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埃厄温娜有多么震惊,踏雪魅影仍在赛道上飞奔着,这一人一骑很快跑完了最容易的初始直道,冲了蜿蜒曲折的盘道区。
在这里虽然没有障碍物,却有大量急转弯的地方,要是座骑继续保持目前的速度,一个转弯不及,那么踏雪魅影就会载着奥菲莉娅一头撞上围栏。
至于减速过弯……哪怕埃厄温娜是个赛马方面的门外汉也能想明白,在真正比赛时自己要是选择减速,无疑是给身后的竞争对手创造反超的机会。
她到底会怎么选?
这个在埃厄温娜心中升起的疑问没保持多久,就从奥菲莉娅的行动中看到了这位年仅十岁的骑手的选择。
在萝莉骑手的指挥下,踏雪魅影一踏入转弯道就开始倾斜身子,在速度不变的飞奔下,载着奥菲莉娅几乎贴着内弯的围栏狂飙而过,直到跑过急弯区重新踏入直道才恢复了平衡。
埃厄温娜不禁为她们捏把汗,以刚才那种急转弯的奔跑速度,一个落脚没站稳导致打滑,也是会一起摔倒并滑出去,带来的伤害没准比直接全速撞到围栏上还要严重。
可这只是这对组合的考验才刚刚开始——盘道区里的急转弯还有十几个在等着她们。
然而奥菲莉娅在这风驰电掣的过程中没怎么发出声音来下达指令,只用脚踢乳房,抖缰拍颈和马鞭抽臀的方式给座骑下令,指挥着踏雪魅影一路狂飙,以相同惊险的方式跑过这些急弯。
等到她们穿过盘道区,迎面而来便是难度最高的障碍区。只有在这里奥菲莉娅才让踏雪魅影稍微减了下但埃厄温娜仍觉得很快的速度。
一个仅有十岁的萝莉骑手,骑着一个蒙住眼睛的前女战士,就这样如同在没有障碍物的平地上冲进了障碍区。
先是踏雪魅影在没减速的情况下七拐八转地穿过了木桩林,然后在奥菲莉娅的精确指挥下跑上了只有一尺宽的独木桥,再跃过一道道半人高的木栏路障和跳过一米多宽的壕沟,最终安然无恙地冲过终点线。
这时,埃厄温娜心中只有无限的敬佩,甚至怀疑踏雪魅影的剑盾纹身其实不是代表她曾经是战士,而是一名出色的盗贼,才有这样的身手。
“埃娜,看到了吗?”盖德一边捏着埃厄温娜的翘臀,一边侃侃而谈:“这就是母马完全信任骑手,而骑手又有相应的指挥和判断力的境界,你的底子比踏雪魅影好太多了,她能行,你也能行的。”
真、真的是这样吗?
面对着盖德信心满满的话语,埃厄温娜倒是陷入自我怀疑。
“大人,幸不辱命。”奥菲莉娅牵着香汗淋漓的座骑回到盖德面前。
“做得不错。”盖德摸出一枚金佛里,萝莉骑手见状顿时两眼放光的垂首捧掌,恭敬地接过金币,没想到被伯爵公子叫来跑一场还有赏钱拿。
打赏完奥菲莉娅,盖德看向踏雪魅影,想起似的的他吩咐道:“解开她的眼罩吧,我有些事要问她。”
重见光明的银发母马歪着螓首注视着比自己要矮上一大截的男孩,好奇地等待着他的询问。
“你今年多少岁了?”盖德问道。
“四十五了,大人。”戴着塞口球的踏雪魅影口不能言,却不妨碍眨动美眸,以眼语回答。
“还有多少时间?”盖德又问。
“再过一个星期就要过生日了。”
“明白了,谢谢。”盖德说完就让力奴把银发母马牵回去了,只有盯着他们交谈的埃厄温娜没听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不过盖德也没解释,牵起她的链子继续训练。
只是理解归理解,埃厄温娜还是做不到完全信任盖德,接下来几天的训练里,只要戴上干扰头环,视野范围受限后,她对盖德的命令就必定出现迟疑,最后盖德狠下心直接给她戴上眼罩,强迫她只靠骑手的指挥来回避障碍物时,更是崴了腿带着盖德摔倒了。
盖德经这事受到伤害不大,只是摔折了右手,本来一个接骨术就可以解决的小伤,却因他的身体受到魔力侵蚀的缘故而无法受到神术的影响,只能老老实实地让神奴用传统医术给他折了骨头的右手上夹板,然后用绷带缠好吊在胸前。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埃厄温娜也迎来她的处罚,神奴对她葳了脚踝施放一个接骨术治愈后,这匹壮如母熊的萌新母马就被力奴和战奴联手拖往牧马场一个名叫惩戒房的小房屋。
“盖、不,主人他怎么啦?”尽管对于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惩罚感到恐惧,可埃厄温娜不知为什么的更在意因自己而负伤的盖德,也许是担心盖德的受伤可能使她失去唯一的庇护者,也可能是某种对于那个男孩某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的驱使,在被拖去惩戒房的路上,口不能言的她全程打着眼语向四周的女奴询问。
不过押解她的女奴们只用一种如同在看死人的目光看待她,明明看到她打出的眼语,却连说几句话解释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把她拖进了惩戒房。
“求求大家,告诉我吧……”打完这一句眼语,埃厄温娜便看到一顶黑色的头套从头罩下,将她置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之后女奴们在这间用于惩戒犯错母马的小屋内做了多少事情,她无从获知,只靠身体各处传回的触感大致猜测到自己被接到一根应该是悬挂于天花板的铁链,被迫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而双腿脚踝处的镣铐环也被分别系到两根铁链上,弄得两条大肉腿无法并拢,最终以人字形的姿势分腿而立。
“准备完成,‘万里熠云’,用身体好好记住,身为母马却不好好保护主人,是什么代价吧。”一个未曾听过的甜美女声喊出盖德为埃厄温娜取的马名,接着女战士便听见身后响起皮鞭快速挥向自己的破空声。
啪!!
“呜唔!”
从身后袭来的皮鞭由下而上,狠狠地抽打在萌新母马的两腿之间,精准地落在蜜穴的肉缝上。
这堪比猛击男性胯下,使其鸡飞蛋打的鞭打效果菲然,令埃厄温娜原地跳起,带动铁链哗哗作响。
那个女声又冷冷地道:“好了,热身结束了,从现在开始,用身体记住鞭打的次数,打了多少下,就跺多少次脚来回答,打完二十鞭为止,要是中途你答错了,就从头开始,听明白了吗?”
“呜嗯!”埃厄温娜用力点头的同时,也没忘右腿重重地跺上一脚,生怕后身的行刑者看不到她的点头动作。
啪!!
“呜唔!”
这次皮鞭落下的地方并非娇嫩易疼的蜜穴,而是积累着大量脂肪的大屁股,可即使这样也疼得埃厄温娜发出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呻吟,不过她没忘记那个女奴说的话,在剧疼直冲脑际让她发出呻吟的同时,她的右腿已经重重地跺地一脚,为自己的挨打数着数。
啪!!
“呜咿!”
又一鞭子落到屁股上,现在埃厄温娜的两片臀瓣上各有一道粉红色的鞭痕,她疼得咬紧了塞口球,右腿又跺了两下。
啪!!
“呜呜呜!”
第三下鞭打回到左边的臀瓣上,埃厄温娜猛地原地一跳,一口银牙苦大仇深地啃咬着堵在嘴里的异物,仿佛像要把它咬碎,不过她还是记得要跺脚三下。
蹄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刚在屋内消散,鞭子爱抚母马翘臀的声音继续响起,再也受不了鞭打疼痛的埃厄温娜一边原地跳来跳去、摆臀扭腰,一边跺脚报数,在旁观者看来,宛如是在跳着奇怪而诱惑的踢腿裸舞。
这让盖德感到赏心悦目的同时,内心那股想要折磨女奴的邪念也变得越发强烈——没错,一开始告诉埃厄温娜相关惩罚规则的女奴另有其人,但实际动手抽她鞭子的却是胸前吊着右臂的伯爵公子,并且乐在其中。
如果不是埃厄温娜这次意外把他摔伤了,他还不好找不损害埃厄温娜对自己的好感的前提下,折磨虐待她的机会。
至于他这样对自己喜爱的女奴既是呵护疼爱,又折磨凌辱的看似互相矛盾的态度,在这个变态遍地走的贸易联盟里并不算什么。
埃娜,再跳几下,把你的大屁股扭给我看看,对,就是这样……盖德带着奇怪的嗜虐心再次抡起鞭子,又给了埃厄温娜一下,疼得这可怜的女奴继续大跳扭臀蹬腿舞。
啪!!
“呜呜呜呜呜……”又挨了一鞭子的埃厄温娜努力维持自己意识的清醒,强迫自己记住目前所承受的鞭打数量,准备跺脚报数时,胸前两颗挺拔硕大的玉脂球忽然被一对纤手捏住。
“嗯?”没等埃厄温娜搞清状况,那对不知道属于谁的纤手便开始像和面团似的揉搓捏按她的乳球起来,还偶尔夹住可爱的粉色乳尖轻轻拉扯。
“嗯呜呜……”身上的铁链让埃厄温娜无处可逃,只能默默忍受对方的爱抚和从乳房处扩散开来的快感,而且有了这些快感的抵冲,之前感觉已经被行刑者抽烂的屁股也好像没那么痛了。
然而萌新母马都没享受这不符场合下的爱抚多久,就听清身后响起之前那个女声的训斥:“喂,母猪,现在打到多少了?再不报数就从头算起来了!”
“嗯唔!”被吓了一跳的埃厄温娜连忙跺地十下,报出了自己刚才挨打的鞭数。
“很好,我们继续。”话音刚落,又一鞭子抽到埃厄温娜的大屁股上。
“唔唔唔唔!”本来变得稍微放松下来的埃厄温娜又跳起来了摆臀蹬腿舞,让盖德和配合他的一众女奴捂着嘴极力避免发出笑声。
身后的鞭打在继续,对巨乳的爱抚也在进行,更可怕的是在打完第十一鞭之后,埃厄温娜感觉到贴在自己身上抚摸玩弄的手掌又多了一只:新来的手掌直接覆盖在她两腿之间的耻丘上,逗弄蜜唇,磨研肉缝,弹戳阴蒂,给她制造更多的快感。
“嗯唔……”埃厄温娜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脚拒绝这只手的触碰,可这点挣扎也是徒劳,系在脚镣上的铁链紧紧地拉住了她的腿脚,使她无法并脚,只能把地面上的两根铁链扯得哗哗作响。
也许是出于她作出抵抗的惩罚,抚摸着耻丘的那只手掌上的其中两根手指一个弯曲,轻松戳进埃厄温娜的花径内,随后贴着花径内壁温柔地搅动和扣弄。
“呜唔呜唔呜唔……”这种爱抚没有盖德那种男性偏向粗暴的强势,反而有些像是爱护易碎品一般的温柔,尽管由此为产的快感不如盖德爱抚时产生的那么多,却总能在埃厄温娜的肌肤上留下难以名状的触感,令她心中升起渴望对方做得更多的想法,甚至掏出一根棍状物好填充花径的空虚可是行刑者提供的只有落在她大屁股上的鞭打,又一次疼得她跳了起来,只得咬牙忍疼再度跺脚报数。
鞭打与报数在继续,而那些纤手对埃厄温娜的爱抚也没停下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手执皮鞭的盖德恶趣味地用眼语命令那几个负责抚摸她的力奴加强“攻势”。
于是埃厄温娜顿时感觉到对自己的爱抚突然加剧,揉搓胸乳的力度变得更大,速度也变快了,针对乳头的弹戳挑逗也加剧了。
而她的蜜穴更是被重点照顾,进攻那里的纤手分出两根手指将外面的蜜唇,再由剩下的三根手指戳进花径如同真正的肉棒那样对此处来回抽插,而且每次手指从花径中退出来的时候,都不会忘记对已经充血探身而出的阴蒂刮蹭一下。
这些举动所制造的快感让埃厄温娜的挨鞭子时发出的呻吟多了几分欢愉的意味。
“万里熠云,你真是一匹淫荡的母马呢,明明每天都有盖德大人的肉棒安慰,骚屄这才被摸了几下,就这么湿了,现在骚屁股在挨打一定文具你很爽对吧?”身后的那个女声充满了戏谑的腔调,好像是预想到埃厄温娜拒绝承认的心思一般,那只正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花径的纤手已经抽出,然后以手尖轻抚她的肚子,将一些湿漉漉的液体留在结实的腹肌上,以证明刚才的发言并非虚假。
“呜唔唔……”埃厄温娜的俏脸终于出于疼痛以外的原因而变得通红,蒙住美眸的眼罩渐渐变湿,最后两股泪溪从再也吸收不了更多水分的布料中渗出,沿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滑向下巴汇合。
不是的,我不是母马,也不淫荡的,一点都不……埃厄温娜委屈极了,只想扯尽嗓子以自己能发出的最大音量来反驳那个女奴的话,奈何可恨的塞口球都将她的声音扭曲成意义不明的呻吟。
啪!!
“呜唔!”
身后的皮鞭继续打抽,纤手的爱抚还在持续,花径的空虚感和冲击理智的快感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强,于是在可能是第十二下还是第十四下的鞭打之后,她实在记不清鞭打的次数,接着是那个女声以带有点幸灾乐祸地宣布道:“恭喜你,万里熠云,答错了,现在从头开始。”
啪!!
“呜唔唔……”随后针对埃厄温娜的大屁股的鞭打和全身性感带的爱抚在延时中继续着,直到她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更多的疼痛,而在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中强行昏迷。
……
“唔……屁股好疼……”在黑暗中昏迷了不知多久的埃厄温娜觉得自己仍在作疼的屁股传来一股渗肌而入的冰凉舒适感,便意识到自己已经苏醒过来了。
睁开眼睑后看见的是马厩内熟悉的隔间木墙板,而自己正趴在稻草堆上,有一只小手正给自己肿疼的臀肉做着按摩,凡手指触碰的地方,那股冰凉舒适感就会在相应的肌肤区域扩散开来。
“哦,埃娜,你醒啦?屁股还疼吗?”盖德温柔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女战士稍微转头就能看到蹲坐在隔间的地面上的盖德,这位主人正为自己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一般的屁股涂着药膏,由于他摔折的右手仍用绷带吊在胸前,所以只能用一只给她涂药做按摩。
“还疼,而且很疼啊……”埃厄温娜轻轻扭动了下身子,屁股部分传来的疼痛顿时从蚂蚁叮咬般的细疼变成被利刃刺体的剧痛,她那双墨绿色的眸子不约又隐隐泛起了泪光,像是一个在外面挨了揍,回家找父母哭诉的小女孩般可爱又无助。
“这样子啊,神奴,再来一个镇痛术。”随着盖德的这一声吩咐,埃厄温娜才注意到隔间内还有第三个人。
“遵命。”身穿围裙式祭司袍的神奴爽快地应了一声,便吟唱起施放神术的祷词:“伟大的吾主,您卑微的仆人在此请求您的怜悯……”
没过一会,一团乳白色的莹光出现在神奴的掌心,接着她将这团莹光抹到埃厄温娜的屁股上,光团瞬间没入肌肤,而母马立即感觉屁股变得暖暖的,所有包括疼痛在内的不适感都消失了。
盖德见状问道:“有舒服些吗?”
“嗯,屁股不疼了,谢谢……”埃厄温娜看向男孩的右手,“你的手?”
“我的手?神术和治疗型的法术都没办法医疗我自己的伤势,只能用传统的医术然后等身体慢慢康复。”明白到她的疑惑所在,盖德毫无掩饰之意地答道:“都是以前做实验时出意外留下的后遗症,早习惯了。倒是你被惩罚的时候,我还在神殿里面让神奴打绷带,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晕过去了。唉,那些调教师也真是过份,你又不是故意要摔我的,我也没受什么大伤,却下这么狠的手,要是把这么好的屁股打坏了,以后我们怎么生小宝宝。”
“对不起。”埃厄温娜第一次对盖德这个明明奴役自己的主人心怀愧疚,毕竟眼下他对自己的这份温柔与关心是真实的。
“要说对不起也是我,明明你还没达到相应的进度,就强迫你进行蒙眼协同训练,结果摔折了一只手,这是赎罪女神给我的警示。”盖德将手中最后的一点药膏也全部抹进面前的翘臀中间那道深不见底的峡谷后,把装有药膏的陶瓶交还神奴——只剩一只手可完成不了给陶瓶拎上盖子的活。
“好啦,埃娜,我得回城堡向父亲大人说明怎么把手弄折了这件事,你也好好休养几天,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训练吧。”
聆听着栅栏关上的声音,盖德和神奴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后,埃厄温娜心中越发纠结,真的要为了报答这份温柔而把自己训练到信任盖德更加信任自己吗?
三天后,在药膏和神奴的神术帮助下,她的屁股变得完好如初,如同剥去外壳的水煮蛋般嫩白细腻,让她由衷地感激神奴和盖德。
经过露天洗漱、公开排泄和吃饱了黑椒牛肉粒配坚果面包的早餐后,埃厄温娜由力奴牵到盖德面前,这位男孩模样的主人却没马上开始训练项目,只告诉她“我们先去一个地方看看”便牵着她走向牧马场另一个地方。
牧马场面积不小,但能算作房屋的建筑却不多,可埃厄温娜第在这路上才第一次发现这里的大部分建筑她都没进去参观过,更不知道那些她没进去过的建筑到底是有着怎样的功能。
最后,盖德牵着她走进了一间一层砖屋,从装潢和物品陈设来说,这里似乎是一间用来制作什么东西的作坊,但是很违和的在西面的靠墙位置树立着一个类似首颈枷的刑具,旁边还有一个用砖和泥灰修筑的小水池,更可怕的是首颈枷后面的墙壁上镶着好几排挂钩,一把把尖嘴钳,手术刀,骨锯之类的工具如同等候将军检阅的士兵们整整齐齐地挂在这些钩子上,其铁灰色的金属部分反射着只有崭新出炉或保养良好才有的寒光。
“坐吧。”盖德拉过两张椅子,自己坐到其中一张上面,埃厄温娜也听话地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没有坐垫的相隔,埃厄温娜能够直接感受到制作这椅子的工匠有多么马虎了事,那粗糙的椅面只是简单地削去了毛刺,并没有认真打磨至光滑状态,也没给木材刷上桐油,因此与她娇嫩的肌肤相触后,那凹凸不平的木料质感甚至有点磕屁股。
埃厄温娜却对这种不适感由衷地感动起来——上次坐在椅子上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一个月前?两个月前?还是抵达雅拉城之前?
不必跪坐在地上岔开大腿露着骚屄保持待命姿势,不用为了不直接坐到地上而只能拿当床铺的稻草堆坐。
这是作为人而不是母马才拥有的权利,是拥有尊严的感觉。
此刻,埃厄温娜有点想哭。
盖德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自然无法时刻猜想出她的内心想法,只是看见她的眼角好像泛起了隐隐的泪光。
但比起母马的这个小变化,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才是他关心的重点:“埃娜,她们来了。”
“嗯?”随着盖德的提醒,萌新母马扭头望向门口方向。伴随着机轴摩擦的声音,作坊的大门被推开了,一群女奴走了进来。
既有匠奴妮娜,也有几个脸熟但不知道名字的力奴和战奴,被蒙住眼睛的踏雪魅影则被她们围在中间,似乎是为了押解她来这里。
“啊,大人,您好。”盖德和埃厄温娜在这里出现显得吓了发她们一跳,一众女奴经过短暂的错愕后纷纷行礼问候。
“不必多礼,忙你们的事吧。”盖德又轻拍着埃厄温娜结实的裸背,“我只是带她来参观参观,希望没打扰到你们的工作。”
“哪有的事,大人您太客气了。”伯爵公子的礼贤下士让女奴们感到受宠若惊,工作的干劲也增加了不少。
匠奴去了整理工具,战奴站到一旁维持警戒,力奴们把踏雪魅影推到首颈枷那边并把她锁进去。
就这样,一匹健美的银发母马就以双臂反绑在背后,昂首挺胸地站在首颈枷里,等待着匠奴的摆布。
盖德感觉到身旁射来的视线,回头看向埃厄温娜,便见到她打起眼语:“她们要对她做什么?”
“继续看,好好看看一匹母马最后的归宿是怎样的。”
得不到主人明确答复的萌新母马只好继续看那些女奴要对踏雪魅影做什么,但一种不好的预感已经涌上心头。
匠奴妮娜从工具台那边拿起一个款式奇怪的皮袋子,走到踏雪魅影的身后,然后用这个袋子将母马的螓首套住,再拉扯串在袋口的活动绳。
随着活动绳的收紧,皮袋的袋口也迅速收窄,最后与踏雪魅影的玉颈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下哪怕一丝间隙。
这时,埃厄温娜注意到这个皮袋的底部连接着一根长长的动物肠子做的管子,而管子连接着摆在墙角的一口盛满清水的大陶缸,只是有个装置卡着管子与陶缸的连接处。
受冰原人那贫乏的魔法和机械领域知识的影响,她对于魔法仪器和工程设备几乎一无所知,只是隐隐觉得这个装置应该是用于抽取陶缸里的水。
那么,即将发生在踏雪魅影身上的事情就不言自明了。
萌新母马顾不上主奴礼仪,主动起身用自己的巨乳去蹭盖德的脸,把他的注意力从踏雪魅影那里转移回自己身上。
“埃娜,你怎么啦?”
“呜、呜、呜……”救人心切的埃厄温娜猛打眼语:她们要杀了她,请你救救她吧。
不料盖德却摇摇头:“这事我无法阻止,年满四十五岁的母马都要处决,这是整个联盟流传数百年的规矩了。”
“呜……”见盖德选择见死不救,埃厄温娜心中一急,转身想要冲踏雪魅影那边冲过去。
猜到她会这样行动的盖德抬手一指,一道束缚之链立刻从佩戴在食指上的宝石戒指内飞出,把那具即将化作离弦之矢的魁梧女体牢牢捆在原地。
被夺走行动力的埃厄温娜下意识想要挣脱,盖德又念起咒语,第二道束缚之链从他另一只手上的宝石戒指射出,彻底将这匹自作主张的烈马捆个结实。
明白挣脱无望的埃厄温娜回头看着盖德,以眼语问道:“为什么?”
“规矩如此,就算我当上了雅拉城伯爵,也无法改变。”化身影帝的盖德用一种背负着莫大的无奈与悲伤的语气告诉他的母马:“今天带你来看她的告别处决,就是为了让你明白,如果你选择静等我父亲大人去世,我成为伯爵后把你提升为女奴的方式摆脱母马的身份,那么拖到你四十五岁的时候,而我父亲大人仍旧在世,你就会跟她一样了。”
在伯爵公子话音刚落的刹那,妮娜也扭动了那个装置上的某个开关,哗哗的水体流动声从动物肠子构成的长管中传出,很快将干瘪的皮袋灌得涨起来,同时把踏雪魅影的螓首淹没——不得不说,这种只溺泡头部的水刑处决真的别开生面。
变、变得跟她一样……埃厄温娜在心中喃喃念着这句话,目不转睛地盯着生存时间正在急速倒数的踏雪魅影。
起初的一分钟内,银发母马与平常无异,她就静静地分腿站立着,挺着两颗硕大的巨乳,等待着死亡。
接下来的两分钟里,她的娇躯开始颤抖扭动,被捆绑在身后的双臂虽然动弹不得,但十根玉指时而紧握成拳,时而张开成掌,好像想要从虚空中抓住点什么东西似的。
超过三分钟后,她全身的颤抖幅度越发增大,甚至把首颈枷扯得勒勒作响,唯一没被锁起来的胯部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胡乱地或向前挺胯或向后撅臀。
五分钟过后,银发母马停止了挣扎,套着皮水袋的螓首耷拉在卡板上,也靠着卡板的支撑,才没让健美的娇躯直接摔到地上,一股因失禁而产生的黄色水线从微微张开的蜜穴中流出,落到石砖地板上发出滴滴哒哒的声响。
这时,捏着鼻子的力奴拎着拖把过来把地上的尿液抹去,而战奴则协助妮娜打开首颈枷,把踏雪魅影的尸体放到长桌上,似乎要进行解剖之类的工作。
盖德牵着埃厄温娜走到长桌前,伸手轻抚踏雪魅影香脐下方的空心奖杯纹身,“其实像她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母马里比较好的了。”
活到四十五岁被处决还算好?埃厄温娜实在无法想象这“好”在哪里。
盖德没有回头,继续抚摸着陈横在面前仍温暖的艳尸,如同猜到埃厄温娜的质疑那般解释道:“一般的比赛母马只活到四十岁就会被强制退休处决,因为到了那个年龄,体能开始衰退的她们已经不可能在比赛上有获得好名次,加上高龄不容易受孕,难以再为主人生下小母马,变成了只会把粮食吃贵的废物。只有成功在全岛大赛上夺冠一次的母马,给自己的肚子刺上奖杯纹身的优秀者,才有资格再多活五年,而且她的尸体会被塑化处理,变成标本永久保存下来。”
说完,盖德回过头看着脸露震惊的埃厄温娜,郑重其事地道:“所以啊,埃娜,我希望你好好训练,完全信任我,成为一匹合格的比赛母马,然后我们一起在比赛中不断获胜晋级,最后夺取全岛大赛的冠军,并不是为了我自己的荣耀或者是好玩,而是想让你尽快摆脱母马的身份。”
“对不起,盖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