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柱和刘寡妇的约会只持续了三天。
她身上有股猪圈的味道。李铁柱站在高敏办公室门口,黝黑的脸上写满嫌弃,而且她总想摸我的手。
高敏放下手中的文件,揉了揉太阳穴。自从那次浴室事件后,李铁柱似乎把她当成了某种情感顾问,三天两头来找她倾诉。
相处需要时间适应。高敏尽量耐心地说,你不能指望第一次见面就…
我只喜欢高干部。李铁柱突然打断她,声音低沉而坚定,别的女人…都不要。
高敏的手指僵住了。李铁柱的眼神让她想起被逼到墙角的野兽——既危险又可怜。她意识到,简单的劝导已经不起作用了。
进来,把门关上。她突然说。
李铁柱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照做。办公室顿时变得狭小而私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金色的线条。
高敏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决定。
一个月。她竖起一根手指,我当你一个月的女朋友。
李铁柱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了又合,像条搁浅的鱼。
但是有条件。
高敏的声音变得严肃,第一,这一个月里你必须听我的话;第二,一个月后,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彻底放下我;第三…她顿了顿,不准碰我。
李铁柱的喉结上下滚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那能干啥?
你可以和我说话。高敏直视着他的眼睛,仅此而已。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高敏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这个计划很危险,但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李铁柱的痴迷已经到了危险的程度,与其让他在暗处窥视,不如给他一个可控的出口。
我答应。李铁柱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人声。
还有,高敏补充道,这件事绝对保密。如果让村里任何人知道,协议立刻终止。
李铁柱用力点头,眼中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现在回去把你家收拾干净。高敏命令道,我明天搬过去。
李铁柱离开后,高敏瘫坐在椅子上,手心全是冷汗。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做了正确的决定,但有一点很明确——李铁柱的问题必须解决,而常规方法已经失效。
那天晚上,高敏向张伟编了个借口,说要暂时搬到村东头去住,方便调查贫困户的情况。张伟疑惑地看了她很久,但最终没有多问。
李铁柱的家在村子最北边,是一栋砖木结构的两间平房,虽然简陋但出人意料地整洁。显然,他花了一整天时间打扫。
高…高干部。李铁柱站在门口,紧张地搓着手,屋里热,我烧了洗澡水…
高敏点点头,提着行李走进屋内。
房间比想象中宽敞,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还有张吃饭的小方桌。
墙上贴着已经发黄的年画,角落里摆着几盆绿植,看得出是刚移栽的。
你睡床,我睡地上。李铁柱指着角落里已经铺好的被褥。
高敏放下行李,环顾四周:比我想象的干净。
李铁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专门去集上买了新被单…
晚饭是李铁柱亲手做的——一碟炒青菜,一碗鸡蛋汤,还有自家腌的咸菜。虽然简单,但味道出人意料地好。
你跟谁学的做饭?高敏好奇地问。
我娘走得早,从小就自己弄。李铁柱低头扒着饭,以前在镇上学徒时,帮厨子打过下手。
高敏突然意识到,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知之甚少。在村民口中,李铁柱只是个老光棍,没人关心他有过怎样的经历。
饭后,李铁柱主动收拾碗筷,高敏则打开行李整理衣物。当她把内衣放进衣柜时,能感觉到李铁柱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但她假装没注意到。
夜幕降临,村里渐渐安静下来。高敏拿出换洗衣物,看向李铁柱:我要洗澡。
李铁柱的眼睛亮了起来:我…我烧好水了。
这次不用偷看。高敏平静地说,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但记住规矩——不准碰。
李铁柱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但他只是点点头,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浴室门口。
浴室比老刘家的更简陋,只有一盆水和一块肥皂。
高敏慢慢脱去衣服,感受着李铁柱灼热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
与上次不同,这次她是完全清醒地做出选择,每一秒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水很凉,但高敏的身体却异常燥热。
她能听到门外李铁柱粗重的呼吸声,想象着他此刻的表情。
一种奇怪的权力感涌上心头——她掌控着这个男人的欲望,就像驯兽师掌控着笼中的野兽。
洗完澡,高敏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站在浴室内让李铁柱看了个够。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湿漉漉的身体上,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满意吗?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
李铁柱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点头,眼睛一刻不离她的身体。
回到卧室,高敏换上一条丝质睡裙——这是她特意带来的,薄得几乎透明。她知道自己在玩火,但某种莫名的冲动驱使她继续下去。
李铁柱已经在地上铺好了被褥,但他显然无法入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高敏。
睡不着?高敏侧卧在床上,故意让睡裙的肩带滑落。
李铁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高干部…你真好看…
高敏微微一笑,然后做了一个让李铁柱血脉偾张的动作——她慢慢将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你不是想看吗?她的声音轻柔而危险,看清楚了。
李铁柱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
高敏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舞动,动作熟练而优雅,与李铁柱粗糙的世界形成鲜明对比。
这…这…李铁柱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叫自慰。高敏平静地解释,手上的动作没停,女人也会有需求,这很正常。
李铁柱的裤子已经支起了明显的帐篷,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死死抓着被角,指节发白。
高敏的呼吸渐渐急促,她的表演越来越投入,甚至忘记了一开始的目的是教育李铁柱。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她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当她达到高潮时,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唇间溢出。睁开眼,她看到李铁柱已经脱下了裤子,粗大的阴茎在手中快速抽动。
射在外面。高敏命令道,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
李铁柱低吼一声,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高敏的小腹上。他瘫坐在地上,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气喘吁吁。
高敏拿起床头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掉腹部的精液,然后扔给李铁柱几张:清理干净。
李铁柱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自己,脸上还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梦境。
现在知道女人也需要释放了吧?高敏拉好睡裙,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冷静,明天还要干活,睡觉。
她转过身背对李铁柱,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依然黏在她的背上,灼热而执着。
第二天清晨,高敏被一阵香味唤醒。李铁柱已经起床,正在外间做早饭。
高干部,我煮了粥。见她出来,李铁柱殷勤地盛了一碗,还煎了鸡蛋。
高敏注意到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最初那种疯狂的渴望,而是多了几分温柔和敬畏。昨晚的经历显然震撼了这个乡村光棍的世界观。
谢谢。高敏接过碗,突然意识到这是她来幸福村后,第一次有人专门为她做早饭。
去村委会的路上,高敏遇到了张伟。
住得还习惯吗?他问,眼睛却审视着她的脸,似乎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挺好的。高敏避开他的目光,李铁柱家比想象中干净。
张伟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住在李铁柱家?
高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我…我是说村东头那几家都挺干净的。
张伟没有追问,但眼中的怀疑更深了。
一整天,高敏都心不在焉。
她不断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既为自己的大胆感到震惊,又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那样放开过自己,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父母。
傍晚回到李铁柱家,高敏发现桌上多了几个苹果和一包糖果。
集上买的。李铁柱不好意思地解释,给高干部吃。
高敏突然有些心软。这个粗犷的男人在用自己笨拙的方式表达关心。
晚饭后,李铁柱主动烧了洗澡水,然后像昨晚一样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浴室门口。
但今天,他的眼神中少了些贪婪,多了几分虔诚,仿佛在观摩某种神圣仪式。
高敏的表演也比昨晚更加从容。
她甚至故意放慢动作,让李铁柱看清每一个细节。
当她在高潮中颤抖时,能听到门外李铁柱压抑的喘息和手掌摩擦的声音。
这一次,当李铁柱射精后,他没有立刻收拾,而是跪在地上,声音哽咽:高干部…我…我…
怎么了?高敏披上睡裙,疑惑地看着他。
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李铁柱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高敏的心猛地一沉。这正是她最担心的——李铁柱混淆了肉体的满足和情感的依恋。
不是爱。她冷静地纠正,你只是不习惯被这样对待。记住我们的约定——只有一个月。
李铁柱的肩膀垮了下来,但他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收拾干净,然后回到自己的地铺上。
夜深人静时,高敏听到角落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她感到一阵内疚,但很快又硬起心肠——这种短暂的残忍对李铁柱长远来说反而是仁慈。
第三天晚上,情况发生了变化。当高敏像往常一样自慰时,李铁柱不再满足于仅仅观看。他慢慢靠近床边,眼中燃烧着危险的火焰。
高干部…他声音嘶哑,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高敏立刻停下动作,拉好睡裙:不行。我们说好的。
就一下…李铁柱伸出粗糙的手,颤抖着接近高敏的身体,我保证…
高敏猛地坐起身,眼神变得锋利:李铁柱,你敢碰我一下,协议立刻终止。明天我就搬走,永远不再见你。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李铁柱头上。他的手僵在半空,然后慢慢缩了回去。
对不起…他喃喃道,退回角落里,像只被训斥的狗。
高敏松了一口气,但心中警铃大作。
界限正在被试探,而这才第三天。
接下来的日子,她必须更加小心。
这个危险的游戏,比她想象的要难掌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