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天窗洒进马厩,埃厄温娜茫然地坐起身子,想要抬手揉揉仍是惺松的睡眼,却马上感觉到自己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只是捆绑者的手法非常高超,并没有让她的双臂出现血液不畅而引发麻木甚至坏死的情况。
“该死的,我成母马了……”一下子清醒过来的女战士也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一个马厩内部用木板搭出来的小隔间,隔音的门口立着一道用铁链上了锁的木栅栏,透过木栅栏望出去,走廊对面的隔间里的草堆上躺着一个跟她一样不幸的女人。
本以来能在盖德身边当个护卫保镖,然后慢慢攒钱等待机会返回故乡,却在见了他父亲一面后就送到这里当了母马,而且似乎要等到盖德继承爵位之后,自己才有希望当回人。
可埃厄温娜回想昨天有一面之缘的肯尼斯伯爵的容貌,感觉这位容光焕发又气色极好的中年人只要不出点什么意外,活到八九十岁恐怕不是什么难事。
“我不要当母马……还要当个三四十年这么久……呜呜呜……”向来坚强的埃厄温娜想到自己要以牲口的身份活上十几年的时间,也忍不住流泪低泣。
失去希望不可怕,可怕的是陷入绝境后重获希望不久,又马上被夺走。
如果一开始她在码头越狱被捉回来后就让她当母马,那么她也不会这么绝望。
然而现实没有留给她多少用于自怜自悲的时间,伴随着一阵沉重的钟鸣从远处传来,睡在她对面隔间里的女人——或者说母马坐起了身子,其他隔间里也传来女人们苏醒后的小动静。
不管怎么样,先收集信息再看看情况……抱着这种想法的埃厄温娜从草堆上站起,然后差点因重力不稳而踉跄一下。
“怎、怎么回事?”女战士迅速检查自己的身体,随即惊讶地发现自己本来就高耸的双峰变得更加宏伟挺拔,而形状也无限接近正半圆形,比之前要看好许多,她的蛮腰也进一步收窄变细,与宽大的盘骨构成一个漂亮的沙漏状曲线,原本就富有肉感的两片臀瓣也变得更加肥硕圆润,正是这些明显的身体变化令她的身体重心出现了变化。
“啊,这……我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不对,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埃厄温娜深吸一口气,把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喜悦之情压下,开始在隔间内回来走动以求快点适应魔药给身体带来的新变化。
没等埃厄温娜走上几圈,走廊尽头传来了大门被推时的摩擦声,接着是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栅栏门被打开的声音。
满是戒备的埃厄温娜死死地盯着门外,直到一个矮小的身影出现:“盖、盖德?”
“叫我主人。”一身骑马猎装打扮的盖德出现在门外,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锁走了进来。“昨晚睡得还好吗?”
看到这个在这片土地上唯一愿意向她伸出援手的男孩,埃厄温娜俏脸一红,想起自己昨天与他翻云覆雨的经历,大脑顿时有点当机,直到盖德把链子系到她奴隶项圈上准备牵她往外面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可以给我……贱畜一张床吗?”
“这个我也没办法,母马不是人,不能睡在床上。”盖德牵着埃厄温娜往马厩的大门走去,“毯子和毛皮需要吗?这些倒不受限制。”
“要。”埃厄温娜点点头,虽然在这个气候温暖到甚至有点火热的地方,晚上很少需要盖被子的时候,但对于连衣服都不能穿的她来说,睡觉时有毛毯盖在身上,起码能让她找回一些人的尊严。
其他隔间里的母马已经被来开门的力奴系上链子牵了出来,汇合成一支往大门前行的队伍。
看着已经无比习惯被人当作牲口对待的女人,埃厄温娜,又看向走在自己身前牵着她的盖德,只求这个主人将来不会把她变成跟这些女人一样的人形牲口。
走出了马厩,母马们被带到马厩旁边的一块空地上,这里有用石砖围成的水池、有草篷遮头的牲口喂食槽,也有一排被人为筑起的小方台,一个小方台还不到一张单人床大小,并且每个方台中间都挖出一个两尺长、半尺宽的空洞,从空洞望进去,洞口下面黑漆漆,也不知道有多深。
这不会是厕所吧……埃厄温娜错愕地盯着那些小方台,联想到曾经在炎夏帝国的城镇见到的厕所,可是炎夏人的厕所都有围墙和门来避免上厕所的人被外面的人看见啊。
很快,母马们的行动就证实了她的猜测。
只见一匹母马在牵着她的力奴拔出了塞在她屁股里的尾巴肛塞后,就快步登上一个小方台,跨腿蹲在方台上那个长形洞口上,随后听见她发出一阵用力憋气的呻吟,她那圆润的雪臀顿时一阵颤抖,一条褐黄色的污物从张开的菊门中钻出,然后掉进那个长形洞口内。
不会吧,真的是厕所?可是她是怎么拉得出来的?这里都快一百人啊!
埃厄温娜目瞪口呆地盯着那匹母马在众目睽睽下排泄,仿佛中了定身术似的一动不动。
排泄完毕的母马没有马上站起,由于她穿着母马的行头,保持着被捆绑的状态,自然无法为自己清洁。
一个力奴马上走上方台,拿起手中已经醮满清水的抹布开始擦拭母马的菊门和蜜穴,将残留在上面的污物抹掉。
等力奴清洁完毕,拿抹布去清洗的时候,那匹母马从方台上站起并走下来,那平静无波的表情说明她早就对此习以为常。
她、她们恐怕已经没把自己当人看待了吧……在心中作出结论的埃厄温娜看到其他母马先后走上那些露天厕所,然后旁若无人地排泄,再由力奴为自己清洁私处。
“好啦,埃娜,快点吧。”
盖德催促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埃厄温娜回头看向自己的小主人,富有中性美的俏脸上满是哀求:“盖……主人,这里人太多了,能不能……”
虽然自己已经裸奔了好些日子,开始有些适合在众目睽睽下赤裸身体,但埃厄温娜还是觉得当众排泄太过羞耻了。
“我明白,牧马场里的母马只能这样的排泄,这是贸易联盟各地的牧马场都是这样的规定。”盖德安慰道:“埃娜,只要你完成训练,在出道赛里晋级,成为一匹正式的赛马,就可以离开牧马场了,回到我身边,到时候你会有独立厕所的卧室。”
“那、那么,可不可以等到晚上……”盖德描绘的前景很美好,可那也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埃厄温娜总不能一直憋上几个月,等住进卧室再拉吧。
“就算今天憋住了,但你明天还是在这里上大号啊。”
“咦?为、为什么啊?”
“因为母马的生理安排和作息调整也是训练的一部分,想上大号就只有每天这个时间,错过了只能憋住等到明天,万一中途拉出来了,就会被惩罚的,哪怕是我也无权制止。”盖德说着搂住埃厄温娜的蛮腰,轻轻抚摸她肚子上的结实腹肌,“听话,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太久的,咬咬牙忍一忍就会过去的。”
“怎么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啊,呜呜呜呜……”埃厄温娜再次蛮女落泪,与其魁梧威猛的外貌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与可爱。
不过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与悲伤中的女战士,压根就看不到盖德此时脸上在得意之余又努力憋笑的表情,对于后者来说,这种在精神层面欺负一位强悍女战士并让她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的行为,真的太好玩了。
周围的力奴和调教师看着伯爵公子“情真意切”地把那匹新母马哄骗得团团转,都纷纷手掩樱唇,转过脸去吃吃偷笑,一些调教师还想起自己也曾经用类似的手法将什么都不懂的外来奴慢慢引导至心甘情愿地为成为优秀母马而努力训练。
“这就是你要努力训练的原因,为了获得更好的待遇。”盖德温柔地安慰之余,又捏了捏埃厄温娜的大屁股,那柔软腻滑的触感真是不错。
“去吧,晨练快要开始了。”
“呜……”不情不愿的萌新母马只好扭扭捏捏地走上一个小方台上,学着别的母马刚才的姿势跨腿蹲下,闭上双眸尽可能不去思考现在身后到底有多少人盯着自己,努力压制羞耻心,然后驱使屁股发力。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埃厄温娜仿佛看见身后所有人无分男女都盯着自己,他们的目光如同仿佛细针一般接连扎向自己的裸体,尤其是已经因为自己发力而逐渐张开的菊门和蜜穴。
然而,极度的羞耻感敌不过实实在在的便意以及盖德说过的潜在惩罚,毕竟贩奴船上和码头上的经历让她明白有些眼前亏能不吃就不吃。
很快,伴随着一阵刺鼻的臭味,大便簌簌地从肛门不断涌出,小便也开始在前面的肉蚌中化作一道水线射出,纷纷落进方台的长方形洞口。
当肚子内的污物被排泄一空,胯间前后两穴实在无法再挤出什么东西后,羞到脸红耳赤的埃厄温娜只觉得全身的皮肤都好像烧起来似的,恨不得自己能像故乡的雪原兔那样可以往地上一扎就能马上钻进地里躲避周围人的目光。
幸好,这种针对埃厄温娜的公开视奸并非没有尽头,一个拿着抹布的力奴迈步上前,就像为之前排泄后的母马做干净那样将抹布摁进她两片臀瓣之间,然后开始仔细擦拭残留的尿液和粪便。
这种行为又一次令女战士羞愤欲死,哪怕为她擦屁股的人也是一个女人——上次别人来替她擦屁股,已经是她仍就一两岁时候的事了。
力奴擦完屁股便退下去清洗抹布,而盖德上前呼唤道:“埃娜,下来吧,该去吃早饭了。”
埃厄温娜顺从方台上走下来,被盖德牵着链子带往马厩另一侧的半敞开木棚底下。
同住一个马厩的母马们由于早早完成排泄,已经被调教师和力奴领到这里,她们一字排开,双膝跪地,翘起圆润又刺有数量不一的心形纹身的大屁股,把上半身埋进喂养马匹用的食槽里吃她们的早饭。
埃厄温娜也自然得像她们一样跪在地上用食槽吃饭,不过作为伯爵公子的爱马,她可以拥有专属于自己的小食槽,饭菜也算丰盛,切碎拌上盐和醋的蔬菜沙拉、烤至黄金色的面包片和用黄油煎过的腌猪肉片。
这让只能吃由谷物蔬菜肉沫混煮而成的糊糊的母马们十分羡慕。
盖德以为自己还要劝说才能让埃厄温娜乖乖吃饭,却意外地看见她只是看了看旁边母马们食槽里是什么饭菜,但顺从地跪在专供给她的小食槽前面俯身吃了起来——也许是刚才的公开排泄让她还没回过神来,年轻的炼金师如此判断。
就跟所有刚开始学习跪在地上吃饭的女奴一样,没进驯奴学院里接受训练的埃厄温娜很难控制好自己俯身的幅度,不时一个重心不稳把整张脸扑进饭菜里。
这样反复几遍,正当她要放弃时,感觉到一双小手搂住自己的蛮腰,使她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支撑点。
回头看去,映入埃厄温娜眼帘的人是盖德,有着小孩子模样的炼金师温柔地笑着:“我这样扶着你是不是更容易些?不过你要吃快些啦,我的力气好像不太够。”
心中一暖的埃厄温娜连忙继续吃饭,狼吞虎咽地把食槽里的饭菜一扫而空,只是调教日子尚短的她没像其他母马那样连食槽底部舔干净罢了,俏脸上沾着不少食物碎屑不说,也弄得油腻腻的。
“啊,擦擦嘴吧。”盖德体贴地取出手帕,为埃厄温娜擦拭俏脸,毕竟一身母马行头的女战士也没办法用手为自己擦脸。
等擦过脸,盖德又解开佩带在腰间的水壶给她喂水,而吃过早饭的母马们已经挨个被负责训练她们的调教师分批牵走,但她们在离开木棚前往训练场的路中,时不时回头张望,用眼语交流着关于埃厄温娜这匹新来母马的信息以及对她的羡慕及嫉妒——哪怕只能当一匹母马,当伯爵公子的母马肯定过得比当普通的比赛母马要好,而且大家都看见埃厄温娜可以用嘴巴说话,换作她们一旦出现这行为,调教师早就一鞭子抽到她们的屁股上了,想要交流或表达意见,得用眼语甚至只能跺脚。
埃厄温娜则被盖德领到牧马场边缘的一块草地,还有几个力奴负责打下手,其中一个力奴端着托盘走上前,萌新母马看了一眼放在托盘上的东西,心底不禁涌起一股女性本能的畏惧:那是一副塞口球和一根假阳具。
自从被迫踏上戴奥亚尔岛后,她就经常看到别的女奴戴着这两种东西,一些店铺也会堂而皇之地出售这种用于床第之乐的玩具。
但昨天才初经人事被开了苞,对于这些来用折磨女性的东西,还是会感到害怕,更别说理解为什么会有女奴主动戴上这些在某种意义上能算作刑具的东西。
更要命的是,摆在她面前的这塞口球和假阳具,跟她这些日子以来见过的有些不一样。
首先塞口球的其中一面有一条带有一定弧度的阳具状物体,要是戴上它,这阳具状玩意一定会捅到接近喉咙的地方,光想象一下就让人不寒而栗,然后假阳具也不是单纯的一根棍状物,它靠近握把的部位有一根细短的小分支,埃厄温娜不知道这个设计有什么用,但她可以肯定不会为穿戴者带来好一面的体验。
不管她怎样畏惧和有什么想法,盖德已经拿起托盘上的塞口球,递到她面前:“埃娜,张嘴。”
埃厄温娜胆怯地道:“可以不戴这两个东西吗?”
“这是训练用具啦,母马在训练的时候都要穿戴的。”
“可、可是这种东西对训练有什么帮助啊?”埃厄温娜还是不愿意,也不明白这种情趣玩具能对体能训练有什么帮助,“难道不是应该给我背点沙包袋什么的吗?”
“沙包袋也会有的啦。”盖德指了指刚好一队背着沙袋在旁边的训练场跑过的母马,“但这两个东西是用来帮助母马锻炼对快感的忍耐力以及记住主人的肉棒形状,有些比赛会要求母马插上假阳具,甚至往屁股灌入浣肠液的情况下进行赛跑,如果没有长期的相关锻炼,那么跑不了几步就会被快感冲垮而失去资格。”
“为、为什么一个跑步比赛都要搞出这么奇怪的规则啊?”埃厄温娜又想哭了。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改变不了的规则,就只能遵守了。”表面上为埃厄温娜感同身受而叹气的盖德,此时心中可是乐开花,虽然他也不是喜欢折磨女奴为乐的变态,但欺负埃厄温娜是真的好玩,“你也不想赢不了比赛,一直在牧马场里呆到十几甚至几十年后我继承父亲大人的爵位才把你带出牧马场吧?”
埃厄温娜抿了抿丰润的火绝艳唇,还是乖乖地张开檀口,让盖德为她戴上塞口球。
连接在塞口球的阳具状物体也因此压着她的香舌往喉咙滑去,最后卡在那里停住,她用力吸了几下,勉强对口腔内异物的大致粗细有了一种直观的触感认知。
原来盖德的肉棒就是这样的形状和粗细,昨晚就是一根这样的东西插进了我体肉,啊,我到底在乱想什么呢……思绪胡乱发散的埃厄温娜突然俏脸一红,赶紧摇头把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海里驱散。
毕竟昨晚的开苞之夜,由于太过害羞,她完全没看到盖德的命根子到底长什么模样。
但假阳具的插入就没有戴塞口球这么顺利了。
盖德没有按照正规的流程给假阳具涂上润滑液,而是伸手盖在埃厄温娜的蜜穴上,中指压在两片蜜唇之间的肉缝上轻轻磨蹭起来。
这样的侵犯行为自然吓得埃厄温娜本能地夹紧大腿,然后被夹到手指的盖德顿时发出一声吃疼。
“啊!我的手!”
“唔?唔唔唔……”
在旁边的力奴们先是一怔,随即一拥而上将埃厄温娜扑倒并死死地压在地上,生怕她暴起伤人。
“大家冷静,我没受伤,只是手指被夹了一下,把她拉起来。”短暂的混乱随着盖德的吆喝而结束,他看着脸带愧疚之情地摇着头的埃厄温娜有些不解地问道:“这是插入前的准备工作啦,你不用害怕的。”
“呜、唔唔、唔……”已经被塞口球堵嘴的埃厄温娜咿咿唔唔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没学过眼语的她此时完全无法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让盖德有种怪异的滑稽感,不过从她不住地力奴们所在的方向反复瞟去的动作来看,应该是抗拒着盖德在别人面前对她爱抚摸穴。
于是盖德马上有了判断:她多少适应了裸奔,但对于在别人的注视下交欢做爱还是很抗拒呢。
要是在驯奴学院里,调教师会给这样的外来奴安排公开强奸这一类的羞辱式调教,使她们明确地了解到自己在交欢中被操到爽上天的淫荡模样让很多人看见,以此快速磨掉她们的羞耻心和摧毁她们的自尊。
只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会对外来奴造成很严重的精神创作,通常导致女奴的性格造成某种不可逆的大幅度改变,因此盖德只想把埃厄温娜调教成自己心中的淫荡女奴,又不想改变她性格,只能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慢慢来。
“不想让她们看着?”盖德意有所指地看向旁边的力奴们。
埃厄温娜闻言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意识到什么似的拼命摇头表示否定,但是盖德又怎么会主动解开这种“美好”的误会呢:“你们转过身去,有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叫你们。”
力奴们抬手遮掩樱唇窃笑着纷纷转身,只把自己光洁的裸背和刺有不同心形纹身的大屁股对着这一对主奴,而盖德又把左手伸向埃厄温娜的胯下:“好啦,她们不会看啦,我们继续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埃厄温娜急得都快哭,不停地眨眼挑眉想把自己的真实想法传递给盖德,可后者直接歪曲成另一番意思:“埃娜,放松点,不把里面弄湿,直接塞进去会疼的。”
“呜……”欲哭无泪的埃厄温娜见执拗不过,无可奈何地将她那双肌肉发达的大长腿重新岔开,于是盖德的手指又贴到她的蜜穴并磨蹭起来,随着磨蹭的次数增加,埃厄温娜的小淫豆在这样的刺激下立了起来,而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
看见她“渐入佳境”,盖德便把一直在蜜穴口贴着蜜唇磨蹭的中指伸进埃厄温娜的花径,继续磨蹭抠弄,而受到更强刺激的女奴也保持不住原本的站姿,双腿不知不觉地慢慢并拢,却不敢做出任何的抵挡。
盖德见状便开始得寸进尺,把食指伸进花径,又磨蹭捉弄了一会,无名指也伸进花径……当左手的五根手指全部都放进花径内,盖德打算给她来点握拳交的时候,埃厄温娜终于坚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并整个人软软地压到他身上。
眼看就要被女战士壮如母熊的结实娇躯压倒,盖德的右手急忙扔下那根要塞进埃厄温娜骚屄里的假阳具,只花了一息的时间便完成一个施法手势,将蛮牛之力加持到自己身上,然后原地站定并且抱住她。
“呜唔……”回过神来的埃厄温娜脸色羞愧地试着自己站好,可她蕴藏着可怕力量的双腿此时却像脆弱的芦苇一般摇摇晃晃,怎么也站不直,健壮的身躯也被快感弄得酥酥麻麻,提不起半点力气。
“没事,我能扶住你。”盖德把左手从她的花径抽回。指间布满了她晶莹的爱液。
不要看,求你了,不要看……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埃厄温娜美眸中满是哀求。
“好吧,我不看。”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煌盖德坏笑着将左手上的爱液抹到埃厄温娜的雪肌上,弄得她更加羞涩。
“现在可以放进去了,你做得到的。”盖德拿起那根假阳具,温柔地把它塞进埃厄温娜已经湿润到不成样子的蜜穴里。
在爱液充分润滑下,假阳具十分畅顺地滑入花径,最后恰到好处的压在尽头的花心上。
而埃厄温娜也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这假阳具靠近握柄处的那个小分支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它钻进了她的尿道并把尿道堵住了。
“呜呜呜呜呜……”这番刺激下,刚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埃厄温娜又两腿一软跪到地上。
“别怕别怕,记住这种感觉,学会忍耐这种感觉,你做得到的,埃娜。”盖德并没有强迫自己的女奴马上站立进行下一步的训练,反而温柔地搂住她,轻拍着她宽阔的裸背鼓励她安慰她。
等到体内的快感消退到差不多,埃厄温娜终于可以自己站起琰后,盖德才放开她,认真地告诉她:“好啦,埃娜,现在开始训练的第一课,学习怎么走路和跑步。”
“唔?”埃厄温娜顿时露出困惑的表情:走路和跑步还用学吗?她又不是一两岁只会爬来爬去的小婴儿。
“不要感到奇怪,驮货母马和比赛母马的要求是不一样的。”盖德讲解道:“驮货母马是被当作苦力来使用的女奴,她们只要力量强,耐力好,能拉车背货就行,但比赛母马不一样,因为比赛不仅有赛跑拿名次,还有步姿仪态的评选,不能光跑得快。”
“……”埃厄温娜实在理解不了这种做法,而看出她想法的盖德主动解释道:“你是想问为什么母马参与比赛会有这么奇怪的评价标准吗?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是规矩就被定成这样子,没能力改变它就只好遵守它。”
见到听完他讲解的埃厄温娜无奈地点点头,盖德继续道:“比赛母马在非赛跑的情况下,常用的是抬腿步,具体要求是‘昂首挺胸,抬腿平直,迈步似鹤,臀摆如柳’。妮娅,你来示范一遍。”
被叫到名字的力奴旋身走到盖德身边,尽管她没被胸兜包住的那部分乳肉上并没有马头纹身,不过作为在牧马场工作了十年以上的资深员工,让她为什么基础都没有的萌新母马做点动作范围还是没问题的。
妮娅马上在埃厄温娜和盖德之间的空地上走了起来,她先是把双手放到后腰上互相交叠,摆出母马常用的后手交叠缚的状态,保持着昂首挺胸的模样,接着右腿高高抬起,在这期间她的右腿的大小腿保持着并排叠起的状态,直至大腿提到与躯干构成一直高角的高度,然后才迈出小腿前踏一步,随后以右小腿为重心,整个人前移,而在这前移的过程中,她刺有三个红色心形纹身的大屁股往左边扭动,左腿也像刚才右腿那样保持着大小腿折叠的状态抬起到与躯干构成一个直角的高度,之后才放下小腿迈步踏前……
就这样,妮娅动作流畅地走了起来,屁股真的像柳树的枝条在微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摆,整个人的步伐动作也像极了在水塘里优雅迈步的鹤——埃厄温娜在炎夏帝国游历闯荡的时候见过这种动物,可是这种步伐走起来确实让她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和女性的身体魅力,可是整天保持这种方式走路,那么得多累人啊?
果然不出她的预料,妮娅走了十几米后动作迅速走形,使得盖德不得不叫她停下。“埃娜,看清楚了吗?”
“……呜。”纠结了半晌的埃厄温娜终于点下了头。
“那就好,现在走起来。”盖德从身后摸出一根短马鞭,一边用马鞭轻拍自己的左手掌,一边叮嘱道:“要是动作不符合标准,我就得抽你鞭子的喔。”
于是埃厄温娜硬着头皮学着妮娅刚才示范的步伐姿势走起来,但没走上两步就被一鞭子打在抬起的大腿上。
“高度不够,大腿要抬得更高。”盖德的抽打很轻,没让埃厄温娜感到有什么疼楚,却让她有了一种小时候在部落的武技长传授武艺时被骂的挫折感,使她更想把训练做好。
我明白了,我会做好的……埃厄温娜咬了咬塞口球,控制着全身的肌肉,在将大腿抬至水平高度的同时,也没忘扭腰摆臀。
只是有些事情真不是她想做好就能做好的,因此盖德的提醒和马鞭轻抽的声音不绝于耳。
“腰变弯了,保持挺直,抬起头,埃娜,你可是有着凛冬苍刃的女战士”
“屁股扭起来,不要只顾着保持腿脚的姿势就把屁股的动作给忘了。”
……
凭借着过去锻炼出来的良好的武技基础和身体掌控力,埃厄温娜很快明白如何维持着这种有别常人的行走步伐,但来来回回走了近一公里路程后,她就觉得双腿开始酸疼,变得有些不听使唤,最为明显的就是大腿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流畅地提到标准要求的高度上。
不好,这种走路方式还是太累人了……埃厄温娜心中暗叫不妙。
对于她出现“后劲不支”的情况,盖德的鼓励仍是鞭子,但不是之前哪里做错轻拍哪里,而是只落到她肥硕的翘臀,并且是能够打疼的力度。
“呜唔!呜……”一声鞭响过后,埃厄温娜发出不成声的哀号,由凝脂组成的臀肉狠狠地抖出一片养眼的肉浪,随后便是盖德的训斥:“坚持下去,埃娜,把这种行走姿势锻炼到平常走路那样自然又有耐力。”
“呜……”埃厄温娜闻言猛地点头,也不顾身后跟着的盖德有没有看见,可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有坚持下去的决心就能办到的。
很快,牧马场这边的草地上,除了蹄靴踩踏地面所发出的响声外,还不时响起肉体被鞭打的闷响和被塞口球扭曲过的女性惨叫。
这样的挨打与训练一直坚持到牧马场的钟楼敲响代表已到正午时分的钟声,位于场内各处训练母马的调教师终于吹响了哨子,示意打下手的力奴们收拢母马去吃午饭和休息。
盖德这边也收起鞭子,拍着手掌对自己的母马道:“埃娜,训练告一段落,停下吧。”
听到主人的命令,埃厄温娜这才停下了前行的步伐,然后双腿积累的酸疼感一下子涌上来,让她顿时跌跪在地上。
盖德见状连忙绕到她面前,一手扶住她的裸肩,一边问道:“埃娜,你怎么啦?”
腿脚好疼,好酸,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埃厄温娜眼泪汪汪地看着满脸关切的盖德,奈何不会眼语,能够传递出来的信息只有被塞口球扭曲后的呜咽。
她自己挣扎了几下,两条本来可以瞬间夹断成年男性脊椎的大腿,如今像是灌了铅似的,连抬起半寸的高度都无比艰难。
除此以外,全身肌肤早已挥汗如雨,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行,可能是在训练中流汗太多的关系,一整个上午毫无尿意。
整个大屁股都火辣辣的疼,似乎那片区域的肌肤都挨过鞭子——真实情况也跟她想象的一样,两座雪白无暇的肉丘如今已经红得跟进入发情期的母猴子屁股一样红彤彤的,这归功于盖德高超的鞭法和巧妙的抽打,确保鞭子每一次落下的位置都不一样,使她屁股部分的每一寸肌肤都均匀地承受鞭打。
把这一切在眼里的盖德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火了,他回头招呼道:“你们过来扶她回去。”
“遵命,大人。”几个虽然没有埃厄温娜那么魁梧强壮但仍算得上膀大腰圆的力奴立即一拥而上,把埃厄温娜抱起,然后以连拖带抬的方式将她送回马厩。
两脚离地的埃厄温娜刚被送回马厩,就被抬着她的力奴们拖到水池边,用毛巾醮水擦拭起身体。
冰凉的池水冲刷在刚刚结束运动的火热躯体上,使埃厄温娜猛打一个激灵,而力奴们给她擦身的动作也相当粗鲁,远不及盖德那样温柔。
可即使这样,因运动产生的酷暑感和汗水蒸发后残留的不适感,很快被力奴们的擦拭和池水的冲刷而带走,让她觉得自己如获重生。
而在这种“被人侍奉”的洗澡过程中,埃厄温娜见到其他母马也被人先后送回来了,她们大部分也来到水池旁,由别的力奴擦身清洗,没过来的则先去了食槽那边,已经有食物的香气从食槽方向飘来。
力奴们帮埃厄温娜擦完身后,解开了她戴了一上午的塞口球,没有了那根连在塞口球上的假阳具,她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呼……呸呸呸……”吐上几口唾沫清了清嘴,埃厄温娜随口问道:“盖、不,主人去哪了?怎么没见到他?”
此言一出,附近听见的力奴都不约而同地用关爱智障的目光看着这匹毫无自知的萌新母马,好几个直接笑出声来。
埃厄温娜搞不懂力奴们的笑点在哪,觉得自己被当白痴对待,不由得生气道:“你们……这问题哪里好笑了?”
“现在是中午的吃饭时间啊,盖德大人当然是去吃饭了啊,怎么?大人服侍你吃了一次早饭,还想他服侍你吃午饭是么?你还真敢想喔。”其中一个力奴半嘲笑半羡慕地告诉她。
“哎呀,贱奴也想自己的主人可以服侍自己吃一次饭。”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啦,赶紧去吃饭,把你们安顿好了,我们也要去吃饭了。”
力奴们推着埃厄温娜来到她的专用小食槽前,里面已经放入了切成丁粒状的面包、萝卜块和黄瓜块的混合沙拉,豌豆炖肉的腌猪肉也是切成粒状,省去了撕咬的麻烦。
而别的母马的午饭与早晨时一样仍是糊糊粥,两相对比下,她的待遇不仅让母马们妒嫉,就连力奴们也有些羡慕。
这次吃饭没了盖德的搀扶,埃厄温娜狼狈了不少,不过有了早上的经验,也多少能够维持着跪姿俯地的方式吃饭。
一阵狼吞虎咽下来填饱了肚子,她卷动的香舌扫过丰润的艳唇,将残留在嘴边的酱汁和油脂舔拭干净,就觉得自己需要喝点什么滋润一下嗓子,随即看到一个力奴把一个装着满满麦酒的浅盘子放到她面前:“喝吧,盖德大人赏你的。”
虽说用盘子盛酒很古怪,可埃厄温娜俯下身子去喝的时候,就发现盘子意外地好用:它面积大,方便下嘴,底部很浅,用嘴唇吸不到也可以换舌头去舔,要是这麦酒装在杯子里,一旦喝到酒液低于舌头能延伸的极限后,她就只能咬住杯口然后把杯子抬起让酒液涌向自己的嘴巴,那画面光想象一下都很杂技。
“啊……”感到满足的埃厄温娜打了个酒嗝,心中觉得这顿饭还不错,而且不用双手跪着吃饭也不是很难嘛。
一想法刚从脑海里冒出,就吓得埃厄温娜猛打一个寒颤,连忙摇头把这想法驱散:她可是骄傲的冰蛮族女战士,怎么可以对母马的生活水平感到满足!
在旁边等待的力奴们可体会不到她的所思所想,只见到这匹魁梧又受宠的萌新母马吃饱喝足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又突然变成很害怕的表情并跪在原地疯狂摇头,怕不是脑子得到了什么小毛病。
不过她们在内心吐糟归吐糟,见埃厄温娜吃完饭了便一拥而上,架着这匹母马回到马厩里再丢回她所住的那个隔间的草堆,然后锁上栅栏门去吃饭了,其他吃完糊糊粥的母马也是同样的待遇。
草堆不是什么好的床铺代用品,但比起直接睡在冰冷又坚硬的地面上,也算是能凑合。
可埃厄温娜一屁股往往草堆上坐去,饱经鞭打的臀肉与草堆的挤压之下居然迸发出钻心般的余疼,让她尖叫着猛地跳起来。
“浑蛋,把人家打得这么疼……”女战士扭头查看下自己的大屁股,仍然红肿得像一只大蜜桃,不禁小声嘀咕抱怨起来,可她却怎么也没法对盖德产生一丝恨意,毕竟她小时候学习武艺,只要动作没做到位,部落里的武技长就是抽来一棍子,压根不管她是不是女孩子,做不好就要挨打早已是烙印在她意识深处的“常识”。
无奈之下换个姿势,趴到草堆上这时马厩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起初埃厄温娜不想理会,只想趁着下午的训练或者说折磨开始前小憩一会,没想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当脚步声消失之际,她所在隔间的栏栅门居然响起了被打开的声音——这下不得不起身看看是谁来了。
不过在双手被反捆在背后的情况下,想从趴伏的姿势中起身不是件容易的事,当她刚撅起大屁股想以此借力让上半身挺起时,一只小手便按在她的裸背上,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抱歉,在午饭上花费的时间多了些。”
“盖、盖德?”
“是我啊,才分开这么短时间就认不出我的声音了吗?”盖德按在母马背上的手掌并没用多大力气,埃厄温娜就顺着他的意思重新趴伏在草堆上。
“没有……只是你为什么在这时候过来?”埃厄温娜不明白。
她看不到盖德此刻的表情,但光从声音来听,那愧疚之意无比真诚。
“今天是你第一天训练啊,我得看看你的状态再决定调整训练内容和强度,抱歉,把你的屁股都抽得这么肿了。”
“……那是我没做好的关系啦。”埃厄温娜闻言也感到不好意思,这个回复差点让盖德没忍住笑出声来。
诚然他抽她屁股有一部分是埃厄温娜没做好训练,可更多的是他就是想抽她,欺负她,欺凌她,毕竟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好屁股。
“啊,这倒让我不好意思了,忍着点喔,现在要给你的屁股涂药了。”听见盖德如此说完,埃厄温娜就感觉到有些冰凉的膏状物体掉到自己的臀丘上,随后一双小手按到膏状物体落下的区域上,接着开始挤压柔软的臀肉并将膏状物体均匀地涂至更大的区域。
“呀……嗯……喔……呃啊……”盖德的动作无缘温柔,冰凉的药膏也十分舒服,可在他挤压按摩屁股的过程中,埃厄温娜还是无可避免地感受到阵阵余疼,檀口不时发出轻细的吃疼呻吟。
“怎样?是不是太用力了?”
“没、没有,你继续,我能忍住。”
“好的。”见到埃厄温娜疼得眼角垂泪还要强咬牙装坚强,盖德露出一个溺宠的笑容,恶作剧的心也变得强烈起来,便一边按摩一边腾出右手滑进两座臀丘之间形成的幽深峡谷,然后朝着女性的胯部下方摸去,最终顺利抵达了塞在她花径里的假阳具的握柄上。
啵的一声,盖德一下子握住这握柄并把假阳具直接拔出,这番刺激顿时让埃厄温娜发出呀的一声尖叫,被撑开的蜜穴还喷出一股阴精。
他用单手摁住母马正在缓慢闭合的两片蜜唇,将两根手指戳进花径。
“……不是给屁股涂药吗?”埃厄温娜清楚记得今天的训练中自己的骚屄可没挨过鞭子,也明白盖德想做的事情似乎不止是给她涂药。
“这里好像也肿了,要涂点药才行呢。”
“现、现在还没到晚上啊……”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又能怎么办。
“治疗不分时候。”盖德一本正经地胡扯着,探入花径的两根手指已经贴到肉壁上开始转圈搅动。
“哦……别……呀……好痒……咿……”被摁住“弱点”的埃厄温娜活像被离水的鱼儿,在草堆上扑腾扭动,发出了娇弱而淫秽的呻吟。
盖德的“二指禅”没进行多久就让埃厄温娜的花径湿润如潮,这很大要归功于塞在她蜜穴里已经一个上午的假阳具,这玩意已经刺激她了好久了。
完成前戏之后,盖德解开腰带,掏出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兵器,然后伸手搂过埃厄温娜那长有六块结实腹肌的蛮腰,将她抱起来以膝撑地,大屁股高高向天撅起,接着腰身一挺,龟头顶开蜜唇,钻进花径,令母马的螓首在向后一仰中发出一声甜美的浪叫,随后是盖德发起冲刺而产生的肉体撞碰声。
“呀……盖、盖德……嗯……不是说……喔……下午……咿……还有……呵啊……训练……”埃厄温娜虽然已经人事,也对盖德抱有相当多的好感,但对于跟盖德滚床单这种事还是有种下意识的畏惧,何况盖德的年龄看来比她要小上许多,被一个小男孩侵犯更是加剧了她的羞耻感。
但她想要逃离或反抗盖德的控制也办不到,不管她想怎样忍耐,只要盖德的肉棒朝花径尽头一捅,龟头刮蹭到肉壁内侧的层层褶皱,她积蓄的力气就会被瞬间轰散,整个人重新变得柔软无力,因此盖德只是抱着她的蛮腰对她输出,却让她从草堆站起都办不到,更别说摆脱对方了。
“正因为下午还有训练,我才需要安慰你啊,公民学校的老师说过,主人的宠幸和精液是让女奴打起精神的最佳良药啊。”盖德满嘴跑着火车,在保持着对埃厄温娜的冲刺之余,也伸手去揪起几缕她披散在后背和草堆上的金发并玩把起来。
“啊……这……嗯唔……药……哦呵……不吃……喔啊……行不行?”埃厄温娜泪水盈眶,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连一个男孩的单手搂抱都挣脱不了,还是自己明明抗拒着交欢,却因快感的积累而发出越来越淫荡的欢愉呻吟。
“不行呢,身为女奴,怎么可以这么任性。”似乎是对埃厄温娜提出这个问题而作出的惩罚一般,盖德话音刚落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于腰部,来了一个全力一挺,将肉棒一口气捅至没根,使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这一击的效果立竿见影,埃厄温娜像是被利刃刺体一般上半身猛地弹起,螓首后仰,将健美的娇躯弯曲成弓形,檀口也发出一阵悠长的浪叫:“咿呀呀呀呀呀……”
萌新母马的浪叫持续了四五后,埃厄温娜才像断了线的木偶娃娃般重新趴伏在草堆上,大屁股一颤一颤地继续承受着盖德的冲刺。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她又问道:“要……啊……要是……唔呜……肚子大……呀……大起来……哦……怎么……呀……怎么办啊?”
“怎么办?当然是生下来啊,埃娜,你不想当母亲吗?”盖德开心极了,埃厄温娜才第二次挨他的操,就已经想到两人将来的孩子,说明埃厄温娜已经下意识地考虑留在他身边的生活,于是他的冲刺频率也不自觉地提速了,让萌生母马浪叫娇喘的间隔也缩短了一些。
“哦……喔……生、生下来……咿……”埃厄温娜心中更加担忧了,此时她脑海中的想象在狂飙,仿佛看到了大腹便便、临盆在即的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囚禁在这座马厩的这个隔间里,盖德贴在她的肚皮上一边聆听着里面那个新生命的动静,一边温柔地揉捏她的大屁股或宏伟巨乳的场面。
“嗯啊……那……呀……那孩子……嗯……怎么……哦啊……安排……”
“如果是男孩,你就立功了,父亲大人肯定会让你不用再当母马。”盖德没想过可以这么快把继承人问题解决了,万一埃厄温娜一举得男那么他也乐得轻松,毕竟生不出儿子而绝嗣是困扰着每个联盟男人的达摩斯之剑,“至于生下了女儿,那么她就得和你一起当母马,直到你夺得全岛大赛的冠军,所以你要努力训练,在下一届大赛开始后一路获胜晋升,最后夺冠。”
“嗯唔……不……啊呀……不要……喝啊……我的女儿……喔……当母马……”埃厄温娜顺着的盖德的回答又胡思乱想:又是这座马厩的这个隔间内,母马打扮、赤裸身体的她跪在地上,旁边跪着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小女孩,也是以母马打扮跪坐在地上,满脸媚笑地仰起螓首看向站在面前的盖德。
“那就从今天开始努力训练啊……”抽插了埃厄温娜这么久,盖德的快感快积累到极限,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将体内最后的力气集中到腰部,作出全力一击,把肉棒一插到底,然后一泄如注。
尽管这一击颇有点强弩之末,可被盖德给予了海量快感的埃厄温娜也早已到濒临高潮的边缘,这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高潮的终极呻吟便从她的喉咙中涌出:“咿呀呀呀呀呀……要去了……”
这几乎要将马厩的屋顶掀飞的声音持续了好几秒才平息,而发出声音的源头埃厄温娜已经两眼翻白,晕睡过去。
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也无法继续保持,伴随着姿势的垮塌而整个人顺势完全趴伏在草堆,健美壮硕的娇躯不住地抽搐和痉挛了好一阵子,才彻底安静下来。
获得极度满足的盖德在进入贤者时间后也感到非常疲惫,毕竟他现在的身体也不太难支持他进行长时间的剧烈运动,便放任疲劳感吞噬自己,直接趴在埃厄温娜的裸背上闭目入睡,就连开始变软的肉棒也没从埃厄温娜的蜜穴里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