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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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马传

第4章

作者:勤务小兵 字数:10.2K
马厩内的浪叫呻吟终于归于平静了,但它的影响仍未结束,其他隔音里的母马早就被吵醒而无法入睡,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其中一些已经被唤醒了欲望、忍不住把骚屄怼到栏栅上自我安慰,有的咬牙切齿地在内心向赎罪女神祈祷,祈祷那位萌新母马快点被盖德玩腻丢弃,最好切掉手脚关进培育间里当种母不断生小母马。
不患贫而患不均乃四海皆准的真理,寻常母马哪怕有自然人主人不见得经常有机会被宠幸,直属伯爵府拥有的比赛母马更是仅有配种的日子才能得到男人的滋润。
昨天埃厄温娜向盖德献出第一次的时候,母马们正在外面进行下午的训练,完全不知道那场翻云覆雨。
可这匹刚来的萌新母马不仅独享一个隔间,又比大家的伙食要好,伯爵公子还是她的主人并且愿意在马厩内宠幸她,要不是被隔间的栏栅门限制住活动范围以及很可能打不过她,早就大家一起去揍她一顿,让她明白母马应该过上怎样的生活。
不过母马们的无能狂怒并不影响两个当事人的事后安眠。
盖德作了一个梦,自己还是婴儿般的大小,被包裹在襁褓之中,被母亲背在身上哄着入睡,温暖而安心。
等到盖德睡来,发现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睡姿,埃厄温娜雪白壮硕的娇躯和及腰遮臀的金发成了他的床铺,母马的美眸仍闭着,有着中性美的五官因檀口的微微张开而构成一张天使般可爱的睡颜。
母亲吗……如此感慨的盖德无声地笑了笑,默默起身,提好裤子,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发现离午休结束只剩下半个小时,便消了返回牧马场大屋的想法,坐到埃厄温娜的边上以施法者的冥思来打发那点时间。
不过冥思的效果很差,这归究于盖德的思绪忍不住开始发散,尤其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趴埃厄温娜的背上入睡会作了那个梦。
毕竟他的母亲娜瑞提儿是一位纤细苗条的元素法师,与虎背熊腰的埃厄温娜比起来可是另一个极端,而且头发颜色也对不上,因长期研习魔法和亲自尝试炼金药剂的关系,头发的颜色变成了紫黑色。
“啊、从女王港回来后也没去看母亲大人一次呢,晚点再去问候她好了。”盖德小声嘀咕完才总算可以顺利冥思。
下午两点整,结束午休的钟声从牧马场的钟楼传出,通知人们下午的工作和训练要开始了。
被钟声吵醒的埃厄温娜睁开眼睛,随即看到坐在旁边冥思的盖德,不禁怔住:“你……一直在这里陪我?”
“是啊,事后的陪伴是应该的,我可不是什么提裤就走人的男人。”盖德说着又不安分地伸手揉捏她的大屁股:“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你。”埃厄温娜羞涩地俏脸一红,翻了个身子将自己的裸背对着盖德,虽然明白自己处于裸奔状态又被对方好好地灌了一肚子生命之种,但这一刻她反而不想让盖德看到自己的裸体。
“谢我干嘛,要谢的对象是那些药膏。”埃厄温娜的少女心思没能让盖德注意到,毕竟他自小在一个女性没有性害羞的环境里长大的,更别提在这种社会环境里,默认女奴要不管身心都该向主人坦白。
“好啦,休息时间结束了,起来去训练。”
“呜……”尽管不情不愿,但埃厄温娜还是服从盖德的命令而从草堆上站起。
这时马厩的大门也传来被推开的声音以及力奴们的脚步声和吆喝:“马儿们,该起床训练了。”
随着母马们被各自的调教师领走带去训练,埃厄温娜在重新戴上塞口球和假阳具后也跟着盖德回到上午训练的那块边缘草地上,再次练习怎么保持母马的步伐姿势走行,而盖德也在训练过程中寻找着各种机会抽她的大屁股。
于是,女性吃疼的呻吟、鞭子爱抚皮肉的响声和蹄靴踏地的脚步声又一同在这片草地上响起。
直到太阳落山,黄昏到来,埃厄温娜的首天母马训练才算是结束,现在的她的双腿不停地抽搐着,大屁股又被盖德抽成一个红桃子的形状,只能由力奴们抬着送回马厩洗澡吃饭,只是这一次没有盖德来给她的屁股涂药按摩。
在被送进马厩的间隔之前,埃厄温娜遮腰臀遮的金发被剪去了一大截,如今缩短至刚好垂到被交叠反缚在后背的双臂上。
比起自己留了多年的长发被剪去造成的魅力下降,她更在意力奴剪她的头发是为了什么:“你要拿贱奴的头发去哪?”
剪下埃厄温娜头发的那个力奴闻言看了这萌新母马一眼,便一边把剪下的金发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盒子,一边回答:“给你做专属尾巴啊。”
“尾巴?”埃厄温娜茫然地重复这个单词。
“你没看见其他母马屁股里塞着的尾巴的颜色跟她们的头发颜色一模一样么?用她们自己的头发才能避免出现颜色不同的问题。”
埃厄温娜这才想起今天见过的母马不管老幼,屁股里都塞着一根带长尾巴的肛塞,那些组成尾巴的长长鬃毛全部与母马的头发颜色相同的,不过她不是受虐狂,也就没故意提起自己为什么不用戴个肛塞尾巴。
只是萌新母马的表情变化让力奴误解为另一个意思:“放心吧,之前你把妮娜踢伤了,不过她不是那种喜欢公报私仇的女奴,一定会把你的头发做成一个漂亮的肛塞尾巴。”
“不是,我不想戴肛塞,更不想戴自己头发做的肛塞。”
“这个你只能去求求盖德大人啰。”力奴说完便把隔间的栅栏门关上锁好,然后朝马厩的大门走去。
另一边,不打算在牧马场过夜的伯爵公子早已乘上马车返回雅拉城,回到父亲的法师塔里。
吩咐守门的战奴去通知厨房准备一顿热饭送往自己的房间后,他就通过作为升降机使用的浮碟来到了法师塔的中部楼层,这里是卫兵、侍女等维持法师塔运作的女奴们的居住区,靠着钉在墙壁上的房间铭牌,很快找到目的地。
在轻轻敲门四下后,盖德不等里面的人回应便推门而入,房间里一位身穿比基尼的金发女奴正好把一瓶刚刚完成装配的炼金药剂放进她面前的药剂收纳箱内,才起身迎客。
“啊,盖德大人,请问贱奴可以为您做什么呢?”
盖德撇着嘴,握着法杖对关上的房门抬手一拍,一个隔音法阵便浮现在门板上,将这个房间变成声音无法外泄的密室。
然后他对着金发女奴郑重地道:“母亲大人,这里又不会有人发现,你没必要一板一眼地装作不认识我啊。”
“城堡里人多眼杂,小心点总是好的,事关你和你父亲的声誉。”金发女奴这才一改刚才女奴面对主人时的毕恭毕敬,换成了家人之间的随和态度,她那璀璨的金发也在眨眼间变成了不寻常的紫黑色,唯有眼眸中那水润的祖母绿色没有出现变化。
“本来你就不该把完成了首卖日的贱奴再买回来。”
“没什么该不该的,母亲大人。我就不信全国男人当中只有我一个在完成首卖日之后,把母亲赎回来留在身边的。”盖德耸耸肩,别看他长得像是孩童,他的实际年龄已经有二十岁了,外貌身高仍像个没长大的孩童,是因为过去的一次魔法实验失控,被魔力废能侵蚀了身体导致的。
贸易联盟的首卖日是男孩在十五岁时把自己的母亲押到奴隶市场上出售,以此证明自己不再需要母亲的照看庇护,拥有独立的能力。
但法无禁止即为可行,只是为了顾及社会风评,盖德悄悄地把娜瑞提尔赎买回来后,娜瑞提尔要求他为自己安排一个假身份并用伪装术将自己的头发颜色改变,现在她是法师塔里的一名魔奴兼肯尼斯的实验助手,地位不如法师塔内的其他男性官吏,但也能够拥有一间配有独立浴室和厕所的房间。
“贱奴相信小主人在这事上不是唯一的一个,但与社会共识相违背的事情,还是尽量别做比较好。”
面对母亲的说服,盖德也不想反驳了,从随身的法师腰包里摸出一个装满金色液体的水晶酒瓶,放到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小矮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到矮桌前的一个坐垫上,“宝禄香槟,你最喜欢的酒,我在女王港恰好找到的。”
“谢了,可惜贱奴这里没有柠檬蛋糕来配这酒。”娜瑞提尔打开一个小柜,拿出两个酒杯放到矮桌上,“听说你带了个外来奴回来,打算把她调教成合格的比赛母马?”
“是的,母亲大人。”盖德拔掉瓶塞,没有了瓶塞的封印,储存在水晶酒瓶内的酒液顿时在滋滋声中涌出许多细小的气泡,随后他把娜瑞提尔拿出来的两个酒瓶都倒满,“我还想让她当我的奴妻。”
听到这句话,娜瑞提尔刚拿起酒杯的纤手顿时一僵,然后把酒杯放下,不急着享受自己最喜欢的佳酿,反而盯着矮桌对面的儿子。
“所以你要贱奴在这事情上帮你说话去劝主人吗?那么,你是对她一见钟情吗?”
“唔……”抿了一口香槟酒的盖德没有马上回答,他让酒液在口腔来回流动了一会,感受着气泡在嘴里产生再破裂的刺激一会后才咽下酒液,说出自己的思考结果:“我不太确定,但我觉得自己想娶她,而不是单纯玩玩。”
“不是只因为她的美貌或贪恋她的身体?”
“我承认有一部分是她的美貌,像她那么强壮又美丽的女奴的确很吸引我,但主要不是这些。”盖德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些坚定:“如果我只是睡强壮的战奴,那么雅拉城里有好几百个战奴,不是非她不可。”
“小主人,你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娜瑞提尔拿起酒杯喝一口,继续问道:“那么,你想过她对你,对海雷丁家族能起什么作用或者帮助吗?”
“这……你也看到,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这副样子,我很担心这种侵蚀会影响将来生下的孩子,而她那么强壮,一定能可以为我生下健康的孩子的。”
“那么,这就回到前一步上了。如果你只是想要生下健康的后代,并不是非她不可。”娜瑞提尔又喝了一口香槟酒,祖母绿的眸子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像你说的那样,雅拉城内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奴能从城堡排队排到城门外面,只要愿意多花时间耕耘她们的肚子,多洒种子,即使生下许多有缺陷的孩子,也应该会有几个健康的,只选那几个健康的幸运儿就好了。”
“……”盖德一时语塞,随后目光落到母亲眼角下面的镣铐纹身上,“那么父亲大人迎娶你作奴妻是因为你可以为他提供帮助?”
“一半一半吧。”娜瑞提尔摸了摸自己俏脸上的镣铐纹身,“主人除了是一位领主,又是一位醉心于魔法研究的炼金师,而贱奴又是‘元素洪流’称号的元素法师,可以在研究上帮助他当他的助手,也在他在大陆游历时并肩冒险过,要不是这样子,贱奴后来也不会被他半哄半骗地拐回贸易联盟当了女奴。”
“唔……”盖德当然记得母亲刺在阴埠上的名号“元素洪流”,毕竟他出生后,娜瑞提尔也遵从着贸易联盟的传统,以裸体之姿来养育盖德,他从母亲那里学来的不止有魔法知识,也利用母亲的身体练习调教女奴的技巧并在她的身上成为了男人。
两人共同冒险游历的情谊以及在魔法事业上的帮助,才是肯尼斯愿意拒绝别的贵族联姻,把奴妻宝座留给娜瑞提尼的重要原因。
“小主人,假如你对那个女奴是真爱,那么贱奴愿意去劝说主人。”
“好吧,母亲大人,我明白了。”盖德理解母亲的意思,将酒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便起身告辞——目前娜瑞提尔的明面身份是肯尼斯的第三奴妾,他作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和“后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太久,是引来不好的风评,反倒换成有真正血缘关系的母子,儿子把母亲的骚屄灌成泡芙也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娜瑞提尔的言下之意很简单,要么盖德就找一个真爱,要么就找一个对盖德的事业有帮助的。
这也是贸易联盟男人们的奴妻人选来源:第一种是在他还未完全发迹前就跟随着他一路走来或者一起经历患难生死的真爱知己,第二种就是能够在事业上帮到他的联姻。
前一种奴妻,盖德目前没有,按照预计的人生发展路线,也不太可能会有,肯尼斯也不愿意放这个难得的儿子离开戴奥亚尔岛去别处游历。
所以,娜瑞提尔的建议是让盖德找后一种奴妻,不过儿子愿意精虫上脑娶一个符合他的审美的女孩当奴妻,她也会真心支持。
盖德和娜瑞提尔的母子谈心并没对埃厄温娜刚开始的母马生涯有什么影响,她仍在牧马场里为成为一匹合格的比赛母马而努力着。
炎夏人曾说这世界上只有享受不了的福,不存在吃不了的苦。
以前埃厄温娜在炎夏帝国游历时只当笑话听,但现在倒觉得有几分道理,如果不需要拿自己的人生来体验就更好了。
她在牧马场里受训的日子眨眼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适应了从早到晚处于捆绑状态的生活,在众目睽睽下排泄并让别人来为自己清洁,跪在地上不用手去吃食槽里的饭菜,光着屁股露着骚屄夹着塞在花径里的假阳具走来走去,毕竟在牧场场内能看到自己裸体的男人也只有盖德,与自己接触的不是跟自己一样被迫当马的母畜,就是只有比基尼遮羞的女奴,她甚至产生了一些在光天化日下裸露身体的奇怪愉感。
而且她也掌握了比赛母马的行走步伐,哪怕无人提醒都能在日常行走中保持这种步伐姿态,唯一要担心的是将来不用再当母马的时候,自己还记不记得起正常人的普通走路方式。
“好,停,向后转。”盖德的声音从从身后传来,埃厄温娜立即啪的一个立正,然后原地转向,其动作简洁而干练,如同一位合格的仪仗兵。
接着她看见喜形于色的盖德拍手鼓掌着朝自己走来:“埃娜,做得好。看来现在你已经能牢牢记住行走步伐了,那么开始下个阶段的训练吧?”
“那是什么训练?”埃厄温娜美眸眨动打出眼语,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训练结束回到马厩后,盖德都会来教她眼语,说这是每一个联盟女奴都该掌握的技能,虽然就跟母马的行走步伐一样,她也是不太乐意学习的,只是如今只有吃饭喝水的时候才会摘下塞口球,光靠点头摇头和跺脚表达不了多少信息,只能学眼语。
经过了半个月的学习,她已经可以用眼语表达大部分日常交流用语,不过每晚的眼语课上完后,盖德会操她一顿才离开,说这样有助于加强主人和母马的感情联系,并且缓解母马的压力。
尽管埃厄温娜认为盖德纯粹就是为了操她而编出来的谎言,但每一晚被他操完,被他的种子灌满骚屄后,埃厄温娜是真的能一觉无梦睡到天亮被牧马场的起床钟叫醒,而且明明自己如此魁梧强壮,却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娇小又柔弱的男孩子操得娇喘连连,无力反抗,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奔跑训练啊。”盖德理所当然地解释道:“步伐姿势只是基础,要赢得比赛,得跑得比其他参与的比赛母马快才行。”
“那要……我的……身体?”埃厄温娜又打出眼语询问,由于眼语里的“训练”和“体能”这两个单词还没学,她只好找含意比较接近的单词来代替,相信盖德也是能看懂的。
“你是说体能训练?”
“嗯嗯嗯!”埃厄温娜猛点螓首,毕竟她的本职是战士,讲究的是力量、耐力和坚韧性,擅长的是防守,能够倒拔垂杨柳纯粹是她比一般的男性战士也要强悍很多。
速度方面并不突出,尤其是瞬间爆发力和奔跑速度,那是盗贼、游侠和剑士的特长。
“关于奔跑方面的训练会有的啦。”盖德说着对呆在边上候命的力奴们招招手,“现在要训练的是与骑手的协同。”
埃厄温娜打不出相应的眼语单词,只好歪一下脑袋,两眼茫然来表达自己没听明白。
“母马比赛不是母马自己在场上跑的啦,是必须有一个骑手的,这个骑手我打算自己来当。”不理会听完惊愕不已的埃厄温娜,盖德从走过来的力奴手中递过一个带高桥坐椅的怪异马鞍和一个由半米多长的金色毛发做成的肛塞尾巴,“看,多漂亮,这是用你的头发做的肛塞喔。”
“呜……”埃厄温娜刷的一下羞红了俏脸,虽说当母马的第二天就被力奴剪短了头发说要拿去做肛塞,但看见这么一个由自己一部分身体做成的东西,还要夹着这东西整天走来走去,真是太羞耻了。
可盖德不这么想,他捏了埃厄温娜的腻滑硕臀一下:“跪下来,我要给你上鞍了。”
魁梧的母马温顺地双膝跪地,又看了看即将自己跪下后,仍能与盖德水平相视,便俯下身子,直至将宏伟的豪乳压自己的膝盖上。
盖德拍拍母马的头顶以示鼓励,然后把鞍椅放到她的裸背上,拉动从鞍椅上延伸出来的皮革带子并捆到埃厄温娜的娇躯上:“如果带子太紧了就告诉我。”
埃厄温娜扭了扭身子,感觉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点点头让盖德继续。
接着盖德伸手摸向她胯下,掂起那根塞在她花径里的假阳具的末端拉扣,然后用力一扯。
“呜!”随着假阳具的突然拔出,它遍布表现的粒状突起物狠狠地刮蹭花径一把,爽得埃厄温娜哪怕被塞口球堵嘴也发出一声不小呻吟。
没有了异物的存在,这半个月以来长期保持着撑开状态的蜜穴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拢闭成它应有的样子,而一种怪异的空虚感也跟涌上她的心头。
为什么下面感觉空荡荡的?
那根讨厌的东西没了,不是更好么……尽管埃厄温娜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状态,但随着假阳具的拔出,长期被堵住的尿道也恢复了通畅,重新获得了自由撒尿的权利,虽然高强度的训练每天都让她的挥汗如雨,几乎在每天早晨那次排泄就能满足排尿的需求,但有权利而不使用跟即使没需要也不给使用的权利是截然不同的。
但埃厄温娜没动感多久,就感觉自己的硕臀被掰开,有根圆柱状的东西正撑开菊穴的括约肌怼进她的直肠——那根用她的头发做的肛塞尾巴要塞进来了。
出于对她的呵护,盖德已经给肛塞涂上了润滑液,然后动作极为温柔又缓慢,让她可以慢慢接受和适应这根异物,可是她还是很不习惯,费了莫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把这根东西拉出体外的冲动。
毕竟盖德现在每夜宠幸她,也没走过一次后庭,而在她相对纯洁的观念里,屁股的用途有且只有用来排泄的。
无奈屁股里塞尾巴是她必须接受的现实,牧马场里每一匹母马无论年龄大小,都塞着肛塞尾巴,只有每天早晨排泄的时候才被允许短暂拔出来。
随着肛塞的前端抵达直肠尽头的触碰感传递过来,盖德才终于松手,然后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臀,这根为埃厄温娜量身订制的情趣玩具已经完全滑进她的直肠内,只有由柔顺的金发束扎而成的假尾巴从两片雪白圆润的臀瓣之间形成的峡谷中钻出,仿佛就是她与生俱来的尾巴。
“很好,现在我要骑到你背上了喔,不用紧张的。”盖德说完轻拍了母马的雪臀一下,品味着残留在指尖上的美好手感,爬到埃厄温娜的背上,稳稳地坐到鞍座上。
“埃娜,站起来看看。”
“嗯!”虽说双膝跪地又没有双手的帮助,一般的女奴想要站起来并不容易,不过埃厄温娜不是一般的女奴,仗着远比常人强壮的体魄所带来的可怕的力量,只用双腿便直接力大砖飞地起立。
比起不方便的姿势和盖德骑到背上带来的额外重量,塞进后庭里还没习惯的肛塞所持续产生的刺激给她带来的妨碍来得大。
“先走一段路适应这个状态,等你觉得可以了就跺下脚,我们再接着训练。”盖德体贴地说着,但内心也是有些紧张,担心埃厄温娜一个腿歪摔倒,连带把他甩出去,因此他的左手已经死死地握住鞍椅面前的扶栏,戴着宝石戒指的右手微微抬起,只等一个不对劲就马上施法。
背着盖德的埃厄温娜由于看不到自己的主人,并不了解他此刻的防备与警惕,便开始用正常人的步伐在草地上慢步走动,同时强迫自己适应现在这种别扭的姿势——盖德的重量很轻,甚至还不如她在冰原上追猎猛犸巨象时背着的武器背包住,但背上他后,上半身就不得不向前倾斜差不多四十五度,要是像平常那样挺直腰杆的走走路,就会把盖德摔下背来。
来来回回走了好一段路后,萌新母马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当前的步行状态,便重重的跺了跺脚。
随后盖德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只是听起来不知为什么,夹杂了一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埃娜,你以前骑过马吗?”
“嗯!”母马跺了下脚。
“那就好办了。”盖德讲解道:“骑手指挥母马的口令和操作,跟骑真正的马是差不多的,只是你要站在马儿的角度来记住并执行这些命令。”
终究还是不想当马啊……埃厄温娜内心悲凉地思索着,也没忘记踩脚向盖德表示自己理解了。
“首先,当主人也就是我骑到你背上的时候,只要没有命令,你就要保持着这种身子前倾的姿势,不能把我给掀下来喔,对了,两条腿要叉开站立,现在你就叉得不够开。”
“呜……”埃厄温娜把两条大长腿岔开了些,才勉强达到要求。
盖德继续道:“在我抖动两下缰绳的时候,就是在告诉你要做好移动的准备。”他拿起面前与埃厄温娜的塞口球连接起来的缰绳轻轻抖动两下,萌萌母马的螓首马上感觉到轻微的拉扯感。
“然后就跟骑马时让马儿起步那样喊一声“驾”,那样你就得以平常速度走起来,另外我拍打你的屁股也是让你走起来的意思。现在我们来一遍看看,“驾”。”话音刚落,盖德抽出马鞭旋身对埃厄温娜的大屁股轻抽一下。
埃厄温娜便载着他又在草地上走了起来。
“需要改变方向的时候,我会踢你的奶子……”
盖德的讲解让萌新母马吃了一惊,心中有无数糟想吐:刚才不是说跟骑马时一样吗?
那应该是拉缰绳让我转身,为什么要用踢乳房的方式?
踢坏了以后生小宝贝的时候怎么?
但这些想法与抗议,盖德既听不见也不会去听。
母马鞍椅的设计非常精巧,就是为了孩童体型的骑手准备的,用于给骑手踏脚的马蹬位于母马的肋下位置,当母马背上了骑手必须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姿势时,她两颗沉甸甸的豪乳就会刚才顶在骑手的脚尖上。
于是埃厄温娜很清晰地感受到从右乳底下传来的踢击感,只好按照盖德的意思转身。“呜……”
“做得不错,埃娜,就这样向马场的围栏走过去,还有,你要根据我踢你的力度来判断转身的幅度,力量越大,转身的幅度越大。”
“嗯!”萌新母马点点头,继续听着着主人的命令背着他在草地上走着。
“停。”被埃厄温娜背着在草地走了好几圈的盖德双手猛拉缰绳,由此产生的强烈拉扯感很快随着缰绳传递到萌新母马的脑袋,让埃厄温娜一时被拉得螓首仰起的同时,也让她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埃娜,你的表现不错,现在我们来点晋阶训练。”
“嗯?”当正萌新母马疑惑之际,就看到候命的力奴又跑过来,然后把一个款式奇怪的头环戴到她头上。
接着她发现自己左右两旁的东西看不到了,视野只剩正前方的范围。
“驾,继续走,埃娜。”盖德没对此多作解释,又给萌新母马下达了前行的命令。
埃厄温娜只能不疑有它,再度迈步。
但很快之前没有的问题就出现了,盖德的命令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不时让她左转或右转,但她的反应出现了明显的迟疑,甚至会被豪乳被踢后停下来,思索一到半秒才会作出反应。
“停,埃娜,跪下。”随着略带失望的语气,盖德再次拉动缰绳让胯下的母马停下,等她双膝跪地,上半身趴伏下来后跳下鞍椅,来到埃厄温娜面前。
“看来你对我的信任还不够啊。”
“嗯?”埃厄温娜瞪大了碧绿如玉的美眸,倒映着盖德身影的眼底里,满是不解。
“你有注意到吗?戴上干扰头环之后,我让你转向的时候,你都会迟疑,说明你得到我的命令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服从,而是自己先行观察和思考后再作出行动。”盖德叹了口气,“平时这样无所谓,可在比赛上,哪怕出现半秒的迟疑,都有可能与胜利失之交臂。”
“呜……”明白盖德说的在理的埃厄温娜羞愧低下了头,如果她不能在全岛大赛上夺冠,那么她当母马的时间就得跟肯尼斯的寿命长短划等号了。
“要改变这种状态,你要更加信任我,信任我的命令和指挥,乃至胜过你自己的判断,就像那些与骑士并肩作战的战马那样,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在主人的命令下也要一往无前。”
听到这里,埃厄温娜的震惊无以复此:要她相信盖德的指挥胜于自己的判断?这怎么可能办得到啊?
盖德确实对她很温柔,又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她最好的待遇,可这并不能改变盖德其实是奴役她的人这个事实。
见到埃厄温娜连眼语都不回答,盖德抬手抚摸她的头顶,弄乱母马柔顺的金发:“我明白这话很难让人相信,但是能在比赛赢得冠军的比赛母马,都是能够完全信任骑手,与骑手心意相通的母马。口说无凭,还是眼见为实吧。”
盖德扭头看向旁边候命的力奴们:“父亲大人的踏雪魅影还在这牧马场里吗?”
“回大人的话,在的,目前住在三号马厩里。贱奴这就牵她过来。”
“去吧,带她去障碍赛训练区,再叫一个骑手,最好是完成训练、有资格正式上赛场的。”盖德吩咐完,又牵起埃厄温娜身上的链子,“埃娜,我们去障碍赛训练区等她们。”
障碍赛训练区位于牧马区另一头,埃厄温娜被盖德牵到这里时并没看到有调教师在这里训练母马,只有几个力奴在打扫和维护着这里的设施:一米多宽的壕沟,半人高的木头栅栏,不到半米宽的独木桥,聚集成林的木桩……显然母马在这里训练的是如何快速通过堆满这些障碍设施的赛道。
“障碍赛通常只占比赛全程的三分之一,却是最考验母马和骑手配合的地方,母马要全身心投入奔跑以保证不失去领先的优势,而骑手要充当母马的眼睛,盯着赛道,及时提醒母马躲避障碍。”盖德指着那堆障碍讲解着,而埃厄温娜想象了一下自己背着盖德在全速奔跑时,因躲避不及而一头撞到栅栏上的场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要她信任盖德胜过自己,仍是办不到啊。
就在他们的讲解与等待中,领命而去的那个力奴也来到障碍赛训练区,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匹银发蓝眸的壮硕母马和一个可能仅有十岁,身穿贴身露脐马甲和骑马长靴的萝莉女奴。
“初级骑手奥菲莉娅.伊凡向大人请安。”当她们来到盖德面前时,小萝莉岔开双腿,跪坐在地,一双小手抱在后脑勺,恭敬地问候行礼。
银发母马倒是因为身份是牲口,而只跺下脚,稍微垂首一下,就算行礼了。
埃厄温娜仔细观察那匹银发母马,发现她跟自己一样是个外来奴,那头披散开来的及腰银发在阳光的照射下,让冰蛮族女战士想起故乡的雪原,难怪这匹母马被取了这个名号,她眼角下面有镣铐纹身,挺拔的胸乳上有剑盾、床铺和马头三个纹身,肚子上锻炼出四块显眼的腹肌和深深的马甲线,虽然没闯出名号,但过去也肯定是一位女战士,可爱的香脐下方是一个奖杯状的纹身,也许是与比赛有关的荣誉,在魔药的影响下,她保持着三十岁出头的美丽容貌,看不出实际年龄。
盖德注视着眼前的一萝莉一母马:“免礼,这次请你和踏雪魅影过来,就是让你们给这母马上一节课,用这障碍赛训练区示范一下什么叫人马合一,要把座骑的眼睛蒙上来跑,有把握吗?”
踏雪魅影取得过戴奥亚尔岛的全岛大赛冠军,可她现在也已经是四十岁的退役母马,实力随着身体机能的衰退而走下坡路,而她原本的骑手早就因年龄成长而超龄转行了。
这对只是被临时拉到一起,盖德可不想她们的示范搞砸了,让埃厄温娜以为他在吹牛。
“保证完成您的命令,大人。”奥菲莉娅应声起立,而踏雪魅影则跪地伏低,让自己的脑袋高度与奥菲莉娅持平,然后让骑手为自己戴上眼罩。
随后萝莉骑手跨鞍而起,发出一串指令让胯下的座骑起身并在目不视物的情况下顺利地走到障碍赛训练区的起跑线上。
踏雪魅影在起跑线上做着下蹲压腿等热身运动,而奥菲莉娅也认真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和鞍具上一些扣带的宽松。
过了一会,两者似乎都调整好了,伴随着萝莉骑手的抖缰一甩,银发母马如离弦之箭从起跑线上蹬地飞奔,速度之快几乎化作一条笔直的银色直线。
她就不怕撞上什么或摔倒吗……埃厄温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盲人疾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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