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道尽头的拐弯越来越近,紧跟在盖德和埃厄温娜身后的母马和萝莉骑手们越发焦躁,她们的脑海里都浮现出一个相同的疑问:为什么还不减速?
在这种高速度下过拐弯时,可是很容易收不住脚撞到外圈的围栏的啊,那位盖德公子是疯了吗?
还是那匹万里熠云能够在这样的速度下也能顺利拐弯?
如果是后一种可能,那就太可怕了,这意味着她们恐怕在下半段赛场也不太可能反超对方。
一些觉得是这种推测最有可能的萝莉骑手不禁心灰意冷起来,也不再继续鞭策胯下的母马加速追赶,只求平安将这场出道赛跑完,然后在赛后接受主人的惩罚。
虽然一场出道赛只有冠军才能获得出道名额,但出道赛每三个月就会举行一次,这次对手太强,那么在下场夺冠就行了,犯不着在今天死磕,万一在高速过弯时把自己和母马撞到围栏上,或者把母马跑出病来,那么自己的下场就更惨了。
但不是所有母马和萝莉骑手都是这样想的,因为她们当中有好几组已经没有“机会”再来一次出道赛——也许是主人的性格不够宽容,也许是她们过去参加的出道赛次数过多,总之她们必须在这次出道赛中夺冠,拿到出道名额,否则就是主人可怕的惩罚。
马鞭爱抚翘臀的啪啪闷响与母马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吃疼呻吟很快在互相竞争中的马群中响起,然后埃厄温那屁股后面的马群排名又迎来了一波大洗牌。
主动放弃竞争的母马渐渐掉后到后面,而进一步加速想要拼死一搏的母马则陆续反超,后一种母马好像是被什么可怕魔兽或巨龙追赶着似的,使出浑身解数的力量在进行奔跑。
主持人的声音适时在赛场上空回荡起来:“咦?明明快到拐弯区了,盖德公子还是没有让万里熠云减速的迹象,他真的打算就这样全速拐弯吗?这可是有十几年配合默契的资深骑手和极品母马也极少敢做出的行动喔,这到底是盖德公子初心者的盲目自信,还是经过精密计算的艺高人胆大呢?而且不止是盖德公子,后面成功从末端和中端反超至前端成为先行马的几位选手也拼命了,看她们还在加速的势头难道是想在拐弯区这个危险地带里重新决定逃马的归属吗?”
“不管盖德公子和那些小骑手是不是想在拐弯区一决胜负,我觉得让赛场外待命的神奴治疗组做好准备肯定没错。”另一个主持人提醒道:“呆会没准就会上演标准比赛里难得一见但同样精彩的母马撞栏事故,搞不好还会有母马处决。”
“这难道不是好事么?你问问观众们,光看母马赛跑,哪怕母马赛跑结束后,还能杀几匹母马助兴精彩?再说,如果今天的比赛不弄出几条马命,那么在赛场旁边的行刑台不就白布置了么?”主持人的调侃引得全场观众阵阵欢笑,好些观众还扯着嗓子大声回应“就是就是……”
可是这些笑看她人生死的对话听在赛场上的母马和萝莉骑手耳中,那就是另一番感受,如同在提醒她们已经没有失败的退路。
“加速,继续加速!”
“慢下来了,快跑!”
“不想当母猪就追上去,我们不能输!”
那些还在拼命追赶的萝莉骑手所发出的叫喊和发了狠似的拼命抽打胯下座骑的屁股造成鞭响,引得盖德短暂回头一瞥,眼中泛起了一抹对她们的同情,但当他回过头重新看向即将抵达赛道的拐弯区,轻叹一声后,右腿重重地猛踢埃厄温娜的右乳,同时右手向外侧大力拉拽缰绳。
“呜嗯!”明白主人意图的魁梧母马顿时急促转右,可发动大逃战术以来所产生的高速又哪有这么容易被她的突然转向带动,其强大的惯性推动着她壮硕的娇躯继续朝向冲去,只是在她主观的右急转中由原本的直线变成了一条拐向右侧的弧线。
他们身后那几匹因不能输而紧追不舍的母马也在背上的小骑手的指挥下,以同样不减速的右拐急转,试图在完成通过拐弯区的同时,不至于被埃厄温娜重新拉开距离。
然而就像主持人所说的那样,全速拐弯是连资深骑手和极品母马也很少采取的行动,因为风险太大又难以驾驭。
“拐过去、快拐过去……呀!”成功抢到第三名的银发母马接到背上骑手的命令后,几乎贴着内圈的围栏开始拐弯,一旦成功便意味着能用最短的路线实现对第二名和第一名的反超——没看见那匹万里熠云已经被她自己的高速推到外圈,快要撞上外圈的围栏么。
但昨天下雨而变成泥泞的赛道成为了意外不到的陷阱,没控制好落脚又因急速拐弯而导致奔跑姿势本来就处于斜立的她一下子滑倒,带着背上的小萝莉铲起大片泥泞后两具雪白的肉体一起在赛道上翻滚。
(作者语:这段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描写得让大家能有具体印象,大致就是摩托车在过弯时整辆车侧斜压弯,但没压好摔到地上滑了出去,日本赛马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停,快停下来……呀!”第二名的黑发母马也没好哪里去,她虽然在急速拐弯中紧紧地咬在埃厄温娜的屁股后面,仅落后一个身位,但身体控制力还是稍逊于埃厄温娜。
于是那道右转的弧形在消尽了拐弯道的全部距离后,因没能及时修正为前线,而在收不住脚下的情况带着背上花容失色的萝莉骑手狠狠地撞在围栏上,然后人仰马翻。
第四名和第五名也在拐弯中撞成一团,四具美丽的女体在赛道上一边翻滚沾上大片的泥土,一边痛苦地哀号起来。
其原因也简单不过:看见第二名和第三名的惨烈翻车后,第四名的萝莉骑手想要减速,换取安全通过,毕竟在前面两位对手自动出局后,只要在下半场的大直线里追上埃厄温娜,就能反败为胜,不如暂时求稳;而第五名的萝莉骑手是看到前面有人自动出局,想着只要再加把劲,把前面的母马超过去,那么就只剩下最前面的逃马埃厄温娜要对付,便让座骑加速追赶。
于是很不巧的两者的路线恰好重叠,便撞到一起,同归于尽。
位于第一名的逃马也不轻松,尽管有着过去的实战经验与深厚的武艺锻炼而练就了不错的肌肉控制能力,可埃厄温娜还是在拐弯区的赛道空间用尽的情况下也撞到外圈围栏上,才将自己右拐的弧线掰成通往赛道终点的直线。
“呜唔……”强烈的撞击让萌新母马魁梧壮硕的娇躯有如醉汉散步一般摇摇晃晃起来,也让盖德紧张起来:“埃娜,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唔……”只见眼前那颗被金色头盔笼罩的可爱螓首用力地左右晃动,坚持着迈动肌肉发达并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大长腿,让自己重新奔跑提速。
但盖德并没有放下心来,虽说有先见之前地让埃厄温娜穿上了金属马铠保护身体,不过母马的马铠再有防御力,也始终是情趣用品,并没有保护躯干部分,加上刚才他因担心使用魔法而失去比赛资格,而没有及时施放防御法术,才导致埃厄温娜不得不硬生生地撞到围栏上。
可即使要撞上围栏,她还是在撞上的前一刻,拼命扭腰摆臀,让自己有马铠保护的脑袋和肩膀先撞上,而将搭着他和椅鞍的身体部位往后挪移,试图保护他。
一股内疚之情在盖德心中犹然而生,他不禁俯身轻拍母马的头盔,低声道:“那好,好姑娘,跑完比赛,我就找神奴来给你治疗。”
“嗯!”埃厄温娜用力点点头,继续发力提速,终点与她之间已再无障碍,而竞争对手们还在通过拐弯区,之后她们想要加速追赶,也没办法反超了。
虽然这场比赛的冠军归属已经没有悬念,但主持人的工作还要进行:“哗喔,真是让人兴奋的意外状况,一位选手撞栏,一位选手摔倒,还有两位撞到一起的骑手每一下翻滚都成功抓起一把泥土,希望她们的主人不需要因为她们的弄臣表现而处罚她们。”
“喂喂喂,你这心态有点问题啊,就怎么想看到小女奴们被主人惩罚么?”
“为什么不想看到主人惩罚女奴的游戏呢?大家说是不是这样想啊?”主持人的话语又引得赛场上内外一片哄笑,“不过盖德公子和他的万里熠云的表现实在让我惊叹,尽管刚才的急速拐弯有一定的瑕疵,让座骑撞到围栏,导致严重减速,甚至受了点伤,但他成功让将好几位有力的竞争对手出局,也让剩下的选手放弃了与他争夺冠军的念头,这种对比赛的掌控与人心的算计完全不像一个仅有三个月练习时长的萌新骑手会拥有的能力。也许我们正在见证戴奥亚尔岛的一位赛马新星的冉冉升起。”
另一位主持人接过话头导引着话题走向道:“等一下,盖德公子这种做法真没问题吗?记得联盟赛马规章上明确写着,只有障碍赛和无限制冲突赛中,才允许使用令同赛对手受伤的行动,他一下子将四位选手以受伤不起的方式淘汰出比赛,难道不是应该取消他的资格么?”
“但大家都看见盖德公子由始至终都没有出手攻击过其他选手和她们的座骑,哪怕万里熠云在拐弯区的终末撞上了围栏,也没有施放防护法术来保护自己和座骑,他可是伯爵之子,千金之躯,也跟普通的女奴骑手一样忠实地遵守着比赛的各种规章。大家可能不知道,盖德公子可是一位有着正阶水平的炼金师,放个覆盖全身的力场护罩对他来说只是打个响指的小事,可他为了公平比赛,愣是没有保护自己,让万里熠云直撞围栏。换我是骑手,我可舍不得让自己心爱的座骑这么受伤。”
两个主持人一唱一捧说着二人相声,不着声色地给所有观众宣传着海雷丁家族的名气,让赛上的盖德苦笑起来:呵,赛马协会这帮家伙,居然趁机吹捧我,为我扬名拉声望,好吧,回头跟父亲说说,今年增加一笔对本地的赛马协会捐助吧。
结束了……当埃厄温娜背着盖德冲过了赛道尽头地上那道代表终点的白线,旁边的裁判重重地挥下红旗,宣告着这一场出道赛的落幕。
其实在埃厄温娜通过拐弯区,挨撞之后没有倒地退出,反而重新提速奔跑的那一刻,这场比赛的结局已经被定下来。
被抛在后面的十几组选手或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有机会追上而自动放弃,或想要再拼一把但座骑经历了大逃的消耗与通过拐弯的减速,不管怎么努力也实在追不上。
当埃厄温娜慢慢减速,终于站定后,她只感觉内脏都要吐出来、胃液在疯狂翻滚。
气喘吁吁地垂下螓首,不由得双腿发软直接跪在地面上。
随后背上一阵响动,接着身体一轻,她便明白盖德已经从背上下来了。
“累坏了吧,先歇息一会,我会叫神奴过来的。”盖德伸手捏住母马的左侧豪乳,让她发出一声轻轻娇吟了。
就在埃厄温娜以为盖德还有心情在大庭广众下与自己调情时,一股寒意从盖德的掌心传进自己的豪乳,然后通过这团滑腻柔软的玉脂扩散至身体四处,因剧烈运动而积累到仿佛能把自己全身点燃的燥热得到了有效的压制,甚至她还觉得身体凉快起来了,来自胃部的呕吐感也减轻了。
埃厄温娜看向自己的脚腿,白皙的双腿因裹上了黑色丝袜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乌黑,因剧烈奔跑而渗出的大量香汗所浸湿,变成一种神秘的诱惑感。
但黑丝之下,护胫之后腿部肌肉依然错乱地抖动着,她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膝盖和翘起的脚腕使不上力。
紧接着疼痛感开始蔓延,咬着牙的萌新母马依稀可见脏乱的蹄靴上略微隆起的鼓包,显然在里面的腿脚已经肿得很厉害。
咯吱咯吱的骨骼僵硬和肌肉裂开的声音,使她忍不住想要拽握住自己的心脏——可惜被束缚于背部并被鞍座压着的双臂纹丝不动。
这样难受的感觉,上一次还是她成年礼上与那头暴雪熊全力搏杀而险胜的时候。
“呜唔唔唔……咳、咳、咳……”母马无法压抑的咳嗽吓了盖德一跳,他连忙摘下埃厄温娜的头盔,双手捧起她湿漉漉的俏脸:“埃娜,别吓我,你怎么啦?该死,我怎么没把治疗药剂带在身上,喂,哪位好心人请帮我叫神奴过来,我会付金佛里的!”
四周的工作人员但凡能走开的都闹哄哄地四散去请神奴过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服从本地领主海雷丁家族的威名,还是盖德说会付金佛里。
虽然手上没药品,但活力术、治疗之泉之类不属于生命魔法又能起治疗作用的小法术,盖德还是会的。
一口气对埃厄温娜施放了好几个法术后,终于阻止咳嗽的母马疲惫地眨动天蓝色的美眸打出眼语:“谢谢了,贱畜没大碍,就是跑得太累了。”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让你采用这么乱来的战术了,真的对不起。”身材矮小的男孩紧紧搂住魁梧高大的母马,而母马也体贴而感激地垂下螓首靠在主人的肩膀上,构成一幅极美的主奴相得互助图,看得一些在赛场休息区等候上场的母马们各种羡慕嫉妒:要是给这样的主人当母马,那么自己就不用担心丧失比赛能力或者输掉比赛后,被处决被宰杀吧。
“实在觉得太难受,就听听这赛场的声音吧。”紧搂着自己的盖德说了一句不太像安慰人的话,让埃厄温娜抬起头四处张望并竖起耳朵认真聆听周围的声音。
然后看见所有胜利者所渴望的风景,她视线所见是万丈的光辉,耳畔所闻是喧闹的声音。
上至高台上的达官贵人,下至在赛场四周席地而坐的女奴,他们都站起身、双手捧在自己的脸颊边鼓气助威。
错落的失重感与无比凝结的存在感,就在这里汇集在一点,而汇集的中心便是埃厄温娜这匹母马。
施展惊艳大逃的神骏,完成惊险过弯的良驹,都被观众们高歌赞颂。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刺眼而夺目。
当优胜的母马与观众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那本已激烈的声浪音潮就越演越烈。
此时此刻,赛场的光芒属于她,赛场的喝彩属于她,即使是她通过成年礼的那一刻,部落里族人们为她的生还而欢呼,也比不上此地她所得到的眷顾十分之一。
“万里熠云!”
“万里熠云!”
“万里熠云!”
如同没有亲眼看到金块摆在自己面前的人无法理解这种金属为何能让人变得贪婪;没有窥见过真理奥秘的人无法明白施法者对知识的执着与对未知的好奇;没有站到颁奖台上的人也想象不出受嘉奖者为何戴上一两块造功精致的小铁块而充满自豪。
如今埃厄温娜首次体会到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的幸福感。
他们都在为我的胜出而喝彩,这种感觉好像也不错,啊,不对,我不是为了赢比赛才当母马的,而是为了摆脱母马身份才要赢比赛……及时从虚荣感中清醒过来的埃厄温娜连忙摇头驱散脑海里那可怕的想象,但是她也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在下一次比赛获胜后再次迷醉于这种感觉。
而旁边的盖德只是笑眯眯地注视着她的这些小反应,并觉得她很可爱。
毕竟有部分女奴,甚至是贵族女奴,就是为了想得到这种注视感与喝彩,而放弃女奴的身份跑去当母马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他们俩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既有同在一场比赛中其他终于跑到终点冲线的选手,也有请到神奴过来的工作人员:“盖德公子,神奴找来了!”
在神奴专业的神术治疗下,感觉自己想要把内脏都吐出来的埃厄温娜很快恢复到赛前脸色红润的状态,腿不疼,胃不酸,绕着赛场再跑一圈也有劲。
随后便是情理之中的颁奖环节。
由于只是出道赛,所以也没太隆重的仪式,一位赛马协会的工作人员将一枚代表正式比赛母马身份的奖章交给盖德,再将她的马名和主人的资料记录到花名册上就算完成了。
这样的奖励对于被迫当了三个月的牲口,被各种高强度体能训练折磨的埃厄温娜来说完全不够,不过盖德答应了会给她额外的奖励以及一天的休假。
就在盖德牵着她返回休息区的帐篷时,赛场旁边的行刑台准备上演额外的节节目:六个浑身赤裸的女奴被一群力奴和战奴押上这个木板搭成的小高台上,引得观众们发出阵阵喜悦而残忍的欢呼。
看到这一幕的埃厄温娜马上认这些不幸的女奴当中,其中四个正是刚刚比赛里与自己同场较量的母马,另外两个是骑乘母马参赛的萝莉骑手。
她们身上本来就布料稀少的衣服行头已然被剥个干净,重新捆成后手交叠缚,被分别按到不同的刑台上受刑,没有被塞口球或口嚼棍堵住的檀口不断地发出求饶的哭喊……
“主人,饶命啊!请再给贱畜一次机会!”
“贱畜一定能在下次出道赛里拿第一名的,呜呜呜……”
“饶过贱奴这一回吧,贱奴只是断了肋骨,不用治也会自己好起来的……”
“主人,请原谅贱奴,贱奴不能骑马了,可骚屄还能用,以后可以当母马为您比赛……”
……
无论母马和萝莉骑手哭得多么凄惨,力奴和战奴只是冷漠地把这些可怜的女奴塞进结束她们生命的刑具上——四匹健美的母马被锁进断头台,不得不高高翘起浑圆的肥臀,上半身紧压在地板上,硕乳被挤压成往两侧溢出的乳肉饼饼,结实修长的大腿只能被迫敞开,向身后的人展示自己的饱满肥厚的肉蚌。
平时被塞口球堵住的檀口如今得咬住连接着高悬头顶的铡刀的绳子,当她们坚持不住而松口之时,便是头颅落入眼前的箩筐的一刻。
另外两个萝莉骑手的其中一个赶到一块半米高的冰块上,佩戴在粉颈上的奴隶项圈被系一条悬挂在头顶两米多高的木杆上的粗绳,变成了一个不可能摘下的绞索。
而另一个侧被掰开粉嫩雪白的小屁股,坐到一根比碗口还粗的木桩上,被强迫用自己的菊穴把木桩削尖的顶端吞入直肠,然后在自己的体重作用下缓缓下沉。
虽然不久前才同场较量,互为仇敌,可看见她们要被处决,埃厄温娜不禁有物伤其类的感觉。
而拽着链子的盖德忽然发现没能拉动自己的母马,顿时回头查看,发现埃厄温娜定定地注视着行刑台那边,便露出恶作剧的微笑,伸手捏捏她腻滑弹手的大屁股:“同情自己的对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喔。”
埃厄温娜回过头,俯视着自己的主人打出眼语:“盖德,她们为什么要被处死?只是因为输了比赛吗?”
“可以这么说,不过贸易联盟的法律规定,主人也不能随意杀死自己的女奴和母畜,因此她们都是刚才在比赛中受了伤,被主人拿这个借口处死。”盖德一边拍打母马的臀瓣,享受着这凝脂软肉回弹的舒适感,一边解释道:“当女奴的治疗费用超过了她的身价的时候,主人就可以为她‘解脱’,但在比赛母马里,多半就是她们参加的比赛太多,却仍无法成功出道,惹毛了主人或主人觉得再养着她们只是浪费粮食。”
“如果贱畜以后没能在比赛里赢得冠军,主人也会把贱畜送上那里处死吗?”埃厄温娜见识过冰蛮部落之间至死方休的神裁决斗,也在游历大陆时在洛曼斯献祭斗技场上角斗士们为取悦观众而浴血搏杀。
她很明白这样的游戏里胜者生,败者死是常见的游戏规则,但让她以战士的身份拼命血战后因技不如人被杀或者力战不支而亡,是能够接受的,而以母马的身份赛跑后因跑不过别人而被宰杀,是她难以接受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难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么残忍无情的主人吗?”盖德心想这傻丫头怎么到现在还不能完全放开身心信任自己呢,难道是自己操她还操得不够多吗?
带着这想法,他的手指戳进埃厄温娜的蜜穴,一边磨研肉缝,一边抠挖花径内壁的嫩肉。
“呜唔……”名为性感带的弱点遭到攻击,埃厄温娜娇躯一颤,整个人软了下去,甚至有点站不稳而不得不倚在比自己矮小许多的盖德身上,才不至于跪坐在地上。
“别胡思乱想,就算你以后不能奔跑了,我也会把你养起来,像你这么美丽可爱的女奴,我可舍不得。”
“也就说,将来贱畜人老珠黄了,你会杀掉贱畜了吗?”没想到这样的安慰反而让埃厄温娜更担忧害怕了,翠绿色的美眼打完眼语后居然蒙上一层水雾,眼角开始渗出泪花。
果然是操得不够多的问题……一脑门黑线的盖德驱动没插入母马蜜穴里的拇指,划过一道圆弧,来回轻刮那刺上了“凛冬苍刃”名号的阴埠。
没过一会,像小红豆似的阴蒂便从因爱抚刺激而从肌肤间探头冒出,然后被盖德一把捏住狠狠一扭,这番强烈的刺激直接让埃厄温娜原地猛地弹跳了一下。
“埃娜,你不许把我想象这么坏,不然我生气了就真让你趴在断头台下面咬一会绳子。”仿佛是印证盖德的威胁所言非虚那般,行刑台那边恰好传来某样东西闷闷坠落。
主奴两人扭头望向那边,一座断头台的铡刀已然落到底部,一个不久前被锁在那里的金发头颅不见踪影,而失去头颅的雪白肉体如同离水的鱼儿那样在地板上剧烈颤抖着,使得已经趴伏下来的大屁股抖出一阵阵臀浪,大概能让旁人感到些许慰藉的是这个屁股上刺有三颗红心,说明有三匹不幸但性福的小母马继承了她的血脉。
“啊,不要啊……”可能被到那匹母马的死去的刺激,站在冰块的那个萝莉骑手被吓得脚板一滑,整个人从冰块上掉了下来,奴隶项圈顿时化作绞索套深深地勒进她纤细的玉颈里。
“呃……啊……”双腿悬空,全身重量都挂在自己的项圈上的小萝莉咬着银牙,竭力抬起娇嫩的小脚丫,用上面五指晶莹的小脚趾攀住冰块的边缘借力,想让自己重新站回到冰块上。
也许是冰块表面融化产生的水削弱了摩擦力,也许是这冰块本来就根本不足以支撑小萝莉的体重。
就在她吃力地攀着冰块边缘让自己一点点升高之际,冰块居然轰然倒下,使这白嫩娇小的身躯重新悬挂在奴隶项圈上上。
“呃……”望着完全塌倒、将自己的赤足伸至极限,哪怕踮起脚尖也踩不住的冰块,小萝莉乌黑的美眸中满是绝望,然后她就像一个正常上吊的人那样在勒颈的剧痛与灼烧肺部的窒息感中胡乱地蹬着白生生的赤足,在半空荡来摆去,最后檀口张开缓缓吐出粉色的丁香小舌,直到一道淡黄色的水线从两腿之间的赤贝中射出,随着水线的结束而彻底归于平静。
“贱、贱畜不敢了……”看到那两个被处死的女奴的凄惨死状,埃厄温娜连忙下跪低头致歉。
“不敢就最好,回我们的帐篷里去,得让你戴上那枚赢来的奖章了。”盖德说着把那枚正式比赛母马资格章抛到半空又重新接住,一脸兴奋地拽着不明所以的埃厄温娜走向海雷丁家族的休息帐篷。