神时,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是多么的羞耻。
此时自己在这肮脏腥臭的猪圈烂泥中浑身赤裸四肢撑地,再加上被黑蛮奴那双大手有意托起的腰臀,这模样分明便是一头发情母畜正高高挺起自己的臀股淫穴,渴求种猪那粗壮肉棒的操弄!
“啪,啪,啪。”尼根左手扶着美人柳腰,右手一下又一下轻拍着胯下的白糯美臀。
“唔——唔!?”连连的拍打和羞耻至极的姿势让美人发出难堪的呻吟,但这只能激起男人更加狂野的兽欲。
“啧,啧啧,这母猪真是生的一副好炮架。”
就连操女无数的尼根看着脚下这被麻布袋裹着臻首美人,也不禁低声暗赞。
尼根的低声自语让脚下的美人更加羞耻难堪,雪白柔糯的美臀也不自觉地想要逃脱这黑蛮奴手掌的控制。
但在尼根与猪倌的眼中,这扭动的臀穴,分明就是饥渴母猪正急切引诱着炙热男根的狠狠插入。
“哈哈,这骚母猪的大白屁股居然还主动扭起来了?”
“啪!”又是一声巴掌与臀肉的清响。
“唔——唔——”美人努力地摇着头,羞辱的绯红已经涨满绝美的玉颜。
只是在麻布袋的包裹下,无人得见。
“咔嗒——”
卡扣清响,尼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根足有成年人小臂一般长短和粗细的黑色巨根从那宽松的长裤中绷弹而出。
“啪——”暗筋虬结的黑色巨根弹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一声轻响。
“唔?”突然“温柔”的拍打让美人一时搞不清楚状况,这样的触感似乎不是那黑蛮奴的巴掌。
尼根支起自己胯下那夸张的巨根,却不急着插入,他左手扶着美人细腰,右手并起三指在美人臀缝蜜肉间来回拨抹。
“已经这么湿了吗……真是个骚婊子,呵——”
“唔——呜!!——”
“啵——”
美人想要分辨的呜咽还没出声,就被蜜处突然侵入的滚烫所打断。
“呃唔——————”
在母狗一般趴在烂泥中的美人那羞耻难掩酸淫的闷哼声中,如同兽人一般粗野壮硕的尼根将他那涨的黑红的巨大龟头强撑开莲腿臀缝间那两瓣粉红的屄唇。
“真是没有想到,这母猪的骚屄居然还挺紧的,哈哈哈哈,不过这亮晶晶的淫水可真是不少啊!”
“咿齁——唔……”
尼根大笑着肆意羞辱着胯下的美人,而他那双腿间足有小臂粗细的黝黑巨根,也毫不留情地猛地一插到底!
“噗!——”
“呜呃!————咿——”
美人天鹅般柔弱纤美的玉颈高高仰起,雪白的背脊腰肢也登时挺得笔直。
那被包裹拘束在麻布袋中的一对蓝宝石美目没有焦距地大瞪着,就连被口环强行打开的香舌也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一丝又一丝地涎液从粉嫩舌尖滴下,把麻布袋印染出一片湿渍。
好……好大!
美人完全无法理解自己屄穴腔道内此时插入着的,到底是一根何等恐怖的巨根!
“哈哈哈哈!”
尼根大笑着用左手扶稳美人颤抖着想要逃离的腰肢,右手用力在她臀肉正中重重一拍。
“啪!”
“哦喔!!——————齁哦哦哦哦——”
一声清响,月光下,美人雪白肉腻臀浪翻滚,蛮奴黑根蜜肉间飞溅汩汩淫汁。
“不错,真不错,哈哈!”
“这母猪的屁股看着不大,但可比一般婊子那松松垮垮的屁股紧实带劲多了!”
“啪!”
“呜喔!————”又是一记巴掌重重拍打在美臀之上。
“接下来,骚母猪,是时候让你见识见识老子这根鸡巴的妙处了——”
狞笑着的尼根说着便将双手合笼般抄起美人的腰肢,然后就像握着飞机杯一般猛地向后一送!
“噗嗤!——”
“喔呜呜呜呜齁齁齁!!!————”
只这一刺,美人已经翻起了白眼!
“噗嗤!——”
“哦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美人的脖颈歪垂,包裹臻首的麻布袋下半全是口环里漫出的涎液湿迹。
月夜银华下,令人怜惜的柔弱美人像一只母狗一般跪在烂泥,白皙如玉的臀背之后是如同兽人一般凶暴壮硕的黑蛮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哈哈哈这母猪的骚屄还挺紧的,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黑蛮奴大笑着,羞辱着,将胯下美人完全当成发泄肉欲的工具一般毫无怜惜地冲撞着。
“喔唔——啊咿——噢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美人玉背翘臀香汗淋漓,在月光照耀下闪闪发光,而身下那原本如莲花白净的玉乳与紧致小腹,则被迫在尼根鸡巴那如野兽般的抽插攻势下在恶臭的猪圈烂泥中反复起伏,一次又一次印染上腥黑的泥污。
白玉般的美人背臀下,沾满猪圈烂泥的美乳小腹在颤动;
浑身黝黑的比兰克蛮奴胯下,清莲般的美人在潮水般抽插中忍欢悲吟。
美人的呻吟,黑蛮奴发泄般的抽插与喘息,构成这极具冲击的场景,全部都从传影水晶的一端传送到了身处希亚家密室的另一端。
“呵——”
拉斯特轻笑一声,目光从传影水晶中移开,看向脚下以羞耻姿势束缚着的这位高冷的学姐。
“贝兰学姐,如果你现在在我脚下舔净我的靴子,哭着求我,也许传影水晶另一边那条母狗现在和过去所遭受的一切,未来都不会再发生。”
“母……亲……”
密室中被拘束着,强迫观看自己母亲遭受淫辱的少女双唇微微颤抖,如宝石般天蓝色的眸子氤氲起雾气,她似乎想张嘴,但良久之后依然什么也没有说出。
拉斯特看着这位贝兰学姐眼神中的动摇逐渐消失,心中的失望与耻辱感再度生起,转而变成难以发泄的愤怒与暴戾。
“好,好,好,呵——”拉斯特抱臂冷笑,目光再度回到传影水晶中。
他对另一边的尼根很有信心,他到要看看,这对可笑的母女,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咕唔喔喔喔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臭婊子!烂母狗!骚母猪!老子的鸡巴大不大?!爽不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喔咕————”
在尼根如同野兽般狂暴的抽插下,美人如同一只风暴中的小舟随波逐流,被包裹着的臻首歪垂着看不到表情,但那痴淫的香涎已经渗出麻布头套滴在泥中。
美人那对纤长柔弱的双臂早已无力支撑娇躯,歪歪扭扭地垫搭在那烂泥般瘫伏着的身下。
满是黑泥的美乳压在身下,挤出一对可笑的半球。
此时只有那纤腰与臀肉依旧是诱人晃眼的白,在那双粗厚双掌的托持下,翘起淫靡又下贱的拱弧,大张着臀缝,溢着淫水迎接着尼根胯下巨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哈哈哈哈,看着好似冰清玉洁,还不是被老子操得水都淌出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唔——咕唔喔喔喔喔!————”
“喔齁齁齁齁齁——咕咿咿咿咿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噗——嗤——噗——噗——噗——”
“诶嘿嘿——诶嘿嘿嘿——咕喔嘿嘿嘿嘿嘿——”
暴戾的黑蛮奴如同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娇弱美人腻白的臀肉,粉嫩的蚌缝被恐怖大小的黑色鸡巴插得浑圆,只剩一圈嫣红的穴口嫩肉绷裹着来回进出的黑龙棒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唔唔唔!——咕呃呜!!!————”
猪倌呆呆站在一旁,神情木然地看着眼前黑蛮奴那疾风骤雨般的粗暴抽插,而那被蹂躏的美人此时已经完全无法压抑屄穴传来的恐怖快感,之前一直苦苦压抑的呻吟也无法控制地大了起来。
“喔齁齁——唔喔喔喔——咕咿咿咿咿咿!——!”
“这声音……”
猪倌听到的美人呻吟声愈发让他感到熟悉。
他那脏旧的粗布长裤裆处已经支起大大的帐篷,里面那许久未有机会扬威发泄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唔!!!!!——咕唔喔喔喔喔!!!————”
“噗咕——————”
“嘶————呼————”
“咕嗤——————”
一声发泄后的长呼,黑蛮奴尼根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终于告一段落,他缓缓将自己胯下的黑龙抽出美人的屄穴,被巨根撑得满满的屄口甚至来不及闭阖,“噗”地“吐”出一股浓稠的黄精。
可怜的美人此时已经娇躯瘫软,臻首侧垂在猪圈的烂泥中,已经无暇顾及烂泥渗过麻布袋染污自己的玉颜。
随着绝顶时的急促呼吸,美人精致的小腹也在肮脏黑泥里微微起伏。
而那唯一还高翘着的雪白背臀,此时也如同痉挛般抽搐着,将自己莲宫淫道中被满满注入的滚烫浓精一汩又一汩地溢出。
尼根挺着自己恐怖的肉棒,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传影水晶,他注意到,水晶另一边的拉斯特示意他继续加码。
他看着脚下瘫软如同烂泥的母猪摇了摇头,讥讽地轻笑一声。
“啧,呵呵——”
尼根明白拉斯特的意思,他故意把声音放大,自言自语般嘲笑道:“母猪,你叫什么?琳?”
“琳……”
随侍一旁的猪倌听到这个名字神情陡然变色,心中那个疯狂的猜想已然印证……
那是希亚家族女主人的名字。
眼前这个被自己光着身子锁在腥臭猪圈,麻布袋裹着臻首,手脚也被铁链束缚的女人,居然是家主肯特大人的妻子,贝兰大小姐的母亲,希亚家族的女主人:琳·希亚?
那位在他印象里永远优雅,高贵,但那温柔眼眸中总是带着浓浓忧郁的贵女?
传闻……是真的么……
他原本从来不信的。
猪倌粗短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脏兮兮的衣角,指缝里的黑垢在斑黄的衣袂卡出道道印痕。
事实当前,他只觉得曾经的自己只是个小丑。
他心中的白月光,原来真的只是个任人玩弄母狗。
猪倌略微呆滞的眼神木然的看了看自己身旁这个又黑又壮丑脸淫笑的家伙,是的,就连这奥林人最看不起的黑蛮奴都能像调教母狗一样肆意玩弄自己心中的女神。
呵……猪倌心中万般滋味交杂酸涩。
尼根在一旁早已注意到猪倌的复杂神情,他玩味的舔了舔自己的厚唇,然后伸腿踢了踢脚下还在抽搐的母畜。
“哈哈哈,就这么一头骚货母猪,居然会是希亚家族的女主人,那位碧蓝公爵领里鼎鼎大名的肯特·希亚的夫人?”
“哈哈哈哈哈,听说平时不都是一副清冷高贵的贵夫人模样吗,这么被老子一个人人都看不起的黑蛮奴肏得像瘫烂泥?哈哈哈哈!”
“唔……”
我……我不是骚货……我不是母猪……
我不是什么希亚家族的女主人……更不是那个肮脏家伙的夫人……
趴在猪圈烂泥中的琳无意识地辩驳着,她很想逃离,但她无法做到。
就像很久以前那样,她什么也做不到……
“啧啧啧,还以为那位贝兰大小姐的母亲会是多了不起的角色呢,没想到也不过是头见到鸡巴就发骚的母猪罢了。”
尼根刻意把“贝兰”两字重念,目光玩味地注视着脚下的母畜。
贝……贝兰……
烂泥中的美人双拳不自觉地握紧,纤秀的指节攥得发白。
有意思……尼根心中暗笑。
他转过身来,眯着眼睛拍了拍身旁呆立良久的猪倌的肩膀。
“忍了很久了吧?”
“想上这头母猪?去吧。”尼根意味深长地说道。
“什,什么?!”
猪倌身子猛地一抖,不敢置信的神色浮上丑脸,眼睛大瞪着看向尼根。
“您,您说什么?”
他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
“我让你上她,没听见吗?”尼根眯着眼睛,表情变得有些危险。
“您,您,您别开玩笑了,小的一个为希亚大人家养猪的……”
猪倌偷瞟了一眼杂草垛里的那具莹白美肉,畏惧的眼神里夹杂着些许渴望。
“嘿嘿,嘿嘿,小的哪敢——”
“呵……你们那位肯特大人的话你难道忘了吗,现在希亚家的所有人,都要无条件听命与我与拉斯特大人。”
说到这里,尼根的耐心显然已经接近耗尽,他黑而有力的手掌如同鹰爪般卡上猪倌肥厚的三层下巴。
“我最后再说一次,上她,或者死。”
“是,是!是的大人!”
在这个名叫尼根的黑蛮奴眼中,猪倌看到了杀意。
他慌忙点起头来,仿佛自己晚动作一秒就会当场死在这里。
“哼。”
……
“夫……夫人……”
猪倌颤颤悠悠地朝美人的方向走去,口中还不住低声念叨着。
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心中神女,竟然有一天会以这样下贱的方式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等待着自己的淫亵。
“唔……嗯唔?”
夫人?!这是谁的声音?
从绝顶中逐渐恢复意识的美人听到有一个渐近的脚步与来人口中呢喃的话语,忽然意识到极度地不妙。
“唔?!唔!!?”
是谁?难道是希亚家的某位成员?还是希亚家的哪个下仆?
无论是谁,夫人这个称呼显然说明对方已经清晰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自己这个希亚家族名义上的女主人,此时像头母猪一样瘫在猪圈烂泥里,淫穴里还满满灌注了最下贱黑奴的腥黄浓精。
这样不堪的处境,被认识自己的人看到,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喂,养猪的,你嘴里还念念叨叨什么呢?”
尼根看到美人的反应,愈发觉得有趣了起来,他连声催促还有些犹豫的猪倌,心中又有了新的主意。
“对了,在你上这头母猪之前,先用两桶水把这骚货身上的烂泥清洗干净,然后把她之前那身衣服给她穿好了。”
“夫人之前穿着的……”
猪倌顺着尼根的目光看向一旁,猪圈的一角正是她来时穿着的半透乳白色丝袍,金边雪白丝袜和一双银面鎏金高跟。
只是那原本如奶纯白的半透丝袍已是黄浊不堪,奢华金线修边的雪色白丝已经满是破洞和黄浊精斑,而那双精致绝美的银面鎏金高跟的银亮鞋面上还附粘着的淡黄精液。
“这……”
明明这身衣服已经如此脏污不堪,恐怕就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会嫌弃,可为什么还要为她清洗身子之后再为她穿上呢?
猪倌有些不懂。
“嗯?”尼根眯着眼低哼一声,表示自己的耐心已经接近极限。
呵,这种没玩过女人的人哪里知道,让这种看起来高贵不沾半点污浊的女人,穿上如此淫秽不堪的衣物,才最让人欲火焚身。
“是,是的大人!”
猪倌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多问,赶忙将美人扶到一旁还算干净的草垛,然后从一旁拎了水桶,朝那满是污泥的曼妙胴体浇去。
“哗——”
“哗——”
“唔——咳——咳咳——”
秋夜的水冰冷彻骨,猪倌自然知道,草垛上趴伏着的美人不住咳嗽,却丝毫已经不能激起他半点怜悯。
曾经在他心中高贵不可一世的神女形象彻底破灭,如今自己竟然能从这种低级的侮辱虐行中获得莫名的快感。
两桶水后,污泥褪尽,美人周身肌肤再度白皙通透,光洁如玉的娇躯半趴在草垛里,颤颤瑟瑟,楚楚可怜。
然后是黄浊不堪的白色半透丝袍,满是破洞和黄浊精斑金边的雪色白丝袜,和那双银亮鞋面上还附粘着的淡黄精液银面鎏金高跟,猪倌沉默着,逐件为自己曾经憧憬的女神穿上。
美人此时也沉默着任人摆弄,被束缚在麻布袋里的绝美玉容满是恍惚和羞辱。
她能感觉到为自己“穿衣”的人指尖的颤抖,她心中也已经明了眼前人的身份。
她记得这位猪倌,他明明正值壮年,身材却像老人般佝偻,那张似乎永远都有污渍的灰黄脸庞上长着不太和谐的五官,特别是那对三角眼让她记得格外清楚。
更重要的是,这位猪倌来到希亚家邸时,她早已因为贝兰的出色而摆脱了曾经的卑微难堪的处境,至少在后来进入希亚家邸的佣人们眼中,她看起来确实是这个家族中地位高贵的女主人。
曾经的猪倌,在看向她的神情总是卑微,敬畏,眼神中也许还夹杂些许憧憬或是渴求。
但如今,臻首被麻布袋拘束的美人哪怕什么也看不到,也能从猪倌的动作里感受到他曾经的卑微,敬畏和憧憬早已不在。
剩下的,只有渴求,和随之而生的兽欲和暴戾。
“夫人——呵……”为美人穿好那些可谓“侮辱”的衣物,猪倌直直地站起,居高临下俯视着脚下的女人,语气中浮着微妙的情绪。
……
熟悉的敬称,但恭敬意味却早已不再,美人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仿佛这样的称呼比辱骂她母猪骚货还要更加难堪。
一旁的尼根嘴角衔着讥讽的笑意,看来看眼前的情景,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传影水晶。
水晶另一端的大小姐贝兰被拉斯特皇子强扣着看向水晶里传来的影像,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族中地位最低下的仆人,那个永远一副猥琐模样,永远浑身馊臭的猪倌,像玩弄娼妓甚至女奴一般羞辱着自己最珍视的母亲。
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贝兰银牙紧咬,眼眶泛红,心里的挣扎越发剧烈。
尼根冷笑着摇了摇头,效果不错,不过还要继续。
“还愣着干什么?”他冷声问道。
“是,是!”
猪倌使劲摇了摇头,压下心里复杂的情绪,手颤抖着将草料上的美人仰面扶正,然后轻抬两支精致的脚腕,分开那对修长的金边白丝莲腿。
“唔……”美人羞赫不堪地撇过了脑袋,哪怕被麻布袋遮挡视线,她依然难以接受自己正在被家里的仆人猪倌亵玩。
两条曼妙纤长的白丝玉腿被粗糙的大手分开,猪倌手掌难以按捺地摩挲着那曾经华美的金边白丝,感受着他从未曾触碰过的丝顺触感。
美人不安地扭捏着身子,纤柔的腰肢包裹在修腰款式的半透丝袍中,更显出十二分的纤细,那对被架在猪倌肩上的修长白丝莲腿也害羞地不住摇摆。
而那蜂腰之下,半透丝袍半裹着的雪白臀肉间,美人秘处此刻便再无遮挡,猪倌大瞪着那对丑陋的三角眼,看着那刚刚遭受黑蛮奴巨根蹂躏后的可怜玉穴,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如玉般白透的玉腿根部是天蓝色的草丛,刚刚才经过暴风雨蹂躏的草丛此时已是杂乱不堪,如同被疯牛犁过一般歪歪曲曲,无精打采,上面还沾染着些许黑蛮奴遗留下的腥黄浓精。
而那芳草正中的蜜穴,此刻也仿佛正小心地呼吸一般,精致小巧的粉嫩穴口微微张阖,时不时还吐出丝丝满溢的浓精。
猪倌双肩分抗着美人的一对修长玉腿,呼吸愈发急促。
身下的美人拥有自己不敢直视的高贵身份,身上的丝袍丝袜与高跟更是自己养猪几年十几年也不敢想象的奢侈。
但此时此刻,如此高贵的美人,穿着如此高贵的华服,竟以如此不知羞耻,污淫不堪的模样瑟瑟可怜地雌伏在自己这个卑微的猪倌身下,让自己也能像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们一样,像对待性奴母狗一样随意淫弄这位清贵绝美如白月光般的美人。
感受着双肩上美人微颤的脚腕,猪倌土黄脸庞涌上阵阵潮红,他那原本无神痴迷的眼神逐渐被疯狂的淫欲所占据,托扶着白丝玉腿的双掌也微微发力,向外一分。
“噗咕——”
猪倌将脏污的麻布长裤褪下,挺起褐黄的粗短肉棒直直插入,虽然没有任何前戏,但之前尼根的蹂躏和在腔道内留下的浓精却让猪倌的插入无比的顺畅。
“嗯唔——唔……”美人玉腿在猪倌双肩不自觉地一扬,一双精致小巧的银面鎏金高跟也随之抖颤,被口环支圆的檀口发出无法压抑的低吟。
“真骚啊,夫人的淫穴——”
温润的腔道紧紧包裹着猪倌的肉棒,只是刚刚插入,他就能感觉到肉壁仿佛吮吸一般收缩蠕动起来。
“真没想到,夫人您会是这样的骚货……”
猪倌似乎在嘲讽,又似乎是在失落的叹慨。
“唔……唔——”美人疯狂地摇着头,发出低亢的悲鸣,她似乎想要否认猪倌的话,但被口环撑开唇口的她却一个字也发不出。
“这么想来,刚来时,确实听说过夫人是个……婊子的传闻……”
“可笑我当时还不相信……”
“唔——!唔唔唔……”美人娇躯开始挣扎起来,就连之前黑蛮奴尼根插入也没有如此剧烈的反应。
猪倌脸上是麻木的神情,他双手紧紧握住梦中神女的脚踝,除了防止美人挣脱外,这白丝的丝滑手感也他格外舒服。
“真不知道,肯特大人为什么会娶您这样的婊子当夫人……”
“还能生出贝兰大小姐那样的天才……而且还那么美……”
“唔……唔唔……唔————”挣扎渐渐无力,即使隔着麻布袋头套,旁人也能感到莫名透骨的悲怆。
“夫人您挣扎什么?刚刚尼根大人操你的时候,你不是挺享受的吗?”
“噗咕——噗叽”他挺了挺腰身,开始慢慢抽插那温润紧致的蜜道。
“还有您这骚穴,我刚刚就这么插着不动,都能感觉到它在吸吮舔舐我的鸡巴——”
“我在水手巷找的最便宜的婊子,也没您的小穴这么会吸——”
碧蓝港旁有一条水手巷,那里是又脏又穷的水手们进港后最爱去的地方,那里有最廉价的酒馆,最廉价旅店,和最廉价的婊子。
“噗咕——噗叽——噗咕——噗咕——”
“还有您自己听听,你这骚穴湿哒哒的声音,真可爱——”
“里面可都是尼根大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呢——”
“尼根大人那么长的鸡巴,相比夫人您的子宫里,也都已经注满了大人的精液了吧——”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猪倌的抽插愈来愈快,口中依然不停,说出来的话也刻薄得连一旁的尼根都微微皱眉。
“也许明年,夫人您又能生下一位新的天才小姐了呢——”
这猪倌歇斯底里的样子,看来“伤”得不轻,可笑,可怜。
尼根摇了摇头,决定作壁上观,而且看猪倌这些话语,对那位夫人的杀伤,却也不小。
想到这里,尼根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传影水晶。
这里的一切,都如实传向了水晶的另一边。
那么,那位贝兰大小姐,又是什么反应呢——
“呵……”
攥紧的白皙双拳,悲愤颤抖的小脸,充血的眼珠盈满泪水,精致的少女唇瓣被紧咬的贝齿印出血丝。
被束缚的少女娇躯,颤抖着,挣扎着。
却什么也做不了。
但她仍旧不开口,她心中响起了母亲曾经用严酷的面容逼迫她发出的誓言。
“贝兰,你向我发誓,永远不要用自己的自由去交换什么。”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用你的自由去交换。”
“包括我。”
贝兰有些呆滞地看着传影水晶,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水晶里的一切都变得恍惚。
母亲早就料到了会有今天的局面吗……但自己真的能……
“啧啧啧啧,看来,还不够。”尼根耸了耸肩,觉得有些奇怪。
少女的表现足有说明她对母亲的珍视,但她这种艰难的沉默却有些异乎寻常。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尼根回过头,猪倌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动作也开始愈发粗犷。
“真爽啊,夫人的小穴真是太舒服了哈哈。”
“嘶——还有这双大长腿——嗯——”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双手掌心在那包裹着白色的纤秀小腿上来回摩挲。
似乎猪倌觉得这样还不够带劲,只见他忽然身子一低,挺着腰猛地往前一压,直接便把美人的一对修长莲腿整个倒压下去。
“唔?!唔!————”
修长的白丝玉腿被猪倌的身子反压到极限,精致华美的银面鎏金小高跟更是倒八字一样越过了美人的玉肩狠狠地扣在了臻首两旁。
而那美背倒支起的白肉臀穴,仿佛就像一尊精美的玉壶一般,一边颤动着软肉一边疯狂地张阖,承受着猪倌那根粗短肉棒打桩一般的夯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土黄的腰腹冲击玉白臀穴的速度越来越快。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粗短的肉棒在越发湿润粉嫩屄穴里撞出阵阵水声。
“喔,夫人——喔,夫人的骚屄在吸我的鸡巴,好爽——”
“喔——夫人的屁股又软又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骚货,老子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唔!——唔唔唔!——咕呃呜!!!————”
“喔齁齁——唔喔喔喔——咕咿咿咿咿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嘶——好爽,好爽,这骚屄,我要射了!”
“咕唔!!!!!——咕唔喔喔喔喔!!!————”
“夫人我要射在你的骚穴里了,我要让夫人也怀上我的孩子!”
“哈哈我要让夫人要怀上猪倌的孩子!”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猪倌疯狂抽插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只剩下腰背还在一下又一下的挺动,将自己积攒许久的精华送进自己曾经最憧憬的美人体内。
“咕——唔————————”
美人倒支的白丝美腿一颤一颤地痉挛着,那精美的银面鎏金高跟也在疯狂的冲击中半挂在白丝小脚上,被麻布袋束缚的脑袋歪斜耷拉着,传出阵阵低沉淫靡的呜咽和呻吟。
“嘶——————啊——”
猪倌满足地从美人的肉蚌中抽出自己的鸡巴,瞥了一眼身旁的尼根,赶忙站起身子后退两步,低头整理起一自己的衣裤来。
而美人之前那对被猪倌倒压到极致的修长玉腿,也随着猪倌的离开无力地向两旁分开,落下,只听啪地一声轻响,白丝包裹着的玉腿便以一个可笑的○型瘫软在地上。
猪倌的“戏份”结束,尼根再次回头看了看传影水晶,然后叹了口气。
他走进猪圈,看着脚下美人那大张着的双腿之间再次满溢出一股又一股的腥黄浓精,有些不悦地扯了扯嘴角。
他用脚踢了踢瘫在地上的美人,听到美人在麻布袋里发出的呻吟。
看来不仅仅是这母猪耐操,母猪的女儿更是铁石心肠。
所以,还不够。
这次他稍微沉默了片刻,环顾四周观察了一番,才再次行动起来。
“你这,给猪配种的药剂,都有吧?”
尼根淡淡问道。
“给猪配种的药剂?”猪倌刚穿好裤子便听到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有些不明白眼前这贵客黑蛮奴的意思。
不过他还是很快答道:“有,有有有,只是不知道大人您要给种猪的还是母猪的?”
“都要,你现在便拿来。”
“对了,顺便把你这最强壮的种猪迁过来。”
尼根的语气平静淡漠,却瞬间让方才“大逆不道”的猪倌都愣在了原地。
“大人,您,您该不会想——”猪倌咽了口唾沫,即使是在水手街最下贱婊子那见过无数花样的他,也不敢相信真的有人会这样玩女人。
“她,她毕竟是——”
而且无论怎么说,那也是希亚家族的夫人啊……猪倌心里有些畏缩。
“你主人,那个肯特·希亚怎么交代你们这些下人的,你忘了。”
尼根如刀般锐利的眼神扫过猪倌,语气里逐渐不悦。
“你的废话,是不是太多了,嗯?”
“是!是是是!大人我这就去,您,您稍等!”
只是一瞬的眼神交流,猪倌便觉得自己背后全是冷汗,当下不敢再做质疑,赶忙向猪圈另一边的一间小屋跑去。
而且家主肯特·希亚大人确实说过,家里所有下人都要对这两位新来的贵客完全无条件的服从。
片刻时间,猪倌便拿着两瓶药剂小跑了回来。
“大,大人,药剂拿来了,这,这一瓶是给种猪服用的,给种猪喂下就行。”
“然后这,这一瓶,是涂抹在母,母……母猪性器上上的,既能让母猪发情,还能散发出吸引种猪的气味。”
说道母猪二字时,猪倌舌头打了结一般结巴起来,猥琐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瞥向了一旁瘫软在草垛上的美人。
“看什么看,去把种猪牵来。”
尼根冷哼一声,接过药剂,然后径直走向方才猪倌激战过的干草堆。
“舒服吧,母猪。”
“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
“更适合你这样下贱母猪的”
显然尼根对于怜香惜玉完全不屑一顾,他话未说完便弯下腰来,单手握住了美人一条白丝美腿的精致脚腕,把还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美人倒提了起来。
“唔……嗯!?”美人恍惚骤变惊惶,口中发出惶惶又痛苦的呻吟。
“啵——”
尼根拇指一拨,将药剂瓶口的木塞利落地拨开,发出一声清脆的空响。
“涂抹在母猪的性器处么……有些麻烦了。”
老实说,尼根完全不想碰这种恶心的药剂。
于是他把美人的一条白丝长腿夹在左臂腋下,右脚踢开另一条耷拉在地上的长腿,让美人早已满是白沫的蜜处洞口大开。
尼根就这么直直地站着,然后稍微瞄了瞄大概位置,便用拿着药剂瓶的右手,在空中将整整一瓶母猪发情药剂向下倒下。
“唔?!嗯?!唔——”
“别动!”尼根不悦地踢了母猪一脚。
淅沥沥的细密水声在宁静的夜晚响起,紫黑的母猪发情药剂在空中划出一条直线,肆无忌惮地浇洒在美人的玉蚌周围,其中还有不少被直接浇入张着口子的蜜穴之内,发出断断续续的“噗噗”轻响,兑出白黄的精沫。
只是片刻,一整瓶发情药剂便在尼根手里尽数倒完。
“嘭”
尼根倒完药剂,松开腋下的白丝美腿,不太高兴地踢了脚下的母猪一脚。
“该死的母猪,乱动把药剂都溅到我靴面了。”
“不过接下来,等你这母猪的好老公来,就有你好受的了。”
尼根讥讽的话刚说完,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响动。
“齁嗤,齁嗤,齁嗤,齁嗤!”
猪倌牵着一头快一人高两米多长的大种猪哼哼哧哧地朝尼根这边走来。
“尼根大人,公,种猪我牵过来了,接下来——”
“希亚家这种猪倒真不小。”
尼根看了看猪倌牵来的种猪,高度都快到自己胸口,要知道尼根的身高足有两米,再看了看脚边,对比之下地上这纤瘦高挑的美人,就显得格外娇小了。
“嘿嘿,嘿嘿,这是希亚家最健壮的种猪了大人。”
“嗯,干得不错,母猪用的发情药剂我已经给这母猪弄好了。”
“你把药给种猪喂上,然后你像平时接种一样帮这对引导引导。”
“然后咱们一块,看场好戏。”
“唔?!!唔!!————”
这时的琳即使眼睛看不到,也能从两人的对话里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了。
什,什么?
刚刚那黑蛮奴浇在我那儿的……居然是母猪的发情药剂……
还,还有……种猪?!
不,不!
琳突然发了疯一般用手拉扯锁在自己脖颈处的锁链,修长的双腿也颤颤悠悠地想要支起身子,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逃离即将到来的炼狱。
“嘎咕————”
挣脱刚刚开始,便已结束。
尼根注意到琳的反应,讥讽不屑地伸出手掌,精确而有力地卡在了美人的玉颈。
“夫人,您忘了您的贝兰吗?”
他明明依靠暴力便能让琳屈服,但他却故意摆出了贝兰,而且还满是恶趣味地对琳用上了敬语。
何等的讽刺。
贝……贝兰。
美人的身子不在挣扎,扯拽锁链的双手无力地放下,双腿也再度交叠瘫倒在干草垛间。
贝兰还需要时间,相比贝兰的未来,自己现在的遭遇根本不值一提……
种猪……就种猪吧……
来到希亚家最初的那几年,她遭受的屈辱也不比此刻要好上多少……
只是琳现在还不太明白,为什么尼根会突然对自己凌辱到如此地步,明明在晚宴时,那位公子与尼根都还对自己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底线……
难道……
琳仿佛猜到了什么,她只能选择忍受将要遭遇的一切。
尼根见琳突然泄了气一般不再挣扎,明白美人已经决定忍受。
于是他拉了拉琳项圈上的铁链,示意趴伏在地上的美人向前一些,低声命令道:“往前。”
见美人温顺地向前爬了几步,尼根满意地将原本一米多长的锁链在猪圈栏杆上绕了几圈,将锁链的长度缩减到只剩三十公分,再用锁扣扣紧。
尼根站起身来,又从一旁拿了几根平日杀猪捆猪用的麻绳,这捆猪的麻绳结实,粗糙,还满是血污。
“左手。”
“右手。”
“嗯。”
白皙的皓腕被分开,在猪圈横栏上捆紧。
“腿分开些。”
“嗯。”
修长的白丝莲腿大开,穿着精致高跟的脚腕被捆猪的麻绳牢牢捆在猪圈内的两根立柱。
“开始流水了,母猪。”
“呜……”琳低着头,口中呜咽。
羞耻,但浑身却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般愈发瘙痒,一股又一股的热意从小腹传来,然后化为湿意和肉欲涌向大张着的双腿之间。
“等不及让你的种猪丈夫来操你的骚屄了吧。”
不,不是的……琳心中反驳着。
一定是刚才的发情药剂,才让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
“唔呜……”
“不用着急,你的种猪老公,已经来了。”
“齁嗤——齁嗤——齁嗤——”
被麻布袋遮蔽视觉的琳被锁在猪圈前栏,如同一头真正的母猪一般趴在栏上,双腿大张,听着身后沉重的蹄声步步靠近。
“齁嗤——————”一声低沉的呼哧声带着热气。
“嗯?!————”
琳身子猛地一颤,但又被四肢的束缚牢牢限制,她感觉突然有一股热息直扑自己双腿之间,紧接着是一阵又一阵的湿热舔舐。
“看来,你的老公,很喜欢你这骚穴的味道。”
“不过,看看你这骚穴淌水的模样,你老公的舌头一定让你很是享受吧。”
“希亚夫人?”
尼根抱着双臂,欣赏着身前的“风景”。
美人如玉,却被束缚在猪圈栏前,种猪蛮蠢,却能尽享美人娇躯。
“嗯……唔……”
琳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绝色的玉颜再次布满了绯红,月光下那白皙娇嫩的身子,也随着种猪的沉重呼吸和舔舐变得粉红。
身子,感觉好奇怪……明明之前尼根和猪倌那时都没有……
都没有这么想要……
如蛇的纤柔胴体似乎很想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让自己的欲望得到宣泄,但琳天生的自尊却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如此没有底线的下贱。
在肉体与心灵的交锋中,猪圈里趴伏的母猪身子剧烈挣扎着颤抖起来。
“呵……明明已经决定忍受,却还因为这点可怜的自尊而挣扎……”
尼根讥讽地笑道。
“崛起你的屁股,好好享受你种猪老公的大鸡巴,难道不好吗?”
不……不……琳心中大喊,布袋内的臻首疯狂地摇着头。
“啧啧啧……”
尼根突然笑了起来,虽然他很不喜欢琳到现在还端着的那点可怜自尊,但他已经看到,琳现在的表现,正是在帮拉斯特王子大忙。
从猪倌牵着种猪进这边猪圈开始,尼根便始终关注着放在一旁的传影水晶。
他能看到那位贝兰大小姐眼框中的晶莹变得赤红。
他能看到那位贝兰大小姐眼神中的羞愤变为悲愤。
在种猪那根又长又粗丑陋至极的肉鞭将要插入琳的蜜穴前一刻,尼根看到拉斯特皇子挥了挥手。
“等一下。”尼根让猪倌暂时拉住种猪。
“贝兰学姐,你的选择是?”拉斯特笑着问道。
时间仿佛禁止了片刻,尼根看到,那位贝兰大小姐沉默着,摇了摇头。
不敢置信的眼神出现在拉斯特皇子的面庞,转瞬之后便是发了疯一般的狂怒。
尼根知道,这场戏,还要继续,而且,还要加码。
这对母女,真是……奇特。
尼根叹了口气,忽然一个莫名的无趣涌上心间。
“开始吧。”
猪倌点了点头,将努力安抚发情种猪的手松开,然后站到一旁,准备一同欣赏接下来的“大戏”。
“噢唔?!”
“噗————嘟——”
如果说尼根的肉棒如同人的小臂一般粗壮,那么希亚家的这头种猪的肉鞭就仿佛人的小腿。
拳头粗的肉头撕开美人的蚌口,尼根都未能伤害半分的穴口嫩肉被直接拉出了点点血丝。
然后便是一声闷响,足有七八百公斤的种猪重重压在那具纤柔脆弱的娇躯上,黑色猪臀一挺,巨枪直入。
“啊!!——————”
剧痛,却又夹杂着令琳恐惧的快感,那是催情药剂的功劳。
琳那被浇洒足足一瓶催情药的下体仿佛如同有了魔力一般,不但疯狂吸引着种猪,同时还让琳这身为人类的肉体获得了禁忌的快感。
“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
猪倌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巨大,这是他从未通过的古怪交合声。
沉闷,还有一种让人心痒的“彻底”。
这么长的肉鞭……恐怕都能捅穿夫人的莲宫了吧……猪倌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可怕的念头。
“喔唔!——哦哦哦唔!——喔喔喔喔呜!——”
不,不行,这样会,会坏掉————
“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
“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
“喔哦哦唔!——哦哦哦唔!——喔喔喔喔呜!——噢噢噢噢唔唔——!”
好快,好快——
越来越快了————
不行,不行————
怎,怎么——
居然开始————
“夫人,看来,您很享受呢。”
“唔呜呜呜呜——————”琳疯狂摇着头想要否认。
“摇头是什么意思,您的种猪老公难道服侍得您还不够舒服吗?”
“可是看你这骚穴,可骗不了我们呢——”
尼根突然走到一旁,把传影水晶拿回了手中,然后重新连通了两端的语音。
他决定要在这个将琳的淫态和下贱展示得淋漓尽致的时候,让这对可怜的母女相见。
尼根不相信,在这样与受辱的母亲直接面对面的情况下,那位大天才贝兰大小姐,还能继续她的坚持。
“这,这——”
而站在一旁的猪倌这时也才第一次注意到,自己主家希亚家族的那位贝兰大小姐,居然就在这传影水晶的另一端,被之前来访的那一位贵客公子逼着从头到尾欣赏了自己和尼根对她夫人的羞辱。
“大,大,大人,那边是……”
“看到了你的贝兰大小姐?不过放心,和你没关系。”
“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
“喔哦哦唔!——哦哦哦唔!——喔喔喔喔呜!——噢噢噢噢唔唔——!”
疯狂的抽插还在继续,庞大的种猪身躯完全压覆在琳的娇躯之上,纤柔白嫩的双腿大张着,被压在地上摆出可笑的八字。
如果不是身下那厚厚的干草堆分担了重量,琳觉得自己恐怕都要被活活压死。
但是,身体,似乎越来越……
“你看,您的母亲,也许天生就是一头淫贱的母猪呢。”
尼根端着传影水晶,一步步走近被种猪狂暴交合着的琳,口中的话语,已经毫无遮拦。
“不……不要……”
贝兰很想扭过脸,闭上眼,但拉斯特有力的双手始终强迫她大睁着双眼看向传影水晶。
“贝兰大小姐,您看,这就是您母亲,被一头公猪狠操的模样。”
“之前想必是距离太远,您没能看清楚我和您家这位猪倌干您母亲的样子吧。”
“都怪我,现在我把传影水晶拿到您母亲面前,大小姐您是不是看的更清晰了?”
“不……不要……为什么……为什么……”少女的泪水落下,心中哀恸地悲鸣着。
对不起,母亲,我……我做不到……
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向您说的那样……视若无睹?
“您不想看?那岂不是正好?”
尼根敏锐地洞察到了贝兰眼神里的那一丝动摇,他阴笑着继续蛊惑道:“只要您一句话,一切您不想看到的,你都不会再看到了。”
“贝兰大小姐,只要和拉斯特大人签下奴隶契约,对外,您将会是陪伴拉斯特大人的尊贵皇妃,更是绍萨帝国未来最尊贵的皇后。”
“而您的母亲,也将不必遭受任何你不愿看到的痛苦——”
贝……贝兰?
在痛苦与快感双倍折磨中,几乎已经陷入意识模糊的琳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贝兰她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琳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去聆听那模糊的声音。
奴隶契约……皇妃……
不……不可以……贝兰……
“我……”贝兰动摇了,再次陷入了沉默。
还是不够么,看来,只差一点点了……尼根心中暗叹。
“贝兰大小姐,看来您还是没办法独自下定决心。”
“所以,我便让您的母亲,和您见一面罢——”
尼根端着传影水晶,走到了琳的身前,蹲下身子,将手放在了束缚美人臻首的麻布袋上。
“不——不要——”贝兰痛苦地摇了摇头,她不想再这种情况下与自己的母亲相见。
她害怕这样的相见,会让母亲那早已深埋心底的最后一丝尊严都被践踏殆尽。
“不——”
“脑袋,别晃。”
肮脏的猪圈里,美人的身子如同一叶扁舟被种猪抽插得前后摆动,高翘的雪臀被一次次撞击拍出阵阵肉浪。
尼根一只手解开美人脖颈上的项圈,然后松开麻布袋袋口,轻轻一揭,便将美人的完整面容毫无阻碍地展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喔哦哦唔!——哦哦哦唔——————————”
突然的光亮让几乎已经习惯了麻布袋中的黑暗的琳有些措手不及,就连难以压抑的呻吟都因此而戛然而止。
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恢复视力后的第一眼,便看到了一个水晶球。
那是个小巧的传影水晶,在琳很小时,便在家族里看过这东西。
她在传影水晶里,看到了贝兰,自己的女儿。
她瞬间明白,贝兰,也一定看到了自己。
“母亲……”贝兰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我,我……”口塞也一同被解下,琳却怎么也说不出半个字。
“感人的相见,那么,贝兰大小姐,您的决定是?”
尼根再看贝兰此刻的表情,明白,结局已定。
决……决定?
还有奴隶契约,皇妃……
听到尼根对贝兰说的话,在联想起方才自己意识模糊中听到的只言片语,琳忽然一切都明白了。
“停下,然后放开我的母亲……”
“我答应——”
尼根笑了,拉斯特笑了,他们静静等待贝兰最终说出决定胜利的话语。
“贝……兰……”
贝兰的话,被打断了。
琳笑着打断了女儿的话,声音有些嘶哑。
还是让你为难了吗,贝兰……琳心中苦笑。
“我叫,琳希丝·斐勒。”
“迷雾海之东,极冰之镜的斐勒。”
琳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
“如果没有那一天,现在的我,会是怎么样呢……”
“也许,我也会像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还有小贝兰你一样,被人们称赞为天才,然后在某一天成为艾特兰德举世瞩目的大魔导师罢——”
“不过,我的未来已经不重要了。”
“但我绝不允许,你再像我一样……”
“所以……”
“再见了,贝兰。”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令人牙酸的滋滋声突然传来。
“见鬼,你在搞什么,那母猪在干什么?!”拉斯特惊慌怒骂。
“母,母——”贝兰呆呆地看着传影水晶的另一端传来的绚丽冰景。
“什……什么?!——”
只是一瞬间,尼根便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冷从自己脚下袭来,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凌冽的寒霜便从琳的身旁扩散开来。
种猪不再耸动,浑身冰封,已经没有声息。
猪倌站在原地化作冰雕,然后碎成块块冰垛。
尼根心中一边怒骂,一边运转体内的元素之力,极力抵挡着身旁疯狂吞噬一切热量的冰寒,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嗜人的白霜从自己脚下攀上靴面,从靴面攀上裤腿,再从裤腿一点一点像腰间攀爬。
“见鬼!见鬼!见鬼!”
“肯特那家伙哪里找来的婊子!为什么体内会有这样的力量!”
“艾特兰德?极冰之镜的斐勒?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拉斯特大人,快,快来救我!”
“这是水系进阶的冰元素之力,这强度,恐怕有七阶!”
“该死这婊子不是个没有任何元素之力的废物吗!!!”
“不,不,不!!!!!”
彻骨的冰寒,无力无助和恐惧遍布尼根的黑色面庞,然后,白霜也覆满了尼根的全身。
终于,在无助与不甘的眼神中,就连尼根也化为冰雕,块块碎地。
“母,母亲……”
“尼根……等等,那婊子也……”
在拉斯特皇子恐惧的目光中,尼根化作冰封的尸块碎落一滴,而传影水晶也在地上翻滚着,将另一端发生的画面断断续续传送到拉斯特颤抖的手中。
“那婊子……也死了?”
拉斯特看到,在身周的一切都化为冰糜后,原本忽然浮空释放出恐怖极寒的琳似乎像燃尽了生命的最后一息灯火一般骤然摔落,如雪的身躯伏在柔软的草垛,仿佛只是甜美的睡去。
但拉斯特和贝兰都看得清楚,美人已然没有了呼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了,哈哈哈哈,那婊子死了!哈哈哈哈哈!”
拉斯特忽然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
“看到了吗,那婊子,死了!”
“还有你,你这个小婊子,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够多了!”
“我本来真的不想的,贝兰学姐。”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我已经不打算把清醒的你收为己用了。”
“艾德兰德?极冰之镜的斐勒?哈哈哈哈哈!”
“肯特那废物真是天大的狗屎运,居然能捡到这么大来头的婊子哈哈哈哈!”
“我改变注意了,臭婊子,艾德兰德的斐勒实在太危险。”
“我要让你这个冥顽不灵的疯婊子,成为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傀儡!”
“在黑暗之中,永远地成为我的玩物。性奴和没有任何思想和感情的终极武器!”
“哈哈哈哈哈!”
拉斯特状若疯癫,一边嘶吼着狂笑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怪的物件。
似黑似黄,看来仿佛一支弯曲的糜烂手指一般。
拉斯特将腐烂手指一般的古怪物件放在贝兰的额心,口中开始低声呢喃各种无法理解的音节。
元素之力被缓缓注入腐烂手指,一股黑雾开始从脓黑肉绽的指尖弥漫。
“这……这是什么……”
“我……我……”
贝兰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竭尽全力集中精神想要抵御这股诡异力量的侵袭,但是一股又一股的浓重睡意反复冲击着贝兰的心防。
“母亲……我……我……”
看着仿佛就要沉沉睡去的贝兰,拉斯特心中狂喜。
“嘭!!!”
然而一声巨响打断了拉斯特皇子几乎要的好心情。
他回过头去,发现密室的大门被一个瘦弱的身影轰然大开。
“果然是惑心勾指!”一个少年的声音回响在密室内。
少年目光看向被拘束在地的贝兰,皱了皱那对黑色的剑眉:“见鬼,希望我没有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